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蓑衣渡,大秘密!(求追讀,月票)
- 每日機緣,我從未來竊仙術
- 梧桐樹上一葉秋
- 2119字
- 2025-05-04 12:53:39
“不!”
“我不回娘家,就留在這里,帶著孩子等你,不管怎樣,你也有休沐日,不可能把我們丟下不管吧……”
鄭世玉用力搖搖頭,眼角有淚花閃爍。
“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一向與人為善,左鄰右舍也是好人居多,何況,你現在有了正式的編制,住在水井坊也不會有什么危險,沒有必要回娘家!”
“我知道你和父親兄長不對付,沒必要為我委屈你自己!”
和先前一樣,鄭世玉不贊同帶著女兒回娘家,這個想法是薛玉良提出的,他不放心妻女的安全,寧愿舍棄自尊讓妻女回娘家暫住,畢竟,他并非全知全能的神,并不知道在幕后針對自己的是老丈人。
鄭雄做得非常的隱秘,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和老大鄭世龍,就連老二鄭世虎也不知情。
畢竟,這件事暴露出去,鄭家一點面子也沒有。
為了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風險,就想把女婿踢入深淵,甚至下狠心將其置于死地。
怎么可能讓人知道!
至于,張樹德知情,那是沒有辦法,這件事只能委托張樹德去做,而張樹德是一個眼里除了白花花的銀子容不下別的東西的玩意,倒不至于將這件事廣而告之。
薛玉良一點也沒有懷疑是老丈人在背后針對自己。
雙方雖然有著矛盾,不過,親戚間不都是這樣么?
他一直認為張樹德這樣做,不過是被銀子遮蔽了眼睛,從自己這里撈一筆,然后,再把自己的位置賣出去,輕而易舉,一百多兩白花花的銀子就到手了!
所以,薛玉良并沒有去找張樹德麻煩的打算。
至少,在現在并沒有,私底下報復對方哪兒比得上光明正大將對方打入谷底要爽!
“好吧!”
“既然你不愿意回娘家,那就不回去!”
“蓑衣渡距離城關也就五十里地,每天都有航船來往,就算是走陸路,只要舍得消耗氣血用輕功趕路,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我會經常回來的……”
“我也會爭取早點穩定局面,到時候,在蓑衣渡租一個院子,把你和丫頭接過去!”
薛玉良笑著說道。
他明白鄭世玉的心意,鄭世玉不想自己因為回娘家這件事欠了他父兄的人情。
她希望他能夠挺直胸背地站在她父兄面前。
“嗯!”
“當家的,我相信你!”
鄭世玉抿著嘴,用力點點頭。
……
三日時間,匆匆而過。
這三天時間,有三個機緣。
其中,兩個機緣發生的地點在赤水縣的最西邊和最東邊,薛玉良鞭長莫及,只能望洋興嘆。
不過,有個機緣地點很近,就在赤水碼頭。
只是,這個機緣一如既往,對薛玉良沒有什么意義,并非功法丹藥,也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段信息情報,來自五百多年后的信息情報,毫無用處。
最近,類似這樣的機緣有著不少。
如果,薛玉良生活在五百多年后,掌握著這些信息情報的話,一定能夠好好利用這些信息,獲得不少好處,并且,絕對能混得風生水起。
然而,他生活在五百多年前。
那些情報信息又有何用?
但是,凡事也不能絕對!
在那些看似沒有意義的情報信息之中,也有個別的情報和薛玉良現在所處的時代有關。
在衙門吏房的時候,他之所以答應程典吏前往蓑衣渡,讓張樹德的計劃中道崩殂,便是因為前段時間獲得的一個機緣,所聽到的情報信息和蓑衣渡有關。
五百多年后,蓑衣渡還是叫做蓑衣渡。
那里藏著一個秘密,在現階段算不得什么的秘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其影響力越來越大,甚至,影響到了五百多年后的世界!
現在,那個秘密就藏在薛玉良心底。
這三日時間,薛玉良也沒有閑著,還是請了衙門的人搓了一頓,左鄰右舍來慶賀送禮的人,也沒法拒絕,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們家女兒的情況,倒是沒有強行登堂入室。
賀禮要收,酒席也要辦。
當然,酒席什么的只能在酒樓內舉辦了,前者是二三兩銀子的席面,后者則是一兩銀。
沒人會感到不滿。
在大齊,可沒有人人平等的說法。
在這個世界,天然就有三六九等。
真要讓左鄰右舍這些平民百姓吃上和衙門同僚們一樣的席面,他們不會覺得受寵若驚,只會心驚膽戰。
總之,薛玉良花了一筆銀子,面面俱到。
至少,在明面上,沒有人會說他的不是。
禮金和辦酒席的費用相比,大抵差不多,如果薛玉良孤寒一點,席面的等級再降一些,甚至能夠像經常辦酒的張樹德那樣發一筆,換成以前,他或許會這樣做。
對中年人來說,面子不如實惠。
不過,每日機緣雖然很多時候沒啥大用,或者有大用卻沒法去獲取,小用倒是不少。
現在,薛玉良不缺錢。
自然,沒必要為那三兩碎銀傷人品,干脆大方一點,主打一個慷慨大方的及時雨人設。
站在碼頭上,薛玉良回頭望向碼頭大門那里。
在遠處瞧不見的城樓上空,太陽懸浮著,散發著溫煦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
沒人來送行!
女兒雖然有所好轉,卻也不能出門。
她身邊離不開人,鄭世玉自然不可能前來碼頭,至于別的親朋好友,薛玉良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他希望前來送行的人,所以,一個人也沒有通知。
多情自古傷離別!
薛玉良倒是沒有這樣的感觸,那些情緒太過文青,太過矯情,從來為他所不喜。
不過,今天倒是難得的好天氣。
夏天將至,日頭卻不毒辣,江風拂面,倒也涼爽。
“大人,請上船,要開船了!”
身后,有船夫走上前來,干笑著小心翼翼地說道。
“唔。”
薛玉良點點頭,轉過身。
陽光落在他后背,將影子拉得很長,延伸到了碼頭邊緣,一半折著落入了江面。
上了跳板,跳板微微搖晃,薛玉良幾步上了船頭。
他并未進入船艙,而是站在船頭憑欄望著晨光籠罩的西關,聆聽著鮮活的市井喧囂。
船夫揭開了纜繩,快速上了跳板,將跳板收了起來,幾根船篙點著碼頭,烏篷船搖晃著離開了碼頭,朝赤水河中心蕩去,在薛玉良耳邊,船夫的號子聲鏗鏘有力地回蕩著。
別了西關!
蓑衣渡,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