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抬頭看著喊我的徐安知,“怎么?”
“嗯?”他也一臉疑惑看著我。
我們就這樣疑惑大眼瞪小眼,冷風(fēng)徐來才反應(yīng)過來,喊我的不是他。
“不好意思聽錯了。”雙手揉了揉太陽穴,看來最近太累了,都出現(xiàn)幻聽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頭從昏沉變成了疼痛,合上電腦沒了工作的心情。
“這酒果然喝不得,誤事得很!”又揉了揉睛明穴,心里把挨千刀的松糕罵了個遍。
把今天的全過程都捋了一遍。
從被忽悠去洗澡開始;發(fā)現(xiàn)光貓被拔;再到發(fā)現(xiàn)出行不了;氣急敗壞到喝酒,好像一步步都設(shè)計好的。
松糕太了解我了,我會做的每一步她都預(yù)判了我的預(yù)判。
酒精誤事但也成事,萬一酒精作用下沒把持住,擦出火花……
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剛剛拍了照片,還調(diào)戲人家來著?虧松糕那小兔崽子會想,全都是算計。
越想越氣。
不行!我要去看看那小兔崽子在外面有多瀟灑。
拿著銅盆裝滿水,又拿了松糕的衣服,從她梳子上捻了幾根頭發(fā)回房間。
劍指在桌面畫了符陣,閉眼劍指聚到額前念心咒,然后把裝滿水的銅盆放上去。
捏決:“天為邊,地為界;三山四海斗乾坤。左至東南壬癸水,右至西北庚辛金;上至甲乙木,下至丙丁火。弟子松卷恭請千里眼順風(fēng)耳仙師降臨,降唔神力聽取見。聽其聲,現(xiàn)其身,松氏是她姓,糕字為她名……”
原本平靜的銅盆慢慢倒映出迷糊,卻能看得清晰的畫面,耳邊也傳來說話的聲音。
只見松糕帶著兩位老人家逍遙燒烤。
“徐伯伯您放心,這次他倆不擦出點火花來,都得和對方印象深刻,只要趁熱打鐵就不怕你這兒媳婦跑得掉。”
“那就最好。”徐伯伯很是贊許點頭,“我第一眼看到松卷這丫頭,就打心眼里喜歡。”
“那可不,她從小可招老一輩歡心了!您可也得給我多留意些青年才俊哦!我喜歡又高又帥,俊郎剛硬,話多溫順,家庭氛圍和諧父母恩愛的。”
“哈哈哈哈……”徐伯伯的笑聲爽朗,“好~我那些世家的朋友,好品質(zhì)的孩子,到時候讓你們見見面,這個媒人伯伯給你擔(dān)了。”
“那我在這里謝過徐伯伯啦~”見松糕一副開心的模樣,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松糕你這烏龜王八蛋。”雙手一拍桌子,“你這買賣做到妹妹身上來了是吧?有你這樣賣妹妹的嗎?”
被氣的在房間抓耳撓腮,當(dāng)晚竟然翻來覆去睡不著。
公雞打鳴聲換了一輪又一輪,可我依舊是腦子無比清醒,夜貓子安睡符形都被寫爛了,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不成,連寫個符形的靈力都不夠了?”盤腿坐起,手肘撐在膝上,食指卡在鼻子邊,大拇指托著下巴陷入沉思:“失眠了,這算不算倒霉?”
很顯然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寂靜的房間只有我的呼吸聲,還有苦惱到無怒能狂怒的自己。
忽然,窗外皎潔的月光暗沉下來,窗外一片漆黑,被遮擋的不止是月光,就連蟲鳴狗叫聲都隔絕在外。
“篤篤篤。”窗戶上方被敲響,空洞帶著哄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興奮中帶著癲狂。
“松卷,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