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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靈玉異聞錄

  • 靈玉異聞錄
  • 作家uYTSYu
  • 6233字
  • 2025-04-20 17:29:48

第一章《古井異變》

“鐵柱,別再往井里丟石頭了!”阿飛從槐樹下探出頭,看著鐵柱把半塊磚頭砸進古井。十六歲的鐵柱正忙著用鐵絲捆扎自制的打水鉤,沒理睬他。

井邊的青苔磚縫里突然冒出股腐臭味,阿飛皺起鼻子。他突然發現,井壁上那些被青草遮住的磚縫里,不知何時滲出了暗紅色的液體。

“阿飛,你看這是啥?”鐵柱突然舉著打水鉤沖過來,鉤子上纏著半截繡著月牙紋的紅布。

“墮魂使的封印碎片。”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阿飛轉頭看見白羽站在巷口,他身后的影子在陽光下拉得很長。同門師兄白羽總是一身灰布道袍,腰間系著師父留下的驅邪鈴鐺。

“這不就是村口老槐樹上掛的紅衣?”鐵柱扯掉紅布,露出鉤子上沾著的黑色淤泥,“昨兒我爹燒鐵爐時,爐膛突然躥出這種紅布。”

井水突然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三人還沒反應過來,水面就浮起半張蒼白的臉。阿飛下意識后退兩步,撞上鐵柱的打水桶。

“救我...”少女的嘴唇翕動間,井水像活物般涌起,無數枯瘦的手臂從水底探出。鐵柱的打水鉤被卷入漩渦,鉤尖狠狠扎進少女肩頭。

“快后退!”白羽突然拽住阿飛的后衣領,腰間的驅邪鈴鐺發出刺耳的嗡鳴。鐵柱的鐵鉤突然發燙,紅布上的月牙紋路開始流動,像活物般纏上少年的手腕。

當墮魂使的爪牙從井底攀上井沿時,阿飛突然感覺左臂的傷疤刺痛起來。他看見白羽的驅邪鈴鐺正在融化,鐵柱的鐵鉤則泛起暗紅的光芒,而古井底部,隱隱傳來玉佩碎裂的聲音。

第二章《師門往事》

暴雨沖垮了山腳的竹林小徑,白羽跪在師父的遺像前,灰布道袍的補丁被淚水浸透。阿飛蹲在屋檐下數著玉佩背面的裂紋,鐵柱則在灶臺邊劈柴,斧頭每次落下都濺起細小的火星。

“阿飛額上的月牙,本是靈玉融合的標記。”白羽突然打破沉默,轉身盯著阿飛的眼,“二十年前那場暴雨,沖走了不少孩子。你被裝在竹籃里漂進山谷,師父說你體內封著墮魂使的七魄。”

阿飛摸了摸左肩的傷疤,那是他記得的唯一疼痛。鐵柱突然從灶膛里掏出半塊燒紅的鐵片,表面蝕刻著與紅衣相同的月牙紋路:“昨兒在鐵匠鋪,我爹說這種紋路是上古封印的殘片。”

“師父臨終前說,靈玉的裂縫正在召喚墮魂使。”白羽解開腰間的驅邪鈴鐺,碎裂的鈴鐺里滾出半枚泛著藍光的玉佩殘片,“阿飛,你體內的七魄正在被墮魂使蠶食。只有找到完整的靈玉,才能封印那些怨靈。”

“那我們去哪找靈玉?”鐵柱把燒紅的鐵片丟進水缸,滋啦一聲冒出白煙。

“村后的古墓群。”白羽的聲音在寂靜的廂房里回蕩,“二十年前,師父就是在那里撿到你的。”

阿飛突然想起,昨夜古井里的墮魂使爪牙,指甲縫里沾著的正是那種暗紅的淤泥。

第三章《紅衣詛咒》

村口的老槐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鐵柱拽著浸過桐油的火把,火苗燒得噼啪作響。白羽的驅邪鈴鐺在月光下泛著寒光,而阿飛的玉佩殘片,則在左臂的皮膚下隱隱發光。

“墮魂使的怨氣鏈正在汲取紅衣的力量。”白羽突然停住腳步,指向前方被紅衣覆蓋的斷碑,“這些紅衣是墮魂使的血肉封印。師父說過,每一件紅衣都封印著一個墮魂使的殘骸。”

鐵柱用火把燎去碑上的紅衣,暗紅的石碑表面浮現出流動的符文。阿飛突然感覺掌心的玉佩殘片正在融化,七顆血珠從皮膚下跳出,在火光中凝聚成一柄泛著寒光的玉刀。

當玉刀觸及石碑的瞬間,紅衣突然活了過來。無數蒼白的手臂從樹根處破土而出,將三人團團圍住。鐵柱的火把突然熄滅,黑暗中傳來女鬼的嗚咽聲。

“用玉刀斬斷怨氣鏈!”白羽突然將阿飛往前一推,腰間的驅邪鈴鐺發出刺耳的嗡鳴。阿飛下意識揮刀,玉刀刀身泛起藍光,將最近的墮魂使爪牙劈成兩半。

鐵柱突然從懷里掏出燒紅的鐵片,死死按在女鬼的額頭上:“快看!這符文正在吸收墮魂使的怨氣!”

當最后一縷黑煙從紅衣中散去,火把重新燃起。三人發現,被玉刀斬斷的墮魂使爪牙,正在化作暗紅的淤泥,而古井底部,隱約傳來玉佩碎裂的回響。

第四章《古墓驚魂》

暴雨沖刷著山林,阿飛三人拖著沉重的腳步踏入被藤蔓纏繞的古墓群。白羽手中的驅邪鈴鐺突然劇烈震顫,鈴鐺碎片拼湊出的半枚玉佩殘片泛起幽藍光芒。

“墮魂使的怨氣鏈正在古墓深處蘇醒。”白羽突然抓住阿飛的胳膊,灰布道袍的補丁被冷汗浸透,“玉佩的裂縫指向最深處的石棺。”

鐵柱舉著浸油火把走在前面,打火石撞擊的火花在潮濕的墓道里忽明忽暗。阿飛突然發現,白羽腰間的驅邪鈴鐺正滴著暗紅色的液體,符文在月光下流轉著詭異的光芒。

“師兄,你的鈴鐺...”阿飛話音未落,白羽突然捂住腰間,鈴鐺碎片七竅噴出青煙,符文開始倒流,“是墮魂使的詛咒!玉佩的裂縫正在吞噬我的七魄!”

“快用你的玉刀!”鐵柱突然拽過阿飛,將燒紅的鐵片塞進他掌心,“上次古井里,雙玉合璧能鎮住墮魂使!”

阿飛下意識將鐵片按在玉佩殘片上,掌心突然傳來劇痛——鐵柱的鐵片蝕刻著與紅衣相同的月牙紋路,而白羽的驅邪鈴鐺碎片則在青煙中顯露出古老的封印符號。當三樣法寶相觸的瞬間,玉佩殘片突然爆發出耀眼的藍光,將三人整個包裹其中。

石棺的封印在藍光中緩緩裂開,棺蓋挪動的轟鳴聲驚醒了墓道里的蝙蝠群。阿飛突然感覺左臂的傷疤刺痛起來,玉刀刀身泛起七彩流光,而白羽的驅邪鈴鐺碎片則在青煙中重組,化作一串泛著寒光的鈴鐺鏈。

“守護者的血肉是開啟封印的鑰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石棺深處傳來,棺木里浮現出半截繡著月牙紋的紅衣,“不過區區半枚靈玉,也配鎮壓我墮魂之主?”

當墮魂使的殘骸從石棺中攀出時,阿飛發現它的指甲縫里沾著與古井相同的暗紅淤泥。鐵柱突然將燒紅的鐵片按在石棺邊緣,符文在高溫下迅速融化,化作一道暗紅的光鏈直射墮魂使的額心。

“用玉刀斬斷它的怨氣鏈!”白羽突然將重組的驅邪鈴鐺鏈拋給阿飛,鈴鐺鏈在空中自行旋轉,泛起銀色的波紋,“三寶合一才能封印墮魂使!”

阿飛下意識將玉刀刀尖抵住鈴鐺鏈的中心,藍光與銀波瞬間交織成巨大的封印光網。鐵柱趁機將燒紅的鐵片按在墮魂使的額頭上,暗紅的符文開始倒流,化作七道血珠重新融入阿飛的左臂傷疤。

當最后一縷黑煙從墮魂使殘骸中散去,古墓突然劇烈震顫。三人還沒來得及喘息,墓道頂部的石磚開始坍塌,而阿飛左臂的傷疤正泛著詭異的藍光,像是有另一個靈魂正在蘇醒。

“師父說過,靈玉的裂縫通向另一個世界。”白羽突然抓住阿飛的手臂,灰布道袍的補丁碎裂開來,“快帶鐵柱跑!墮魂使的封印只能維持一時!”

阿飛突然感覺掌心的玉佩殘片正在融化,七顆血珠再次跳出,在封印光網中凝聚成完整的玉佩輪廓。而鐵柱的鐵片則在高溫下蝕刻出新的符文,與白羽的驅邪鈴鐺鏈相互交織,化作一道巨大的靈盾護住三人。

當古墓頂端的石磚徹底坍塌時,月光重新灑進墓道。阿飛發現,白羽的驅邪鈴鐺鏈正在青煙中逐漸透明,而鐵柱的鐵片則融入玉佩殘片,化作新的封印符號。左臂傷疤處傳來溫熱的刺痛感,仿佛有另一個靈魂正在與他共生。

“我們還得去更大的古墓。”鐵柱突然拍掉身上的磚灰,舉著熄滅的火把,“這種墮魂使殘骸,我爹年輕時在深山鐵礦見過一整片,那些礦洞里全是腐尸和紅衣。”

白羽突然盯著阿飛的左臂,灰布道袍的補丁碎屑還在飄落:“你的七魄正在重組。師父的筆記里提到過,當守護者的七魄與靈玉完全融合時,能開啟通往墮魂界的封印之門。”

阿飛摸了摸額角的月牙疤痕,玉佩殘片正發出微弱的藍光。古墓深處,墮魂使殘骸化作的暗紅淤泥正順著磚縫滲出,而師門先輩封印墮魂使的法陣,隱約傳來玉佩碎裂的回響。

第五章《封印之門》

暴雨初歇,山林間彌漫著腐葉的氣息。阿飛三人踏入被藤蔓纏繞的古墓群深處,白羽手中的驅邪鈴鐺碎片泛起幽藍光芒,鐵柱的燒紅鐵片蝕刻出新的符文,而阿飛掌心的玉佩殘片則隱隱發熱。

“師父的筆記里提到,這處古墓群下埋著師門先輩鎮壓墮魂使的法陣。”白羽突然停住腳步,灰布道袍的補丁被冷汗浸透,“每次墮魂使復蘇,村子都會遭遇劫難。二十年前那場暴雨,沖毀了法陣的關鍵封印,而阿飛的出現,或許是靈玉指引。”

阿飛下意識摸了摸額角的月牙疤痕,師父臨終前的話在耳邊回響:“你體內的靈玉來自師門先輩,他們曾用此玉鎮壓墮魂使七魄。如今裂縫出現,意味著墮魂使正在借你之軀重生。”

鐵柱突然拽住阿飛的衣袖,指向墓道深處一扇半掩的石門:“飛哥,你看這符文,和上次古井里的墮魂使爪牙身上的印記一模一樣。”石門上的暗紅紋路正如鐵柱所言,與他們曾在古井中見到的墮魂使爪牙身上的標記如出一轍,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古老的關聯。

“這處古墓是師門先輩封印墮魂使的地方。”白羽的聲音在墓道里回蕩,“村子位于靈脈交匯之處,墮魂使被封印在此,師門世代守護靈脈,防止墮魂使借村中生人之軀重生。”

阿飛突然感覺左臂的傷疤刺痛起來,玉刀刀身泛起七彩流光。當刀尖觸及石門符文的瞬間,紅衣突然活了過來。無數蒼白的手臂從墓道兩側破土而出,將三人團團圍住。鐵柱的火把突然熄滅,黑暗中傳來女鬼的嗚咽聲。

“用玉刀斬斷怨氣鏈!”白羽突然將阿飛往前一推,腰間的驅邪鈴鐺發出刺耳的嗡鳴。阿飛下意識揮刀,玉刀刀身泛起藍光,將最近的墮魂使爪牙劈成兩半。

鐵柱突然從懷里掏出燒紅的鐵片,死死按在女鬼的額頭上:“快看!這符文正在吸收墮魂使的怨氣!”

阿飛趁機揮舞玉刀,刀刃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道藍光,將周圍的墮魂使爪牙逐一斬斷。白羽則揮舞著驅邪鈴鐺鏈,鈴鐺鏈泛起銀色波紋,困住幾個靠近的女鬼。鐵柱也不示弱,手持燒紅的鐵片,燙燒著每一個靠近的墮魂使殘骸。

當最后一縷黑煙從紅衣中散去,火把重新燃起。三人發現,被玉刀斬斷的墮魂使爪牙,正在化作暗紅的淤泥,而古井底部,隱約傳來玉佩碎裂的回響。

“我們得趕緊去石棺處。”白羽突然抓起阿飛的手臂,灰布道袍的補丁碎屑還在飄落,“墮魂使的封印只能維持一時,而且,我總覺得阿飛的身世和師門先輩有莫大的關系。”

第六章《前塵往事》

古墓深處,阿飛三人站在石棺前,月光透過坍塌的墓頂灑在棺蓋上。阿飛突然發現,石棺內側刻著一行幾乎被磨平的字:“以靈玉封印墮魂,護村安寧。”這行字雖簡單,卻讓阿飛的心猛地一沉,一種難以言說的預感涌上心頭。

白羽蹲下身,仔細查看石棺四周的符文,灰布道袍的下擺掃過一灘暗紅的淤泥:“這些符文和師父筆記里提到的上古封印術一模一樣。看來,師門先輩真的曾在這里封印墮魂使。”他突然抬頭看向阿飛,眼中閃過一絲復雜,“阿飛,你體內的靈玉,或許和這石棺里的東西有關。”

鐵柱卻像是沒聽見二人的話,他的目光被石棺旁的一具骸骨吸引。那具骸骨穿著早已腐朽的麻布衣衫,身旁散落著幾件鐵匠工具。“這身衣服...和我爹年輕時穿的很像。”鐵柱的聲音有些發抖,他蹲下身,指尖輕輕觸碰骸骨肩頭的鐵錘,“我爹消失那年,正是村子被墮魂使詛咒最嚴重的時候。”

阿飛聞言,心中一驚。他想起鐵柱曾說過,鐵柱的父親在阿飛出生那年,也就是那場暴雨沖毀古墓封印的同年,獨自一人進了深山鐵礦,再也沒回來。而眼前的骸骨,肩頭的鐵錘,還有那身麻布衣衫,無不暗示著這具骸骨很可能就是鐵柱的父親。

白羽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他輕輕扶住鐵柱的肩膀:“鐵柱,你爹是為了保護村子,才進入古墓調查墮魂使的。他...”

“別說了!”鐵柱突然爆發,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淚水,“我爹是被你們師門的什么破封印害死的吧!要不是你們弄丟靈玉,墮魂使也不會復蘇,我爹也不會死!”他的指責如利箭般射向白羽和阿飛,讓二人瞬間啞口無言。

墓道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轟鳴,石棺的封印出現裂痕,暗紅的光芒從縫隙中滲出。阿飛的玉佩殘片突然劇烈震動,七彩光芒大盛,仿佛在應和石棺內的存在。而白羽的驅邪鈴鐺鏈也在青煙中閃爍不定,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強大的威脅。

“這石棺里封印的,可能不僅僅是墮魂使。”白羽的聲音壓得很低,似乎在自言自語,“師父的筆記里提到過,上古時期,墮魂使本是守衛靈脈的靈體,后來被邪惡力量腐蝕。而師門先輩為了封印它,犧牲了自己的一部分魂魄,與墮魂使同歸于盡。”

阿飛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師父臨終前的景象。師父枯瘦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聲音虛弱卻堅定:“阿飛啊,你體內的靈玉,是師門先輩們用自身魂魄凝練而成。他們將墮魂使封印在古墓,也將自己的魂魄與之綁定。若靈玉破碎,墮魂使復蘇,村子將萬劫不復。”師父的話語在此刻顯得格外清晰,讓阿飛如墜冰窟。

鐵柱突然沖到石棺前,他雙膝跪地,將燒紅的鐵片緊緊貼在石棺的封印上:“爹,如果您真的在這里,就給兒子托個夢,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火紅的鐵片與石棺接觸的瞬間,發出茲啦的聲響,暗紅的符文開始在石棺表面流淌。

白羽和阿飛對視一眼,二人同時沖上前,將鐵柱拽離石棺。就在這時,石棺的封印徹底破裂,棺蓋轟然打開。一縷黑煙從棺木中沖天而起,阿飛的玉佩殘片發出刺目的藍光,將三人包裹在內。

黑煙逐漸凝聚成一個高大的黑影,它的五官扭曲變形,雙眼如燃燒的炭火,死死盯著阿飛:“靈玉的守護者,終于來了。”它的聲音如泣如訴,又帶著無盡的怨恨,“你們師門的先輩,把我從墮魂界召喚而來,卻將我封印在此。如今,我要打破這封印,讓整個村子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

阿飛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玉佩殘片中涌出,他的左臂傷疤火燒火燎地疼。七顆血珠從傷疤處跳出,在藍光中重新凝聚成完整的玉佩。玉佩發出耀眼的光芒,與黑影對峙著。

“你是誰?”阿飛的聲音在墓道里回蕩,盡管心中恐懼,他仍努力保持著鎮定。

“我是被你們師門先輩束縛的墮魂使,也是這村子的守護者。”黑影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哀傷,“當年,村子的先輩們為抵御外敵,祈求靈脈的力量,卻不慎引來了墮魂界的力量。師門先輩為彌補過錯,將我從墮魂界召喚出來,用靈玉封印了我的邪惡部分,讓我守護村子。”

白羽和鐵柱驚愕地看著黑影,這個真相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原來,墮魂使并非單純的邪惡存在,它與村子、師門之間有著如此復雜的關系。

黑影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長嘯,它的身體開始劇烈扭曲,暗紅的光芒愈發強烈:“但師門先輩為了徹底封印我,竟將我與邪惡力量一同封印。他們在古墓設下法陣,用自身的魂魄作為引子,將我困于此處千年。如今,法陣松動,我要解脫了!”

阿飛的玉佩殘片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蜂鳴,七彩光芒沖天而起,與黑影的暗紅光芒激烈碰撞。阿飛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玉佩中涌出,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飄了起來。

“阿飛,用玉佩的力量封印它!”白羽大喊,他的驅邪鈴鐺鏈在青煙中重組,化作一道銀色的光柱直沖黑影。

鐵柱也反應過來,他將燒紅的鐵片高高舉起,鐵片上的符文開始流轉,化作一道暗紅的光鏈纏向黑影。

阿飛在光芒中掙扎著伸出一只手,玉佩的藍光與黑影的紅光在墓道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光網。突然,黑影發出一聲慘叫,它的身體開始迅速縮小,最終化作一縷黑煙被玉佩吸了進去。

隨著黑影的消失,古墓內的光芒逐漸暗淡。阿飛的身體緩緩落地,玉佩殘片重新回到他的掌心,只是此刻的玉佩,光芒更加柔和,仿佛經過了一場洗禮。

“這...這是怎么回事?”鐵柱癱坐在地,驚魂未定,“那墮魂使,竟然是村子的守護者?”

白羽的神情復雜,他看著阿飛手中的玉佩:“看來,我們對墮魂使的了解,還遠遠不夠。師門的記載,可能也只是一面之詞。”

阿飛握緊玉佩,他的心中五味雜陳。師父的犧牲,鐵柱父親的失蹤,村子的危機,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個被遺忘的真相。而他手中的玉佩,不僅是封印墮魂使的關鍵,更是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鑰匙。

“我們得回村子,把這一切告訴其他人。”鐵柱的聲音帶著一絲堅定,“我爹的犧牲不能白費,村子的真相也該大白于天下。”

白羽點了點頭:“但墮魂使的力量還未完全封印,我們得時刻警惕。”

阿飛望著手中的玉佩,月牙疤痕處傳來一陣溫熱的刺痛,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在低語。他知道,這場風波遠未結束,而他與師門、村子、墮魂使之間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隨著三人走出古墓,月光灑在他們肩頭,前方的路漫長且未知,但至少,他們已邁出了解開真相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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