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食量暴增,不合常理
- 極道武仙:從下海采珠開始
- 愛吃香椿炒蛋
- 2234字
- 2025-05-04 08:58:14
【技藝;嚼鐵功(入門)】
【進度:152/600】
【效用:食納精萃,反哺己身】
日上三竿。
陳濁甫一睜眼,便調出自家神通,任由一片文字在眼前滑落。
昨夜熬煉半夜,將至天明。
不但將自家所剩不多的食物吃了個精光。
還將白叔離去之后,家中沒帶走的米面搜刮一空。
簡單蒸煮過后,盡數填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非但熬過了那非人酷刑一般的拉筋后遺癥。
順帶的,將【嚼鐵功】的進度飛快往前推進了一大截。
不僅如此,還在一陣充足的睡眠之后。
精神飽滿,活力充沛。
昨日苦練的疲勞痛苦被一掃而空,沒有半點積壓在體內。
“昨天周始小聲嘀咕,以為我聽不見。”
“卻不曾知曉,武夫拿捏氣血之后淬煉己身,聽力亦會大有所漲。”
“他說凡是被余師傅操練過后的人,當天晚上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第二天連床下床都難......”
陳濁飛快套上僅剩的一件換洗衣服,從床上爬起。
“余師傅想來也是這個目的,就是覺得我這小身板受不住,想叫我知難而退。”
“可遺憾的是,我恐怕要叫他們失望了。”
嘴角抿出一抹淡淡笑意。
他飛快的往鍋里添水,倒入最后的三兩大米,添柴燒火。
等到他洗漱完畢,又把昨晚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漿洗一遍過后。
灶臺上,已然飄蕩出一縷縷白粥清香。
勾動著他肚子里的饞蟲咕咕大叫。
從偏房房梁上取下之前晾曬好的咸魚干,當下飯菜。
也不顧燙,陳濁埋頭猛扒了五大碗。
咂摸了一下嘴,感覺肚子里晃蕩,勉強吃了個水飽。
“練功本來消耗就大,再加上【嚼鐵功】的緣故,我這飯量卻是一漲再漲。”
“往日里撐到死的量,現下不過是覺得吃個半飽,不再墊吧點別的東西,恐怕一會兒就會餓。”
想到昨夜跑了不知多少趟的茅房。
陳濁的臉色就有點發黑。
這秘法好用是好用,可這副作用卻也是極其明顯。
但眼下里也別無它法。
只能硬著頭皮上。
“或許,等到其小成之后,就會有所改善?”
心頭一語,便不再多想。
兩者相害取其輕。
比起趴在床上要死要活,他寧愿多跑上幾趟。
“不過,這筋有沒有徹底拉開尚不知道。”
“但被阿福這么操磨一通,外加昨日的站樁之后,身上的氣血卻是更充裕了幾分,力氣也更足了。”
收拾完殘局。
陳濁站在院子里拉伸身體,在心里默默感受著變化。
原本如同一條潺潺小溪的氣血,此刻不但流速變快,就連流量也變大了幾分。
簡單來說。
就是續航時間更久,也更給力了。
“別的不說,拉筋給帶來的變化卻是立竿見影。”
“這頓苦,吃的值!”
握拳低語的同時,他起身出門。
“大黃。”
“今天不出海,你留下來看家。”
“汪、汪。”
老狗搖了搖尾巴,目送主人關上大門,出了村落。
一路行船。
逆著人流來到珠池縣南的碼頭。
剛把自家的小舢板拴在碼頭的木樁上,正要上岸。
“嘶~”
“濁哥兒,你...你沒事?”
正招呼完最后一批讓他幫著賣魚的漁夫,周始直起身來,捶了捶酸痛的腰背。
一打眼,就看到活蹦亂跳的陳濁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揉了揉眼睛,發現不是錯覺,頓時愣住。
陳濁邁步上岸,臉上笑意淡淡:
“我都說了,余師傅教的東西沒什么。”
“你瞧,我這不是還好好的?”
“況且我拜師費都交了,哪里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說著,也不多解釋。
只朝周始擺了擺手,便徑直從他身邊路過。
打量著就像沒事人一樣的陳濁從自己眼前消失。
周始在原地愣了半晌。
直到自家的老爹從船上跳下,壓抑不住臉上喜悅的朝他喊了一聲。
“別愣著,還不快過來幫把手。”
“怪了~”
“難道說,那余瘸子真沒問題?”
嘴里嘀咕著,三兩步往下走去。
卻是從始至終,沒在陳濁身上想過什么問題。
就一窮苦采珠人,難不成還能有什么一夜之間恢復精力、消除痛苦的寶物不成?
他卻是不信的。
“來了,來了!”
應道自家老爹的同時。
心里卻是想著,自己以往怕不是當真錯怪了余瘸子。
濁哥兒能行,沒道理自己不行?
要不,也去試試?
可就當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周父一說,卻是當頭得了一個清脆的巴掌。
“瘋了?”
見四下無人,周父拉住周始小聲說道:
“今兒你爹我運氣好,一網下去撈到一條寶魚!”
“等會閉了市,你就跟我走,咱去【鎮海武館】找鄭館主拜師。”
“看在這條寶魚的面子上,就算不能讓你做入室核心弟子,進個內門,得些關照卻是不難。”
“放著眼前大好的路子不走,非要去余瘸子那里受罪?”
“真的,爹你真撈到了寶魚!”
周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還是爹你給力啊。”
“那可不是。”
“你小子進了武館好好練,咱家能不能翻身可就都靠你了......”
......
“上午好,阿福。”
大門推開。
阿福那張笑呵呵的臉出現在眼前。
陳濁將提著的包子、燒餅往他手里一塞,便錯開身子往里去。
“誰呀,阿福......”
正在躺在椅子上,愜意曬太陽的余老頭眼睛瞇開一條縫。
“不是,你怎么又來了?”
看到來人,頓時呆住。
“小子昨天方才交了學費要和您學習,哪有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道理?”
陳濁一臉認真。
心頭里,卻是蕩漾起幾分得意的笑意。
任憑余師傅算盤打的如何響亮。
可他卻算不到自己有神通傍身,技藝入門飛快。
更也想不到,只是隨手丟出去作為補償的一門秘法,竟然成了他翻身的依仗。
“你小子,居然能抗的過去,第二天還能跟沒事人一樣下地走路?”
余老頭蹭一下子從搖椅上坐起,一臉驚疑。
這......
這不對勁。
饒是他在這珠池安頓下來已有十年,親手操磨過的練武少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卻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小子一般的怪胎。
哪怕是自己從垃圾堆里撿回來,天生的骨骼出奇、赤子童心,是萬里挑一練武之材的阿福。
最開始拉筋的時候,也是在床上躺了三天方才下地。
而這,還是有著自己幫其推血過宮,加之大藥進補的情況下。
“你小子老實說,姓白的是不是沒走?”
余老頭投以懷疑眼神。
“白叔?”
陳濁果斷搖頭。
他現在去哪了,自己都不知道。
“那不對。”
余老頭把手里的茶壺往旁邊桌子上一磕,來了幾分興致。
“過來,把手伸出來,讓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