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跑了
- 重生七零:嬌媳鬧大院
- 百億
- 2066字
- 2025-05-31 00:19:56
溫瑾瑜嘴唇抿成一條線,壓低的聲音里全是壓不住的火。
“對,我就是這意思!”
“江若梅,林曉,這兩個人嘴里的話。現在我們是一個字都不能信!”
劉長河沒接話,重重吐出一口氣,眉頭緊鎖,顯然在急速盤算。
秦致遠懶散地靠著墻,雙臂抱在胸前,瞥了溫瑾瑜一下,語氣里那點揶揄不加掩飾:“信不信,那是后話?!?
“可咱們總不能憑空瞎猜,得拿出點實打實的東西吧?光動嘴皮子,頂個屁用?!?
“那你說怎么辦!”溫瑾瑜火氣更盛,猛地轉向他,“就干看著她們演?等她們把咱們都耍了?”
秦致遠肩頭一聳,唇角微揚,透著幾分涼?。骸耙艺f,耍嘴皮子最沒勁?!?
“直接去看證物吧,起碼東西是不會撒謊的?!?
劉長河這才抬起頭,看了秦致遠片刻,沉聲道:“可以。那我們去證物科?!?
而在一邊的溫瑾瑜牙關緊咬,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拳頭捏得死緊。
她跟上劉長河,每一步都踩得極重,滿腔的郁氣幾乎要炸開。
三人沉默著,穿過那條又長又窄的走廊。
證物科在走廊盡頭,門上釘著塊銹跡斑斑的鐵牌,“證物室”三個字勉強可辨。
劉長河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舊門,頓時空氣中一股沉悶的霉味撲面而來。
屋子里頭光線極暗,頭頂兩盞老式吊燈,電流聲“滋滋”作響,燈光忽明忽暗。
屋里密密麻麻全是鐵架子,堆滿了大大小小的證物袋和紙箱。
標簽上的編號字跡歪扭,墨色也淡了,不少都看不清了。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埋頭整理著什么,聽見門響,抬起頭。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意外:“劉組長?今天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劉長河不耐煩地揮揮手,開門見山:“老張,少啰嗦?!?
“趕緊的,把最近跟江若梅有關的證物都給弄出來,我們要查。”
老張明顯怔了一下,小聲嘀咕:“這么火急火燎的……”
話雖如此,但他動作卻干凈利索,立刻轉身在堆積如山的架子間翻找起來。
溫瑾瑜站在劉長河身側,整個人繃得緊緊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膠在老張忙碌的背影上。
她的手指在褲縫上無意識地抓撓,恨不能自己沖上去翻個底朝天。
她悄悄挪近秦致遠,壓著嗓子問:“你說,這里頭……能翻出什么有用的玩意兒?”
秦致遠眉梢輕挑,語氣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調調:“問我?我又不會掐算?!?
“不過么,江若梅那只老狐貍,真要動了手腳,那肯定是天衣無縫,不留半點痕跡。”
“天衣無縫?”溫瑾瑜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嗤,牙齒咬得咯吱響,“我偏不信這個邪!倒要瞧瞧,她能把尾巴藏到什么時候!”
沒過一會兒,老張抱著一堆證物袋走了過來。
他嘴里還念叨著:“喏,就這些了。”
“昨天送過來的,就只有這一份文件?!?
“你們自己看,我要先忙去了?!?
劉長河接過那牛皮紙的證物袋,對老張點了下頭:“行,辛苦。”
老張擺擺手,轉身就走,臨了還順手把那扇吱呀作響的舊門帶上。
屋子里,霎時只剩下三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那電流不穩的“滋滋”輕響。
劉長河把證物袋往那張積了灰的舊桌子上一扔,刺啦一聲撕開了封口。
他從里面抽出一份文件,紙張有些發黃。
他捻著紙頁,湊近那昏暗的燈光,眉頭一點點擰緊。
那份文件,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
忽然,他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嘖”。
“這字跡……怎么瞅著這么眼熟?”
秦致遠原本懶散地倚著鐵架,聞言,慢悠悠踱了過來。
他斜簽著身子,掃了一眼那文件,嘴角勾了勾,腔調不咸不淡說著:“眼熟?”
“劉組長,您老可別是昨晚上酒喝多了,今天看什么都眼熟吧?”
“滾你娘的一邊去!”劉長河沒好氣地啐了一口,粗壯的手指重重點在文件上那幾行歪歪扭扭的字跡。
“老子跟你說正經的!”
“這字……我怎么越看越像是林曉那丫頭片子寫的?”
溫瑾瑜一聽這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噌地一下擠到桌邊。
她探著頭,聲音都尖利了幾分:“什么?林曉?”
“讓她寫個自己的名字都跟畫符似的,她能寫出這些東西?”
劉長河手一縮,沒讓她搶著文件,臉沉得能滴出水:“你著什么急?”
“我也沒咬死就是她寫的,就是瞅著像!”
秦致遠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唇邊那點笑意越發讓人捉摸不透:“嘿,這事兒可越來越有嚼頭了?!?
“林曉那丫頭,斗大的字不識一筐。她是怎么看懂這些彎彎繞繞的洋文信件的?”
“你們說,她是真藏著什么驚天動地的事?還是……她背后有高人指點?”
溫瑾瑜像是被他點醒了,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聲音驟然拔高:“對??!”
“會不會是江若梅那個老妖婆,花言巧語哄著林曉寫的?”
“憑江若梅那張嘴,那點腦子,要想坑蒙拐騙林曉,還不是手到擒來?”
劉長河粗糙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聲音壓得更低:“嗯……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就是!江若梅那娘們,心眼子比蜂窩煤還多,什么缺德事兒她干不出來?”溫瑾瑜也跟著發表自己的意見。
“可不是嘛!”劉長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攥得死緊,手背上青筋都冒了出來。
“她要是真敢這么耍咱們,那我非得親手把她那張狐貍精臉給撕巴爛了!”
秦致遠斜了他一眼,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嗤:“撕爛了臉頂什么用?”
“人早他媽跑沒影兒了,你上哪兒撕去?撕空氣啊?”
劉長河一口氣堵在胸口,剛要張嘴反唇相譏,證物室那扇破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猛地撞開。
一個年輕警員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臉白得跟紙一樣,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劉、劉組長!不好了!”
“江若梅和林曉……她們兩個……又他娘的偷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