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教室的詭笑
- 繼承壽衣店后,我成了女術師
- 心上芙蓉
- 2070字
- 2025-07-10 00:11:28
“等等!”宓溪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腕,觸手之處一片冰涼,“太危險了。”
沈君臨轉過身,對宓溪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相信我。”那一瞬間,他的笑容仿佛帶著某種奇異的光芒,驅散了周圍的陰霾。
宓溪愣了一下,手不自覺地松開了。看著他走向教室,突然覺得這個人真是奇怪,笑起來怎么會發(fā)光?難道修煉了什么特殊功法?這也太顯眼了吧?
“他瘋了嗎?”孟言書焦急地說,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上次有人打擾他們上課,差點丟了性命!”他的手緊緊攥著靈符,指節(jié)發(fā)白。
宓溪沉默片刻,心里卻莫名地篤定:“他一定有辦法。”雖然這種篤定來得莫名其妙,但她就是相信他能做到。
只見沈君臨推開門,大步走進教室。木門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空氣仿佛凝固了,連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有幾個學生的眼睛已經完全變黑,像是無底的深淵。他們的嘴巴裂開,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散發(fā)著腐爛的氣息。
講臺上的老師臉部扭曲,五官擠在一起,聲音陰森可怖:“誰允許你打擾上課的?”她的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讓人毛骨悚然。
沈君臨神色從容,仿佛絲毫不受這恐怖氛圍的影響。他的語氣平靜得出奇:“本人剛來負責教你們洋文。”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激起了一圈詭異的漣漪。教室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更加詭異,連空氣都似乎帶上了某種扭曲的味道。
宓溪和孟言書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宓溪的手心已經沁出冷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孟言書站在教室門口,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陽光透過斑駁的玻璃窗灑進來,照在教室里稀稀落落的學生身上。他們的眼神呆滯,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只剩下空洞的軀殼。
“咱們學校即將迎來新的英語老師?”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怎么之前沒聽校長提起過?”
孟言書轉頭,看到一位穿著樸素的中年男教師正滿臉疑惑地望著他們。那位老師身上的襯衫已經洗得發(fā)白,但依然整潔地扎在褲腰里,透著一股質樸的氣息。
沈君臨微微一笑,聲音溫和:“在國外讀完書才回國,打算到河西村義務教書。”他的目光掃過教室里的每一個角落,仿佛在尋找什么。
那位老師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握住沈君臨的手:“太好了!實在太好了!”他激動得語無倫次,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請問您貴姓?”
“在下姓聞。”
“聞老師!”中年教師笑得更開心了,眼角的皺紋堆成了一朵花,“我姓何,您能來真是太好了。我們這兒正缺個英語老師呢!我別的課都能教,就是英語......”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那玩意兒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它啊!”
孟言書在一旁看著,不禁暗自感嘆。這張徒師倒是個實在人,一點架子都沒有。但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教室里那些呆滯的學生吸引。他們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連眼神都不會轉動。
教室里的氣氛詭異而壓抑,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冷。但隨著沈君臨走上講臺,仿佛有一股清風拂過。那些眼神空洞的學生們竟慢慢有了反應,目光中透出幾分求知若渴的光芒。
“他真能教好嗎?”孟言書忍不住小聲問站在身邊的宓溪,語氣不禁有些擔憂。
宓溪一本正經地回答:“霸總不都是精通八國語言嗎?教個英語還不是小菜一碟。”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但眼神卻異常警惕地掃視著教室的每個角落。
孟言書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這幻術師怕不是看多了霸道總裁文。但他也知道,宓溪這是在用輕松的話語緩解緊張的氛圍。
出乎意料的是,沈君臨的課講得極好。他的聲音清朗悅耳,像是清晨的露珠滴落在荷葉上。明明是枯燥的字母課程,在他生動的講解下卻變得有趣起來。他時而板書,時而提問,整個課堂氛圍活躍了許多。就連坐在后排的張徒師都聽得入了神,不時點頭稱贊。
“A for Apple,B for Boy...”沈君臨的粉筆在黑板上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這些字母就像是通向知識的鑰匙,每一個都有它獨特的發(fā)音和含義。”
學生們跟著他重復,教室里終于有了些許生氣。但孟言書注意到,有幾個學生的反應依然遲鈍,眼神中那種詭異的空洞感揮之不去。
正當孟言書暗自感慨時,沈君臨突然開口:“第一排的同學,請回答這個問題。”他的聲音依然溫和,但眼神卻變得銳利起來。
被點到的正是特安局的學生魏閣。
魏閣緩緩站起身來,眼神渙散,一臉茫然。他的動作機械而僵硬,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
沈君臨板起臉來:“連這種小白級別的問題都整不明白?去走廊站著反省!”他的語氣嚴厲,但眼神中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擔憂。
看著魏閣木訥地走出教室,孟言書這才明白過來。沈君臨這是找了個借口把人支開。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調查這所學校里發(fā)生的詭異事件。
等張徒師接手上課后,三人悄悄離開教室,在學校里搜尋起來。走廊上空蕩蕩的,腳步聲在墻壁間回蕩,顯得格外清晰。幾乎所有課室都是空蕩蕩的,只有零星幾件破舊的桌椅,上面積滿了灰塵。
陽光透過走廊的窗戶斜射進來,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光影。孟言書注意到,這些光影的形狀有些奇怪,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扭曲了一樣。
直到他們來到一樓角落的音樂教室。
這間教室里只有一臺手風琴,還是好心人捐的。琴身上的漆已經剝落了不少,琴鍵也有些發(fā)黃。學校太窮了,連個音樂老師都請不起。教室的角落里堆著幾把破舊的椅子,墻上貼著幾張泛黃的五線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