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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初入泰陽城之風(fēng)波起

林飛羽看著小魚兒那副驚慌失措、楚楚可憐的模樣,

心中好似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疼惜不已。

他輕輕伸出手,拍了拍小魚兒的肩膀,

用溫柔且堅定的語氣安慰道:“小魚兒,莫要害怕,這絕非你的過錯。

咱們?yōu)槿颂幨溃恢鲃尤鞘拢步^不能懼怕惡勢力。”

話雖如此,林飛羽的心里也不禁泛起一絲憂慮。

這泰陽城人生地不熟,那個囂張跋扈的公子說不定真會不擇手段,給自己和小魚兒帶來諸多麻煩。

況且,他們此刻初來乍到,連個能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處境著實有些狼狽。

正滿心憂慮地想著,林飛羽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好似一道閃電劃過黑暗的夜空。

他想起自己剛剛察覺到體內(nèi)有內(nèi)力涌動的時候,

爺爺曾一臉鄭重地對他說過:“飛羽啊,倘若你在外面闖蕩,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就去泰陽城里的清風(fēng)客棧找老刀。

他是我的故交,為人仗義,或許能助你一臂之力。”

當(dāng)時,爺爺?shù)纳袂閲烂C而莊重,眼神中滿是信任與期許,那一幕深深烙印在林飛羽的心底,

讓他將這話牢牢記住。只是此刻,他又有些猶豫,這么貿(mào)然前去尋找爺爺?shù)墓式唬瑫粫桨捉o人家添亂呢?

可眼下的困境容不得他再做過多思量,思索再三,林飛羽覺得還是先去清風(fēng)客棧探個究竟再說。

拿定主意后,林飛羽走向剛剛調(diào)解紛爭的城衛(wèi)軍守衛(wèi)張苗,臉上掛著禮貌而謙遜的微笑,

客氣地問道:“小哥,打擾一下,不知你可知道清風(fēng)客棧在何處?”

張苗上下打量了林飛羽一番,只見他神色誠懇,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急與期待,那稚嫩的臉上卻有著超越年齡的沉穩(wěn)。

張苗抬手朝城東的方向指了指,

說道:“在城東臨街最后一排,那兒有個寫著‘清風(fēng)客棧’的招牌,只要稍加留意,很容易便能找到。”林飛羽連聲道謝,那真誠的模樣,讓人真切感受到他內(nèi)心滿滿的感激。

轉(zhuǎn)身牽起小魚兒的手,說道:“小魚兒,咱們?nèi)デ屣L(fēng)客棧,說不定在那兒能尋到解決困境的辦法。”

于是,林飛羽領(lǐng)著小魚兒,按照張苗所指的方向,朝著城東走去。

一路上,泰陽城展現(xiàn)出它繁華熱鬧的全貌。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一家挨著一家,好似一條五彩斑斕的長龍。

綢緞莊里,五顏六色的綢緞懸掛在店門口,在微風(fēng)的輕撫下,輕輕飄動,仿佛天邊的彩霞飄落人間。

店內(nèi)伙計熱情地招呼著顧客,展示著各種精美的綢緞。

酒館內(nèi),酒香四溢,那濃郁醇厚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店內(nèi),酒客們或是劃拳行令,高聲歡笑,或是推杯換盞,低聲交談,熱鬧非凡。

雜貨鋪中,琳瑯滿目的商品擺滿了貨架,從日常用品到精巧的小玩意兒,應(yīng)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

吆喝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生機勃勃的繁華市井畫卷。可小魚兒卻依舊沉浸在方才的驚嚇中,心不在焉,腳步也有些沉重。

林飛羽察覺到小魚兒的異樣,不時地輕聲安慰她幾句,他的話語好似溫暖的春風(fēng),試圖吹散小魚兒心中那片恐懼的陰霾。終于,他們來到了城東臨街最后一排。

林飛羽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寫著“清風(fēng)客棧”的招牌,招牌有些陳舊,邊角處已經(jīng)微微卷起,在微風(fēng)中輕輕晃動,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故事。

他深吸一口氣,拉著小魚兒的手,朝著客棧的大門走去,心中滿是對未知的忐忑與期待。林飛羽剛踏入清風(fēng)客棧,一股濃烈的酒香混合著嘈雜的人聲撲面而來。

客棧里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好似一個小型的集市。酒客們或圍坐在桌旁,高談闊論著江湖軼事、城中趣聞,聲音此起彼伏;或獨自坐在角落,埋頭飲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客棧的一處陰暗角落,一個邋遢的酒鬼正自顧自地灌著酒,此人正是老刀。

這時,恰好有個店小二匆匆路過,恭敬地朝著老刀的方向說道:“老板,今兒個酒水又快見底了,您看要不要再進些貨?”

林飛羽這才知曉,眼前這位看似落魄潦倒的酒鬼,竟是這清風(fēng)客棧的老板。

老刀不經(jīng)意間抬眼,瞥見林飛羽踏入,瞬間被他與林霄相似的眉眼吸引,

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這孩子怎么看著和林霄有幾分相似?若真是故人之后,想必是沖著我來的;

若不是,那也與我無關(guān),我且繼續(xù)暢飲美酒便是。

林飛羽走進客棧,目光在店內(nèi)搜尋一圈,徑直走向柜臺旁的小二。

他身姿挺拔,面容清秀,帶著少年特有的朝氣,禮貌問道:“小哥,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叫老刀的?”

店小二見林飛羽眉清目秀,小魚兒亭亭玉立,態(tài)度十分熱情,

抬手一指那個邋遢酒鬼,笑著說:“小哥,就是我們老板,他就是老刀。”

林飛羽順著店小二所指方向望去,看到老刀那副模樣,心中不禁疑惑叢生,爺爺?shù)墓式弧⑦@客棧的老板怎會如此潦倒?

但他還是快步上前,張嘴喊道:“爺爺,你好。”小魚兒見林飛羽這般稱呼,

也脆生生地跟著叫了聲:“爺爺。”這兩聲“爺爺”喊得老刀一愣,

原本迷糊的眼神瞬間清醒了幾分,他瞪大雙眼,滿臉疑惑,

連忙說道:“誰是你爺爺?哪里來的小孩子,趕快走趕快走,別妨礙我喝酒。”

林飛羽見狀,趕忙解釋道:“我爺爺叫林霄,他讓我來找您。”

此話一出,老刀手中的酒葫蘆差點掉落,他整個人愣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片刻后,老刀緩過神來,喃喃自語道:“這老家伙,原來藏得這么深,孫子都長這么大了。

想當(dāng)初剛見他兒子林天星的時候,也才五六歲,眨眼間,孫子都十五六七歲了。”

老刀抬眼看向林飛羽,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盤算:這孩子叫我一聲爺爺,倒也有趣,不如就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怎么說也是自己半個孫子,也算是報復(fù)上次林霄來了都不跟我打招呼的事。

老刀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破舊的衣衫,佯裝嚴肅地說:“既然是林霄那老家伙的孫子,那就留下吧。不過,在這可得聽我的。”

林飛羽和小魚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喜,連忙點頭。

他們知道,在這陌生的泰陽城,終于有了一絲依靠。

林飛羽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想起城門口的遭遇,還是忍不住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跟老刀說了一遍,

末了,憂心忡忡地問道:“爺爺,那個公子說要找景陽叔叔對付我們,這可如何是好?”

老刀聽后,仰頭哈哈大笑,笑聲爽朗,震得客棧內(nèi)的酒壺都微微晃動,周圍的酒客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他伸手抹了把嘴角的酒漬,滿臉不屑地說道:“哼,別說是景陽來了,就算是青巖城城主和景陽一起來,在我這兒也得鎩羽而歸!”

老刀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那光芒好似寒夜中的閃電,

一閃而過,卻讓人感受到他身上深藏的強大氣場,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與之前的邋遢酒鬼判若兩人,仿佛一位蟄伏已久、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

林飛羽哪里知道這句話的含金量,只當(dāng)老刀是在安慰自己,不過能讓自己不再擔(dān)驚受怕,倒也足夠了。

他撓撓頭,憨笑著說:“爺爺,有您這話,我和小魚兒就放心了。”

老刀笑著搖搖頭,隨后扯著嗓子朝店小二喊道:“小二,過來!”店小二一路小跑過來,滿臉堆笑:“老板,您吩咐。”老刀指了指林飛羽和小魚兒,

說道:“給他們倆安排個干凈的房間,讓這小子去跑堂,小丫頭去刷盤子。

最近泰陽城鏟除了王家之后,經(jīng)濟直線上升,人也多了起來,就連咱們這躲在城中一角的小客棧也快住滿了人,正缺人手呢。

”店小二連忙應(yīng)下,轉(zhuǎn)身帶著林飛羽和小魚兒去安排房間。

林飛羽和小魚兒跟著店小二來到后院,一間干凈整潔的小屋出現(xiàn)在眼前。

雖然房間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條,床鋪平整,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桌椅擺放得規(guī)規(guī)矩矩。

店小二熱情地介紹道:“小哥,姑娘,這就是你們的房間了。”

林飛羽和小魚兒謝過店小二,走進房間。林飛羽將包裹放在床邊,

轉(zhuǎn)身對小魚兒說:“小魚兒,咱們先在這兒落腳,說不定還能從客人那兒打聽到爺爺?shù)南ⅰ!?

小魚兒用力地點點頭,眼中滿是期待,仿佛看到了找到爺爺?shù)南M庠谇胺介W爍。

隨后,林飛羽便跟著店小二開始了跑堂的工作,他穿梭在客棧的桌椅之間,為客人上菜、添酒,忙得不亦樂乎。一會兒要小心翼翼地端著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菜肴,快步走向客人的桌子,生怕灑出一滴湯汁;一會兒又要熟練地拿著酒壺,為客人斟滿酒杯,那酒液在杯中泛起晶瑩的泡沫。

雖然忙碌,但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認真,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干勁。

小魚兒則在廚房認真地刷洗著盤子,廚房內(nèi)熱氣騰騰,水汽彌漫,她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小手也被水泡得有些發(fā)白,手指肚都起了褶皺。

但每當(dāng)她想到能幫上林飛羽的忙,心中便充滿了力量,干勁十足地繼續(xù)手中的工作。兩人都知道,在這泰陽城的冒險,才剛剛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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