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懸沒給她震散黃了
- 主母逼我退婚?我靠彈幕瘋狂虐渣
- 是金哆哆
- 2038字
- 2025-06-01 06:27:05
秦音謠回到臥房,等了許久也沒見冬寧回來。
“你去尋……”她看向花娘。
話沒說完,花娘懶散的摳著指甲:“她沒事,回來路上跌倒了,許是跌疼了,已經快回來了。”
當時秦音謠沒注意到,但花娘‘看’的很清楚。
鬼感知事物,并不靠眼睛看,靠的是身上的氣息。她的煞氣能擴散多遠,感知力就有多遠。
秦音謠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正想讓花娘去廚房催熱水,冬寧和拎水的婆子一塊兒進了院子。
冬寧隔著屏風沖秦音謠行了一禮:“小姐,熱水來了,可要現在洗?”
燭火并不太明亮,隔著屏風,本就看不清的眉眼此刻更加模糊,連輪廓都只能看個大概。
秦音謠挑了挑眉:“嗯,去準備吧。”
花娘看看屏風后的冬寧,又看看坐在窗邊軟塌上的秦音謠。
幸災樂禍的發出一聲怪笑,湊到秦音謠耳邊:“你這個忠仆,莫不是要離心了。”
秦音謠斜睨了她一眼:“可是皮癢了?”
花娘扁了扁嘴:“還不叫鬼說話了。”
“鬼說什么話。”秦音謠哼了一聲,伸開盤起的雙腿,提上鞋拖準備自己去找換洗衣物。
剛站起身,備好熱水,打發走婆子的冬寧匆匆進了內室。
低著頭,徑直走向裝衣裳的箱子:“小姐去洗吧,換洗衣物奴婢給您送去。”
全程,沒看秦音謠一眼。
秦音謠盯著她的背影,沉默片刻,轉身去了盥洗室。
先前收拾花娘,搞得大汗淋漓的,即便后面消了汗,身上終究是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泡進溫熱的水里,她才覺得像活過來了,心情比看睡前小劇場時還要好上幾分。
冬寧準備好衣物,站在距離浴桶一米的位置低著頭,恭敬道:“小姐,奴婢給您擦背?”
“嗯。”秦音謠頭靠著浴桶邊緣,胳膊也隨意搭在浴桶上,閉著眼睛享受著熱水澡帶來的放松感。
柔軟的手巾浸了水,細致的擦拭上皮膚,輕慢仔細。
秦音謠都快睡著時,聽到冬寧低低的,小心翼翼的詢問:“小姐,夜深了,頭發就不洗了吧?”
“嗯。”秦音謠緩緩睜開眼睛,從浴桶里站起身。
冬寧立刻展開一條大的棉布,披在她身上,仔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
秦音謠眼瞼微垂,看著跪在她面前,為她擦拭腿上水漬的冬寧:“你可有什么想說的,或是想問的。”
冬寧動作微頓,繼而又沉默的繼續手里的活兒。
直到服侍秦音謠上床休息,放床幔時,冬寧才小聲說道:“小姐她……”
音調一頓,一轉:“小姐喝茶嗎?”
小臉上一片慌亂:“奴婢的意思是,小姐先前吃了許多藥材,夜里許會口干,可要喝些茶水?”
秦音謠瞇了瞇眼眸,神情莫測:“不必了,夜里有花娘守著,若是渴了,我會喚她的。”
花娘默默翻了個白眼。
她是鬼,是鬼啊!
還真把她當丫鬟了。
“那就好,小姐睡吧,奴婢……”冬寧揪著手指,欲言又止。
折騰了大半夜,又吃了不少補品,急需要吸收。
秦音謠這會兒眼都有點睜不開了,打了個哈欠:“你也去下去休息吧。”
小丫鬟想問,又不敢問。
真要今天就說個分明出來,不知又要折騰到幾時,且再等等吧。
又不是沒機會說。
小姐發話,冬寧有心想問的話,終究是咽了回去,行禮退了出去。
隨著房門關上,秦音謠也閉上了眼睛:“花娘,熄燈。”
花娘:“……”
一陣陰風吹過,屋內蠟燭盡數熄滅。
片刻后,秦音謠踢開腳邊的被褥:“花娘,冷氣開大些。”
花娘:“……”
屋內溫度到底是又降了許多。
秦音謠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漸漸進入夢鄉。
隨著時間,身體吸收不了的藥力溢出,她周身縈繞了一層淡金色的光,將那些溢散的藥力盡數吸納。
正在庭院里曬月亮的花娘,心頭猛地一驚,瞬間移到了距離主院兒最遠的落魄院子。
遙望著夜空下主院上泛的光,開口罵了句極臟的話。
不是吧不是吧!這年頭厲鬼當丫鬟,居然還能性命之憂呢!
要不是她躲得快,好懸沒給她震散黃了。
這一切,秦音謠并不知道。
次日蕭宸下朝回到東宮,人剛到書房坐下,赤心便拱手道:“主子,司天鑒那邊傳來消息。”
“魂魄岑蕭安交代了一品軍侯秦泰寵妾滅妻,后又殺妻布借運陣的全過程。望氣術確認,她沒有撒謊。”
“司天鑒術士李成想請殿下示下,可要開棺驗尸?”
術業有專攻,查案一事,術士只能做輔助,更別說驗尸了。
而且司天鑒本也不負責查案。
若想岑蕭安沉冤得雪,還是需得大理寺,或者是刑部出手。
“既然有冤情,自然要查。”
蕭宸想都沒想:“護國將軍府滿門忠烈,岑蕭安原是護國將軍府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脈,豈能容人欺辱坑害?”
“傳本宮口諭,著大理寺、刑部、御史臺三司會審!”
“一經查實,從重處罰。案件詳情,要第一時間送到本宮手上。”
得了安排,赤心并沒有馬上離開:“主子,大小姐雖是岑蕭安的血脈,卻也是秦泰的女兒……”
蕭宸剛拿起的筆,又放下。
抬頭看著赤心:“岑蕭安死后,秦泰將妾室扶正,就將大小姐送去了莊子上,沒餓死凍死,都是護國將軍福澤庇佑。”
“及笄后雖被接回侯府,也是備受磋磨,屢次差點死了。”
“侯府的富貴,大小姐不曾享用。本就是受害者,是護國將軍府存留在世的僅剩的一點血脈了。”
“就因為有秦泰一半血脈,就要和謀死自己母親的人一同論罪不成?”
“岑夫人是受害者,大小姐亦是苦主。”
“調查之時你派人看著點,別叫侯府下人串供,更別叫人把莫須有的罪名按到大小姐頭上。”
“去吧。”語畢,他再次拿起筆。
赤心還沒走:“主子,還有一事。”
蕭宸閉上眼睛,無聲吸了口氣,放下毛筆:“講。”
“昨夜侯府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