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各自的進(jìn)展
- 諸天:從九叔世界開始吃鬼成仙
- 吃鹽不重
- 2325字
- 2025-05-16 05:14:04
姜炎的目光落在鬼佬軍需官身上,聲音低沉命令道:
“把三支M82A1拿出來,另外再帶三箱子彈。”
軍需官的手指微微顫抖,額角滲出一層細(xì)密的冷汗。
他不敢多問,只是僵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向倉庫深處。
沒過一會,三支巴雷特以及三箱黃銅彈殼的子彈便整齊的擺放在姜炎面前。
姜炎的目光掃過這些武器,眼底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他抬手一揮,讓所有人先出去。
隨后,他便將意識沉入鬼道諸天門,選擇了回歸。
鬼道諸天門的符文在空氣中悄然浮現(xiàn),漆黑的漩渦無聲旋轉(zhuǎn),仿佛通往另一個世界的裂隙。
姜炎的身影在漩渦前微微一頓,隨即一步踏入。
——空間扭曲,他的身影如墨水般溶解在黑暗之中,徹底消失不見。
......
姜炎的身影剛剛消失,就在空間漣漪消散的剎那——
“唰!”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閃現(xiàn),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姜炎離去的位置。
黑袍人全身籠罩在寬大的黑色斗篷之下,兜帽低垂,只露出一截蒼白得近乎病態(tài)的下巴,和一抹猩紅的薄唇。
他的腳尖輕輕點(diǎn)地,仿佛沒有重量一般,連灰塵都未曾驚動。
黑袍人緩緩抬頭,兜帽下的陰影中,一雙幽綠色的豎瞳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
他環(huán)視四周,目光一寸寸掃過每一個角落,從武器架到子彈箱。
“奇怪……”
他的聲音沙啞而陰冷,像是砂紙摩擦過金屬,帶著某種非人的質(zhì)感。
“剛剛還在這里,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輕輕劃過空氣,仿佛在捕捉某種無形的痕跡。
然而,姜炎的氣息早已消散,連一絲殘留的能量都未曾留下。
黑袍人的眉頭微微皺起,猩紅的舌尖緩緩探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那舌頭異常細(xì)長,舌尖分叉,如同蛇信一般,在空氣中輕輕顫動。
“沒道理啊……”
他低聲喃喃,聲音里透著一絲困惑和貪婪。
“難道,遇到同類了?”
“也不對啊,這里沒有天魔的氣息。”
黑袍人再次仔細(xì)檢查了一遍,甚至蹲下身,指尖觸碰地面,試圖感知任何可能的能量殘留。
然而,他什么也沒找到。
最終,他緩緩站起身,黑袍無風(fēng)自動,仿佛有某種無形的力量在涌動。
“真是奇了怪了……”
他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
片刻的沉默后,黑袍人冷哼一聲,身影驟然模糊,如同被風(fēng)吹散的煙霧,瞬間消失在原地。
......
任家鎮(zhèn),趙府。
姜炎的身影緩緩凝實(shí),他雙手一松,三把沉甸甸的巴雷特狙擊槍‘咚’地一聲落在桌上。
槍身黝黑冷硬,泛著金屬特有的冷光,透著一股攝人的威懾力。
緊接著,他手腕一翻,三箱子彈和一箱瑞士金表也被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上。
子彈箱的金屬扣‘咔噠’一聲彈開,露出里面整齊排列的黃銅彈殼,每一顆都閃爍著冷冽的光澤。
而那箱金表則截然不同,掀開絨布內(nèi)襯的剎那,柔和的金光流淌而出。
表盤上的精密齒輪和琺瑯刻度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奢華而內(nèi)斂。
姜炎環(huán)顧四周,嘴角不由自主地?fù)P起一抹笑意。
這次穿越,不僅收獲了這些實(shí)打?qū)嵉膽?zhàn)利品,更重要的是他對《符箓真解》的領(lǐng)悟更上一層樓。
那些曾經(jīng)晦澀難懂的符文,如今在他腦海中如流水般清晰。
此時,距離九叔正式考核還有十五天。
姜炎并沒有浪費(fèi)時間,而是抓緊最后的機(jī)會,看看能不能將對《符箓真解》的領(lǐng)悟,提升到更高層次。
他再次提筆,蘸墨,凝神,畫符。
.....
鎮(zhèn)東碼頭。
晨霧未散,江面泛著青灰色的微光,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魚腥與水草的清冽。
阿水蹲在碼頭邊沿,粗糙的手指微微發(fā)顫,捧著一張剛剛制成的淡藍(lán)色符文——
那是他熬了整整三個夜晚,照著從九叔的《符箓真解》上學(xué)來的法子,一筆一畫描摹出的水符文。
符紙上的紋路如波光流動,指尖觸碰時,竟隱隱傳來江水的涼意。
阿水咽了口唾沫,眼中閃爍著興奮與忐忑。
他左右張望,確認(rèn)四下無人,才深吸一口氣,低聲念出那拗口的咒語——
“水靈引潮,敕!”
符文驟然亮起,化作一道幽藍(lán)流光,如游魚般竄入江心!
剎那間,平靜的水面像是被無形之手?jǐn)噭樱y層層蕩開,水下暗流涌動,隱約可見銀鱗閃爍。
阿水瞪大眼睛,心跳如鼓,死死盯著江面——
“嘩啦!”
水花四濺,魚群如受召喚般爭先恐后躍出水面!
青背的草魚、銀白的鰱魚、肥碩的河蝦,甚至還有幾條罕見的江鰻,全被一股奇異的水流托著,翻滾著涌向岸邊。
阿水狂喜,手忙腳亂地抄起腳邊的漁網(wǎng),雙臂肌肉繃緊,猛地一甩——
“唰!”
網(wǎng)如飛虹,精準(zhǔn)罩住翻騰的魚群。
他咬牙收網(wǎng),沉甸甸的分量幾乎拽得他踉蹌。
漁網(wǎng)離水的剎那,銀光迸濺,魚尾拍打聲噼啪作響,活蹦亂跳的魚蝦在網(wǎng)中堆成小山。
“發(fā)了,這下發(fā)財了!”
阿水嘴角幾乎咧到耳根。
他跪在濕漉漉的木板上,手指深深掐進(jìn)漁網(wǎng),生怕這是一場夢。
以往他起早貪黑,一整天也未必能撈到半簍魚,可如今——
這一網(wǎng)的收獲,抵得上往日半月!
......
任家鎮(zhèn),譚府,西廂房。
譚景明指尖懸停,朱砂筆尖最后一滴殷紅垂落,在黃符紙上洇開一道蜿蜒的尾跡——
聽話符,成了。
“阿大!”
譚景明倏然抬頭,眼底跳動著近乎天真的狂熱。
候在門邊的小廝聞聲一顫,還未應(yīng)話,便被自家少爺拽著胳膊按在太師椅上。
黃符‘啪’地貼上后頸的剎那,阿大只覺脊椎竄上一股刺麻,四肢頓時如浸在膠漿里,連眼皮都僵得無法眨動。
“抬手。”
譚景明輕聲道。
阿大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臂竟不受控地舉起,像吊線木偶般懸在半空。
譚景明忽然噗嗤一笑,自己也高舉左臂,五指張開又蜷縮。
阿大的右手立刻同步變幻,連指節(jié)彎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好玩!”
少年郎君撫掌,突然單腳跳起轉(zhuǎn)了個圈。
阿大的布鞋‘咚’地跺響地磚,身子歪斜著旋了半周,發(fā)辮甩在臉上火辣辣地疼。
譚景明越發(fā)興起,時而金雞獨(dú)立,時而齜牙咧嘴做鬼臉,甚至突然彎腰去摸自己腳踝——
阿大的腰肢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咔’聲,淚花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少、少爺……”
阿大喉結(jié)滾動,嗓音里浸著哭腔,
“小的是不是中了妖……”
話未說完,嘴巴突然被無形之力扯成夸張的微笑狀,露出兩排發(fā)顫的牙。
譚景明終于笑累了,揭下符紙時阿大踉蹌著扶住博古架,后襟早已被冷汗浸透。
可那錦衣少年早撲回案前,繼續(xù)翻看《符箓真解》。
他咬住筆桿的銀狼毫,眉間露出癡迷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