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75:百妖譜變動
- 百妖譜:七十歲我決定不再茍了
- 長安瘦蛇
- 2052字
- 2025-06-15 23:38:04
在滅殺了諸多星力境妖魔后,江寒獲得了大量的北斗丹。
還有諸多妖魔精血。
終于是將修為突破到了純元境,并且將斬妖刀,蠻荒之刃五十層,積累到滿。
雙管齊下,煉氣和煉體修為同時來到純元境一重。
同時他將獲得的道法玄豬變,修煉到了大成之后的更高境界。
如此,才能抵御純元境妖魔的攻伐。
不過江寒也清楚,之所以能剛一突破就斬殺狐妖老奶奶。
一是因為之前他曾經使用過道寶白虬引,經脈和丹田變得更加寬闊,數倍于同境界者。
因此他的法力儲量,法力恢復速度,施法速度,施法恢復速度,都得到大大強化。
戰斗力倍增。
二是因為那狐妖老奶奶已經氣血衰敗,加之動用了本源發動妖禍,有內傷虧空。
如此二者疊加,才是完成了擊殺之舉。
江寒感受著體內氣息。
原本的靈根徹底蛻變,流淌著赤炎金光,充滿玄奧氣息,顯然是成為了玄階下品靈根。
江寒明白,這是修煉了五十年長青功的成果,若非日復一日的扎根積累,靈根不會得到蛻變,他想要成為純元境修士,哪怕有百妖譜幫助,也要難上數十倍。
果然,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
江寒內視下丹田。
如果說原先的法力是棉花,那現在的純元法力便是木板,二者有質的不同,差別極大。
現在的他,隨意施法,自信能斬殺星力境九重的自己。
還有中丹田。
江寒看向里面澎湃的氣血之力,似乎每一滴氣血都堪比猛虎。
除此之外,還有二十六個青囊。
赫然是青囊訣修煉出來的氣血儲備之法。
江寒仔細回味剛才的戰斗。
若非煉體的強橫體魄,他斷然無法近距離硬拼,若無青囊訣的存在,氣血不夠用,傷勢積重,勝負便不好說了。
這會兒戰斗結束再復盤。
好像一飲一啄,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定。
嘩啦啦。
腦海里。
百妖譜無風而動,翻閱到最新一頁,狐妖老奶奶畫像出現在其中。
【四尾銀狐:一只活了三百年的老妖,純元境一重修為,生長于嶗山之中,在此修行,食人食獸萬千,妖力強橫,難以斬殺。】
按照慣例,接下來就是獎勵道寶了。
江寒面露期待。
莫非是玄階道法?
他現在急需要一門功法改修,長青功已然沒有了余力,只是凡俗道法,再修煉下去,沒有任何玄妙可言。
若是突然來一個同階對敵,肯定會吃大虧。
不過若是玄階法器也不錯,最好是防御法器,那自己的保命能力也將大漲。
一瞬間,江寒思緒萬千,期待之色更甚。
忽然。
水墨文字抖動,卻是沒有立刻出現道寶獎勵。
【斬殺此妖,你之斬妖除魔道途初窺門徑。】
腦海里,百妖譜光華大作,出現一大段訊息。
【百妖譜圖鑒開啟:自此,你可以憑借圖鑒查看妖魔跟腳,針對弱點,提前應對,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江寒靈識顫動,啟動圖鑒功能,發現過往斬殺的妖魔,習性、弱點等一應俱全。
剩余的晦澀圖譜還未顯形,應該是等到自己遇見新的妖魔,鑒定過后出現。
變化還在繼續。
【斬妖刀,蠻荒之刃將融入你之身軀,自此開啟斬妖體之路。】
下一瞬。
江寒只看見腦海里的斬妖刀虛影融入身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融入他的血液,骨髓,體魄。
【斬妖之體:你天生就是斬妖除魔的胚子,血液極為克制妖魔,以精血施展法術,將對妖魔造成極大傷害。
被動:你對妖魔的傷害將永久提升百分之四十。
獎賞層數不再增加,但今后你的每一次斬殺妖魔,都將強化斬妖體。
備注:不是缺點的缺點,一段時間不斬妖除魔,你將會感到孤獨。】
江寒眼睛一亮,這個好。
斬妖體質,以后自己殺妖魔將更加得心應手。
只是這個一段時間不斬妖除魔,將會感到孤獨的缺點,有些匪夷所思。
江寒沒往心里去。
終于。
道寶獎勵來了。
【你獲得玄階道寶:赤霄功。】
【赤霄功:玄階下品煉氣功法,極為適合火靈根和陽靈根的道法,修煉有成,修士法力如烈日當空,見邪祟如照冰雪。】
江寒大喜。
好好好,正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之一。
很快,有關赤霄功的記憶全部烙印在江寒泥丸宮之內,可以隨時觀看,查閱,不用擔心遺忘。
“師兄。”
陸眀艱難站起,嗓子沙啞,眼眶紅腫。
江寒回過神來。
百妖譜的一系列變動,只在數個呼吸之間,只是他如今靈識強大,頭腦敏捷,顯得過去了很久似的。
江寒看向陸眀,似是想起了當年翠竹山妖禍之后的自己,也是這般無助,站在廢墟里。
江寒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陸眀腦袋:“都過去了。”
“向前看。”
青玉軒原有的建筑化為焦土,藥田浸透妖血,弟子十不存三。
趙平山失去修為枯坐后山斷崖,趙青瑤沉默包扎著折斷的右臂。
陸云帶領幸存者在尸骸堆里翻找著同門。
燒焦的梧桐樹下,老黑鼓囊著肚皮,看著身前,老爺正凝望云海翻涌的方向。
焦黑的斷崖邊,風卷著灰燼,打著旋落下千丈深淵。
趙平山裹著一件沾滿黑灰的舊袍,背對著已成廢墟的宗門。曾經雄渾如山的純元境氣息,如今只剩下一縷縷枯敗的游絲,纏繞在空洞的丹田。
妖狐老奶奶的妖魔之力,不僅擊碎了他的根骨,更如附骨之疽,日夜啃噬著他殘存的生命本源。
他聽得見身后弟子們壓抑的啜泣,搬動殘垣斷壁時沉悶的撞擊,還有……那些零星響起的,再也無法壓抑的悲號。
每一絲聲響,都像燒紅的針,扎進他早已麻木的心底。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冰冷粗糙的巖石邊緣,直至滲出血絲。
江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些年辛苦你了。”
趙平山看向江寒,這才驚覺,他是和自家父親同輩,只不過以前從來都是以弟子自稱。
“師叔。”趙平山道。
江寒眼皮一挑,師叔,好久遠的稱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