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深度社會實踐活動
- 遠(yuǎn)山破陣曲
- 孑與2
- 3109字
- 2025-06-12 08:22:05
“嘰里呱啦,呱啦嘰哩。”
“別打攪長姖的好事,91%”
娥姬說這話的時候表現(xiàn)出很強烈的羨慕意味。
“我今年開始打鼓,一個男人都沒有招來,99%”娥姬說著話,還用自己沒啥肉的屁股隱秘的蹭一下云策的腰胯。
云策翻了一個白眼,就重新取出刀子去割樹皮了。
娥姬這么一說他自然就明白了,在一些偏遠(yuǎn)地方,人數(shù)稀少,男女之間親緣太近,人們?yōu)榱四芊毖艹鼋】档淖訉O,就允許一些女子在路邊安置白帳篷,女人待在里面,一旦有外來的男人,她們就邀請人家在白帳篷留宿。
只是沒想到這里的女人玩的這么大,居然是用敲鼓的法子來吸引男人到來,還是比地球上守株待兔來的高明。
就在云策埋頭收割樹皮的時候,鼓聲又響起來了,這一次,鼓聲雜亂沒有章法,云策看看娥姬,發(fā)現(xiàn)她也很疑惑。
腦子里就飄過一串不太好的畫面,嘿嘿笑一聲,繼續(xù)拿刀子割樹皮,還別說,聽著人家緊鑼密鼓的動靜,干活都輕松一半。
還以為娥姬跟自己有一樣的理解,結(jié)果,等他剝下一張樹皮,娥姬已經(jīng)跑到了百十米開外了。
云策沒有看人家春宮的興趣,拿刀子環(huán)切了另一棵樹的功夫,他忽然聽到了娥姬凄厲的叫聲。
這聲叫,可沒有摻雜任何情欲的意思,更像是被狗咬了。
云策一個縱身就來到了十米開外,縱躍幾次之后,就看到巨大的鼓面上躺著一個被血染紅的女尸,一個赤裸的男子正在用力的敲鼓,鼓聲陣陣,將鼓面上的血暈染出一朵瑰麗的花朵,哦,還是喇叭狀的。
娥姬不知怎么的就爬到了一棵樹上面,見云策過來了,大聲的嘰里咕嚕叫著,聽狗子翻譯的意思是要他快點跑?
云策沒有跑,他覺得自己還可以。
朝那個敲鼓的裸男走了幾步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大腿上有一個巨大的口器撕咬過的痕跡,大腿肉不見了一半,白骨都裸露在外邊。
傷成這樣了,還在奮力敲鼓,發(fā)出警訊,云策很佩服他。
問題是看著,看著,看著云策覺得這個家伙不像是一個活人,一舉一動都僵硬的厲害,這讓云策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些自焚的大嘴鳥。
娥姬蹲在樹上見云策不肯離開,居然膽顫心驚的從樹上下來,如果不是死死的躲在云策背后的話,還用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準(zhǔn)備隨時把他推出去擋災(zāi)的話,這種行為還是很能讓人生出好感來的。
裸男繼續(xù)敲鼓,沒有找云策跟娥姬麻煩的意思,女尸在鼓面上不斷地跳動,血花四濺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看。
聽到鼓聲不對勁的不僅僅只有云策跟娥姬,其余在附近割樹皮的女人也紛紛過來了,人一多,娥姬就不躲在云策身后,而是拉著其中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唧唧呱呱好一陣子。
那個上了年紀(jì)的女人沖著云策道:“呱,呱啦噠!”
這一次不用狗子翻譯,云策也知道這個老女人說的是啥,他提起趙晉借給他的只有一點點鐵的長矛,抖手就投擲了出去。
長矛劃過將近二十米的空間,毫無阻礙的貫入那個裸男的腦袋,眼看著裸男轟然倒地,一眾女人才紛紛跑過去,看那個死去的裸男。
云策沒有,他找回長矛之后,就警惕的朝四周看,那些女人傻了吧唧的忽視了鼓面上女人胸口的大洞,以及裸男腿上那道恐怖的傷口,他可沒有。
裸女胸口的洞應(yīng)該是爪子掏出來的,裸男腿上的傷口則是嘴巴咬出來的。
在這群女人把那個裸女從鼓上弄個來的時候,云策在大鼓的邊上看到了一溜血跡,血跡的方向是左手邊的衣樹林子。
天陰沉沉的,雨水停歇了,那邊的衣樹林子黑乎乎的,即便是藏著什么猛獸,也看不清楚。
猛獸害怕火,云策就從樹林里找來一些還算干燥的樹枝,在大鼓旁邊點起來了一堆火。
火堆才點起來,那具男尸就很不自然的開始扭動了,在云策的注視下,一大嘟嚕淡黃色的蟲子就從肛門位置滑出來了。
云策拿一根燃燒的樹枝丟過去,男尸那里就騰起一團明黃色的火焰,頃刻間就把那些蟲子以及男尸包裹起來了。
上了年紀(jì)的女人見到這一幕,驚恐的把那具女尸也丟進了火堆,一邊丟,還一邊大聲對其余女子道;“查卡,迭查卡。”
“活蟲,活死人蟲,83%”
活死人蟲很耐燒,這一點云策是知曉的,他以前認(rèn)為,這種有著極高能量的蟲子只會感染動物,現(xiàn)在看來,人,它也不放過。
聽那個老女人介紹,那個被長姖鼓聲吸引來的男子,就是感染了活死人蟲,才被族人驅(qū)趕出居住地四處流浪的,老女人還責(zé)怪長姖發(fā)騷發(fā)的不是時候,要男人的的時候也不知道檢查一下,就迫不及待的媾和,這是很不對的。
要找,也必須找云策這樣能干活的精壯男子,就這一點來說,娥姬就做的很好,第一年打鼓就弄到了好貨。
雖然長姖死了大家很傷心,娥姬眼睛已經(jīng)哭紅了,但是呢,她上翹的嘴角怎么都遮掩不住她內(nèi)心的得意。
云策的心思不在這個上,他關(guān)注的對象是衣樹林子里的野獸跟正在被活死人蟲子燃起的火焰焚化的兩具尸體。
已經(jīng)燃燒十五分鐘了,活死人蟲依舊提供著兇猛的火焰,比巨嘴鳥生產(chǎn)的更加耐燒,這或許跟巨嘴鳥的身體遠(yuǎn)小于人類,肚子里裝的活死人蟲也遠(yuǎn)比巨嘴鳥肚子里多的緣故。
活死人蟲是一種極好的發(fā)火物,云策一直在想,如果把這東西曬干,磨成粉儲藏起來的話應(yīng)該是一個很好的武器。
女人們不識字,沒辦法警告她們這里還有野獸,所以,云策就固執(zhí)的把這些女人都給驅(qū)逐走了,雖然話說不清楚,云策通過肢體動作還是讓這些女人們知曉了這里很危險這個事實。
其余女人都跑了,娥姬沒跑,蹲在云策身邊看那兩具燃燒的尸體,火焰的溫度很高,燃燒到現(xiàn)在尸體里的油脂也參與燃燒了,火焰就很自然的分成了外焰,內(nèi)焰以及焰心,而此刻,外焰正在逐漸發(fā)白。
對于這種新型燃料,云策的興趣不是一般的大,既然寨子里的那個老女人能說出活死人蟲的事情,就說明這東西在這一片土地上很常見。
唯一的麻煩就是該如何收集這東西,畢竟,宿主不死,它們不會從肛門里鉆出來,云策決定回去后好好想想,無論如何都要把這種具有軍事研究價值的能量蟲研究透徹,最好能夠人工飼養(yǎng)。
半個小時過去了,地上的兩具尸體就被燃燒殆盡,就連骨頭灰也被風(fēng)一吹,就散落的到處都是。
娥姬找來水,把那面大鼓的鼓面清洗了好幾遍,看樣子這面鼓對于寨子里的年輕女性很重要。
今天沒有吃到烤乳豬,娥姬很是遺憾。
不是云策忘記了,他總覺得衣樹林子不再安全了。
寨子里死了一個女人,大家好像不怎么在乎,該干啥還是繼續(xù)干啥,沒腿的老兵們圍成一個圈圈,商議云策今天帶來的不好的消息。
他們僅僅討論了五分鐘的時間,就制定出來對付的策略,趙晉認(rèn)為既然是吃人的野獸,就該立刻打殺,不能留著這頭野獸繼續(xù)傷害寨子里的人。
挖陷阱,在陷阱底部裝一些尖銳的木刺,一旦獵物掉進陷阱就死定了。
云策也覺得這個策略很好,唯一的問題是,既然挖了陷阱,就該有誘餌,一般的野獸那頭吃人上癮的野獸應(yīng)該不感興趣,再加上人肉里面有更多的鹽,對常年得不到鹽分補給的野獸來說具有很強的吸引力,因此,誘餌應(yīng)該是人。
就在云策感嘆這群沒腿的家伙具有為群體犧牲自身的高尚情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這群沒腿的老兵,在討論誘餌的時候,齊齊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云策反對的話,這群人聽不懂,他寫在木牘上的字,趙晉只覺得好,還告訴別人說,云策是個好后生,愿意充當(dāng)吸引野獸的誘餌。
湊過來偷聽的娥姬才幫著云策說了一句話,就被須發(fā)虬張的趙晉給罵回去了。
云策龍見過,成精的野豬跟熊都見過,雖然不知道衣樹林子里的野獸是啥樣的,總不能比那頭成精的野豬還要厲害吧。
再者,自己在這里的社會調(diào)查才剛剛開始,不能現(xiàn)在就離開,所以,他就默許了這群人讓他去當(dāng)誘餌的決定。
“你以后是要當(dāng)?shù)谄咝£牫夂蜷L的人,有些事情就該你上。”
這是趙晉寫在木牘上的一句話,而且還是用刀子刻在木牘上的,看樣子是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
這種來自鄉(xiāng)下人直白的強權(quán)命令,云策以前經(jīng)歷過不少,只覺得這是趙晉他們給自己畫的一個又大又圓的餅。
同時又是一個試探,看看云策這個外來人有沒有徹底融入河口寨的心思。
傍晚的時候,娥姬被趙晉叫過去談了好一陣子的話,看娥姬回來之后不敢看自己眼睛的模樣,云策就知道,今晚,這個姑娘一定會爬自己床的。
果然,當(dāng)天上的滿月升起的時候,一個帶著濃郁衣樹樹汁味道的溫暖少女身體,就從后面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