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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丹青府內,長公主江雨丹閑來無事。突然,墨梅稟報:“長公主,吏部尚書馮子燎求見!”

“讓他進,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馮子燎行完禮后,說:“長公主,明日蔣太師生辰,臣想

借一人。”

“幾兩銀子?”江雨丹問。

“長公主這是何意?”馮子燎不解。

“既然合作,”江雨丹說,“怎么能不給錢呢?”

馮子燎說:“兵部尚書燕晚卿。”

“與我何干?”燕晚卿來了。

“你們長公主府人還挺少的,對了,臣現在都不解,明明柳侍中那么有智慧,始終沒人招她。”

江雨丹嘆道:“這也許就是姐姐專權的原因吧!誰有了柳棠,誰就有了天下。話說回來,你要晚卿干什么?”

“當刺客。”

“我知道了,”葉瑩兒開竅了,“蘭汐是公主的人,落蓮也是長公主的人。”

萬俊問:“你們就沒懷疑過淑嫻嗎?”

“前幾年,皇上斬了助她上位的功臣白星月,說她謀反。這白星月就是淑嫻的母親。”雅馨有些悲痛。

蓉小祈說:“淑嫻本名叫白若黎,若黎這個名字和星月一樣,過于耀眼。為了不走母親的路,她終究要做白淑嫻。”

“話說回來,”張八寶扯回案子,“到底是誰放的火?”

杜景長說:“難道是落蓮和芙蓉?”

“為什么兇手要燒馬棚?如果要殺太子,一定會在正殿放火。”柳棠問。

“瑩兒,杜景長,麻煩你們去搜房間。”

蓉小祈說:“那我們分開找找線索。”

柳棠去了正殿,地板有被燒過的痕跡,但桌子椅子下都有淺淺的壓痕。她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審訊的房間。

“柳侍中,”雅馨問,“有什么發現嗎?”

柳棠搖了搖頭,葉瑩兒走來:“有發現!我問過其他婢女,太子每月發兩支蠟燭,書寧還剩兩支,蘭汐一支半,落蓮一支半,淑嫻半支,芙蓉沒有。”

“那芙蓉就是元兇,現在就去抓人!”杜景長說。

“不可!”萬俊和柳棠異口同聲。

蓉小祈回來了:“羅書寧是新人,至今沒發蠟燭,她是兇手。”

張八寶把羅書寧帶了過來,羅書寧說:“我都認,反正我又不怕。”

“讓本官猜一猜,書寧,你是馮子燎的人。縱火命令是黃心怡下的吧?”

羅書寧額頭冒出冷汗:“你……你怎么知道?”

隨后,羅書寧拔下簪子,往柳棠那兒一扔。萬俊上前一步,抓住了簪子的一頭。

“棠姐,”葉瑩兒很擔心,“沒事吧?”

蓉小祈也攙扶著柳棠,萬俊很生氣:“蓉少卿,你到底是刑部還是大理寺的?”

柳棠笑道:“萬寺卿無大礙吧?對了,馮寺正去哪兒了?”

“他去參加馮尚書,也就是他弟弟辦的酒宴了,臨走時就跟我說了一聲。”雅馨說。

杜景長問:“柳侍中,景長想請教您是如何破案的?”

葉瑩兒搶先說:“因為羅書寧是近日才到東宮。”

“這是第一個疑點,第二個呢?”柳棠問。

雅馨說:“羅書寧與其余四人的自稱皆不一樣,一看就是沒做過婢女。”

沈小朗書寫著明日蔣夕生日所需的事物,他第一次覺得禮部太閑了。

“沈尚書,蔣太師來了!”

蔣夕煮了一壺茶,說:“徒兒,為師從西域買來的茶葉,嘗嘗。”

“先生,徒兒不愛茶,給柳侍中吧!”

“小朗,”蔣夕說,“為師知道你向來沉穩,沒子燎那么機敏,但還是收下。”

沈小朗想了想:“小朗不愿卷入政事。棠姐給了我許多,我卻在她最無助時傷害她。當年,我們四人從鄰國學習回來,很快林江遍逢大旱。當時,鄰國明明令棠姐和太子去聽課,您卻讓我和馮子燎頂替。林江人民不知所以,您就說棠姐背信棄義,通敵國。好在她治旱有方,成了大林的恩人。許多百姓都為她鳴冤。”

蔣夕急了:“你想說什么?”

“我沈小朗一生只忠君,忠太子,忠柳棠,不忠除此三人之外的任何人。”

沈小朗喊了一聲:“蔣太師可以去馮尚書的筵席了,時間到了。”

樂安宮內,江雨鳴親切地對江雪蕙說:“阿蕙,你覺得馮尚書、蔣尚書哪個好?”

“母親,雪蕙不嫁。”

“為何?”江雨鳴很疑惑。

江雪蕙回答:“母親雪蕙要助您統治大林,穩固皇權,不被外人奪權。等您老了,雪蕙愿剔去公主封號,到鄉間隱居。”

江雨鳴龍顏大悅:“阿蕙,為娘沒有看錯你。二十幾年了,太子生分,骨肉疏遠,故友叛離,只有你還肯陪娘說話。”

“皇上,工部侍郎徐良晨求見!”江雨鳴的婢女含笑稟報。

江雪蕙剛起身,江雨鳴擺了擺手:“阿蕙,留下一起聽。”

徐良晨呈上奏折:“臣甘愿削職為民,棄工部侍郎一職。”

江雨鳴很好奇:“徐愛卿,為何?”

“臣要娶妻。”

徐良晨說完這四個字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翌日,久江城里渲染著鑼鼓喧天的喜慶。葉瑩兒上了花轎,打扮得美若天仙。臨行前,柳棠熱淚盈眶:“瑩兒啊,好好照顧自己。雖說良晨已經不為官了,但圣上還是讓你們盡早完婚,接蔣太師生辰的吉慶。”

“師父,平時也沒見你哭過,徒兒出嫁還不許嗎?”葉瑩兒傲嬌起來。

張八寶說:“棠姐什么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從來沒哭過。咱堂姐是看剛收的徒兒嫁人了,不舍才流淚。快走,別誤了吉時!”

“八寶,去太師府!瑩兒拜堂都在那兒。”

柳棠深吸一口氣,走了。

太師府中,喜婆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徐良晨和葉瑩兒對拜后,江雨丹拿了兩個杯子,對蔣夕說:“蔣太師,您倒酒。”

蔣夕令手下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瓊漿玉液,滿上兩杯,遞給新人。徐良晨和葉瑩兒喝酒回敬各位賓朋。

“皇上駕到!”

江雨鳴對他們說:“婚事辦了,接下來為蔣太師慶生,你們入洞房吧!”

柳棠帶著他們來到一個房間,葉瑩兒說:“正午時分,我們要待到何時?”

“等生辰宴過了,剛好會有人送食。吃完飯后,就回去吧!”

太師府正宅內,江雨鳴祝賀:“祝蔣愛卿健康喜樂,后生無憂!”

馮子燎端上一盤碎銀:“蔣太師,子燎知道您一生節儉,所以各位銀子送的不多,共計十五兩。”

“子燎,叫師父吧!”蔣夕說。

“上菜,”江雨鳴說,“宏豐倒酒!”

柳棠并不想參加生辰宴,以工作為由推辭了。她轉悠著,來到了大理寺。

“柳棠姐,你怎么來了?”

蓉小祈先前在門口徘徊,一見柳棠來,十分驚喜。

“小祈,”柳棠進了大理寺,“你沒去太師生辰宴嗎?”

蓉小祈搖了搖頭:“現在大理寺就剩我和萬瓶子了,別人都去太師府。”

“背后叫人外號,真當我聽不見?”

萬俊走來,柳棠說:“萬寺卿,羅書寧你認識吧。不對,不止是認識。”

“本寺卿向來爽快,可侍中何以得之?”

“猜的。”柳棠回答。

蓉小祈好奇地問:“羅書寧真的是寺卿仰慕之人?”

“蔣太師任官前的幾年,大概是十年前,還是先朝。當時我是個孤兒,當時的少卿收留了我。但好景不長,正逢戰火時期,師父把我送給了一戶人家。那戶人家有個女兒,叫洛瑤,跟書寧很像。”

“原來如此。寺卿,午飯沒吃呢!你請”

盧梓清在久江的街道上走著,突然,她看到一家面館,走了進去。

“沈尚書,盧尚書,都來吃飯啊?”蓉小祈問。

柳棠笑道:“放心吃,萬寺卿請客!”

“我就不適合在禮部,每日寫一堆方案,還有抄寫,況且我的字又大。”沈小朗抱怨。

“對了,”盧梓清問,“你們為什么不去生辰宴?”

萬俊回答:“懶。要吃什么趕緊說。”

蓉小祈點好菜后,柳棠說:“快寒食了,清清,沈尚書,萬寺卿和小祈準備去哪兒踏青?”

葉瑩兒和徐良晨換下喜服,走回了徐園。

“瑩兒,粟州安好?媽還在嗎?”徐良晨問。

“良晨,在你走的這十年,頭一年,媽就死了,她讓我離開粟州去長璃,說媽在那兒有鋪子、朋友,但我還是聽出媽想你。于是,我變賣了鋪子,苦讀兩年。在我及笄之日,也是我金榜題名之時。但陳語彤交換了我和她的考卷,而整整七年,我都被她禁足于久江。”

葉瑩兒說到最后有些悲痛,漸漸地,她昏了過去。這時,一個黑衣人從墻后走出:“徐侍郎,小爺我也是奉命行事,走吧!”

“沒想到你們會對瑩兒下手,”徐良晨苦笑,“不為難你了。”

生辰宴上,蔣夕望著禮部、戶部與刑部頭一張空的位置,感慨萬分。

酒過三巡,江雨鳴說:“蔣愛卿,朕看宴會差不多了,愛卿意下如何?”

“那各位先散了吧!”蔣夕張羅。

馮子燎帶著馮子鵬叩見蔣夕與江雨鳴:“子燎祝皇上與蔣太師萬福金安!”

徐良晨被黑衣人帶到一個屋子。

“徐侍郎,我這兒有朱砂、相思子、砒霜、白綾、匕首與曼陀羅,要哪個?”

徐良晨說:“讓我寫封信吧!”

“籍文,拿紙筆。”

那個名叫籍文的黑衣人拿來紙筆,徐良晨寫完后,又說:“麻煩籍文幫我去久江最著名的桃鶯樓取鳳冠,包括這封信,托人給瑩兒。”

籍文抬頭看了一眼,那人點了點頭:“去辦吧!對了徐侍郎,要怎么走啊?”

“曼陀羅!”徐良晨斬釘截鐵。

“有意思,為何?”

徐良晨不作回答,大口吃著。沒過一會兒,便倒地而亡。

樂安宮內,江雨鳴迅速處理完奏折后,便思考起皇權之事了。“冉兒,煮壺茶!”

季冉陪了江雨鳴十八年,七歲時,季冉便是當年二十二歲江雨鳴的小丫頭。盡管兩個人沒有血緣關系,但江雨鳴還是把她認成親妹妹。先朝選妃時,江雨鳴入宮。沒過幾年安穩日子,外族大舉進犯。季冉助江雨鳴平定戰火,成為大林皇帝。

“茉莉花茶,為姐姐降火。”

江雨鳴思索著:“冉兒,把太子、公主叫來!”

季冉點頭,飛快地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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