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氣正想說沒有這個必要。
江晚將婚戒摘了下來使勁朝盛斯言扔去。
“我不戴了,早知道回國來這里也要受氣,我不如被他打死好了!”
她氣的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盛斯言狠狠瞪了我一眼,低聲哄她:“不是的晚晚,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我沒空看這種哄人的戲碼。
盛斯言給我發來他要出差的信息。
“這兩天我要去海市一趟,婚禮的事情你先準備著,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說。”
我沒有回復。
盛斯言出差的日子比他說的兩天還要多一天。
他回來的那天難得來接我。
我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面堆放著女人的外套,一看就是江晚的風格。
盛斯言慌亂地收著,我卻看見他迅速將幾個用過的避孕套藏進了縫隙里,還有一條穿過的黑絲。
我有些惡心。
盛斯言忙著解釋了兩句:“江晚畢竟是我的秘書,坐在副駕駛座,我們交流更加方便一點。”
我平靜地走到后座打開了車門。
盛斯言透過后視鏡看了看我。
“最近準備婚禮的事情很累吧?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不然,手上的項目給江晚做吧,你也知道她剛來公司,業績一直不達標,底下人容易說她的閑話。”
他明明知道當初我為了這幾個項目付出了多少,卻一句話就送給了江晚。
“好啊,我手上的幾個項目都給她對接吧。”
剛好,我也要離開了。
盛斯言看我這么好說話,也不覺笑了起來。
“朵朵,你變了好多,你這樣善解人意我更愛你了。”
他很久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情話,可我卻高興不起來。
離結婚還有最后一天的時候。
我收拾著手里的行李,其實我的行李并不多。
肚子突然疼的厲害,早年為了幫盛斯言應酬,我不要命地喝酒。
后來胃部落下了病根。
給自己泡了一杯胃藥正準備喝下的時候,盛斯言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江朵,你過來一下。”他的聲音沉地嚇人。
我到了他指定的包廂。
我們公司最大的合作商李總正冷著臉坐在首座。
而江晚卻在座位上哭哭啼啼,盛斯言正在旁邊安慰她。
“李總,江朵來了,有什么事情你和她說,我帶著秘書先離開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卻看著盛斯言帶著江晚越走越遠。
李總是我好不容易對接上的客戶。
他一肚子怒火噼里啪啦地向我砸來。
“江朵,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同意零時換對接的負責人,這個負責人是怎么回事?一問三不知。我說要取消合作,她撩起裙子要過來給我敬酒,結果反手污蔑我想吃她豆腐。”
“你們盛總差點為了她和我干架,當初要不是看在你們這么誠心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會同意和你們合作的!”
我沒想到江晚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帶著歉意磨破嘴皮子,敬了好幾杯酒又是同意讓利幾個點,李總才同意繼續合作。
好不容易送走李總。
我在酒店的大堂撞見盛斯言和江晚。
盛斯言看見我后怒氣沖沖地給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