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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維克多.扎斯

林肯、哈莉,還有金索維醫生在互相交換過眼神后都顯得一頭霧水,林肯先猜出發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打開了門。

“阿卡姆的罪犯跑出來了?”他率先對門衛問道。

“對!”門衛大叔慌張地點頭道,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所以,有一個罪犯也已經潛入這里了對吧。”林肯皺起眉頭,呼出一口氣。

不然為什么他要那么慌張呢?而且從門衛的臉色來看就能得知對方并不是一個好惹的家伙,顯然是在哥譚這一塊頗有名氣的惡棍才對。

“是的!”

“告訴我具體發生了什么。”林肯漠然道,他此刻希望對方能給他一個比新聞更真實的回答。

“是‘扎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溜了進來,還劫持了十幾個女生,就在這棟宿舍樓里!”

扎斯?

林肯微微一愣,然后結合體內的記憶知道了這家伙是誰。

維克多·扎斯,一個精神病連環殺人犯,每殺一人就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傷痕,如今的他想必已經是傷痕累累的存在了……

“警方那邊呢,沒有派人過來嗎?”

“他們說已經準備派幾個戰術小隊過來交涉了,但是還要等一會兒!”

“等一會兒?他們怎么不去請州一級的警局呢?”林肯為哥譚警方的行動緩慢有些頭疼,不過在他印象里,美國州、市、鎮的警局都是平級的,并沒有太明顯的隸屬關系。

這個時候他們的重點顯然在阿卡姆吧……

蝙蝠俠,或許也在那里?又或者去收拾其他罪犯去了?

“所以,這里的最小武裝力量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了?”

“是的……”

“林肯。”哈莉這時走了過來,她擔憂地挽住林肯的手臂,“我們該怎么辦?”

金索維則在此時默默披上了外衣,她對著哈莉和林肯說道:“哈莉,你們先走吧,趁現在這里還安全。”

“那你呢?金索維老師?”

“我不能拋棄我的學生。”金索維神色嚴肅,沒有半分退卻之意。

林肯聽后心中一動,這座城市仍然有存有希望的人。

“金索維醫生……”他愣了愣,然后看向仍然慌張無比的門衛,“大叔,有槍嗎?”

“沒,沒有。但是我有根電棍!”他急忙回答道。

連安保都不配槍?這還是哥譚嗎?

“電棍?也好,交給我吧。”林肯在哈莉的注視下伸出手,那門衛也僅僅是遲疑了一會兒就將腰間的電棍交給了林肯。

林肯垂下頭來。

他是出于對名聲的渴求嗎,還是僅僅出于對正義的捍衛呢?

“管他呢。”林肯聳了聳肩,“這樣想下去是沒有結果的。”

救人是刻不容緩的,如果他甚至不愿意一試那他還有什么資格在哈莉面前妄談政治口號。

“他應該也沒有槍吧。”

“沒有,到目前為止我也沒聽見槍聲!”

“那就好。”林肯思索了一會兒道。

“林肯。”

哈莉在這時緊緊抓住林肯的手臂,力度又加重幾分。

“我不會有事的。”林肯溫柔地望著眼前的哈莉,語氣卻充滿了堅定。

“不,我是想說:我和你一起去。”

“林肯,哈莉……”金索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由得為他們的話而動容。

*

“你們看到我身上的傷疤了嗎?有的人說是徽章,有的人說是榮譽,但我想說:這些都是戰利品!”維克多·扎斯用手上的尖刀挑開自己的外衣,并在那一刻享受著被他逼到墻角的女學生們的尖叫聲,“每一道傷疤都由我精心雕琢,多么美麗啊!這簡直就是可以隨身攜帶的藝術品!”

隨后,他一個一個數起面前的人頭,并將下褲也脫掉,只留下一條白色的短褲還掛在身上。

“我的身軀上刻畫著一張用鮮血繪制的地圖,上面紀念著我不朽的偉業,每一道傷疤便是一條性命,同時也會給我加上一分功績。”他肆無忌憚地笑著。“姑娘們,看看你們的臉吧,你們一定在問:有多少人會成為我身上的一部分呢?”

“很遺憾,這個答案是……全部!”

維克多·扎斯轉過頭去,看向被他鎖起來的門,“不過有一件事可以確定,今晚的夜色很美,值得我們一起細細品味。”

“我們會被鎖死在那里的!”

“麥琪,比那更糟!”

“大驚小怪,我們應該把他撲倒……”

“說的輕巧!”

就在維克多·扎斯再一次狂笑之際,他身后的門板忽然被踢飛,在木屑四濺的瞬間,他循聲望去,只見林肯保持著側踢姿勢殺了進來,他的鞋底還沾著門框碎屑。

“維克多·扎斯!”林肯先是觀察了一下扎斯手中的武器,“殺人的游戲好玩嗎,不如先和我玩玩?”

扎斯臉上癲狂的笑容凝滯了半秒,旋即裂成更夸張的弧度。

“好啊!”扎斯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林肯也不和他糾纏,而是轉身跑回了廊道中,在刀刃的逼近里,林肯后仰躲過直刺面門的寒光,手中的棍棒則擦著對方腰側掃過。

他的力量是足夠了,只是戰斗技巧還差那么一些。

而就在他們纏斗時,哈莉的金發從扎斯后方閃過,林肯用余光瞥見她帶著幾個女生貓腰鉆出后窗。

“想逃?”

扎斯察覺到了他們的小動作,突然旋身甩出匕首,寒光直奔哈莉后背。

“叮!”

林肯當即扔出手中電棍精準截住飛刃,然后飛快的將一拳砸向扎斯的胸膛上,在一聲刺穿耳膜的慘叫聲中,他后跳撞翻了儲物柜。

“你在分心!”扎斯仍在怪笑,染血的白牙看起來陰森無比,“她們跑不掉的!”

但他此時已經沒有動彈之力了。

“該收尾了。”林肯徑直走過他,撿回了那根電棍,然后將拇指放在了電流開關上,“剛從阿卡姆逃出來,你已經身心交瘁了吧。”

“啊——”

當哈莉帶著最后兩個女生沖出房間時,電流爆鳴聲混著焦糊味在走廊炸開。扎斯抽搐的身體倒在地板上,那些引以為傲的傷疤此刻都像個笑話。

“布丁!”哈莉撲過來時,林肯還愣了一會兒,“十五個,全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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