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陸以祥打了個電話。
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直接被掛斷。
我沉著臉,堅持不懈的打過去第三遍。
終于有人接了。
陸以祥像是喝了點酒,聽見是我,聲音帶著點不耐煩:「怎么了?」
我吐了口氣,質問道:「你發那個朋友圈是什么意思?」
「什么朋友圈?」
我聽見他手指點了幾下屏幕,靜了一會兒,而后嗤笑一聲。
「薇薇弄的吧。」
我有些生氣,不自覺提高了聲音:「你讓她碰你的手機了?陸以祥,你現在在哪?」
我聽見他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隨后又對我說:「朋友圈我刪了,行了,別鬧了。」
我剛想再說什么,陸以祥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氣的直接扔掉了手機。
陸以祥最近這半年都是這種態度。
回家不是看電視就是玩手機,我想和他說說話,他倒頭就能睡。
后來我有一次實在被他逼急了,跟他開誠布公的談了一談。
陸以祥那時候對我說:「秦婉,你哪哪都好,但是能別逼我嗎?我現在真不想結婚。」
我覺得他莫名其妙。
「不想結婚你可以坦白的說,沒必要用這種逃避的態度對待我呀。」
他當時的眼神有些復雜,像是在審視,最后還是妥協了。
他抱著我道了個歉,說下次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