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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亂起,出手斬敵(六千字,二合一,求一下推薦票 月票 追讀吧)

在青玉葫蘆上三人的眼中,散修既然有了一個散字,那么就注定了是一地的散沙,對付一群散修難,對付幾個散修,就很簡單。

何況,就算是散修暴動,他們在永寧坊市中,還有五行陣,此陣只要開啟,就算是筑基期的散修,也得死。

青玉葫蘆上的中年修士在扔下了幾粒頭顱后,就見防線上一處被血蟻毒蟲撕開了幾丈長的口子,頃刻間,十幾個散修就被飛撲上來血蟻毒蟲啃噬,血蟻毒蟲劇毒,可腐蝕血肉筋骨,就此隕落。

此處幾丈寬的防線上僅存的幾個散修一臉慘白,開始后退,或許是怕了,也或許是法力耗空了。

青玉葫蘆上的三個五行宗弟子卻是不管,一道青金色流光飛出,是一道法器,瞬間洞穿了幾個散修,又絞殺了煉氣中期的幾只血蟻毒蟲。

青玉葫蘆上,中年修士一臉的冷漠:

“膽敢擅退一步者,殺!空缺處,其它散修補上!”

竟然又斬散修?!

有那么一瞬間,李愚在想:“這五行宗的弟子忒不是個東西!”

干脆掉轉槍口,給身后青玉葫蘆上的三人來上一梭子的小火球術和小金劍術。

可永寧坊市到底是五行宗一手打造的飛地,坊市里的五行宗弟子雖然只是寥寥幾十人,可是相較于一群散修而言,修為各個強悍,而且還有大部分散修購買不起的法器。

李愚輕吐了一口胸中濁氣,他看著前方地面上涌來的一線天妖異猩紅,出手打了兩道小火球術,火球爆炸,炸碎了一地的血色細小碎片,也掀飛了一些血蟻毒蟲,他的前方出現了兩塊丈余方圓的空隙。

只不過,很快,又有數百上千的血蟻毒蟲補上了空隙。

他的前方,這還只是連煉氣期都沒有的血蟻毒蟲,李愚貼身放著的避妖符,其中一張接著一張的發燙,血蟻毒蟲潮里面的那些煉氣初期的血蟻,幾乎沒怎么來李愚這里,都避開無視了李愚,只有偶爾的一兩個漏網之魚,也被李愚以小火球術轟碎。

陳小荷的臉色發白,不過她到底是一位煉丹師,就算是因為炸爐返貧,身上還是留有幾粒小回靈丹,可以稍微加快體內法力的恢復,只是就算是嗑小回靈丹,血蟻毒蟲潮的數量著實太恐怖,法術打的太頻繁,消耗的法力太大,恢復遠遠趕不上消耗。

“李道友,如何是好?憑借我們這些散修,根本擋不住血蟻毒蟲。”陳小荷壓低聲音說道,不敢讓后方懸在空中督戰卻不參戰的五行宗弟子聽見。

李愚只是等前身三丈外出現血蟻毒蟲,就來上一發小火球術,他臉上毫無表情,口中吐出了一個字:

“等。”

永寧坊市的一群散修里,也有煉氣后期的存在,雖然數量極少,煉氣中期的散修,只算數量的話,比駐扎在永寧坊市的五行宗弟子,也不會少。

散修怕的也不是五行宗的這些人,而是青玉葫蘆上三人背后的五行宗。

李愚很清楚,掉轉法術干青玉葫蘆上三人的念頭,絕對不只是他一個人有。

“呸!”

一旁的錢大有恨恨的朝腳下吐了口痰,為了擋血蟻毒蟲,他體內的法力消耗過半,此時見五行宗弟子扔下人頭逼迫散修繼續玩命,心中的戾氣也是涌起。

“沒我們散修獵妖、采藥、尋山貨,去坊市外面的原始密林山野里玩命,給你們這些五行宗的弟子提供了各種生活所需,你們又豈能安生的待在坊市大院里就好?!

血蟻毒蟲潮來襲,不見爾等宗門弟子出手,明明有五行陣,卻也是不開啟,當真是把我等當做了可以隨意屠宰的豬狗?”

錢大有的臉色極為難看,他是一個散修,隔一段時間就要走出坊市,去原始密林山野中討生活的散修,說一句刀頭舐血之輩都不為過。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戾氣,他心中的戾氣大盛,低頭看著顫抖的雙手,恨不得來上幾發的法術,把那青玉葫蘆上的五行宗弟子給打落下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熬過去。

永寧坊市外面抵擋血蟻毒蟲潮的散修,死的也是越來越多,可是讓散修們絕望無比的是,血蟻毒蟲潮依舊不見少。

甚至。

永寧坊市南邊,散修死傷的更為嚴重,這還不是最絕望的事情,有一只一尺長,淡金色的血蟻毒蟲王,懸飛在空中,猩紅妖異的復眼,在盯著永寧坊市。

筑基期的血蟻毒蟲王。

永寧坊市的周管事一步步踏空,他的右手上托著一片碧玉色的竹葉,散發著蒙蒙玄光,乃是他的法器,雷光百碎碧葉,乃是天雷擊一株百年以上的翠竹,獨留一葉未毀,盈盈生光,蘊藏了一絲雷霆天地之力。

后經過煉器師祭煉而成一法器,契合筑基初期的中品法器。

比大多數的飛劍法器都要快,要鋒利。

“去!”

“孽畜,死!”

周管事手腕擰轉向前一推,雷光百碎碧葉化作了好似一道雷光,打向了血蟻毒蟲王。

下一刻。

尺長的淡金色血蟻毒蟲王寧肯顎鉗破裂,鉗住了雷光百碎碧葉,并且有妖異猩紅中夾雜著淡金色的腐蝕毒液吐出,腐蝕了雷光百碎碧葉這件法器,上面冒出一陣的白氣,碧玉色的竹葉,登時沾染了一抹的猩紅雜色。

法器與心神相連,雷光百碎碧葉被腐蝕,周管事的靈識受損,差點一口血吐出。

“該死的孽畜!”

周管事的神色極為的難看,他手捏法印,“回!”

雷光百碎碧葉振蕩不已,最后斬斷了血蟻毒蟲王的一根顎鉗,被周管事收回。

看著被腐蝕嚴重的法器,周管事的心頭在滴血,他也不再貿然出手,就只是立在坊市的上空,看著遠處同樣懸空的血蟻毒蟲王。

血蟻毒蟲王晃了晃腦袋,也不主動進攻,懸飛在半空中,一雙猩紅復眼中映著永寧坊市以及散修。它只是操控著密密麻麻的血蟻毒蟲,朝永寧坊市進攻。

永寧坊市里修為最高的存在,周管事竟然沒打過血蟻毒蟲王。

同時,還有看不到盡頭的血蟻毒蟲來襲。

永寧坊市南邊的散修心中一片的絕望。

越來越多的散修法力耗盡后,或者慘死在血蟻毒蟲口下,或者后退,慘死在五行宗的弟子手中。

“五行宗的大人,請打開五行陣,再這樣抵擋下去,散修,會死很多。”

“周管事,求您打開五行陣,不能再用我們散修的命填了。”

“不開五行陣,擋不住血蟻毒蟲潮的!”

……

永寧坊市,北。

“李道友,我想清楚了,只要熬過此次血蟻毒蟲潮,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也得攢夠靈石,好離開這個該死的永寧坊市!”錢大有的臉上一片的慘白,他體內的法力消耗的七七八八八,再來幾波血蟻毒蟲,哪怕是一只煉氣初期的血蟻毒蟲都沒,他怕是也會死在血蟻毒蟲的口下。

錢大有轉頭看向了李愚,他說道,“沖擊咱們的血蟻毒蟲,幾乎都是煉氣期一層都不是的最普通的血蟻,想來是因為李道友的緣故,錢某當初憑借李道友的避妖符在坊市外活命,今日又因李道友而還活著,多謝!”

“活下來再說。”李愚說道,他盡管有小火球術法力消耗減少一倍的金手指天賦效果,可是到了現在,體內的法力,也是消耗了接近五成。

“李道友,小回靈丹,接著。”陳小荷的臉上同樣慘白,法力消耗太多了,她扔出一粒小回靈丹。

“多謝!”李愚接過了小回靈丹,他吞下,體內的法力恢復的速度快了一些。

錢大有隔著李愚,轉頭看向陳小荷,道:“陳道友,你是否還有小回靈丹,我購買一粒,道友說什么價格,就是什么價格。”

陳小荷猶豫一下,拿出一粒小回靈丹,扔向錢大有,道:“小回靈丹的價格,等活下來后再說吧。”

“多謝陳道友!”錢大有連忙吞下,他又看向陳小荷,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聽李道友說,陳道友是一位煉丹師,巧了,我之前去坊市外時,得了一些煉丹的……嗯,算是天材地寶吧,等活下來,我就不賣給五行宗設立在坊市中的靈藥閣了,賣給陳道友。”

陳小荷心中苦笑,她此時此刻,就是一個窮鬼,連一個丹爐都沒,哪里有靈石買煉丹的天材地寶。

不過陳小荷也沒說其它,只是有氣無力的道:“活下來,再說。”

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妖異紅色,陳小荷心中一片的絕望,前有血蟻毒蟲,后有五行宗弟子,還能活嗎?

就在此時此刻。

一只近乎六寸長的血蟻毒蟲夾雜在一群普通的寸長血蟻毒蟲中,近了后,陳小荷雖然一道法術打碎了一地的血蟻毒蟲,可是沒打死這只煉氣中期的血蟻毒蟲,它從一地的碎紅色中一躍而出,朝著陳小荷的面門撲殺而去。

我命休矣!

陳小荷大驚后就是無盡的絕望,此時她體內的法力幾乎要空了,也來不及再打出法術,她還沒煉出落靈丹,心有不甘啊!

咻!

一道極細的金光貼著陳小荷的耳鬢從其后面飛出,斬掉了一縷青絲,也斬開了她眼前的時空,再看時,陳小荷只見那只近乎六寸長的煉氣中期血蟻毒蟲從半空中跌落,尸首兩半。

這一幕,除了陳小荷之外,無人看見。

“誰救了我?”

陳小荷轉頭看去,身后,就只有懸飛在空中的五行宗弟子,絕不可能是他們!

她自忖在永寧坊市中交友不多,至于能性命相交的道友,就是更沒有了。

會是誰?

陳小荷扭頭看向了身旁的李愚,就看見李愚打了一發普通的小火球術后,也扭頭看向了她,還問道:“陳道友,怎么了?”

李道友只是煉氣初期,又怎么可能是他!……陳小荷說道:“沒事。”

等陳小荷回頭,并且吞下最后一粒小回靈丹,提起精氣神打出法術抵擋血蟻毒蟲。

意氣用事了!李愚心中長嘆一聲,余光便又瞥見,陳小荷又陷入了生死危機中。

又來?

陳小荷心中一片的絕望,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運氣,說差,才有一個煉氣中期的六寸長血蟻毒蟲襲殺她,說好,有極其神秘的金線救她一命。

可是,此時,又有一個煉氣中期,甚至接近于煉氣后期,接近七寸長的血蟻毒蟲,藏身一群血蟻毒蟲中,又來襲殺她。

咻!

咻!

兩道極細的金線,一左一右,從陳小荷耳后鉆出,頃刻間絞殺了那七寸長的血蟻毒蟲。

“我……還活著?”陳小荷心中一片的難以置信,她迅速回頭,再轉頭,接著就迎上了李愚的目光。

李愚說道:“陳道友,又怎么了?”

“沒……沒事。”

陳小荷收回視線,奇了個怪哉!

……

就在李愚體內的法力只剩四成左右的時候,他見其它的高個子煉氣后期的散修始終不發出暴動,他都想振臂一揮,高喊一聲石人三只眼,挑動黃河天下反!

先反了身后的五行宗他個娘的!

突然!

有戾氣十足的怒吼聲從遠處響起,聽聲音的來源,竟然是從永寧坊市的南邊傳來的。

“兄弟們,五行宗不把我等散修當人,與其在坊市外等著喂血蟻毒蟲,不如沖回坊市內,五行陣,不開,也得開!”

一陣極為短暫的寂靜后。

又有怒吼聲響起,怒吼聲也是傳播的極遠,顯然又是一位煉氣期后期的大佬。

“道友說的不錯,抵擋血蟻毒蟲潮,必死無疑,沖回坊市,還有一線生機!跟我走,回坊市,五行宗的弟子為了活命,一定會打開五行陣!”

“爾等豈敢!”又有暴怒聲從遠處傳來,開口之人,是五行宗的弟子。

“艸你大爺,從血蟻毒蟲潮來襲,你一只血蟻毒蟲沒斬殺,倒是先殺了一十七位因為法力耗空不得不退的散修,老子不僅敢退,還敢殺你!諸位道友,隨我,殺!”

緊接著,一道怒吼響起。

亂起!

永寧坊市北,上千的散修一陣的沉默。

半空中,立在法器上,督戰的五行宗弟子,本來還打算怒聲呵斥一番。

就看到。

一道、兩道……上百道的法術,先后飛出,朝著后面的五行宗弟子飛去。

其中,有幾十道的法術,更是重點照顧了青玉葫蘆上的五行宗三個弟子。

“陳道友,就是現在,走!”

李愚低聲喝道,他拉上幾乎虛脫的陳小荷,朝著永寧坊市里面跑去。

“李道友,等等我!”

錢大有緊隨其后,他到底是常常深入坊市外原始密林山野的散修,別看法力消耗過度,可是跑起來,依舊是腳下生風。

有法器被散修們打落,立在法器上面的五行宗弟子,自然也死了。

掉落的法器被有能者居之。

李愚并不管這些,一手拉著陳小荷這位左鄰,朝永寧坊市的中心處跑去。

在跑進了永寧坊市后,李愚眼看著快要到坊市的中心了,即是‘靈藥閣’、‘符法樓’、‘法寶樓’所在的那永字、寧字兩條街道的交匯處。

不過他想了想,停下腳步,躲進了了一處距離坊市中心不遠處的院落中。

“李道友,想不到,你比我還能跑,帶著陳道友跑,我都差點沒追上。”錢大有氣喘吁吁,一副劫后余生的看著李愚。

李愚松開了握著陳小荷的手腕,他說道:“怕死。”

“李道友,此言是極!錢某,也怕死!”錢大有也不管其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陳小荷才回過神來,她一雙晶瑩的眸子盯著李愚,總覺得此時此刻的李愚,這位右鄰,看不太清楚了,道:“李道友,你說,五行陣,會打開吧?”

“五行宗的弟子,也是人,同樣怕死!五行陣會打開的!”

就在李愚話音落下的時候。

嗡!

整個永寧坊市都幾乎是顫動了一下,接著,有五道顏色各異的玄光從永寧坊市的五個方向飛起,在空中聚攏。

化為了透明的一個倒扣的五彩琉璃碗將永寧坊市給罩起。

“五行陣出,殺血蟻毒蟲前,先誅作亂者!”

“莊仲良,煉氣期八層,散修!”

“妘紫君,煉氣期八層,散修!”

……

“方逸風,煉氣期七層,散修!”

周管事的聲音在永寧坊市中回蕩,不,聲音更像是從五行陣中發出,他每說一個姓名,就有一道五色玄光從倒扣的五彩琉璃碗上落下,下一刻,被點名的散修,連反抗的手段都沒有,就此隕落。

永寧坊市的周管事一連點了十幾個煉氣后期的散修。

原本暴動的一群散修,登時熄火了,又哪里還敢再報復五行宗的人。

“五行陣,恐怖如斯!”

李愚抬頭看著空中的五彩琉璃碗,神色莫名。

而且。

時不時有慘叫聲從小院的附近響起,是從散修手中存活下來的五行宗弟子,在報復打殺之前趁亂作亂的散修。

癱坐在屋里地面上的錢大有,道:“五行宗,是真的狠啊!散修在他們的眼中,就是螻蟻中的螻蟻,可隨意打殺……”

“搜!”

“挨家挨戶的搜!”

“陸師兄死了,青玉葫蘆也丟了,必須得讓他們這些該死的散修賠命!”

外面,很近的地方,傳來了森冷的聲音,有些熟悉。

李愚先是皺了皺眉頭,緊接著,他的瞳孔一陣的收縮,聲音是那青玉葫蘆上的人。

小院的大門被踹開,兩個五行宗的弟子一身殺氣騰騰的走進來。

下一刻!

一道青金的玄光穿透了屋門,是一件法器,飛劍,就坐在門后的錢大有一臉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他被一劍穿心而過,“李……”

道友二字還沒出口,錢大死了,死不瞑目。

“屋里,有人!”

院里的人說道,五行宗的弟子根本就不打算親自搜,先以飛劍開門,錢大有沒死在坊市外的原始密林山野中,也沒死在此次血蟻毒蟲潮下,卻是死在了隨意打出的一把飛劍下。

“走!”

李愚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他在錢大有被穿心而過的那一刻,就拉著驚駭的呆立住的陳小荷,閃身朝里屋跑去,同時打算從房后跑走。

只是!

“去!”

下一刻,不只是有一粒碗大的木珠從屋門外飛進來,也是一件法器。

又有飛劍從房后的窗戶砸飛進來,是擊殺錢大有的法器,去而復返。

其中一位五行宗的弟子,在知道屋里有人后,就已經是第一時間繞到了房后。

前后夾擊!

屋內。

逃不了!

李愚的太陽穴直跳,他身旁的陳小荷一臉的絕望,此時此刻,比在坊市外面對血蟻毒蟲潮還要更加的絕望!

“李道友,分開逃!我從房后逃,等我出了房子后,你再從前門逃,五行宗的弟子,或許不會想到有人還敢從屋門前逃出去,活著!”

陳小荷咬牙,體內僅存的法力激蕩,她輕喝一聲,發出動靜,朝房后逃去,死定了,不過死前,也……算是還了李道友的避妖符救命之恩了吧。

只是那驚鴻一現的極細金線,有點像小金劍術,但是,又絕不可能是小金劍術,沒這么大的威力。

也不知救了自己兩次的神秘存在,會不會再次的出手!

陳小荷也不管李愚,語速極快的說了后,就撞碎了房后的木窗,朝著房后逃去。

只是,小院中的人根本不上陳小荷的當,他是煉氣期六層,師弟是煉氣期五層,都還有法器在手,就算是煉氣期七層的散修,一時半刻也不能拿他們如何!

“師弟,你攔住那散修,我再搜一遍屋內!”院里,有聲音出現,同時,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多的修士,收回了木珠,懸飛在周身,他朝屋門走來。

就是現在!

李愚看了一眼陳小荷的背影,他心中對五行宗怒極,不過臉上一片的平靜,十指上皆有一點金光出現。

圓滿階段的小金劍術!

十指齊出!

十道小金劍術朝房后的五行宗弟子射去,其中七道是尋常的小金劍術,三道是圓滿階段的小金劍術。

“屋里果然還有人,小金劍術,呵,區區基礎法術,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散修,就是散修,一群螻蟻!”

七道小金劍術被房后的那五行宗修以飛劍輕易的攪碎,他暫時沒理會才沖出來的陳小荷,有三道小金劍術擦身而過。

不過。

就在那五行宗弟子打算以飛劍斬陳小荷時。

有三道金光去而復返,穿腦、穿心、穿丹田而過,飛劍跌落,五行宗弟子,隕落!

法器木珠砸來。

李愚閃身躲避,只是,那木珠飛的太快,眼看躲不過,與此同時,身上的土甲符浮現出一層層的甲片將他的周身護住。

三十張的土甲符齊出,擋住了木珠砸向肩膀的一擊。

“去!”

李愚五指齊出,此次,五道皆是圓滿階段的小金劍術。

木珠跌落,從碗大,化作了一粒核桃大小的珠子。

院外,五行宗弟子,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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