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山猴子皮!
- 丹田寄生,我成了蠱仙
- 橙子大吉
- 2076字
- 2025-05-16 23:34:12
蘇川聽聞此言,眉頭瞬間緊鎖,心中暗自思忖:他們正打算深入調查三夫人之事,卻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山猴子又突然現身,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斷然不信這僅僅是巧合。
許安平亦是滿面狐疑,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那名丫鬟,聲音低沉且透著幾分威嚴,問道:“你們可都親眼見到山猴子了?
會不會是看錯了,或者有人故意在裝神弄鬼?”
那名丫鬟連連點頭,喘著粗氣,聲音中帶著哭腔,連忙回道:“回各位道爺,方才我們聽到三夫人房中傳來一陣響動,還有三夫人的驚呼聲。
我和雪兒、梅兒三人急忙闖了進去,剛一進門,就瞧見一只山猴子正破窗而逃。”
她不敢有絲毫隱瞞,回憶起剛剛發生的細節,仍然心有余悸:“那山猴子的模樣可兇狠了,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爪子還閃著寒光呢。
我們三人嚇得腿都軟了,但確實看得真真切切!”
許安平面色凝重,轉頭對蘇川說道:“走!我們去三夫人房里看看。”
說罷,許安平帶上蘇川,以及幾名弟子,快步穿過回廊,來到了三夫人的院落。
雕花門被推開的瞬間,蘇川便感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打翻的燈盞在地上淌著臘油,零星火星將滿地狼藉照得忽明忽暗。
蘇川蹲下身拾起滾落在地的玉簪,冰涼的簪身還殘留著血液,他指尖輕擦過紋路,沖著許安平輕聲道:“血跡未凝,事發應該不超過半個時辰。”
許安平點點頭,帶著蘇川往內室走去。
此刻,三夫人已蘇醒過來,她在丫鬟攙扶下,半倚在床榻邊,鬢發散亂,繡著并蒂蓮的裙裾上滲出大片暗紅血跡。
蘇川目光掃過三夫人肩頭外翻的傷口,瞳孔驟然收縮,那爪痕深可見骨,再偏分毫便是致命之傷。
蘇川因身份不便,無法上前仔細檢查,不過心中泛起疑慮。
這傷痕究竟是山猴子利爪所致,還是人為所致?若真是人為,對自己下如此狠手,這手段不可謂不狠辣。
“夫人!究竟發生何事?”許安平快步上前,神色焦急。
三夫人臉色慘白如紙,渾身止不住顫抖:“我...我正在卸妝,那山猴子突然撞碎窗紙撲進來!力氣大得驚人,利爪胡亂撕扯...我險些...”
她氣若游絲,眼尾胭脂被冷汗暈染,突然死死攥住許安平衣袖,“太可怕了,你們一定要保護我!”
話音未落,便因傷勢過重昏厥過去。
許安平當即吩咐丫鬟悉心照料,又派人速請醫師。
待一切安排妥當,許安平走出內室,眉頭緊鎖。
這件事太過蹊蹺,諸多細節經不起推敲。
“仔細查看,看是否有山猴子留下的痕跡。”
他向蘇川等人下令。
眾人迅速分頭行動。
蘇川凝視著凌亂的房間,突然蹲下身子,撿起地上打翻的燈盞。
看著熄滅的蠟燭殘骸,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從窗邊傳來:“這里有山猴子毛發!”
許安平與蘇川快步上前,只見窗框上確實粘著一抹黑色毛發。
許安平撿起端詳:“確實是山猴子的毛發,難道真是它所為?”
蘇川卻覺得這簇毛發出現得太過突兀,皺著眉頭從窗戶翻到外面查看。
很快,他便有了新發現,朝著許安平喊道:“許執教,您過來看看!”
“怎么了?”許安平走上前。
許安平走近,順著蘇川手指的方向望去,窗下角落,幾個清晰的腳印赫然在目。
“這分明是人的腳印。若真是山猴子行兇,怎會留下人的足跡?”
蘇川語氣篤定,沉聲道:“依我看,山莊內根本沒有山猴子,是有人披著猴皮作案!”
至此,許安平終于洞悉了山莊內偽裝山猴子行兇的手法。
許安平眼中精光一閃,與蘇川對視一眼:“能有這般手段的,恐怕只有他了。”
他隨即喚來下人:“莊管家人在何處?”
“回稟道爺,應該還在房中休息。”
“走!”
許安平不再多言,帶著蘇川直奔莊麟住處,一腳踹開房門。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門板重重砸在墻上。
剛從床上坐起的莊麟被這陣仗驚得面色驟變,他猛地跳下床,脖頸青筋暴起嘶吼:“許執教!深更半夜破門而入,究竟是何意?”
回應他的是鋪天蓋地的威壓,許安平周身氣勢驟然暴漲,如同一座大山壓得莊麟動彈不得。
“站著別動。”
許安平冷聲下令,轉頭朝身后弟子喝道:“仔細搜!”
沒過多久,一名弟子突然高喊:“找到了!床板底下有東西!”
眾人圍攏過去,只見一張山猴子皮裹著暗紅色污漬,胸口處一圈顯眼的金色絨毛,在燭光下泛著冷光。
見狀,蘇川瞳孔猛地收縮,這毛色與白天遇見的猴王如出一轍,難道這山猴子皮與那頭兇猛的猴王存在某種關聯?
另一頭,莊麟見到此山猴子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突然暴起推開身旁弟子,試圖奪門而逃。
許安平早有防備,只見他大袖一揮,一股磅礴強勁的力道瞬間涌出,將莊麟牢牢束縛住,動彈不得。
緊接著,兩名弟子迅速上前,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扣住莊麟的后頸,而后用力將他重重摜倒在地。
“這張山猴子皮根本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莊麟嘶吼著拼命掙扎,額角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模樣甚是猙獰。
“證據都擺在眼前了,還敢狡辯抵賴?
行,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走,去三夫人的房間。”
許安平冷笑一聲,拎著莊麟便往三夫人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許安平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扯下莊麟的鞋子,然后與在窗邊發現的腳印仔細比對起來。
他一邊對比,一邊說道:“瞧瞧,這鞋底的紋路、步幅的間距,都分毫不差,現在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許安平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莊麟,眼神中滿是威嚴與不容置疑。
莊麟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辯解幾句,可最終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腦袋也垂了下去,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