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更兇更惡,方能讓人慧眼相看
- 諸天:從九龍城寨開始
- 黃昏老鬼
- 2055字
- 2025-04-25 00:14:25
收獲到如此重要的信息,陳烈當下心情也是大好。
王九與信一的搏斗此時也停下手,雙方不分勝負。
不過陳烈很清楚,信一其實不是王九的對手,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王九沒有展示自己的硬氣功鐵布衫,這才和信一打成平手。
信一的有些稚嫩的臉上也是露出興奮之色,拍拍陳烈的肩膀說道:“走,我請你吃叉燒飯,再給你加兩個蛋,順便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陳烈也不推辭,無視王九噴火的目光,與信一離開了天臺。
王九朝著地面吐出一口唾液,厲聲朝著身后的細佬吼道:
“把合同撿起來啊,撲街!我叫你把合同撿起來!!!”
訓斥完小弟,王九這才感覺心里稍微舒服一點,重新又回到了擂臺邊。
熊遠山也在此刻活著走下擂臺,徑直來到王九面前,規矩的遞給他一支煙說道:
“九哥,聊幾句?”
王九有些嫌棄的看著熊遠山,等熊遠山為他點燃煙,這才屑的說道:
“你的拳架松散,實力一般,入不了我眼,閃啦,跟我開工,你不配。”
熊遠山臉色不變,似乎早已猜到王九會拒絕,不急不忙的說道:
“九哥,你勤習鐵布衫和大力金剛指多年,兩者都突飛猛進,不過你的鐵布衫罩門一事一直沒法解決,我有辦法幫你解決罩門的問題。”
王九瞳孔一縮,拿下茶色墨鏡細細的打量著熊遠山說道:
“繼續講。”
熊遠山笑笑,臉上猙獰之色一閃而過:“讓我跟你,順便殺了四號就行。”
王九一愣,哈哈大笑說道:“有意思,你們居然真的是仇人,真是有意思,我仲以為那個撲街騙我。
可以,只要你能解決罩門的問題,我一定幫你殺了四號。
不過你如果敢玩我,你就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熊遠山臉上露出輕松之色,腦海中閃過陳烈桀驁的模樣,跟在王九身后離開。
九龍城寨、七記冰室。
陳烈嘗了一口燒肉,臉上也露出一些意外之色的稱贊道:
“咸香適中,外酥里嫩,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食。”
信一翻了個白眼說道:“七叔的叉燒飯可是城寨一絕,就連差佬下班都會換衣服來吃,很難吃得到的。”
陳烈咂咂嘴說道:“信少,再好吃的叉燒終究也只是叉燒,我剛來香江,對【仙鶴神針】【清蒸石斑魚】【鮑魚龍蝦】【魚翅燕窩】都很感興趣,什么時候帶我去嘗一下。
“噗呲,咳...咳。”
信一噴出一口茶水,被陳烈的話刺激得嗆到氣管,連連咳嗽幾下才笑罵道:
“兜比臉還干凈,你仲有臉說這些,仙鶴神針,我都唔食過,吃你的叉燒吧。”
說到這里,他也是扭頭看向斬叉燒的老板,“七叔,有人不中意你的叉燒啊!”
七叔是一個面相溫和的中年,聞言也是笑著罵道:“邊個講的,我斬他手腳啊,撲街,敢糗我叉燒七。”
“諾,就是這個靚仔,阿烈,我新收的拳師,內地過來搵水的。”
信一指著陳烈,介紹給七叔。
七叔斬下一條燒鵝腿,叼著煙走過來放入陳烈的碗中,笑著說道:
“第一次來城寨啊,請你食鵝腿,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拳,安穩攢兩年錢,讓龍哥幫你找個生意做,千萬不要學那些撲街,沾粉沾賭,無前途的。”
陳烈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多謝七叔,我知,我食腦的咩,以后要做大水喉的,又不像信一,一輩子是一個打仔。”
七叔哈哈一笑,信一則抓起一根骨頭朝著陳烈丟過來,笑著說道:“收聲啦,撲街,我是你經紀人,敢糗我,擔心我一輩子不給你安排拳賽啊。”
陳烈避開信一扔過來的骨頭,無所謂的說道:“你不讓我打拳,我就沒錢吃飯,那以后我天天來七叔這里蹭飯,掛你賬上,我一頓能吃一只燒鵝啊,嚇死你。”
“一只燒仲想嚇到我,你發昏啊!我也食腦的咩大水喉來著。”信一大手一揮,豪邁的說道。
七叔此時也掐掉煙頭,回到店里去斬叉燒。
信一掃了七叔一眼,輕聲對著陳烈說道:“阿烈,七叔是我大佬龍卷風的頭馬,很能打的,雙刀很犀利,不知斬死幾多人,沒事多來和七叔坐坐,他指點你兩句,夠你用一輩子的。”
陳烈點點頭,隨意的說道:“大佬,我有個疑問,王九這個撲街這么囂張,為人又兇殘,怎么還能簽下拳師?”
信一眼底露出一絲厭惡:“原本黑拳生意只有大老板他們自己做,這些來搵食的拳師沒得選,自然只能跟王九,后來黑拳生意越來越好,外面的字頭也來人,經紀人也越來越多。
經紀人多了,那些打拳的自然也不愿意再跟著王九。
不過王九這個撲街能打,為人又夠惡,只要他看上的拳師,他都會直接對外宣布,誰敢簽就是不給他王九名字,他一定玩死對方。
經過幾次沖突,王九的名聲越來越響,這些拳師無一例外又回到王九手中,自然養成了王九囂張的性格。
沒有我,你今天拒絕王九,其他馬夫可不敢收你,我救你一命啊,撲街。”
陳烈抬起頭看著信一:“那你為什么會選我,得罪王九都不在乎。”
信一點燃一根煙,翹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說道:“當然是你更兇更惡,值得我投資,出來混,連膽都沒有,怎么出人頭地。”
說到這里,信一突然起身扔給陳烈一串鑰匙說道:
“雞寮大廈4樓的房間鑰匙,你自己收拾一下住進去,這頓飯你買單,就當你還救命之恩啦,衰仔。”
不等陳烈接話,他也是趕緊轉身離開,好似生怕陳烈不買單一樣。
陳烈一愣,剛咽下嘴里的叉燒,信一已經消失在小巷之中。
“挑,兩碗叉燒飯而已,至于這樣嘛,等我穩定下來,帶你去吃仙鶴神針呀,撲街。”
只是罵歸罵,等陳烈吃完飯,習慣性的去摸口袋,這才身體一僵,誠懇的對著七叔說道:
“七叔,能洗碗抵飯錢嗎?”
七叔不語,只是一味的剁著叉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