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求追讀)
- 四合院:父慈子孝劉光天
- 雨飛18
- 2074字
- 2025-05-20 17:00:00
劉光福一閃,轉身就跑。
他邊跑邊喊:“二哥,二哥,救命啊!”
劉光福大叫著,沒命地往前院跑。
劉海中更惱了,抽下皮帶,追了出去:“兔崽子,皮子癢了,是吧?還敢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中院。
賈張氏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嘴里叨叨著:“得,二大爺病又犯了。”
棒梗躺在炕上,翻了一個身。
“奶,二大爺啥病啊?”
“哎,他呀,打兒子的病唄!”
看到劉光福到處跑,鬼哭狼嚎,賈張氏忍不住偷笑。
“哦,奶,他這病能治嗎?”
棒梗側身,看著賈張氏。
“呵,你二大爺的病,沒法治嘍!”賈張氏幸災樂禍。
“嘿,奶,他要死了嗎?”棒梗嘿嘿笑。
“哎呀,媽,你亂說啥。”秦淮茹坐在炕上,翻了一個白眼。
賈張氏拉熄燈,摸黑上炕,罵罵咧咧:“我哪說錯了,二大爺打兒子,不是病啦?”
秦淮茹躺下,嘆了一口氣、“哎,媽,少管閑事,多活幾年。”
賈張氏惱了:“淮茹,你咋這樣,咒我短命!”
“哎,睡吧。”秦淮茹閉上眼,不吱聲了。
“奶,別吱聲,我要睡覺了。”賈張氏還在咒罵個不停,棒梗嫌煩。
賈張氏默不作聲了,畢竟,孫子重要。
前院。
“二哥,二哥,快開門。”劉光福拼命敲門,大聲喊。
“咯吱”一聲,門開了。
劉光天打了一個哈欠,看著他。
“嗖”地一聲,劉光福直接往里鉆。
劉光天有些愕然,他這是咋回事?
劉海中拿著皮帶,追到了門口,往屋里走:“兔崽子,你出來。”
一大爺和閻埠貴裝聾作啞,沒有出來。
劉光天把劉海中往外一推,冷冷地說:“爸,您有力氣打人了。行,明天上班,自個走路。”
劉海中一愣:“老二,我……”
現在的劉光天,劉海中不敢打,甚至有點怕他。
“嘭”的一聲,劉光天關上門,進了屋。
他感覺到,劉海中的好感度又降到-10%了。
劉光天懶得管,該死的系統,非綁定劉海中干嘛!
他咬牙切齒,發現劉光福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二哥,我,我怕。”他眼里含淚,哽咽道。
“老三,別怕,有我呢。”劉光天蹲下身子,安慰道。
“嗚,我才進屋,鞋就扔在我身上。”劉光福忍不住哭出聲了。
劉光天好言好語勸他,好一陣,劉光福終干平靜下來。
劉光福不敢回家,轉身進了另外一間臥室。
劉光天躺在床上,閉上眼,漸漸進入夢鄉。
劉海中往后院走,破口大罵:“馬的,老二打不得,老三跑得快。哼,有本事,你別回來!”
二大媽站在門口,四處張望:“孩他爸,打到光福了嗎?”
劉海中走進屋,往炕上一坐:“哼,他躲進老二家,打不著了。”
“哎,孩他爸,你不會~連老二一起打呀。”二大媽笑著說。
“哼,我也想啊,打得過他嗎?”劉海中把皮帶系腰上,冷哼一聲。
“哎,那就明天再打。”二大媽勸他。
好像劉光福是撿來的,她一點也不心疼。
兩人湊在一起,低聲嘀咕著。
四合院,又恢復了寧靜。
第二天早上,劉光天起床,洗漱一下。
他從空間移出四個白饅頭,叫醒劉光福。
劉光福起床,走到客廳,發現桌子上有白饅頭。
他一手拿著一個白饅頭,邊啃邊說:“二哥,我再也不回去了。”
劉光天坐在沙發上,啃了一口白饅頭,點點頭:“行,你暫時住我這里。”
劉光福松了一口氣:“二哥,謝謝你。”
劉光天幾口吃完白饅頭,背著手出門:“老三,把自行車推出來。”
劉光福應了一聲,推著自行車,出來了。
前院。
“光福,你咋住光天這了?”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往外走,明知故問。
“三大爺,昨晚,我爸又打我了。”劉光福一臉委屈。
“老三,咱們走。”劉光天看到劉海中來了,不理他。
一大爺背著手,笑瞇瞇地看著他。
昨晚的事,他一清二楚。
劉光福推著自行車,出了大院門。
劉光天坐在后座上,催促一下:“老三,愣著干嘛,趕緊騎上。”
劉光福騎上自行車,使勁一蹬腳踏板,車飛速前進。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一大爺笑著說:“老劉,光天今天是咋回事,不馱你了。”
劉海中沉著臉,粗聲粗氣:“我還不想坐呢,走路多好,鍛煉身體。”
秦淮茹捂著嘴,在一旁笑。
傻柱湊過來,笑著說:“秦姐,啥事這么開心啊?”
“呵,傻柱,你說二大爺是不是傻啊?兒子打跑了,誰來養老呢?”秦淮茹一針見血。
“哎,他工資高,有沒有人養老,又咋樣?”傻柱憨笑。
“哼,你懂啥,二大爺老了,指不定要后悔。”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
劉海中聽了,瞪她一眼。
他腳有點軟,感覺刀口有些疼了。
劉海中走得有些吃力了,哼哼著。
一大爺發覺不對勁,停下腳步:“老劉,你咋滴啦?”
劉海中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老易,我,我沒力氣了。”
一大爺連忙吩咐:“傻柱,快。背上老劉,去醫務室。”
傻柱應了一聲,蹲下,背著劉海中就走。
“哼,老劉,肯定是昨晚打兒子,震到傷口了。”一大爺邊走邊說。
“哎呦,疼,老易,我也沒打啊。”劉海中滿頭大汗。
“二大爺,您不是跑得挺快的嘛,不像做過手術的樣子。”秦淮茹沒好氣地說。
一大爺忍不住笑了:“呵,淮茹,你也看到了?”
“也”,這么說,昨晚一大爺知道。
秦淮茹笑著說:“師傅,我才懶得看呢。那個,我婆婆說的。”
幾人匆匆趕到軋鋼廠,傻柱背著劉海中,進了醫務室。
傻柱放下劉海中,擦了擦額頭的汗:“醫生,他病了。”
王中醫瞅了劉海中一眼,號了號脈。
“肝火太旺,開些藥,調理一下。”王中醫龍飛鳳舞地寫著處方。
“那個,他動過手術。昨晚跑了一下,會不會是傷口……”傻柱撓撓頭,低聲說。
看劉海中的樣子,挺嚴重的。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王中醫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