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回房間辦點兒事
- 諸天從老農(nóng)民開始
- 曹丞相大人
- 2217字
- 2025-05-08 00:05:00
蕎麥窩頭不敢多吃。
不然又會脹氣,晚上別想睡著。
每人吃了兩個窩頭,喝了一大碗野菜湯,就算吃晚飯了。
楊燈兒起身收撿碗筷,牛占山和牛大膽來到院子里抽煙。
“試試我這個,馬仁禮送的。”牛大膽遞過去一根說。
牛占山接到手里,齜牙笑道:“旱煙抽習慣了,這個沒勁兒。”
月淡星疏,夜色靜謐。
兩人把煙點上,有一句沒一句閑聊。
煙抽到一半,楊燈兒在廚房門口問:
“大膽哥,你先前說要煮枇杷葉湯的,這會兒要不要煮?”
“煮,這就來。”牛大膽應聲,把煙熄了,回頭跟牛占山說:
“別急著睡,等會兒湯熬好了喝一碗。”
“行,到了我這歲數(shù),晚上睡的淺,覺不多。”牛占山回道。
楊燈兒手腳麻利,已經(jīng)把鍋碗洗干凈了,正在擦拭桌面,待牛大膽進屋,開口說:
“把門閂上,我馬上要洗洗。”
牛大膽依言照做,然后走到灶前看了一眼,大鐵鍋已經(jīng)被燈兒洗的一塵不染。
用手摸了下,沒有油膩感,家里久不沾葷腥,鐵鍋也好像變得粗糙了。
牛大膽轉(zhuǎn)身來到水缸前,拿起葫蘆瓢,在缸里攪了一下,卻沒打水起來。
等瓢端起來時,瓢里裝了滿滿當當?shù)目臻g泉水,清香自然,格外好聞。
水倒在鐵鍋里,連續(xù)打了三瓢才停下,五個人喝足夠了。
蓋上鍋蓋生火,楊燈兒那邊搞完廚房衛(wèi)生,又打了水清洗枇杷葉子。
“雪梨是不是要切成塊?”
牛大膽微微頷首:“是,皮也要削掉。”
“要不加點兒紅糖?我跟娘說過,她說回門不用帶禮物。”楊燈兒淺笑嫣然道。
牛大膽哈哈大笑:“她客氣說不帶,你就真不帶啊?”
“本來啊,一家人說話用不著拐彎抹角。”楊燈兒也忍不住笑,覺得自己太沒良心了。
頓了頓,她沉吟道:“這樣,紅糖拿一半送過去,留下一半,怎么樣?”
“也行。”牛大膽點頭,“干脆再取一捧紅棗過來洗了,放鍋里一起煮。”
楊燈兒嘻嘻笑,把洗好的葉子和雪梨放好,拿了個粗瓷碗去臥房取紅棗和紅糖。
不一會兒,紅棗和紅糖拿來了。
柴火上熱快,鍋里的水沸騰起來。
“好香啊!今天這水怎么這么香?”楊燈兒抽著鼻子,聞著水汽,俏臉紅撲撲的。
牛大膽瞎說道:“我遇到個賣狗皮膏藥的老道,買了些止咳的藥粉,剛才放鍋里了,估計是藥香。”
說著,從兜里取出買來的止血粉和消炎膏遞過去,“這是給你帶的藥。”
兩種藥都用瓷瓶裝著,價格不便宜。
“亂花錢。”楊燈兒接過藥瓶,咬著下唇,眉眼含絲,壓著聲音小聲說:
“早上我用鹽洗過后,白天點事沒有。”
“就是大腿內(nèi)側有點兒烏青,胯也有些酸疼,走路都隱隱作痛,可遭罪了。”
“習慣十天半月就好了。”牛大膽笑著寬慰道,湊過去親了她一嘴兒。
楊燈兒還了他一嘴兒,分開后,笑嘻嘻道:
“別鬧了,趕緊把這些東西放鍋里煮,就是不知道療效怎么樣。”
“喝過就知道了。”牛大膽笑呵呵道,把枇杷葉、雪梨、紅糖放鍋里煮。
楊燈兒轉(zhuǎn)身搓洗紅棗,洗干凈后也倒進鍋里。
“好香,饞死我了!”
她湊到鍋前不停的深吸氣,飽滿的胸膛起伏不定,越聞越精神。
牛大膽往灶里加了些柴,非常意外,沒想到空間泉水這么香。
這是一種沒有味道的香,很難形容,虛無縹緲,卻又無處不在,淡雅好聞。
想了想,牛大膽走出廚房,來到院里,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這香氣傳不遠,外面聞不到,不然就麻煩了。
牛占山?jīng)]在院里了,聽到咳嗽聲,在茅房。
牛大膽回到廚房。
楊燈兒笑容可掬看著她,大大的雙眼亮晶晶,臉蛋兒紅暈,像喝了酒微醺一般。
“把門閂上,我先洗了。”她咬著嘴唇說。
牛大膽笑了笑,反手閂上門,走到飯桌前坐下。
楊燈兒用的盆是陪嫁帶來的,只她自己用。
這時代女人用的有些東西,人們認為不干凈,污穢,甚至看一眼都覺得會觸霉頭。
所以那個盆被楊燈兒藏在角落里,遮遮掩掩十分隱蔽。
提起暖水瓶倒了熱水后,楊燈兒回頭看了牛大膽一眼。
當著他的面洗,到底有些難為情。
“要不……你出去?”
“別磨嘰,我不也當著你的面洗過?”牛大膽笑吟吟道。
楊燈兒翻了個白眼,臉頰上浮現(xiàn)出一層層脂紅,眼波流轉(zhuǎn),嫵媚動人。
“那你先來洗!”她用力咬著嘴唇,目光脈脈的盯著他。
牛大膽倒不害羞,起身回道:
“我洗就我洗,都兩口子了,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怕啥?”
“嘁!”楊燈兒雙手捂著嘴笑,“不愧是牛大膽,不管什么事兒都不怯場。”
牛大膽面帶笑容走到她面前,窸窸窣窣一陣,挺直腰板,揚了揚下巴,含笑道:
“來吧,你幫我洗。”
真說開了,楊燈兒反倒不再害羞。
她抿了抿嘴,點頭嗯了聲,把盆放到一個矮凳上,挽起衣袖,伸手溫柔的捧著。
左右打量幾眼,她眸光閃了閃,笑靨如花好奇問:“平時一直這么結實樸直?”
“怎么可能?那會死人的。”牛大膽搖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楊燈兒忍不住笑,一手托著,一手輕輕澆水,十分呵護,不時抬頭看一眼牛大膽。
她雙眼越來越亮,咽了下口水,不著痕跡的搓磨了一下大腿,卻被牛大膽正好看到了。
“早上不是喊累嗎?”牛大膽小聲笑道。
楊燈兒搖頭,彎腰湊上前,貼在臉上,來回的蹭,瞇著雙眼,呼吸著熱氣,小聲呢喃:
“一天吃三頓飯剛剛好,若是一天吃五頓飯,誰都會喊撐得慌,這個道理多簡單啊!”
說著,終于忍不住抿在嘴里,小臉兒漲紅,表情像餓極了的樣子。
牛大膽微微瞇眼,長長的吁了口氣,手按在楊燈兒頭上,靈活的將發(fā)繩解開。
長長的頭發(fā)頓時散開,像一匹黑緞子般傾瀉而下,微微顫動起伏著。
牛大膽伸手將遮在她額前的頭發(fā)扒拉開,頓時露出嫵媚俏紅的臉龐。
楊燈兒吐露出來,深吸幾口氣,仰臉羞澀道:“我看上去是不是很丑?”
“不丑,反而媚極了!”牛大膽笑吟吟贊道,然后彎腰在她耳旁小聲嘀咕:“很燒。”
楊燈兒聽他這樣說,沒不好意思,反而像打了雞血一般,刷地起身,撲到他懷里。
“大膽哥,能不能讓爹看著鍋里,咱們先回房間辦點兒事?”
牛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