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看一看內景,測一下你的運勢?”
諸葛青聽了陳時的解釋,頓時感覺有些意外。
這小子需要看運勢?他那命硬成啥樣啊?
圣杯戰爭怎么看都看不到贏面,卻生生被這小子趟出一條路來。
陳時這種的,真需要看運勢嗎?
“老青,又不是什么費勁的事,麻煩了。”
陳時總覺得馬仙洪的動機不純,這才找到了諸葛青。
“哎呀媽呀,總算把車給推出來了,咱們抓緊趕路。”
高廉也總算忙完了,回到車上見陳時正閉目養神在諸葛青的引導下觀起了內景,自然也是一頭霧水。
“陳老弟這是?!”
徐四很是無語的擺擺手,說道:“開車開車,耽擱了這么久,那邊也不知道啥情況了。”
……
雪夜,荒原。
鄧有財一手緊握著強光手電,一手按住小腹的傷口。
還好此時天寒地凍,傷口已然結痂,不遠處,倒在雪地里的鄧有福生死不知,但讓鄧有財驚恐的是,襲擊了他們兩兄弟的存在,甚至至今還沒現身。
在他身后不遠,那道斷開空間的裂縫正不斷向外吞吐著黑氣,仿佛一頭蟄伏的猛獸。
“別他娘的裝神弄鬼,有種的滾出來!”
鄧有財一邊大聲吼著,一邊暗自掏出了幾張黃符在身后。
想著若是對方出手,他便招來仙家兵馬,一來防身,而來也能重創對面。
但對方似乎跟他多說一句都覺得欠奉,只見一股無形的炁力卷起漫天飛雪,向他轟來。
壞了!
鄧有財心中大叫不妙,原本他們弟兄兩個是奉命帶隊奪回這個時空裂縫的,但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五家動用了不少人力,依舊被這伙神秘人重創,兩兄弟當即決定留下牽制,讓手下的人回去搬救兵過來。
不過,看現在這架勢,他們是等不到救兵來了。
鄧有財一臉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可正當此時,從他身后,九道狐火破空而來,在他的身前織成了火網,擋下了那轟來的炁力。
緊接著,一道奇異的香氣飄散而來,黃風便至。
“胡家和黃家的人到了。”
鄧有財松了一口氣,胡黃已經到了,另外兩家想來也在附近。
自從和這群不知來歷的神秘人交手之后,這怕是出馬一脈湊的最齊整的一次了,此番勢必要把這群人給拿下!
正想著,遠處陣陣蜂鳴聲響起,一道道銀針破空而來,卻是白家來人,發出了銀針轟向遠處那片林子。
一旁的鄧有福不知何時也翻身而起,身后一道蛇頭虛影出現,墨綠色的毒霧翻涌,鄧有福開口道:“別傻楞著了,柳先生說了,后續的支援還在路上,這次他們肯定跑了不了!”
“不過……公司的人也在路上,最好在公司到之前,解決了這幫孫子!”
鄧有財趕忙應聲,也施展手段,灰仙鼻子最為靈光,又擅長勘察地脈之術,剛剛對方出手殺招的時候,鄧有財便已經鎖定了對方的位置。
“那群孫子藏在林子里!”鄧有財冷哼一聲,如今五家的人都到了,之前吃的悶虧,他自然也要一一討回來。
聞言,遠處現身的幾名白家弟子紛紛拋出銀針,一時間針落如雨,再淬上柳家的的劇毒!
黃家弟子聯手施展的迷魂陣將那片林子重重包圍,又有一團團狐火飛入林中,一時間炁力亂涌。
一番斗法之后,那林中總算也有了動靜,隱隱約約十來道人影自林中出現,為首的正是被馬仙洪救下的仇讓。
“新截教上根器全伙在此!”
仇讓掃了眼出馬一眾弟子,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這群出馬仙,手下敗將而已,如今唯一讓他比較忌憚的,便是陳時和馮寶寶了。
只要這兩人不在,這群出馬仙有什么好顧慮的?
老林子里傳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響,仇讓控制的“如花”從老林子里走出,人數竟隱隱比出馬五家的人還要多。
仇讓嘴角一勾,正要眾根器一擁而上,擊敗在場的出馬一脈,可正當此時,一陣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卻是陳時等人到了。
鄧有財心中暗嘆,出馬一門本想趁著公司的人到來之前干掉這群異人,這樣公司便沒道理再出手,可沒想到他們各出手段之后,對方竟然毫發無傷的走出了林子。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公司的人竟然這么快就到了。
“呦,仇讓你夠快的啊,兩條腿竟然跑過了四個輪子。“
見那支車隊出現,仇讓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緊接著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仇讓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仇讓,這人誰啊,你認識?“
一旁的金勇有些好奇,沒忍住就問了一嘴。
仇讓默不作聲,之前他有些托大,栽到了陳時的手里,但這次不同了,新截教的上根器俱在此處,他們不可能沒有一戰之力。
更何況,教主馬仙洪和雙全手曲彤肯定也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一旦落入下風,兩位八奇技傳人聯手,總能限制住陳時和馮寶寶。
至于其他的人,仇讓壓根就沒放在眼里。
“陳時,你也別太張狂,看在你和我家教主有點交情,識相的就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否則就別怪刀劍無眼!”
仇讓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你們教主上次撈你出來,還欠我幾件法器,怎么,你打算再幫他多添幾件?”
話已至此,陳時也懶得再跟仇讓他們廢話,公司和出馬雖然也不怎么干凈,但新截教卻是一群徹頭徹尾的瘋子,若是將這個時空裂縫交給他們,這群人還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亂子來!
“出馬五仙家俱在,今日拿下這群上根器,想必馬仙洪短時間內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來。”
陳時心中一動,當即便要運轉拘靈遣將,這群雜魚他懶得親自動手,讓saber出面解決就是了。
“嗯?”
可陳時剛剛催動周身之炁,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他的拘靈遣將,竟然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