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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偶像密室殺人事件(下)

一刻也沒有為柯南的推理而留戀,馬上開始推理show time的是……

雄二沒有去管柯南,而是轉(zhuǎn)身環(huán)視了一下全場后,“毛利叔叔關(guān)于自殺的推理,從手法和動機來看似乎是沒有任何問題,但這恰恰是兇手的障眼法!”

眾人一驚,隨即而來就是滿臉的迷茫,因為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確實精彩,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什么漏洞。

“請大家仔細想想,死者和洋子小姐有過名義上的關(guān)系,但他卻因為洋子小姐的保守,以及被害者貪圖錢財離開了洋子小姐。”

“這樣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你們相信他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抹黑洋子小姐嗎?”

“他大可以到處去宣傳高中時候和洋子小姐的關(guān)系,相信那些狗仔啊,八卦媒體啊,都是求之不得吧。”

“到時候,即便洋子小姐是清白的,有了高中男友的這段黑歷史,要是加上某些黑粉帶節(jié)奏,她的名聲怕是分分鐘就臭了吧。”

“用自己的生命來把對方的名聲搞臭,毀了一個人的人生,這看似很合理,但是仔細一想就會發(fā)現(xiàn),只是搞臭名聲的話可用不上生命,明明可以做的更多更簡單,甚至可能敲詐到錢財。”

“那么,死者為什么自殺呢?”

雄二的問題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隨后都是有了明悟。確實,藤江明義這看似合理的報復(fù)方式背后,更多的是不合理,之前毛利小五郎說的太片面。

柯南的臉上寫滿了挫敗,這不是因為被雄二打敗了,而是他覺得自己的本事似乎還不夠,還需要提升!

“既然如此,兇手到底是誰呢,風(fēng)見老弟。”理清思路后的目暮十三向雄二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兇手就是你!山岸榮先生!”

順著雄二手指的方向,眾人震驚地發(fā)現(xiàn)竟然是沖野洋子的經(jīng)紀(jì)人山岸榮。

“風(fēng)見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山岸榮的臉色一僵。

“等一下,風(fēng)見先生。”聽到雄二的話,沖野洋子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山岸先生是兇手,這怎么可能呢?”

“對啊,我怎么會是兇手呢。”山岸榮故作鎮(zhèn)定,“明明要說兇手的話……”

“要說兇手的話,池澤優(yōu)子更有嫌疑,是嗎?”雄二接著山岸榮的話反問道。

“沒,沒錯!”

“不是我!”池澤優(yōu)子聞言,立刻站了起來為自己爭辯。

“當(dāng)然不是你。”雄二對著池澤優(yōu)子隨意掃視一眼,“其實,你的耳環(huán),也不是你自己掉在這里的,而是被人扔到這的。”

“什么!”眾人一驚,山岸榮的瞳孔卻是一縮。

“你們難道沒有留意之前耳環(huán)被拿出來的位置嗎?”雄二對著眾人發(fā)問。

柯南的瞳孔一縮,本能的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是沙發(fā)的正下方!!”

“沒錯。”雄二掃了一眼柯南,平靜的說道,“雖然洋子小姐的房中的東西有被移動的痕跡,但是這個沙發(fā)是沒有的!”

“你們覺得,池澤優(yōu)子小姐要是把耳環(huán)弄掉了,怎么會到沙發(fā)的正下方呢,太遠了吧,就像……”

“就像故意不讓人看到一樣!”小蘭的眼睛一亮。

佐藤美和子也是靈光一閃,“耳環(huán)故意不讓人看到,就是不讓人找到,但是要是發(fā)生命案,警察一定是會全家地毯式搜查的,就能發(fā)現(xiàn)耳環(huán)了。”

“這個時候,要是調(diào)查到池澤優(yōu)子小姐進入了這個房間,并且白天還和被害者有過接觸,那么……”

“那么警方應(yīng)該會把池澤優(yōu)子當(dāng)做是嫌疑人展開調(diào)查。”雄二接過話繼續(xù)說道,“所以,這個案子,是針對高智商人群的雙重犯罪。”

“案件的真相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首先,兇手把死者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只要是有一點頭腦的人在調(diào)查完現(xiàn)場,結(jié)合了現(xiàn)場的情況之后都會得出結(jié)論是自殺,區(qū)別只是早晚的問題。”

“同時,兇手又把池澤優(yōu)子來過這里的信息,以及和死者有過糾纏的事情想辦法曝光,自然會有人去懷疑池澤優(yōu)子小姐。”

“到時候,要是有人懷疑是自殺的話還好,至少,只是兇手逃過一劫,但要是之后有人看出自殺是假的,懷疑是池澤優(yōu)子小姐布置的現(xiàn)場,那她反而成了替罪羊!”

“兇手很是聰明,給自己買了份雙重保險!”

聽到雄二的話,所有人都本能的和山岸榮保持了距離,朝著雄二的方向靠了靠。

雄二的推理已經(jīng)點明了犯罪者的可怕,那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算計,實在是讓人瘆得慌。

柯南的嘴角出現(xiàn)了一抹苦澀,他自以為破案了,便用阿笠博士制造的麻醉針弄暈了毛利小五郎在那里做推理。

可事實證明,他連真兇的布置的第二個迷局都沒有看到,只是中了第一個圈套,以為破解了自殺就在那里沾沾自喜。

想到這,柯南看著毛利小五郎的眼中的多了一絲歉意,畢竟黑鍋還是后者來背的。

“風(fēng)見先生,山岸先生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呢?”沖野洋子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帶著疑惑問道。

“動機?”雄二搖了搖頭,“因為你。”

“我?”沖野洋子伸手一指自己,臉上帶著茫然。

“沒錯!確切的說是因為你這棵搖錢樹。”雖然殘忍,但是雄二還是說出了真相。

“搖錢樹。”沖野洋子黯然失神,最后面露苦笑,“這就是殺人動機嗎?”

“你之前說的藤江明義可能會用在我身上的抹黑的手段,就是山岸先生殺他的動機吧。如我被抹黑,事業(yè)就會一落千丈,最終無錢可賺么。”

“開什么玩笑?說到底,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說明我是兇手嗎?”

山岸榮面露冷汗,他現(xiàn)在只能賭自己沒有留下實質(zhì)性破綻,不得不說,他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就嘴是最硬的。

不過山岸榮的垂死掙扎也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雄二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看向山岸榮,“證據(jù)當(dāng)然是有,不過我要先解釋一下為什么懷疑你。”

“早在事務(wù)所時,我就覺得你有古怪,自己負責(zé)的藝人出了丑事,你竟然很開心。”

“到了這里,之前毛利伯父說兇手是池澤優(yōu)子的時候,你又在極力地隱藏著喜悅。”

“喜悅,什么喜悅,無非就是覺得毛利伯父進了你圈套。”

“接著在我揭穿池澤優(yōu)子的謊言時,你又露出了更加明顯的愉悅感,嘖嘖嘖,愉悅。”

“到了最后,毛利叔叔推理出死者是自殺的時候,你的臉上很是滿意。”

“你又在滿意什么?無外乎自己的杰作。”

“這又能說明什么呢?”聽到雄二的話,山岸榮明白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兇手這個事實了,但那又怎么樣?

抓人定罪,講究證據(jù)!

“別急嘛,證據(jù)就在這里。”雄二清楚他的心思,不見棺材不落淚嘛,面色平靜的向佐藤美和子招了招手,“佐藤警官,麻煩你了。”

佐藤美和子見狀,將一個用證物袋裝著的本子遞到雄二的手中。

看到雄二的手上的本子,山岸榮面露怪色,因為這是他的一個杰作,難道還有什么深意不成。

下一刻,雄二拿出了本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手法中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同時也是你最大的破綻。”

“這就是你偽造的藤江明義自殺的遺書,上面確實都是藤江明義的字跡沒錯,但這也是證明你是兇手的證據(jù)!”

眾人聽到都是一驚,山岸榮更是不可置信,“什么?!”

聽到雄二的話,山岸榮是真的震驚了,他實在是不懂,自己的杰作怎么會成了證據(jù)?

雄二注意到周圍人疑惑的目光,他揚了揚手中的本子,“這上面寫的是藤江明義的自殺信,說是因為被洋子拒絕,覺得世界黑暗,所以自殺。至于在洋子這里自殺的目的是希望洋子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的人。”

“你們覺得藤江明義是這么癡情的人嗎?”雄二自問自答,“當(dāng)然不是,內(nèi)容一看就是假的,這份遺書顯然是別人寫的。”

“只要事先準(zhǔn)備好需要的遺書內(nèi)容,之后在藤江明義的住所找到以前他寫過的書信筆記中找到需要的文字,仔細臨摹下來就好了。”

“原來如此。”眾人都是恍然大悟,柯南眼睛一亮,“這么說,本子上就會留下兇手的指紋。”

聽到柯南的話,山岸榮突然松了一口氣,面露譏諷,“風(fēng)見先生難道覺得,你口中那個精明的兇手會犯這么低級的失誤?”,山岸榮很是自信,自己可是戴著手套抄寫的文字。

“是么,山岸先生。”雄二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你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確實很小心,但是卻百密一疏,你在拼湊那些文字的時候,是沒有戴手套的。”

山岸榮聞言笑道,“那又怎么樣,那些文字已經(jīng)被我……”

說到這里,山岸榮的瞳孔猛地一縮,心中涌起后怕的感覺,他剛才差點就說實話了。

“被你銷毀了是嗎,但是你卻在上面留下了指紋,而當(dāng)你臨摹的時候,那些細碎的指紋就被零星的復(fù)制到了這本書里,拼湊出幾個完整的指紋根本不是問題。”

而且就算是拼湊不出完整的的指紋,他也可以利用殺手皇后的第三炸彈將被銷毀的文字復(fù)原,雄二如是想到。

雄二說到這里,佐藤美和子也是配合的走向了山岸榮,伸出一個紙張,“山岸先生,請配合一下,我們需要你的指紋來證明你的清白。”

“咕嘟!”山岸榮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沒有抬手,只是在喃喃自語,“還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聽到山岸榮的話,所有人都是知道,他真的就是兇手了!

“山岸先生,真的是你?”沖野洋子則是不敢相信身邊的經(jīng)紀(jì)人是這樣的人,這么多年的表現(xiàn)竟然都是偽裝。

“是我!”聽到?jīng)_野洋子的聲音,山岸榮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在你的身上花了這么多的心血。”

“給你最好的資源和培訓(xùn),頂著壓力為你拒絕所有外界對你的虎視眈眈,幫助你走到了頂峰,以后更是要做兩棲藝人,未來的光明前途指日可待啊。”

“你知道,這樣的情況下,我可以獲得多少好處嗎?”山岸榮憤怒地指向藤江明義的尸體,“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竟然出現(xiàn)和我說,要我?guī)退脱笞訌?fù)合!”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知道我把洋子捧到這個高度,我自己都不去碰,這么奇貨可居,在上流社會到底值多少錢么?”

“這么一個臭蟲渣滓,竟然想來毀了我的杰作,不送他去死,我對起自己嗎?”

“山岸先生,你!”聽到山岸榮的話,沖野洋子的眼眶頓時濕潤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的眼中,竟然只是一個商品,竟然只是一個一直在升值,打算以后賣個好價錢的東西?

小蘭看到?jīng)_野洋子的狀態(tài),立即上前安慰起這個可憐的女人,雄二見此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很快,警方的人帶著山岸榮離開了,佐藤美和子在臨走前向雄二要了聯(lián)系方式,這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警經(jīng)過這幾次案件后,對雄二的能力很是欣賞,兩人順勢成了朋友。

毛利小五郎駕駛著出租車帶著柯南準(zhǔn)備先把步美三個小朋友送回家去,畢竟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她們的家長肯定也很擔(dān)心。

與此同時,雄二駕駛的轎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通往高檔酒店的路上。沖野洋子想先去酒店暫住一晚,畢竟誰也不想住在一個剛死過人的地方。

后座上,小蘭正輕聲安慰著情緒低落的沖野洋子,玻璃上倒映出她微微泛紅的眼眶。

“洋子小姐,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嗎?”小蘭遞過一張紙巾,聲音溫柔得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沖野洋子接過紙巾,嘴角牽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謝謝你們,我只是沒想到會被曾經(jīng)信任的人這樣欺騙。”

她頓了頓,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不過我已經(jīng)決定了,等合約到期就成立個人工作室,專心做我真正熱愛的音樂。”

到了酒店后,沖野洋子與二人告別,并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她已經(jīng)把小蘭和雄二當(dāng)成朋友了,而且她還偷偷地對小蘭說:“如果喜歡的話,就趕緊出手吧,他這種類型的男生肯定很受女生喜歡的。”被她說中心事的小蘭滿臉羞紅。

在回事務(wù)所的路上,坐在車?yán)锔瘪{駛的小蘭望著窗外模糊的燈光,向雄二問出了一個盤旋在心頭的問題。

“藤江先生曾經(jīng)還是愛過洋子小姐的,為什么時間會把一個人變成這樣,難道愛真的會消失嗎?”

小蘭說到底才十六歲,正處于憧憬著愛情的時期,但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她對愛情產(chǎn)生了一絲疑問。

雄二沒有立即回答。儀表盤的藍光映在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上,車內(nèi)只剩下引擎的輕響。

“小蘭,”他突然開口,“你知道人最珍貴的東西是什么嗎?”

“誒?”

小蘭明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雄二會問這個問題。

“我認(rèn)為是感情!”

“感情是這個世上最昂貴,最敏感,又最脆弱的東西。”

“想要開始一份感情并不難,難得是保持初心,長久不厭,這是要用一生去付諸行動的。”

“雙向的感情才值得期待,雙向的奔赴才有意義。這個道理人人都懂,可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愛,同樣如此。”

“愛會不會消失,這取決于愛與被愛之人是否真正的合適,是否懂得珍惜。”

雄二的回答讓小蘭陷入了沉思,她想到了很多事……

園子每次都會記得她喜歡的奶茶口味,爸爸書桌抽屜里珍藏的和媽媽的合照,還有……身邊這個人總是默默站在她身前的身影。

要懂得珍惜,才能得到愛嗎?

當(dāng)車停在事務(wù)所樓下時,小蘭的心跳快得不像話。她鼓起勇氣,在雄二搖下車窗的瞬間,輕輕吻上他的臉頰。少女的唇瓣像一片櫻花拂過,帶著淡淡的洗發(fā)水香氣。

“這是回禮哦,雄二,謝謝你!”小蘭的聲音細若蚊吶,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轉(zhuǎn)身跑進了樓道間。

雄二望著她消失的方向,手指撫摸著被親吻的地方,那里還殘留著少女的味道,嘴角浮現(xiàn)一抹溫柔的笑意。

“看來,今晚會做個好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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