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聲響沙沙,林紫風卸掉斗篷,羅裙盡褪。凌翼第一次碰到如此妖孽的活人。
只得閉上眼睛,但光聽到衣服落地的聲音,就已盡忍耐的邊緣。
藥物作祟,他開始意識渙散,估摸著對方即將貼過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自制力。
凌翼死死地咬住嘴唇,嘴角已經開始微微滲血。而他束縛的雙手一時間也沒法解開。
慌亂又覺得無法逃脫之時,忽得,一陣黏糊的東西飛濺了一臉。
睜開眼,聽到林紫風尖銳的叫聲,見她紅黑色的血污了一身。
這個畫面詭異而令人難以接受,簡直看楞了凌翼。
黑血與夜色融為一體,反而成為裸露身體最好的遮擋。
再一眼,凌翼看到了云豹,后面是玄月。見神色也被這一場景嚇得呆若木雞。
此時此刻赤身的林紫風毫無遮擋,第一時間去拿衣裙。
凌翼也終得間隙掙脫了繩索,踉踉蹌蹌跑向玄月,趁著對方衣不蔽體的凌亂,即刻逃走。
凌翼手抱著玄月的腰,在她身后一分一秒逐漸發燙,迷離。
女人的香氣因藥物異常馥郁,他的神終究因為藥物沉淪了,忍不住任由唇扎上玄月的脖頸。
細細吮吸起來。
黏糊與燙驚得玄月渾身一顫,兩人重心不穩一齊從云豹身上跌了下去。。
一直從山腰合著青草滾到了灌木深處。樹枝刮傷了兩人。最后滾落兩人疊合在一起。
玄月的身下是凌翼,野獸一般的凌翼。結實的身體發出極盡忍耐的嬌嗔。
啊。。。。。。。。
他最后一絲意識被藥物奪取,剩下的就是動物的本能。雙臂緊緊禁錮住玄月,像一個登徒子,胡亂地在她臉上親吻。吻落在眉眼,鼻梁,耳朵。玄月意識到他不對勁,支撐著,想爬起來,卻又被凌翼拉回懷抱。
他的氣息紊亂。灼熱的肌膚燙得玄月一直反推他。
“月兒”沙啞的呼喊從喉間迸發,攝人心魂。
玄月被親得耳朵也如他一般滾燙。一雙大手忽然扯掉了她肩頭的衣服。
寒風入夜,冷風劃過她光滑的肌膚。
她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清脆響。這時凌翼才從情欲中醒過來。
身上的玄月,衣衫不整頭發凌亂,都是他干的。
他懊惱,趕緊把被自己扯掉的衣服,重新拉回玄月的脖子。
替她嚴嚴實實地遮起來。
“我這有水。”玄月從腰間拿出水壺。迅速澆在凌翼的頭頂。
冰冷的水從頭上順著衣服流向身體。徹骨的涼,令人瞬間清醒。
好一會兒,凌翼的呼吸才逐漸平息。
藥力過去,才有定力看玄月。抹了抹臉,從凌亂中汲取了一絲輕松。
“天下之大,真是變態至極。”凌翼反手撐地,需要時間平復心情。
他著實被這一遭遇嚇得不輕。想到全裸的林紫風,他皺了皺眉,親了親玄月。想要洗掉剛才不堪入目的畫面。
“我差點就失了身。”凌翼笑著把玄月圈在懷里。“月兒,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發現你不見了,就去喊師傅。師傅用了式神喚你,但一點反應也沒有。”
“后來云豹突然出現在正殿。”“我說的話它好像都聽得懂,就帶我來了。”
“黑狗血是是師傅給我的。”玄月有諸多疑問不懂,“那女子是誰?”
凌翼回答,“是一直追殺我們的小郎君。”
“小郎君?小郎君不是男的嗎?”玄月驚呼,“天吶,他,,,方才她到底想干嘛?”
凌翼笑而不語,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采陰補陽之邪修的法術。差一點都著了小郎君的道。這一會他身上都是藥揮發后流下的汗。黏糊異常,十分不悅。
催情香藥效過了,但低頭見到玄月水汪汪的眼睛,只覺得自己腦子里還是嗡嗡的。凌翼不敢看玄月的眼睛,
只把頭埋在她的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氣。
玄月聽到他在耳邊低語“等我們成親你就知道了。”
玄月羞得不敢細問。想到那個裸露酮體的小郎君。果然是坐實了凌翼口中妖道的稱呼。
第一次見她,差點輕薄于她。
這一次見她竟然衣不附體。
自從遇見那人,兩人一直處于她追他們逃的處境。
更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尋到了此處。
他們從山腰上翻滾下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擦傷。
荒山野嶺,基本沒有路,這是青城山的背面,無人居住,都是灌木。
從青草堆里艱難地走到石土平地。
剛好有一條小溪,凌翼洗了臉清醒自己,順帶處理了玄月的擦傷。然后兩人一起回道觀。
待他倆回到觀里,師傅早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