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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風起云涌

  • 牧武亂世
  • 隔壁村的王二狗
  • 2891字
  • 2025-04-25 22:25:10

王牧再次醒來時不知道何時了,他捂著胸口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一旁的李默已經照顧他好些天了。

“小子,可算醒了。”李默見他起來,拿著藥碗要遞給王牧。

“把藥先喝了,待會兒我給你運功助你療傷。”

“師父,我……”此時的王牧還有些發懵。

“練功時不可急于求成,若不是為師及時趕到,你小子走火入魔,小命都難保,何談報仇。”

說著,李默端著藥碗的手一頓。

“算了,你先養傷要緊。”

李默把藥遞給王牧,不再說話。

王牧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喝完了藥,他想到了什么。李默看著王牧摸索著自己上半身,他想起那日刑場上他讓他拜自己為師,出的一個特殊的條件。

“這個月便不用取心頭血了,你安心養傷,傷好后再說吧。”

王牧眼巴巴看著他,眼中的恨意沒有減退半分,但李默知道,王牧眼中的兇光不是對李默,而是對當今皇帝,和自己。

李默看著眼前如小狼狗一般的王牧,沒在說些什么,轉身出了屋子。

還沒等李默踏出房門,王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師父,有刀嗎?”

李默腳下一頓,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去看王牧。

“我救你不是讓你自傷的。傷好后,你想取多少血取多少。”

說罷,他徑直走了出去。只留王牧一人坐在床榻上,一言不發。

郢朝皇宮中,黎王蕭昱昶身邊貼身太監腳步慌亂的往大殿內跑。

“陛下——!”

太監跑到蕭昱昶面前,二話不說跪地磕頭。

見黎王不說話,那太監也不知該不該說話,眼珠賊溜溜的在眼眶里打轉。

“王衍死了?”皇帝問道。

“死了。”

太監如實回答。

“王牧呢?”皇帝金口再開。這回太監沒有回答,只是叩著頭,不敢抬頭看蕭昱昶一眼。

見太監不說話,蕭昱昶也沒有發怒,他面無表情,絲毫讓人看不出心中想法。

“派人去追殺他,但不要殺死他。聽懂朕的意思了嗎?”蕭昱昶道。“奴才明白。”那太監嘿嘿一笑,也似乎忘了剛剛還畏懼面前這帝王。不過片刻間,太監才想起還有事要報:

“陛下,王衍的鎮北軍怎么處置?”

“該留的留,該殺的殺。”蕭昱昶的聲音冷淡,這冷淡中不失半分威嚴。

太監回了個“是”便退出了大殿。

說起來,若不是這太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點被蕭昱昶看在眼里,怕是這陣都不知道被亂棍打死在哪里了。蕭昱昶看中了他,他自然也就甘愿為蕭昱昶當牛做馬。

皇宮外。自王衍死后,鎮北軍無統帥,鎮北軍心里又只認王衍一個。蕭昱昶沒有對這些鎮北軍殘部趕盡殺絕無非是留著日后對抗外敵時當炮灰罷了,可鎮北軍天生不怕死。

“將軍被誣陷致死,小公子又生死不明,如今我們就只能坐以待斃嗎?!”

最先起頭的這個叫李尚,是鎮北軍中最善戰的。

這人性子粗曠了些,不過才二十歲出頭,正是易沖動的年紀。

接著,又一個胡子都半白的前輩呵斥道:“急有什么用?難道現在出去送死嗎?跟在王將軍身邊這么多年,這點耐性都沒有!”李尚聽了長者的話,剛想要反駁兩句,又閉了嘴。

見長者不說話,李尚實在忍不住又問道:“那,爹,現在該怎么辦?”那老者原是李尚的爹,老子即開了口,自然輪不到當兒子的在辯駁什么。

“等著。”李毅說到。

說起李毅,也算的上是鎮北軍中說話最有權威的人。王衍生前最看重的也是他,而李尚,自然也是因為李毅的關系才把李尚帶在身邊。王衍代李尚如親子,李尚這人糙是糙了點,但也是真的把王衍父子倆當做最親近的人。

李毅剛說完“等”,一個消息傳了過來。

“李都尉,皇帝已經下令了,滿城緝拿小公子,說……”

那士兵說了一半,變得遲疑。

“那狗皇帝又要干什么?”李毅問道。心中的恨意卻是不在隱藏一點。

“皇帝說,追殺小公子者得千金,活捉小公子者……得萬金,若殺死了小公子,死……”

李毅聽到這,氣上心頭,一掌拍在已經搖搖晃晃的木桌上,這一掌的力度直接將木桌拍裂了一道縫。

李毅沒有說話,只是起身在原地來回踱步,李尚站在一旁,手已經不自覺的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嵌在了肉里滲出絲絲血滴。

“爹……”李尚剛發出聲來要說什么,李毅命令那士兵道:“在那狗皇帝找到牧兒之前,找到他。”

“可……”士兵再次頓住。

那士兵還沒來的急說話,外面便想起了一陣搜查聲。

李毅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罪臣王衍,私養死侍,弒君謀逆,罪不容恕。其部下李毅等人率鎮北軍殘部銷聲匿跡,若有發現者,及時通報,朝廷賞金萬兩!”騎著馬的侍衛在街上大聲吆喝,而周圍的百姓聽到有賞金后都炸開了鍋。

那暗中窺視的李毅等人,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爹,怎么辦?”李尚小聲問道。

“這里已經不安全了,先撤出去再說。”李毅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但最起碼保全性命,才能談希望。

夜里,王牧又做了同樣的噩夢。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在練功時走火入魔,不會受傷,但這夢中王衍死前的樣子還是讓他心中一陣揪痛。

他拼命去抓爹的身影,卻怎么都抓不到。

睡夢中他一聲聲哭喊著爹,聽的正坐在房頂上喝酒的李默心里也泛起陣陣酸澀。

王牧被驚醒后,干脆不睡了,他躍上房頂,坐在李默身旁。

李默的身旁放著一壇子酒,李默身前也放著一壇酒。

王牧剛要拿起放在李默身側的酒壇子,被李默抓個正著。

李默一巴掌打在王牧抓著酒壇子的那只手上,清脆的一聲響把王牧的手拍的通紅,王牧疑惑的看著李默。

“小子,還沒滿十八呢吧?”李默沒有理他,自顧自的陰陽怪氣。

“啊?”王牧拿著酒壇子,停下了動作,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

“毛還沒長齊的娃娃,竟也學會喝酒了嗎?”李默調侃著:“這壇好酒師父都沒怎么舍得喝,你小子倒好,拿起來就要喝是吧?”李默敲了敲王牧的頭,雖然不疼,但讓王牧清醒了不少。

王牧一邊看著自己手里的酒壇,又看了看李默身前的。腦子一瞬間有些發懵。但是王牧也沒說什么,他放下即將送到嘴邊的酒壇子,恭恭敬敬的將那壇酒雙手奉上:

“師父,請。”

李默這會兒才接了酒,無比滿意的笑道:“孺子可教也。”

誰知李默剛說完這話,又一次被王牧“被刺”:

“酒嘛,可以給師父喝,但是師父,你什么時候教我武功啊?”

王牧嘿嘿一笑,平時不見這小子心眼子這么多,有點心眼子到全都用在自己師父身上了。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李默無奈。能怎么辦呢,自己收的徒弟,當然還要自己寵著才是。

“這可和昨日要求為師救他的那個王牧可不太一樣啊。”李默故意調侃王牧。

“想不到你小子也是兩幅面孔。”

王牧偏過頭去裝作毫不知情,這一幕也被李默看在眼里,李默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王牧無比寵溺的笑著,笑著笑著,嘴角也漸漸松了下來。

就在二人賞月飲酒時,不遠處的林中突然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聽到動靜的二人,一時間都警覺起來。

王牧剛要起身下去查看,被李默攔住。

“這不就來了?”李默莞爾一笑,“而且還是實戰。”說著,他自己先一步躍下房頂,循著聲音而去。

而王牧這邊,在李默走后一只羽箭如驚弓之鳥般從暗處向王牧射來。好在王牧雖然武功差了點,底子卻不差。只見他以極快的速度將身子一側,那支箭便輕輕松松被王牧躲了過去。緊接著,一個人影于暗中躍上了屋檐。

那人看樣子也才二十七八,戴著斗笠和面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背上背著一箭簍的羽箭,手中箭已搭弓。

王牧看著面前的人,開口問道:“閣下與我有仇?”

那人也看著王牧,只不過他看向王牧的眼神里,不像是看人的感覺。他沙啞的聲音回道:“你就是王衍之子?”

王牧看這人來者不善,也沒有將身份輕易暴露。

“你猜猜看?”話落,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張通緝令,細細將對面的人和畫像上的人進行一番對比。末了,他收起畫像,似乎有了抉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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