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碗筷,回到房間無力躺在床上:“明明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比平時還要身心疲憊的感覺。”
氣上頭時候喝的酒,在這個時候開始上頭了,腦子有點暈暈乎乎。
無奈坐起身:“反正睡不著,不如起床當個牛馬吧。”工作能處理一點是一點。
正想著抱電腦從房間出去,徐安知早就坐在客廳,連接了網絡正在處理公務。
剛洗完澡的他,肩上披著一條毛巾,頭發濕潤還有水珠掛在發絲。
穿著隨意休閑的他,一改西裝革履的嚴肅,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不少,浮現一種親和力。
抱著電腦靠近他,兩條大長腿當下就映入眼簾。
褲子下的大長腿筆直,隔著褲子都能看到鍛煉過的肌肉線條,既不干癟也不粗壯,肉眼望去維度剛剛好。
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見,眼睛看的肆無忌憚。
雖然大長腿被卡在沙發和茶幾的中間,卻不影響美觀。
好家伙,一米八幾的身高這腿都得占一米七。
不知道是酒精的驅使,還是鬼迷日眼,壯起膽子拿出手機對著徐安知從上到下連拍,發到鵬程灣富婆群里。
百里鄉村一枝花:來看蜘蛛腿。
百里鄉村一枝花:不!來看大長腿,一米八幾的身高一米八的大長腿,頭以下都是腿。
瞬間把富婆群的都炸出來了。
老撕機:靠靠靠。
老死機:giaogiaogiao。
空白:淦淦淦。
土襠:腿比我命長系列,好腿!
稍微正常點:沒了嗎?想看光溜溜的。
空白:摸不到一律按假的算。
正對著手機笑的賊兮兮,低醇渾厚帶著好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看嗎?”
“嘻嘻嘻……”立馬變了臉收起手機和笑容,清了清嗓子,又提了一個無恥要求,“是挺好看的,你要不要再往上縷縷?更好看!”
徐安知:“……”
看得出來,他并不那么想理我,選擇繼續沉默回去工作。
抱著電腦走過去。
松糕這挨千刀的,留的網線都是精心計算過的吧?把我和徐安知都困在茶幾這里,同時上網就要挨在一起。
深呼吸一口氣。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認識權威的心理醫生,那你認不認識權威的精神疾病醫生?”
徐安知茫然看著我:“你有病?”
“不……我……”嘆一口氣,蒼白無力回答,“你就當我有吧,你有沒有認識這方面的人?或者認不認識特權威的律師?”
“你有官司?”
“我……”砸了砸嘴,無奈,“你就當我有吧……”
徐安然當真手指托著下巴,陷入了思考,認真全寫在臉上。
“負責我們集團的律師還不錯,要推給你嗎?”
“要!”順勢坐在小矮凳上,雙眼亮晶晶看著他,“收費貴嗎?”
他又陷入認真:“看情況吧,小時費最低六千。”
眼神黯淡:“那算了,再看看吧。”
“刀你姐姐?”
“不是,是……”忽然想到什么,“有興趣加入‘刀松糕’這個計劃嗎?你出資源我出力,再讓我爺爺出個諒解書。”
徐安知:“我拒絕。”
“好~”一拍桌子,沖他比一個大拇指,“不愧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鼻息嘆氣:“不過我并不是因為松糕。”前段時間多年的好友找我,他有這方面的需求,事件挺嚴峻。
不過一小時最低六千,加上后續的費用,這個錢估計他是沒有的了,還是算了吧!
他又不信請求玄學上的幫助,我無計可施,也只能尊重他人命運吧!
正想著,忽然腦海一個畫面一閃而過。
“松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