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蓮花白,白蓮花
書名: 四合院:我想幫忙,可他們都不讓作者名: 大餡餛飩本章字數: 2390字更新時間: 2025-05-11 17:00:00
蕭巖看著興奮的如同吃了蜜蜂屎的傻柱,故意在他講完全部事件,開始發表個人看法時打斷:
“柱子哥,留點口德,你住北房他住廂房,隔著攏共也就十步遠,你這么嚷嚷,叫人聽見不好。”
“嘿,我還怕他?興這么糟踐自個媳婦還怕人說啦。再說我這才哪到哪,你等明兒個的,不定傳的多邪乎呢我跟你說。
可話說回來,這秦姐攤上這么一爺們也是真倒霉,眼看著挨打也不攔著,打急眼了還下手吧,他還不樂意了,湊過來一口叼胳膊上,差點咬下塊肉來!
秦姐也是真急了,抄起剪子來嚇唬他。這邊剛撒嘴,那邊賈大媽又不樂意了,搶過剪子來照臉上就砍過去了。要不是秦姐躲的快,這一下非破相不可!
可躲得快也沒跑了,剌后脊梁上了,那血流的嘩嘩的,秦姐哭的都變聲了,本來不敢傍前兒的一大媽跟三大媽這才上去,算是把人給救下來了。”
傻柱確實有說書先生的天賦,不做飯了去混天橋也保準餓不著,最后一頓長篇大套,說的跟親眼得見似的。
一套灌口說完,并沒有得到預想中對方的熱烈回應。
蕭巖只是淡淡的一笑,掏出煙來遞過去,算是給的賞:“這番說的不賴,我都聽入迷了。柱子哥,沒什么事我先回了哈。”
“哎哎別走啊。”傻柱橫移兩步,攔住自行車前輪:“早就想謝謝你,一來借給雨水那五塊錢還沒還呢,二來就沖你叫一聲柱子哥,今天必須請你喝酒!”
蕭巖又笑了,這次是無奈的笑。心說你怎么早沒想起來啊?你要不提我自己都忘了。這家伙常給聾老太太送飯,許是聽見什么了吧。
不過,有人請客總是好事,雖說傻柱這人碎嘴、愛翻臉、腦袋一根筋,不值得投資,卻也值得拉攏。
于是愉快的答應:“行,我去買點菜,你那有酒么,咱去老太太那屋吃。”
傻柱愣了下,問道:“酒倒是有,只是沒好的,就二鍋頭,你有好的就喝你的。至于菜就別管了,國營飯店那幾塊洋姜,哥哥我是真瞧不上。可為什么要去老太太屋吃啊?”
蕭巖用下巴指了一下西廂房:“那屋還爺兒倆呢,一個瘸著腿一個張著嘴,你弄點好吃的捂得住?爺兒倆堵上門來給是不給?
再一個,我也沒說去買成品菜,剌條子肉,弄點花生米,那才是正經下酒的東西不是?”
傻柱樂了,伸出倆手挑著大拇哥:“得,還是兄弟你想的周到,哥哥我就不矯情了。我帶上家伙事去老太太屋,你回來直接去,今兒個好叫你嘗嘗哥哥的手藝!”
說完,傻柱美滋滋的回屋去,看他搖頭晃腦的樣子,今天是真高興了。
等蕭巖買菜回來,在大門口遇到打對面來的許大茂。
許大茂一眼就看見了他車把上掛著的豬肉,離老遠就開始叫喚:“哎哎,兄弟干嘛去?買肉招待誰呀?你怎么知道我這兒有好酒?”
“啊,哥哥這是才下班啊?這不柱子哥請喝酒,我給添個菜嘛。”
“柱子哥?傻柱啊。他閑著沒事請你喝什么酒?”許大茂頗為警惕的問道。
蕭巖笑道:“呵,沒什么事,就說還我個人情。哥哥既然有好酒,那改天的,兄弟我出菜。”
不想許大茂不依不饒,警惕變成了審視:“傻柱能欠你人情?什么時候欠的,什么人情!”
“不是,哥哥你這就沒意思了啊。”蕭巖把頭仰起來,虛著眼看他。
許大茂驚醒過來,訕訕一笑:“呃……哈。我,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說,改什么天吶,一塊的吧。我出酒,你出菜,傻柱出手藝,這不挺好?走著走著……”
聽他這么一說,蕭巖這才換上笑模樣。許大茂也趕緊賠笑,兩人笑呵呵的推車進了大門。
過垂花門的時候,三大爺閻埠貴似乎在等人,見他倆進門,主動迎了過來。
許大茂一見閻埠貴迎過來,腳步就慢了幾分。
蕭巖看了他一眼,主動搭話:“三大爺,做飯了沒啊?我這買了點兒花生米,來,嘗嘗。”
說著,從車把上的小布兜里抓了把生花生米,硬塞到閻埠貴手里。
三大爺一聽有東西給,下意識雙手去接,又習慣性低頭去看,見只是普通的生花生米,數量也才二十幾粒,忍不住想要吐槽幾句。
可抬頭看時,倆人早就跑遠了。
到后院一說,傻柱非常不樂意許大茂的加入,說有機密事要和蕭巖單獨談。
許大茂哪能不知道他那兩下子,回家拎出兩瓶蓮花白酒,舉著酒瓶子站在門口,沖傻柱說:
“傻柱,今兒個你沾我兄弟的光,別跟老太太屋霍霍了,來我家,我家東西齊整。”
蕭巖也適時規勸:“來吧柱子哥,有人主動撂場子了,咱也別客氣了。”
聽到蕭巖也這么說,傻柱歪著腦袋把頭一點,回身進了聾老太太屋,把剛撂下的東西又拎出來。
走到許大茂門口時,沖主家點了點頭:
“看我兄弟的臉,哥哥我今天給你這個面子。可這面子不能白給,知道我們哥倆為什么來后院么,等會賈家爺倆要過來拍門,你可得擋著。”
對于傻柱的肉爛嘴不爛,許大茂是心里有數的。可后面那句沒聽明白,他知道問傻柱等于白問,轉頭看向蕭巖:
“賈家爺倆來拍門什么意思,賈東旭一月43塊錢,就算再大手大腳,也不至于要飯吧!”
蕭巖卻先一步打開了房門:“進屋說。”
傻柱去做飯了,許大茂坐在桌邊,聽蕭巖給他復述之前的見聞。聽一句,嘴上砸吧一下。聽完了,還在不住的搖頭,繼續發出嘬嘬嘬的聲響。
第一盤油炸花生米上桌,許大茂倒上酒,傻柱端起來一飲而盡,撂下杯子后瞪著蕭巖,像是早就憋不住了,張口就問:“那兩塊錢是不是你給的!”
這句話讓許大茂的眉毛耳朵都支棱起來,同樣把期許的目光投向蕭巖。
蕭巖沒有正面回答,喝了口酒,品了品滋味,點點頭。拿起酒瓶子來看著上面的商標,感慨道:
“蓮花白,白蓮花。人都說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可是中間也得隔層水呀。你們多會兒見過爛泥塘里開出蓮花來?
我覺得這事沒做錯。懷里揣個麻雷子,干的又是救火的活兒,今兒個不響,明兒也得響。因為兩塊錢,就敢拿剪子劃臉,下回呢?
要我說,柱子哥,你要真饞人家秦姐,就別慎著了。等會兒菜得了,給老太太送一份,拿飯盒裝一份,帶上錢,叫上三大媽或是一大媽,上醫院。
見著秦姐什么都別問,就告訴她,住院的錢交了,孩子我抱著,飯你吃。明天還來,來時給小當捎袋奶粉。說完就走,留下三大媽或是一大媽陪床。
往后見天兒嘿,勤謹點,一天三頓,給人送去。舍倆小錢給人陪床的,替你說點好話。我覺得三大媽最合適,近期她家又缺錢,一說準行!
柱子哥,你要能照我說的辦,這事要是不成,你說吃哪咱就奔哪,兄弟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