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還是沒幫上彩彩什么忙,她卻并未因此怨怪我,反而電話打的更勤,聲音變得更拈聲細語了。
彩彩問我:“你說過你會負責的?”
我“嗯”道,并不去阻止什么。
彩彩說:“伍思凱出新專輯了,學那首《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吧,用你的聲音唱一定很好聽。”
我說“好”,并不去拒絕什么。
彩彩說:“我不喜歡別人對我好,尤其是男孩子,他們越是對我好,我卻越是不舒服,但是,除了你……”
我說“行”,并不去多想這會意味著什么。
突然感覺我的虛榮心越來越強烈了,越來越有種犯罪感,感覺自己的默許和縱容像是別人的試驗品,被試了一次又一次。
就這樣,漸漸地就開學了。少有了彩彩的電話,我的生活又步入了以前的軌道。
沒幾日,幾個小女生送來一封信,嘻嘻哈哈的指手畫腳了一番后便蜂擁而去。
信很短,了了幾語就要約我見面。字體依舊糟糕。
不得不佩服藝術的魅力,藝術照只是藝術作品,超越了現實。面前這個小女生普通的幾乎和照片上的那個“妖嬈的女孩”判若云泥。
可我清楚,她剛才那第一次看見我時,眼睛里也流露出了些許的失望。但只是一瞬,轉而又笑了起來,說:“仔仔,你來啦?”笑的怎樣我沒注意,只是覺得聲音依然那樣甜美。
我想說“你認錯人了”,卻又不忍心傷害,便點頭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