第24章 郡主逼婚,哪來的瘋子?(求追讀)
- 大明:我,朱允熥,開局復活祖母
- 相遇依舊
- 4137字
- 2025-05-13 17:00:00
“實不相瞞,我老人家死了丈夫,一個人孤苦伶仃,所以,我就想著‘續個弦’,以娛晚年,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直到我見到了你,我覺得你長得還馬馬虎虎,就湊合著做我的夫君吧。”那老妖婆說得很認真,且是那么自然。
“我呸!你也不害臊,你多大歲數了?竟然還想著這種事啊。”朱允熥氣得不知怎么罵她好了。
那老妖婆一聽,也火了,用一種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問道:“咋的,你不樂意?合著我老人家只能一個人過下半輩兒?”
“我寧愿一輩子光身一人,也不能和你成親啊。”朱允熥脫口而出。
“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也是這個態度!”朱允熥昂起頭來。
“臭小子,你是嫌我老人家歲數大,長得丑,是吧?”
朱允熥也不說話。
“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倆的親事兒,我殺了你,你信不信?”
那老妖婆說到這里,從腰里拽出一把寶刀來,正是朱允熥的那把七星寶刀。
“你毀了我的長鞭,我看這柄刀還不錯,就當是賠我的長鞭了。”
朱允熥心想這老妖婆也不客氣,她倒心安理得。
要知道我這一柄寶刀能換你多少根長鞭。
不過,現在,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說那些都沒用。
朱允熥瞪著眼睛看向她。
只見她把那寶刀拔了出來,來到了朱允熥的面前,刀尖對著朱允熥的脖子,再次問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們之間的親事?”
朱允熥把眼睛閉上了:“你現在就殺了我,給我來個痛快!”
“臭小子,你以為我舍不得殺你是吧,我……。”
朱允熥等了老半天,也沒聽見什么動靜。
他的鼻孔之中,卻聞到了一股少女的體香,沁人心脾。
他睜開雙眼,那老妖婆不見了,
站在他面前是一位絕色美女,
那女子長得和中原的女子有所不同,背部挺直,身材修長,鼻若懸膽,口似櫻桃,脖頸細長,吐氣如蘭,眉宇之間帶著一種英氣。
雖然皮膚稍微有些粗糙,卻更顯健康。
朱允熥發現她穿的服飾和剛才那老妖婆一樣,手里還拿著那把七星寶刀。
朱允熥不由地問道:“你……你是誰?”
“我是誰?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那少女把七星寶刀在朱允熥的面前晃了晃,聲音也不沙啞低沉了,變得溫柔了起來。
朱允熥的腦子里在飛快地運轉著。
“你就是剛才那老妖……老人家?”
“算你小子聰明!”
聞言,朱允熥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朱高煦曾經對他說過,北元有一位擅長易容術的女子,名叫觀音奴。
難道就是她?
“你是觀音奴,敏敏帖木兒?”
“你聽說過我的名字?我還有一個漢人名叫王月憫。”
“你是不是和朱高煦交過手?”朱允熥端正了坐姿。
“那個小子,他搶了我一個老頭兒的面具去,不知他戴著那副面具干了多少壞事兒。
原本那個面具和這女巫的面具是一對兒,現在只有這一個了。”觀音奴說著把手里的寶刀收了起來。
朱允熥一聽,明白了。
他眼睛轉了轉:“那個面具在我那里,只是我放在北平館驛了,以后,有機會我再還給你。”
觀音奴的雙手放于腹前,在大帳內來回走動,緩緩道:“如果是在你那里,那就不用還了,算是個紀念吧。
這倒是小事兒,
現在我想再問你,你是不是可以答應我們之間的親事了?”
朱允熥低頭不語。
“你先不必急著回答,先聽我說。
你原本就是嫡皇孫,朱允炆乃呂氏所生,他算不得嫡皇孫。
即使呂氏后來被扶正了,那也不行。
如果咱倆的親事成了,那你可就是我們北元的郡馬,
我可以說服我父親幫著你打天下。
他老家手里還有十多萬的軍隊。
朱棣膽敢殺了我們的使者,我爹大怒,因此,派兵前來征討于他,我為先鋒,大軍隨后就到。
朱棣本就該死,
不過,你可以先和朱棣聯合,把大明的江山給打下來,
然后,你再把朱棣給收拾了,那樣一來,整個大明的江山就是你的了。
如果你愿意的話,明天咱倆就可以成親,入洞房。
你覺得怎么樣?”
朱允熥聽了,心里也是一動,他心想觀音奴的這個建議倒是切實可行。
如果說自己的手里有十多萬的軍隊,
他只要把這些軍隊交給外祖父常遇春就行了。
外祖父可是一代戰神,人家打敗幾乎沒有敗績。
這樣一來,自己的處境也不至于此。
朱允熥沉思了片刻:“謝謝你的美意,我不能答應。”
“你!”觀音奴聽他這么一說,氣得粉面通紅,“你心里還在想著那個趙寧兒,是吧?
我這就去殺了她,她若是死了,你便沒有了念想。”
觀音奴說道這里,沖著門外喊道:“來人!”
此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名女兵,施禮:“郡主,請吩咐。”
“立即集合所有的人馬,隨我去殺趙寧兒。”
“諾!”
那名女兵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慢著!”朱允熥喊了一聲。
那名女兵眼瞅著觀音奴。
觀音奴的一雙美眸看向朱允熥:“你答應和我成親了?”
“那倒不是,我是想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把趙寧兒給殺了,那么,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朱允熥語氣堅定。
“好你個臭小子,想死是吧?我現在就成全你!”
……
夜里三更。
沒有月亮,外面一片漆黑。
觀音奴正在帳中休息。
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撕咬她的褲角。
她睜開惺忪的雙眼,低頭看了看,原來是福寶,發出低沉的叫聲。
福寶是經過門訓練的,像發生這種情況,那就說明有危險。
觀音奴趕緊穿戴整齊,下了榻,喊道:“阿倫,查娜!”
可是,她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答應。
此時,那名女親兵跑了過來:“郡主,你剛才不是出去巡邏了嗎?”
“胡說,我什么時候出去了?”
那名女親兵摸了摸腦袋:“大事不好了,常遇春的軍隊來偷營劫寨了。”
觀音奴也是大吃了一驚:“來了多少人馬?”
“旌旗遍野,看不清來了多少軍隊。”
“快去把朱允熥帶上,趕緊撤軍!”
“諾!”
片刻過后,那名女親兵又跑回來了,向觀音奴報告說:“朱允熥不見了。”
“什么?”觀音奴的腦袋瓜子嗡嗡直響,“怎么會這樣?阿倫和查娜呢?”
“她們倆已經喝醉了。”
“這兩個賤婢!”
原來觀音奴雖然氣得不行,卻舍不得殺朱允熥,
她氣走了,到了另一個帳中休息,并且吩咐阿倫和查娜給朱允熥準備吃喝。
阿倫和查娜端來了酒肉,說是要喂朱允熥吃喝。
朱允熥一笑:“那怎么好意思呢?”
“沒關系,我們倆就是專門服侍你的。”阿倫說。
“那樣我會很別扭的,吃不下。”朱允熥又搖了搖頭,此時的他已經餓得前腔貼后腔。
“請問你和郡主之間的親事定下了嗎?”
朱允熥哈哈一笑:“你們郡主啊,太過頑皮,裝扮成那樣一個老巫婆,你們說,我怎么能答應和她成親呢?”
阿倫和查娜都笑了。
“你有所不知,我們郡主的易容術可是一絕,她扮什么像什么,不但會裝扮女巫,還能裝扮成王爺、將軍,甚至是一頭野獸。”
“后來,她把面具摘下了,我才知道她是一位美女。
咳,咳,因此,我便答應了這門親事。
她說明天就和我成親。”朱允熥說得和真的似的。
“你這樣想就對了,我們郡主在我們那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喜歡她的男子多如牛毛,只是,她都看不上。”
“那你們倆是不是可以把我給松綁了?”朱允熥笑問道,“難道說明天成親入洞房,還要這樣捆著我嗎?”
阿倫和查娜商量了一番,覺得朱允熥不像是壞人,挺老實的,而且,說得也對。
于是,她們倆便自作主張把朱允熥的綁繩給解開了。
由于捆的時間太長了,朱允熥的手腳都麻了。
他活動活動筋骨,對阿倫和查娜說:“你們倆也一起坐下吃吧。”
“那怎么行呢?你是主子,我們是奴婢。”
“沒關系,此間也沒有外人,一起坐下吃點兒菜,喝點酒。”
“這——。”
阿倫和查娜聞著那酒菜也挺香。
于是,兩個人便大著膽子坐下:“你可不能對郡主說哈。”
“知道了,我說這些干什么?”
朱允熥說著給她們倆每人倒了一杯酒。
北元的女子都會喝酒,而且,她們的性格往往都很豪爽。
阿倫和查娜便喝開了。
這酒杯一旦端了起來,可就停不下來了。
朱允熥頻頻敬酒,不一會兒,阿倫和查娜居然都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朱允熥看著也是一樂,心想這北元的女子喝酒也不知道扣點兒量。
朱允熥從床頭找出一套巫衣來,穿上了,雖然有點兒緊身,但是,將就著穿,又把那老者的面具戴上了。
他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帳外的女親兵還以為是觀音奴。
朱允熥轉悠了一圈,到馬廄里牽了一匹馬出來,然后,飛身上馬,離開了營地。
觀音奴聽說常遇春率軍趕來了,她不敢念戰,率兵撤了,留下一座空營。
常遇春他們得了不少鑼鼓帳篷,刀槍器皿。
第二天早上。
趙寧兒見著朱允熥之后,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里。
朱允熥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
過了一會兒,朱允熥用雙手扶著她的雙肩:“咱們沒有人員傷亡吧?”
“那倒沒有,”趙寧兒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著朱允熥,“那老妖婆沒有為難你吧?”
“她?”朱允熥頓了頓,“沒有。”
“那老妖婆太過毒辣了些,要不是外祖父及時趕到,我們可就要吃她的虧了。”
朱高熾也沒想到朱允熥能這么順利地就回來了。
他走到朱允熥的面前,感到很是不好意思:“允熥,昨天,你叫我快跑,我就跑了,沒想到你卻中了那老妖婆的奸計,
愚兄也很想回去救你,只是寡不敵眾,就算我回去了,也是杯水車薪啊。”
朱允熥心想你只顧著自己逃命了,你哪里還能顧得上我呢,恐怕你心里巴不得我早點死呢。
朱允熥想到這里,微微一笑:“兄長,你不必自責,那也不能怪你。”
“你理解就好。”
朱允熥對常遇春說:“外祖父,你還是把軍隊駐扎在北平城外吧,我隨兄長進城,請四叔盡快安排張昺、謝貴和張信他們交割手續,
他們就可以去上任了,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常遇春有點兒不放心:“那你小心點兒。”
“請外祖父放心。”
趙寧兒搖晃著朱允熥的手臂:“那我和你一起進城去。”
聞言,朱允熥當即搖頭:“那可不行,多有不便。”
“不,我就是要去。”趙寧兒的嘴巴撅起老高。
朱允熥被她磨得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你進城之后,可不許亂跑,一切行動都得聽我的。”
“行,一切都你說了算,行了吧?”
趙寧兒見朱允熥答應了,笑了起來。
于是,朱高熾、朱允熥和趙寧兒三人騎著三匹馬進了北平城。
很快,他們三人進了燕王府。
朱高煦從里面迎了出來:“你們怎么才回來?家里出事了。”
朱高熾聽他這么一說,唬得臉色蒼白:“家里出了什么事?”
“你進來就知道了。”
三個人跟在了朱高煦的身后進了庭院。
庭院的中央站立一人。
只見那人蓬頭垢面,敞胸露懷,腰里系著一根麻繩,左腳上穿著一只鞋子,右腳卻是光著腳的,右腿的褲管卷起老高,像是在田里插秧,剛上岸似的。
那人口中念念有詞,說什么:“玉皇大帝是我兄弟,王母娘娘是我嫂子,他們派我到人世間,來拯救百姓。
你們誰敢惹我?
你們要是惹我,我讓左右判官,黑白無常把你們全抓起來!”
那人說著,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塞在嘴里就咬:“真好吃啊!你們也吃點兒。”
頓時,那鮮血便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朱高熾看了看那人,把臉沉下了,對朱高煦說:“高煦,你在家中也真是的,怎么讓一個瘋子在庭院中胡鬧。
還不趕緊把他哄出去?”
朱高煦聽了,就是一咧嘴:“大哥,你仔細看看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