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十八歲的姑娘,大魚掛蠟
- 重生83:我在東北打獵的悠閑人生
- 洛天
- 2124字
- 2025-05-02 17:44:13
第二天還要再打魚的,結(jié)果,老村長等幾個主要人物,昨晚上全都被杜立秋撂倒了。
唐河是裝的,還起得來。
武谷良是真醉,起倒是起來了,就是不停地冒虛汗。
就這樣要是到江面,寒風(fēng)再一吹,少說丟半條命。
特別是老村長和他的兩個老伙計,都那個歲數(shù)了,灌了幾斤六十度的散摟子,差點沒喝死,哪里還能去尋魚探江啊。
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倒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正好今天,一幫老娘們兒過來了,給昨天沒來得及收拾的大魚掛蠟。
說是掛蠟,其實跟蠟沒關(guān)系的,而是往魚身上噴水。
把魚拎著尾巴掛起來,然后含上一口水,噗地一下噴到魚身上。
寒冷的冬天,水一沾到魚身上,就結(jié)成了一層薄冰,可以有效地防止被風(fēng)干,再往雪堆里一埋,可以保證最新鮮的狀態(tài)。
一個個老娘們兒,含著水往魚身上噴,整個村委大院里,都飄起了霧氣蒙蒙的冰晶,陽光反射,形成一片片七彩的光影,煞是漂亮。
咱就說,這么用嘴噴水不惡心嗎?
那得分怎么說。
要是放后世,就說是十八歲的美麗少女噴水保鮮,跟少女美腿搓雪茄是一個道理,那價格,不得蹭蹭往上漲啊。
至于是十八歲的少女還是八十歲的老太太,你就眼不見心不煩吧。
宣傳與實物,從來都是兩回事兒。
不過唐河盯住了那些真,少女噴水掛蠟的魚,這些魚,要單獨挑出來,送禮都有面兒。
多說一句,這個是真的用嘴含著清水往魚身上噴,別想歪了。
張巧靈也跟著一塊忙活,唐河就有些無所事事了。
不過看張巧靈一邊干活,一邊往最漂亮的小姑娘,小媳婦兒邊上湊和,沒一會就過來了。
張巧靈低聲說:“我給你物色的倆,一個小姑娘,一個是小媳婦兒,人家姑娘才十六,不過你放心,睡完了之后,她跟我去齊市……”
“你畜牲啊……”
“我怎么就畜牲了,我要做生意嘛,需要人手,你還真以為我倒賣人口啊,以后你到了齊市,我倆一起給你暖被窩。
那個小媳婦兒沒在這,不過人家長得也真漂亮,身段也好,她男人是個賭鬼,總也不在家,日子挺難的,你也算是助人為樂了!”
唐河一臉無奈地說:“我謝謝你啊!”
張巧靈討好地笑道:“跟我你客氣啥呀,我現(xiàn)在也不求能單獨吃你這一口了,你跟她們扯的時候,捎帶我一個就行了!”
唐河深深地嘆了口氣,張巧靈雖說三十了,但是女人三十一朵花,人長得又白,身段又好,只要她松口,在齊市都能找個二婚的工人階級了。
又何必非得在自己這棵樹上吊死呢。
不遠(yuǎn)處,那小姑娘瞄了唐河一眼,小臉一紅,然后扭頭接著噴水。
唐河直撓頭,自己和杜立秋絕對是個例,整的好像整個東北的娘們兒都特么不正經(jīng)似的,價值觀有問題啊。
這時,一個中年婦婦顛顛地跑到了唐河的跟前,是村里的婦女主任。
女人小聲說:“小唐,你趕緊跟我走一趟。”
“咋了?”
“跟你一塊來的黑大個……”
唐河一聽,立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杜立秋的事兒,鐵定跟娘們兒脫不開關(guān)系啊。
唐河和張巧靈趕緊跟著婦女主任往村后頭跑。
這邊靠邊境,又是濕地大平原又挨著烏蘇里江的,但凡稍勤快一點,那日子比大興安嶺的農(nóng)村都好過。
拋開工業(yè)剪刀差,只說純農(nóng)村的生活,這地方的農(nóng)村,放眼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就算是早幾十年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餓死過人。
而且,冬天冷,又沒啥山,所以是干半年,貓冬半年的那種。
只要稍勤快點,磚瓦房都蓋起來了。
但是這一家,卻是個搖搖欲墜的土坯房。
土坯房跟大興安嶺木構(gòu)架的房子還不一樣。
東北的黑土摻切成段的稻桿子,脫成坯塊,曬干之后,當(dāng)磚頭來蓋房子,這種房子。
脫大坯很累的,東北有四大累,和大泥,脫大坯,養(yǎng)活孩子,***。
院里頭,一個干巴瘦的長臉男人,拿著個三齒叉子,把一個模樣清秀,衣脫只穿了一半的小媳婦逼到了墻角處,叉尖都快要扎到胸口里去了。
杜立秋大冬天的,只穿了一個褲衩子,黑臉白身子,手上還拎著一根胳膊粗的大棒子。
杜立秋棒指那個干巴瘦的長臉男人,厲聲喝道:“草你個媽的,趕緊把淑琴給我放開,要不然的話,老子把你腦瓜子打稀碎。”
“草,你特么的搞了我老婆,我老婆不正經(jīng),我整死她又能咋地!”
干巴瘦男人三齒叉子一頂,小媳婦兒雪白的胸口頓時流出血來。
這小媳婦兒也是個狠人,只是哼了一聲,居然沒有喊出來。
也虧得現(xiàn)在人都去村委那邊幫忙了,要不然的話,這熱鬧指定全村都來圍觀的。
張巧靈小聲說:“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小媳婦兒,這男人是個賭鬼,好幾回都把媳婦兒押賭桌上去了,干一次還五塊錢的賭債。
這小媳婦兒也是真剛,人家要干,她就上吊讓人家干尸體。
我跟你說,這絕對是個干干凈凈的好女人。
杜立秋這個王八犢子,睡你女人!”
“你可快閉嘴吧!”
唐河氣得腦門生疼,扯犢子扯到被人家男人堵炕頭上,絕對是最丟人的事兒了。
跟杜立秋說過多少回了,你特么扯歸扯,別基巴扯有夫之婦,早晚有一天讓人家男人把你腦袋剁下來。
唐河再惱火,也得給自己的小叔解決問題啊。
唐河上前說:“哥們兒,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我們認(rèn)了,你說咋地吧,但凡能接受,我們都接著了!”
杜立秋叫囂道:“跟他廢什么話,干他!”
“滾!”
唐河一腳把杜立秋踹了個跟頭。
干巴瘦的男人,叉子頂著媳婦兒,大叫道:“你們睡了我媳婦兒,你們得給我錢!”
一聽是錢的事兒,唐河頓時松了口氣,哥們最不差的就是錢。
就怕把事情鬧大不可收拾。
說來也是,一個賭鬼,賭急眼了能把媳婦兒都押賭桌上去,他還能要什么。
唐河立刻說:“行,你說個數(shù)!”
干巴瘦的男人,眼珠子嘰里咕嚕地轉(zhuǎn),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唐河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