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稱為“蜂巢紀元”的時代之前,人類的思維仍以個體為單位存續。每一個大腦,如同孤島,彼此相望,卻始終隔海相望。盡管有了互聯網,有了腦機接口,信息的流動從未真正穿越意識的邊界。但“神經共生網絡”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它最初是作為醫療方案誕生的。在涅槃醫療集團重慶總部的地下實驗室,第一批“腦外部輔助共生體”被植入一群重度昏迷患者的神經系統中。這些共生體是以碳納米纖維為主骨架、包覆有分化型類神經元的微型結構,能夠與宿主神經元形成可塑性突觸,并以仿突觸電位參與信息傳遞。它們既不是計算機,也不是大腦,而是某種“介于兩者之間”的存在。
“它們既非意識,也非工具,”正如國際進化組織白塔發布的初期技術通報所言,“它們是意識的土地,是工具的種子。”
隨著試驗成功,這一結構逐漸向正常人群開放,起初是作為記憶擴展工具,名為“鏡腦”計劃。人們發現,通過共生體記錄下來的記憶,不但可以存儲、復現,甚至可以在他人身上“重演”——雖然保留著不可忽視的個體差異,但情感、思維模式乃至夢境的結構,在多次疊加后趨于同步。
那一刻,哲學家開始沉默,宗教組織開始恐慌。人類意識第一次出現了“群體映射”的可能。
最先出現的“神經共生網絡”實驗場,在東亞的融合秩序城市上海。這里的五十萬市民在同意書上簽下名字,將特定類型的神經共生體植入大腦。在實驗第十天,系統檢測到第一次非語言群體夢境同步——數萬人報告夢見了一片光之海洋,內容大致一致,甚至能精確復述夢境細節。
從此,夢境不再私有。
這項技術的第二階段,是所謂“意識鏡室”。位于蜂巢中央神經塔頂端的“思維回音裝置”,通過高密度共生體與宿主的邊緣腦區鏈接,將一個個體的思維痕跡映射到網絡中,并允許其他個體“臨時讀取”這些痕跡。在經過倫理協議驗證后,被允許的內容可以成為共享“神經經驗”。
于是,專家不再通過培訓誕生,而是通過“神經共感”;教育不再是灌輸,而是共振;痛苦也不再孤獨,而是彼此承載。
神經共生網絡,不僅連接了人類的大腦,更在悄無聲息中,模糊了“我”的邊界。
然而,隨著技術的深化,質疑也接踵而至。一些腦神經學家開始注意到“同步過度”的患者,會逐漸失去自主思維的能力,表現出“決策依賴癥”;更嚴重者,甚至出現了人格模糊——他們無法分清哪些思維是“自己的”。
“蜂巢失控”第一次被提上議程。而在共生網絡最深的神經回路中,一組自稱“孤島”的個體,正在秘密地斷開連接。
他們是最后的“思維獨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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