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定親宴會
-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認錯人
- 園園圓圓
- 2013字
- 2025-04-25 14:45:27
“別這么說,小雪。”
“她將來畢竟是我傅家女主人,我們家有的是金錢和時間,能讓她慢慢適應和成長。”
傅伯淵將胳膊從白云雪手里抽出來。
“人都已經差不多到齊了,本來是想著借由你來緩和她跟白家之間的誤會,現在這樣子,看樣子只能找機會等下次了。”
“我一會兒來陪你,你先自便。”
傅伯淵撂下這么一句,便走向傅奶奶,臉上帶著幾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容。
傅老太太占據主位,吆喝眾人安靜下來。
傅伯淵和凌煙綺兩人并排一左一右站在老太太身后,由她來宣布兩人之間訂婚關系。
現場眾人神情神色不一。
有不少在私下嘀咕,好奇凌煙綺是什么身份。
雖說傅家現在規模已經不如從前,但畢竟還是瘦死駱駝比馬大,普通人的身份可攀不上他們這樣的階層。
另外還有一些居然在暗自感慨傅伯淵配不上凌煙綺。
白云雪面色一片慘白,低頭秀發垂落,擋住她眼中一片陰郁之色。
“憑什么?傅珩封對她態度特別,好像就連那個傻子傅伯淵也喜歡上她了。這個賤人,憑什么搶我的東西?”
白厲一直囑咐白云雪,讓她無論如何都把握住這兩兄弟。
白云雪私人更看好傅珩封,經常熱臉貼冷屁股跑上去攀關系。
但是從沒在他那里得到太多好臉色。
傅珩封對她依舊像是普通朋友一樣,神色淡淡。
至于傅伯淵,這位小少爺脾氣大但是異常好騙。
她每天都會發幾條慰問信息,對他一起出去玩的要求也從不拒絕,經常跟他保持著曖昧關系。
她原本是想兩邊都不落下,沒曾想那個傻子傅伯淵竟然也隱隱約約有些要抓不住的趨勢。
白云雪聽著臺上,傅奶奶激動宣布兩人訂婚的消息,牙齒幾乎快要將下嘴唇給咬破。
“不行,我必須得做點什么!”
她得不到的,凌煙綺也休想!
看著桌上紅酒,還有那些諂媚笑著向兩人恭賀的眾人,白云雪頓時心生一計。
她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凌煙綺在這些人面前丟盡臉面。
拿起一杯紅酒,她便笑盈盈準備擠過去。
只是剛剛踏出一步,身后忽然伸出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回來!”
白云雪被拉了回去,她轉動手腕要掙脫開,另一只手拿著酒杯準備潑過去。
“你干嘛?”
但抬頭時才發現白厲就站在自己身后,拽著她胳膊的分明就是她親爸。
“爸爸,你怎么來了?”
白厲將人拽到角落里,輕輕沖她搖了搖頭。
“別輕舉妄動做蠢事,她現在不是你能隨意動得了的身份。”
白云雪聽到這番話更加不服。
她機關用盡,費盡心思試圖給白家爭取利益,也曾經跟著父親在酒桌上陪那些老男人虛與委蛇,好不容易才辛苦拿下了些業績。
就這她都沒在自家父親口中聽到過這么高的肯定。
一股委屈涌上心頭。
“憑什么?難道就看著這家伙在人前風光?她們一家子就應該被踩進泥里,她就應該跟她那一對賤人父母一起去死,當年……”
話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打斷。
白云雪捂著臉不可置信看著白厲。
白厲扭頭環顧一圈四周,為了方便說話他特意把人拉到了角落里。
如今二人身旁沒有其他人,沒誰看他們的笑話。
白厲這才松了口氣。
“當年的事不許再提,聽到沒?我打聽過了,凌煙綺這些年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多有活動,在外打出的名號為云煙師傅。”
白云雪頓時心頭一跳。
“誰?云煙師傅?”
白厲重重點點頭,目光遙遙看著臺上。
“我們都小瞧她了,原以為經過當年那些事,她應該再也爬不起來,誰知道她從哪里得來的機緣。”
“她化名云煙在城中活動,甚至好像在京都那邊也有不少公司和大家族受過她的幫助和恩惠,這些年她在私底下可沒消停過。”
“這會兒咱們要是出手碰她,反而會站在風口浪尖,前兩天咱們別墅后面的陣法被人破壞了,東西也被帶走了,我懷疑就是她或者其他知情人干的。”
白云雪滿面震驚,不可置信。
白厲再次叮囑一句。
“現在敵不動我不動,不想好日子就這么結束,給我收起你的小心思,老老實實的先觀察情況。”
“手段別搞到明面上,不過為了盡量讓她放松警惕,你偶爾用些小手段爭風吃醋,賣賣蠢即可,千萬別把那些東西搞到臺面上!”
白云雪心虛攥住手腕。
一直從袖口里探出的黑霧被她同時塞了回去。
“要是壞了你爸我的事兒,我想你應該不想再去試試水牢的對吧?”
白云雪眼中閃過一抹刺骨恐懼。
她身體哆嗦著盲保證。
“爸,我一定聽話你別送我過去。求你,我一定不會壞了你的事,我肯定老老實實把這事兒給你辦妥。”
白厲這才滿意點點頭。
“去吧,找機會多接觸傅伯淵,想辦法從他口中多套出一些他未婚妻凌煙綺的消息,最好試探一下咱們后墻東西被挖跟那女人有沒有聯系。”
白厲撂下這么一句,在桌上拿起一支酒杯,滿臉笑盈盈朝著人群中走,也同樣去恭賀兩人婚約去了。
直到他的背影走遠,白云雪才抬起頭來。
只是平日里那雙看似單純無辜的雙眼中已經盛滿了怨毒和恨意。
她腳步匆匆,一口飲掉手中杯子里的酒。
將酒杯丟回到桌上,她狠狠掃了前方一眼。
“總有一天,我會徹底擺脫你!”
她腳步踉蹌,匆匆離開。
直到兩人走遠,拐角處一只酒桌后面,傅珩封面無表情站了起來。
剛剛眾人都去恭賀,他心頭一陣陣難受。
明明早就已經告誡過自己,絕不能夠在凌煙綺起什么其他心思。
可是偏偏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看著高臺上凌煙綺和傅伯淵并排而立的模樣,他胸口實在悶得慌。
不想上前摻和,想遠離這地方。
他轉頭便來到酒柜前,想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