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意外闖入
- 重生印度,但是婆羅門首富
- 陽澄湖居士
- 2412字
- 2025-05-11 22:22:17
阿爾杰注意到普莉婭最近有些不正常。自從上次回家遭遇那場驚魂事件后,普莉婭就再也沒有來參加他組織的英語互助學(xué)習(xí)小組了。平時她總是刻意避開他的視線,即使偶爾目光不期而遇也總是面無表情的默默移開。
他猜測普莉婭是因為上次險些遭到那幾個流氓的侵犯,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刻意疏遠自己,避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在這個保守的社會環(huán)境下,一個女孩子和男生走得太近,總會招來閑言碎語。他理解,但心中也難免有些失落。
這天下午的教室里難得的安靜。阿爾杰正在埋頭整理他最新編寫的英語教輔資料,準(zhǔn)備分發(fā)給小組的成員們,幫助他們應(yīng)對即將到來的月考。阿爾杰拿起一份徑直走到了普莉婭的座位旁。
普莉婭正低著頭,假裝認真地看著面前攤開的物理課本,但微微顫抖的指尖和緊握的筆桿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
“普莉婭同學(xué),”阿爾杰將資料輕輕放在她的桌上,語氣溫和了許多,“這是最新整理的語法重點和一些??嫉墓潭ù钆洌隳萌タ纯窗桑瑧?yīng)該對你有幫助?!?
普莉婭的身體幾不可見地僵硬了一下,她沒有抬頭,只是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謝謝。”
阿爾杰看著她低垂的眼瞼和緊抿的嘴唇,在普莉婭身旁坐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問道:“普莉婭,你最近為什么不來參加互助小組了?”
他頓了頓,試探性地猜測道:“是因為……小組里只有你一個女生,覺得不太方便?”在1997年的印度北方邦鄉(xiāng)下,女孩子拋頭露面,單獨和一群男生混在一起學(xué)習(xí),確實容易招致一些非議,更何況前不久還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普莉婭猛地抬起頭,臉頰漲得通紅,眼神中充滿了掙扎。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沉默了片刻,她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深吸一口氣,目光警惕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其他同學(xué)注意到他們,才用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清晰的聲音問道:
“阿爾杰……你告訴我實話……神廟里,帕西……帕西管事他……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殺了他?”
阿爾杰的瞳孔驟然一縮,心中泛起一絲驚訝。他沒想到普莉婭會如此直接地問出這個問題。他沉默了幾秒,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普莉婭,反問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你聽到了什么?還是……看到了什么?”他需要弄清楚,普莉婭究竟知道了多少,她的懷疑是基于猜測,還是掌握了某些他不知道的線索。
普莉婭被阿爾杰銳利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我聽我媽媽說了法會上發(fā)生的事情。她說……她說蘇利耶祭司潑了圣水,帕西就自燃了。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你那么聰明,總是有辦法的……”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絲不確定。
阿爾杰心中了然,看來普莉婭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更多的是基于女人的直覺和對他性格的了解。他沉吟片刻,決定選擇一種半真半假的說法。
“普莉婭,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家人及時趕到……恐怕我們……?!卑柦艿恼Z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帕西的死,也確實和我有關(guān)。當(dāng)時情況危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普莉婭難道你希望死的是我么?”
“我沒有!我只是……”普莉婭急忙否認道。
“他褻瀆神明,貪污腐敗,最終遭受神罰,是罪有應(yīng)得。我只想自保并沒有想殺死他,這一切只是一個意外。”他模糊了關(guān)鍵的細節(jié)。
普莉婭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掙扎:“意外?”
阿爾杰微微點了點頭,普莉婭沉默了,她知道阿爾杰沒有完全說實話,但她也明白,有些秘密是不能輕易觸碰的。她內(nèi)心深處其實并沒有覺得帕西不該死,只是當(dāng)他的死亡真的與阿爾杰聯(lián)系在一起時,她又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不過他并沒有欺騙自己不是他做的不是么?普莉婭內(nèi)心小小的雀躍了一下。
“那……那你……”普莉婭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小聲說道,“那你以后……還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阿爾杰看著她擔(dān)憂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動。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我在乎的人。我對濕婆大神發(fā)誓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普莉婭感受著手背上傳來的溫度,臉頰微微發(fā)燙。阿爾杰的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她紛亂的心緒漸漸平復(fù)下來。她知道阿爾杰很聰明也很有手段,但她相信,他并不是一個壞人。至少,他對她是好的。
“我……我知道了?!逼绽驄I低下頭,聲音恢復(fù)了些許平靜,“那……那個學(xué)習(xí)資料……謝謝你。”
“不客氣?!卑柦苄α诵?,“那明天開始,互助小組,你會來嗎?”
普莉婭猶豫了一下,最終輕輕點了點頭:“嗯?!?
看著普莉婭重新露出的笑容,阿爾杰也松了口氣。他知道,這個聰明的女孩,已經(jīng)做出了她的選擇。
平靜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就在幾天后的一個下午,數(shù)學(xué)課上。迪帕克先生正在為學(xué)生講解著一道平面幾何題,教室闖入了一個慌慌張張、穿著校服的男學(xué)生,校服上幾片刺目的猩紅正緩緩暈開,他反手將門關(guān)上,躲到了阿爾杰所在的角落。
沒過幾秒,教室的門就被人“砰”的一聲粗暴地踹開了。
一個皮膚偏白,穿著時髦,眼神桀驁不馴的年輕男子,帶著一個跟班模樣的學(xué)生,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
講臺上的迪帕克先生臉色一變,但很快又低下頭,假裝整理教案,似乎對這種場面已經(jīng)司空見慣。教室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原本有些吵鬧的教室瞬間安靜,驚恐地看著這幾個不速之客。
為首的那個年輕男子目光在教室里掃視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阿爾杰身邊瑟瑟發(fā)抖的男生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拉胡爾,你小子膽子不小啊,敢欠我的錢不還?還敢躲著我?”
那個叫拉胡爾的學(xué)生眼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像兔子一樣躥了出去,企圖繞一圈從原路逃走。
“哼,想逃?”年輕男子冷笑一聲,他的一個跟班立刻上前一步,想要攔住拉胡爾,卻被他低頭從腋下溜走。
就在這時,坐在后排一直默不作聲的巴布魯,突然伸出了一條粗壯的腿。準(zhǔn)備繞過課桌逃跑的拉胡爾猝不及防,被巴布魯?shù)耐冉Y(jié)結(jié)實實地絆了一下,“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年輕男子見狀,哈哈大笑起來,走上前,一把揪住拉胡爾的頭發(fā),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獰笑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拉胡爾疼得齜牙咧嘴,連聲求饒。
年輕男子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對跟班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拖著拉胡爾,在全班同學(xué)驚恐的目光中,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