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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我是來殺你的,但不是來要你命的。要么,你自己動手,要么,讓我射你一箭?!?

“好一個殺人不取人性命?!蓖跄拎止局!拔胰舨蝗缒阍改??”

“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蹦侨嗽捖溟g,一支羽箭再次像王牧射去。手中沒有任何武器的王牧只能側身回避,就在回避瞬間,那人手中握著一支箭向王牧沖過去。

那羽箭的箭矢鋒利如刀,那人每一招看似對著王牧的命門下手,實則每一招一式只是虛晃,畢竟,這人要帶著活著的王牧回去領賞。

“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王牧知道自己的武功什么德行,看著自己一直處于劣勢,而對面絲毫不給自己一絲喘息機會,他先是認了輸。那人似乎還不罷休,握著羽箭直刺王牧胸口處。僅距離胸口處一寸,王牧握住了那支快且鋒利的羽箭。

“都說了不打了?!蔽罩鸺胖溃曃渲说牧馐钦娴拇蟆M跄涟l覺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你說不打就不打,萬一你耍詐怎么辦!”那人一看就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人了,王牧那點心思全都被這人看穿。

“怎么會呢?”王牧會心一笑,接著握著羽箭的手故意放松,隨后趁著那人放松些警惕時,抬腿一腳踹在了那人襠部。正巧此時李默趕回來,一個暗器打落了那人手中的箭。那人被疼的直接捂著襠倒了下去。

“你不是說你不耍詐嗎!”那人疼的聲音都在顫抖。

王牧看著倒在面前的蒙面人,假裝起無辜來:“我有說嗎?我怎么不知道?”

“你!”

這邊還沒完事,李默趕來和王牧匯合。李默神色慌張,王牧心里也知道,這次得事情過于棘手。

“這里不能待了,我帶你先走。”

“去哪?”

李默沒有回答。不過片刻,又殺來了兩三個人。那兩三人中二男一女,那兩個男子手中正把玩著暗器,那女子的脖子上纏著一條毒蛇,正發出瘆人的嘶嘶聲。

“走?去哪???”女人的聲音又細又尖,一開口充滿魅惑,正如她脖子上那條蛇一樣,美麗又危險。

“想必這位就是王牧小公子吧。生的倒是俊俏的很,你要是就這么走了,我可是會想你的。”這女人說著,扭著纖細的腰肢向王牧走過來。她的指尖剛要觸碰上王牧的臉,被一旁的李默一短劍打了回去。女人驚叫一聲,揉著被打疼的手腕。

“你想的到底是我這徒兒的人還是朝廷撥款的萬兩金銀?”

那女人也是實在的。她道:“我都想?!?

“你給我一個?”

“那你做夢!”

話落,李默那把短劍直逼女子脖子上的蛇頭。

另一邊,兩個男子把玩著淬了毒的飛刀,一點點向王牧逼近。

這時,李默抽身將剛剛取來的一柄長劍踢出,那把劍剛好落在王牧手中。

王牧手持長劍,腦海中回憶著王衍生前教過自己的劍法。

他手握住劍柄,眼看前方,沒有退縮。他目光堅定,待看準時機,一劍刺出。

他憶起王衍曾告訴他:心中有劍,才可所向披靡。

此刻的王牧用心感受著劍意,他的腦中父親王衍和師父李默舞劍時的一招一式,各處細微的動作盡數被融匯于劍中,終于形成一道劍氣。

在那其中一個男子還反應過來時,王牧一劍斬了過去,震的那男子口中嘔出一股鮮血倒地不起。

接著,王牧一步步向倒地男子走去。男子被突如其來一擊打倒在地還沒緩過來,王牧的劍直接刺穿了那個男人的胸膛。

那男人到死都帶著吃驚的表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真的能下得去殺手。而另一個男子見著滿手是血的王牧以及已倒在血泊里的自家兄弟,眼中雖帶著恐懼與恨意,但身體卻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

就在他拿著短刀沖上去要殺了王牧時,王牧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像極了一只惡狼,正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男子那一刀還沒刺過去,王牧已經走到了男子面前,那劍身在一次貫穿了一個活人的身體。

這是王牧第一次感受殺人得感覺,鋒利的劍身刺進人體柔軟的身體穿透骨頭和內臟得感覺讓他生理有些不適,可明明自己受傷時也和這差不多一樣,到了別人身上自己只感到一陣反胃。尤其看著溫熱的鮮血如泉水般從肉體涌出來。

他再次想起了父親死時的場面。

他的眼睛泛紅,此刻他的眼中出現的畫面又是一閃。他看到的依舊是皇帝站在他面前,得意的笑。

他將手中的劍又深入了一分,在此刻,他虛幻的夢里,他殺了蕭昱昶,他的殺父仇人。

王牧將手中的劍猛的抽出,緊接著,他將劍架在了那人脖頸處,絲毫沒有猶豫的一劍劃開了那人的喉嚨。從那人喉嚨中噴涌而出的鮮血,濺了他一臉。

當他再次清醒過來時,周圍變得一片祥和。

王牧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尸體,以及自己沾滿血的雙手,他這一次沒有崩潰絕望,只是有些心理與生理上的不適,也僅此而已。

“小子,第一次殺人吧?!?

李默依舊在旁邊插科打諢。

王牧猩紅的眼看著李默,大口大口得喘著粗氣,眼眶里飽滿的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害怕了嗎?”李默問道。

王牧搖了搖頭。

李默撫摸著王牧的頭,安慰道:

“身在亂世之中,不是你死就是他活,你習慣就好?!?

王牧點點頭。然后用滿是血的手胡亂的擦著眼淚。

王衍在時,他從沒想過自己有天也會殺人,而那畫面像那日刑場時一樣,那么血腥,那么殘忍,他甚至懊悔,為什么被自己殺死的,不是蕭昱昶。

李默拍了拍他的肩,無奈的嘆息:

“唉,可惜了我的酒?!?

“……”

此時夜中的環境再次回歸安寧,只有兩個聲音在房檐上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天。

“那個蛇女呢?”

“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投胎去了吧?!?

“啊?”

“你當為師像你?為師第一次手上沾血的時候可比你難堪多了,有恐懼,看著那鮮血從人的身上流出來的時候也會惡心,但還不至于哭出來,就是會想有一天自己也被別人這樣了會怎么樣。唉,見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

“……”

“唉,酒沒了,只能賞賞月了。”

李默枕著胳膊躺倒在屋檐上,翹著二郎腿望向那一輪潔白如玉盤的月亮。

王牧也有模有樣的學著李默,直接躺在冰涼的屋頂上賞月,只不過他力道重了一點,一個不小心磕到了頭。

“嗤——”

“傻小子,這是房頂,不是床。”

王牧揉了揉被磕的生疼的腦袋,又看著李默那副悠哉的樣子,起身就要下去。

“房頂有什么好躺的,我今天晚上,就站著?!?

“就站著?”

“……對!”

只見王牧雙手叉腰,站的筆直。

李默無奈的搖了搖頭:

“死要面子活受罪。跟你娘當年可真像?!?

……

晚風依舊,師徒兩個人就這樣在夜色中一躺一站,不知過了何時。

“等我殺了昏君,為父報仇后,我就把全天下最好的酒年年奉給師父……”

“不過好像一年一送隔得時間太久了些……”

王牧自顧自思量著。

“那就月月送,天天送!”

李默笑著:

“那你可要說到做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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