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四 證據與證明

考點15 證據的法定種類

當事人陳述

法律效力

當事人對案件事實陳述的情況不同，證據效力也有所不同，具體而言，可分為以下三種情形：

（1）具有免除對方當事人舉證證明的效力。當事人如在訴訟中以承認對方當事人所主張的于己不利的事實的陳述，構成訴訟上的自認，具有免除對方當事人舉證證明的效力。但是，對于涉及身份關系、國家利益、社會公共利益等應當由人民法院依職權調查的事實，不適用自認的規定。此外，在訴訟中，當事人為達成調解協議或者和解協議作出妥協而認可的事實，不得在后續的訴訟中作為對其不利的根據，但法律另有規定或者當事人均同意的除外。

（2）具有證據效力。當事人所作的對自己有利的事實陳述，經其他證據證明為真實后，法院可以把當事人的陳述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之一。

（3）不具有證據效力。當事人所作的有利于己的陳述，如果未得到其他證據證實，法院不得將該陳述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該陳述也就無任何證據效力。

當事人具結

人民法院認為有必要的，可以要求當事人本人到庭，就案件有關事實接受詢問。在詢問當事人之前，可以要求其簽署保證書。保證書應當載明據實陳述、如有虛假陳述愿意接受處罰等內容。當事人應當在保證書上簽名或者捺印。負有舉證證明責任的當事人拒絕到庭、拒絕接受詢問或者拒絕簽署保證書，待證事實又欠缺其他證據證明的，人民法院對其主張的事實不予認定。

書證

書證的形式

（1）書證應當提交原件；提交書證原件確有困難，才可以提供復印件。人民法院應當結合其他證據和案件具體情況，審查判斷書證復制品等能否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

（2）提交書證原件確有困難，包括下列情形：

①書證原件遺失、滅失或者毀損的；

②原件在對方當事人控制之下，經合法通知提交而拒不提交的；

③原件在他人控制之下，而其有權不提交的；

④原件因篇幅或者體積過大而不便提交的；

⑤承擔舉證證明責任的當事人通過申請人民法院調查收集或者其他方式無法獲得書證原件的。

（3）常見的書證有：醫療費發票；診療證明；交警的事故責任認定書；合同文本；借條；收條等。

書證的提出

（1）當書證為提出證據的一方當事人持有時，持有該書證的當事人可直接將其提交給法院。

（2）當書證為對方當事人以外的第三人持有時，當事人可以以該書證作為當事人因客觀原因不能收集的證據為由，向法院提出申請，由法院根據當事人的申請予以收集。

（3）書證在對方當事人控制之下的，承擔舉證證明責任的當事人可以在舉證期限屆滿前書面申請人民法院責令對方當事人提交。申請理由成立的，人民法院應當責令對方當事人提交，因提交書證所產生的費用，由申請人負擔。對方當事人無正當理由拒不提交的，人民法院可以認定申請人所主張的書證內容為真實。

公文書證效力優先

國家機關或者其他依法具有社會管理職能的組織，在其職權范圍內制作的文書所記載的事項推定為真實，但有相反證據足以推翻的除外。

妨礙取證

持有書證的當事人以妨礙對方當事人使用為目的，毀滅有關書證或者實施其他致使書證不能使用行為的，人民法院可以對其處以罰款、拘留。

物證

物證，是指以其存在的外形、特征、質量、性能、所處位置等外部特征證明案件待證事實的物品和痕跡。

書證和物證的區別：書證是用事實材料表達的思想內容來證明案件事實，物證是用事實材料的物質特征來證明案件事實。

視聽資料

視聽資料，是指以錄音帶、錄像帶等所儲存的信息證明案件事實所形成的證據。視聽資料的范圍主要限于錄音資料和錄像資料。視聽資料通常包括：錄音帶、錄像帶、唱片、電影膠片等。

（1）視聽資料區別于書證：書證和視聽資料都是以其內容來證明案件事實，但視聽資料的音像、圖像或存儲資料等，不限于以文字和符號來表達思想內容，而是獨立地反映了案件的真實情況和法律事實，書證是靜態地反映待證事實，而視聽資料則是動態地說明了待證事實的現實情景。

（2）視聽資料區別于物證：物證是以自己的客觀存在來證明待證事實，而視聽資料是以音像、圖像、儲存資料的內容等來證明案件的待證事實。

電子數據

提供方式

原件;與原件一致的副本;直接來源于電子數據的打印件或其他可以顯示、識別的輸出介質。

種類

電子數據包括下列信息、電子文件：

（1）網頁、博客、微博客等網絡平臺發布的信息；

（2）手機短信、電子郵件、即時通信、通訊群組等網絡應用服務的通信信息；

（3）用戶注冊信息、身份認證信息、電子交易記錄、通信記錄、登錄日志等信息；

（4）文檔、圖片、音頻、視頻、數字證書、計算機程序等電子文件；

（5）其他以數字化形式存儲、處理、傳輸的能夠證明案件事實的信息。

真實性的確認

電子數據存在下列情形的，人民法院可以確認其真實性，但有足以反駁的相反證據的除外：

（1）由當事人提交或者保管的于己不利的電子數據；

（2）由記錄和保存電子數據的中立第三方平臺提供或者確認的；

（3）在正常業務活動中形成的；

（4）以檔案管理方式保管的；

（5）以當事人約定的方式保存、傳輸、提取的。電子數據的內容經公證機關公證的，人民法院應當確認其真實性，但有相反證據足以推翻的除外。

證人證言

證人證言，是指當事人之外了解案件有關情況的人向人民法院就自己知道的案件事實所作的陳述。證人包括單位與個人。

注意：在民事訴訟中，單位可以作為證人，而在刑事訴訟中則不可以。

證人證言

單位作證

（1）單位作證的方式：單位向人民法院提出的證明材料，應當由單位負責人及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簽名或者蓋章，并加蓋單位印章。

（2）單位作證的效力：人民法院就單位出具的證明材料，可以向單位及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進行調查核實。必要時，可以要求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出庭作證。單位及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拒絕人民法院調查核實，或者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無正當理由拒絕出庭作證的，該證明材料不得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

自然人作證

（1）不能正確表達意思的人，不能作為證人。待證事實與其年齡、智力狀況或者精神狀況相適應的無民事行為能力人和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可以作為證人。

（2）原則：證人出庭為原則。

（3）例外：不出庭。

①符合法定情形：以書面證言、視聽傳輸技術或者視聽資料等方式作證。

法定情形：因健康原因不能出庭的；因路途遙遠，交通不便不能出庭的；因自然災害等不可抗力不能出庭的；其他有正當理由不能出庭的。

②不符合法定情形：不得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

（4）證人出庭的程序啟動：當事人申請或法院依職權通知。未經人民法院通知，證人不得出庭作證，但雙方當事人同意并經人民法院準許的除外。

（5）證人保證書。證人出庭作證前，法院應當告知其如實作證的義務以及作偽證的法律后果，并簽署保證書，但無民事行為能力人和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除外。

證人拒絕簽署保證書的，不得作證，并自行承擔相關費用。

（6）證人出庭作證費用的補償。證人因履行出庭作證義務而支出的交通、住宿、就餐等必要費用以及誤工損失，由敗訴一方當事人負擔。當事人申請證人作證的，由該當事人先行墊付；當事人沒有申請，人民法院通知證人作證的，由人民法院先行墊付。

鑒定意見

鑒定意見是鑒定人運用專門的知識、經驗和技能，對民事案件某些專門性問題進行分析、鑒別后所作出的意見。

鑒定的啟動方式

（1）由當事人申請。當事人申請鑒定，可以在舉證期限屆滿前提出。當事人申請鑒定的，應當組織雙方當事人協商確定具備相應資格的鑒定人。協商不成的，由人民法院指定。申請鑒定的事項與待證事實無關聯，或者對證明待證事實無意義的，人民法院不予準許。

（2）法院可以依職權決定。符合依職權調查收集證據條件的，人民法院應當依職權委托鑒定，在詢問當事人的意見后，指定具備相應資格的鑒定人。

鑒定人的義務

（1）鑒定人應當提出書面鑒定意見，在鑒定書上簽名或者蓋章。

（2）出庭義務。

①當事人對鑒定意見有異議或者人民法院認為鑒定人有必要出庭的，鑒定人應當出庭作證。

②違反出庭義務的法律后果：經人民法院通知，鑒定人拒不出庭作證的，鑒定意見不得作為認定事實的根據；支付鑒定費用的當事人可以要求返還鑒定費用。

鑒定人的權利

鑒定人有權了解進行鑒定所需要的案件材料，必要時可以詢問當事人、證人。

出庭費用

敗訴方承擔。因鑒定意見不明確或者有瑕疵需要鑒定人出庭的，出庭費用由其自行負擔。

鑒定書

（1）鑒定材料必須經過質證。

（2）對鑒定書的異議：當事人在指定期間內以書面方式提出；法院應當要求鑒定人作出解釋、說明或者補充（當庭或書面方式）；仍有異議，通知有異議的當事人預交鑒定人出庭費用，并通知鑒定人出庭；異議人不預交鑒定人出庭費用的，視為放棄異議；雙方均有異議的，分攤預交鑒定人出庭費用。

鑒定意見的撤銷

（1）無正當理由被撤銷的，鑒定人應返還鑒定費用；被處罰；支付當事人由此增加的合理費用。

（2）人民法院采信鑒定意見后準許鑒定人撤銷的，應當責令其退還鑒定費用。

重新鑒定

（1）重新鑒定的情形：鑒定人不具備相應資格的；鑒定程序嚴重違法的；鑒定意見明顯依據不足的；鑒定人拒不出庭；其他情形。

（2）不予準許重新鑒定：可以通過補正、補充鑒定或者補充質證、重新質證等方法解決的。

（3）重新鑒定的后果：原鑒定意見不得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退還鑒定費用。

對有缺陷的鑒定意見，可以通過補充鑒定、重新質證或者補充質證等方法解決的，不予重新鑒定。

專家輔助人制度

鑒定意見是專門性的知識，對于這些專業性很強的問題，當事人要想質證有一定難度，因此需要有專門知識的人——專家輔助人出庭幫助質證。

（1）法院通知：依當事人申請。

（2）人數：1～2人。

（3）性質：就鑒定人作出的鑒定意見或者專業問題提出意見，視為當事人的陳述。

（4）出庭費用承擔：由提出申請的當事人負擔。

勘驗筆錄

勘驗筆錄，是人民法院指派的勘驗人員對案件的訴訟標的物和有關證據，經過現場勘驗、調查所作的記錄。勘驗筆錄的制作主體是審判人員，也包括審判人員指導下的人。鑒定意見是鑒定機構提供的意見，二者的主體不同。但是，人民法院可以要求鑒定人參與勘驗。必要時，可以要求鑒定人在勘驗中進行鑒定。

考點16 證據的理論分類

本證和反證

按照證據與證明責任的關系，可以把證據分為本證和反證。

（1）對待證事實負有舉證責任一方當事人提出支持自己主張的證據是本證；對待證事實不負有舉證責任的一方當事人提出反駁對方主張的證據是反證。

（2）原告、被告都有可能提出本證和反證，區分的關鍵在于誰對待證事實負有證明責任。

直接證據和間接證據

根據證據與待證事實之間聯系的不同，可以把證據分為直接證據和間接證據。

（1）直接證據是指能夠單獨、直接證明案件主要事實的證據。間接證據是指不能獨立、直接證明案件主要事實的證據。間接證據必須結合其他的證據，使之形成“證據鏈條”才能對主要事實進行認定。

（2）直接證據的證明力大于間接證據的證明力。

原始證據和傳來證據

按照證據來源的不同，即按照是否來自原始出處，可以把證據分為原始證據和傳來證據。

（1）原始證據是直接來源于案件原始事實的證據，是第一手證據材料。當事人建立合同關系時制作的合同書、立遺囑人親筆所書的遺囑、證人親眼所見的侵權事實等，都屬于原始證據。傳來證據，是指由原始證據衍生出來的證據，是經過復制、轉述等中間環節而形成的證據。相對于原始證據而言，是第二手證據材料。合同的抄本、物證的復制品、證人轉述他人所見的案件事實等，都屬于傳來證據。

（2）原始證據的證明力大于傳來證據的證明力。

考點17 證明對象

免證事實

絕對免證：自然規律和定理、定律。（不允許反證推翻）

相對免證：（1）可以用相反證據反駁：眾所周知的事實；根據法律規定推定的事實；根據已知的事實和日常生活經驗法則推定出的事實；為仲裁機構的生效裁決所確認的事實。

（2）可以用相反證據推翻：為人民法院發生法律效力的裁判所確認的基本事實；已為有效公證文書所證明的事實；自認。

自認

自認的形式

（1）明確承認：當事人對另一方當事人陳述的案件事實，明確地表示承認即構成自認，另一方當事人無需舉證，但涉及身份關系的案件除外。

（2）默示承認：一方當事人對于另一方當事人主張的于己不利的事實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經審判人員說明并詢問后，其仍然不明確表示肯定或者否定的，視為對該事實的承認。

（3）當事人委托訴訟代理人參加訴訟的，除授權委托書明確排除的事項外，訴訟代理人的自認視為當事人的自認。當事人在場對訴訟代理人的自認明確否認的，不視為自認。

自認的程序

（1）時間：在證據交換、詢問、調查過程中；庭審中。

（2）方式：書面（起訴狀、答辯狀、代理詞等書面材料中）；口頭。

（3）對象：必須向法院。

自認效力的限制

（1）對雙方當事人無爭議但涉及國家利益、社會公共利益或者他人合法權益的事實，人民法院可以責令當事人提供有關證據。即對于這樣的事實，即使當事人自認，也需要提供證據證明。

（2）在訴訟中，當事人為達成調解協議或者和解的目的而做出妥協所涉及的對案件事實的認可，不得在其后的訴訟中作為對其不利的證據；但法律另有規定或雙方當事人同意的除外。

（3）涉及身份關系的事實不能自認。

（4）程序性事實（追加當事人、中止訴訟、終結訴訟、回避等）不能自認。

（5）普通共同訴訟人：只對自己有效；必要共同訴訟人：不否認即有效。

（6）有所限制或者附加條件的承認，法院決定是否構成自認。

自認的撤回

有下列情形之一，當事人在法庭辯論終結前撤銷自認的，人民法院應當準許：

（1）經對方當事人同意的；

（2）自認是在受脅迫或者重大誤解情況下作出的。

人民法院準許當事人撤銷自認的，應當作出口頭或者書面裁定。

考點18 質證

主體

當事人。

對象

所有的證據。

不公開質證

涉及國家秘密、商業秘密和個人隱私或者法律規定的其他應當保密的證據，不得在開庭時公開質證。

程序

（1）出示證據。質證開始于一方當事人向法庭和對方當事人出示證據。出示的方式包括宣讀、展示、播放等。

（2）辨認證據。一方當事人出示證據后，由另一方進行辨認。辨認的意義在于了解另一方當事人對所出示證據的態度，以便決定是否需要繼續進行質證。辨認的結果分為認可和不予認可兩種。

（3）對證據質詢和辯駁。一方出示的證據為另一方否認后，否認的一方當事人就要向法庭說明否認的理由。

質證一般采用一證一質、逐個進行的方法，也可以采用其他靈活的方法。

效力

未經質證的證據，不能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

（1）人民法院依照當事人申請調查收集的證據，應該進行質證。

（2）人民法院依職權調查收集的證據，由審判人員對調查收集證據的情況進行說明后，聽取當事人的意見。

（3）人民檢察院因履行法律監督職責向當事人或者案外人調查核實的情況，應當向法庭提交并予以說明，由雙方當事人進行質證。

考點19 認證

非法證據排除規則

以下以非法方法形成或取得的證據，不得作為定案依據：

（1）違反法律禁止性規定。

（2）嚴重違背公序良俗的方法形成或者獲取的證據。

（3）嚴重侵害他人合法權益。

補強證據規則

補強證據規則是指某些證據由于自身的缺陷，不能單獨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只有在其他證據加以佐證的情況下，才能作為認定案件的根據。

下列證據，不能單獨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的證據：

（1）未成年人所作的與其年齡和智力狀況不相當的證言。

（2）與一方當事人或者其代理人有利害關系的證人出具的證言。

（3）存有疑點的視聽資料。

（4）無法與原件、原物核對的復印件、復制品。

（5）無正當理由未出庭作證的證人證言。

最佳證據規則

（1）國家機關、社會團體依職權制作的公文書證的證明力一般大于其他書證。

（2）物證、檔案、鑒定意見、勘驗筆錄或者經過公證、登記的書證，其證明力一般大于其他書證、視聽資料和證人證言。

（3）原始證據的證明力一般大于傳來證據。

（4）直接證據的證明力一般大于間接證據。

（5）證人提供的對與其有親屬或者其他密切關系的當事人有利的證言，其證明力一般小于其他證人證言。

【專題練習】

1.楊青（15歲）與何翔（14歲）兩人經常嬉戲打鬧，一次，楊青失手將何翔推倒，致何翔成了植物人。當時在場的還有何翔的弟弟何軍（11歲）。法院審理時，何軍以證人身份出庭。關于何軍作證，下列哪些說法不能成立?

A.何軍只有11歲，無訴訟行為能力，不具有證人資格，故不可作為證人

B.何軍是何翔的弟弟，應回避

C.何軍作為未成年人，其所有證言依法都不具有證明力

D.何軍作為何翔的弟弟，證言具有明顯的傾向性，其證言不能單獨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

2.哥哥王文訴弟弟王武遺產繼承一案，王文向法院提交了一份其父生前關于遺產分配方案的遺囑復印件，遺囑中有“本遺囑的原件由王武負責保管”字樣，并有王武的簽名。王文在舉證責任期間書面申請法院責令王武提交遺囑原件，法院通知王武提交，但王武無正當理由拒絕提交。在此情況下，依據相關規定，下列哪些行為是合法的？

A.王文可只向法院提交遺囑的復印件

B.法院可依法對王武進行拘留

C.法院可認定王文所主張的該遺囑能證明的事實為真實

D.法院可根據王武的行為而判決支持王文的各項訴訟請求

3.下列關于證明的哪一表述是正確的?

A.經過公證的書證，其證明力一般大于傳來證據和間接證據

B.經驗法則可驗證的事實都不需要當事人證明

C.在法國居住的雷諾委托趙律師代理在我國的民事訴訟，其授權委托書需要經法國公證機關證明，并經我國駐法國使領館認證后，方發生效力

D.證明責任是一種不利的后果，會隨著訴訟的進行，在當事人之間來回移轉

【專題練習答案及詳解】

1.ABC。《民事訴訟法》第75條規定，凡是知道案件情況的單位和個人，都有義務出庭作證。有關單位的負責人應當支持證人作證。不能正確表達意思的人，不能作證。據此，未成年人能否作證人主要看其是否能夠正確表達意思，能夠正確表達意思的未成年人，即使無訴訟行為能力也可以作證人，故A項錯誤。證人不適用回避，B項錯誤。未成年人作為證人提供的與其年齡、智力不相當的證言只是證明力相對較小，而非都不具有證明力，C項錯誤。未成年人所作的證人證言能否單獨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根據，關鍵看證言內容與其內容、智力是否相符，與當事人存在利害關系的人所作的證人證言不能單獨作為定案根據，故D項正確，不選。

2.AC。《民事訴訟法》第73條規定，書證應當提交原件。物證應當提交原物。提交原件或者原物確有困難的，可以提交復制品、照片、副本、節錄本。提交外文書證，必須附有中文譯本。《民訴解釋》第112條規定，書證在對方當事人控制之下的，承擔舉證證明責任的當事人可以在舉證期限屆滿前書面申請人民法院責令對方當事人提交。申請理由成立的，人民法院應當責令對方當事人提交，因提交書證所產生的費用，由申請人負擔。對方當事人無正當理由拒不提交的，人民法院可以認定申請人所主張的書證內容為真實。本題中，王文向法院提交的遺囑復印件為書證，且可得知遺囑原件在被告王武的控制之下。王武經過法院通知后，無正當理由拒不提交。故可以認定王文可以只向法院提交遺囑的復印件，A項正確。并且法院可以認定所提交的遺囑復印件所證明的事實為真實，C項正確。《民訴解釋》第113條規定，持有書證的當事人以妨礙對方當事人使用為目的，毀滅有關書證或者實施其他致使書證不能使用行為的，人民法院可以依照《民事訴訟法》第114條規定，對其處以罰款、拘留。本案中，王武并無該法條規定的情形，因此，不應予以罰款、拘留，B項錯誤。本案中，王武的行為僅僅能證明王文提交的遺囑復印件主張的內容為真實，法院應當支持遺囑所記載的內容。但是題干中并未明確說明王文的訴訟請求，因此無從得知王文的訴訟請求是否僅僅要求執行遺囑所記載的內容。故D項，法院可根據王武的行為而判決支持王文的各項訴訟請求的做法不合法，D項錯誤。

3.C。證明力的比較只能適用于證據的不同立法種類之間，或者適用于證據不同理論分類之間，而在證據立法種類與理論分類之間是無法進行證明力比較的。因此，A項錯誤。根據民事訴訟理論，經驗法則是進行事實推定應遵循的原則，根據經驗法則推定出來的事實無須當事人證明，而并不是說，經過經驗法則可驗證的事實無須證明。因此，B項錯誤。《民事訴訟法》第271條規定，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內沒有住所的外國人、無國籍人、外國企業和組織委托中華人民共和國律師或者其他人代理訴訟，從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外寄交或者托交的授權委托書，應當經所在國公證機關證明，并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認證，或者履行中華人民共和國與該所在國訂立的有關條約中規定的證明手續后，才具有效力。因此，C項正確。根據民事訴訟理論，證明責任的結果責任在當事人之間是不發生轉移的。因此，D項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