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什么樣的力量,在囚禁著你,讓你痛苦不堪,都要將它擊碎!”風祥起身,看著玉盤一樣的圓月,留下一個背影。
“在這個世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唯有實力?!?
“從現在開始,我就將我埋藏多年的修真之法,傳授給你?!?
“修真之法?”刀關納悶。
“沒錯。雖說,修真的書籍,都被魏國掌控,普通人無法看到。但,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在那之前,我,也曾經是一個修真者,閱讀過,許許多多的修煉書籍。”
“雖然,爺爺資質平庸,但是,卻足以讓你踏入練氣境,成為一名真正的修真者?!?
“但,這件事,在魏國,可是禁止的,一旦發現,你我二人,可都是死罪?!?
“所以,決不能讓他人知曉?!?
“現在,爺爺就將自己總結出的修真秘法,傳授給你?!憋L祥說著,在刀關耳邊低語,把自己所了解的,悉數傳授。
刀關聽后,若有所悟,按照風祥提示的方法,盤腿而坐,閉幕凝神,沐浴的月亮的光輝之下。
意念,也在體內游走。
原本,內視一片漆黑,卻被月亮的光輝照射進來,緊接著,在意念的掌控之下,月光漸漸散發,化為一股氣體,在體內竄動。
最終,被刀關藏入眉心之中。
眉心仿佛,有一只無形的眼睛張開,一切,都變得更加洞悉。
“現在的你,才剛剛起步,所以,要借助日月精華,方可吸收真氣。假以時日,待你修為增長,那么,即使沒有日月光輝,也可以從天地靈氣當中,提取真氣,存入眉心當中?!?
“關兒啊,隨著修煉,你會漸漸洞悉一切,甚至是,你曾經眼睛無法看見的東西,也能漸漸感覺到,憑著靈魂的力量?!?
“到那時,那會發現,修煉最難的一關,其實是心魔。”
“心魔?”刀關不解。
“沒錯,心魔,剛開始聽到,你或許以為,他只是一個象征的形容。實則不然,心魔,它是真實存在的,并且,可以被具象化?!?
“能否看到心魔,那便取決于你的修為?!?
“心魔,它會不斷蠱惑你,帶給你痛苦?!?
“心魔,實則就是另一個自己。當你,能夠看到他時,興許,會被他嚇一跳。”
“它完全,和你一個模樣,只是,黑白無色。這,是另一個自己,興許這個自己,也只是心魔的產物,用來迷惑恐嚇你的?!?
“倘若,能夠過了心魔這一關,那么,你便能突飛猛進。若是不能過了這一關,那么修為,便急速倒退。”
“就像爺爺這樣,過不了美色一關,靈魂不夠純凈,因此,修為不斷倒退,成為如今這模樣。”
“魔,是修真的最大對頭。魔,分為內在的,以及外在的?!?
“內在的魔,便是身體內的魔,乃是心魔,病魔。”
“心魔,會不斷蠱惑你,幻化出美色等等,讓你欲罷不能,之后,又是無盡的痛苦。”
“心魔的最終目標,便是成為病魔,一旦到達這一步,便能奪人性命,無力回天?!?
“也許你會身在其中,渾然不知,但當你發現,也許為時已晚?!?
“那就要看你的意志。只有當你的意志,可以擊碎一切的時候,方能將其擊敗?!?
“無論心魔病魔,其目的,都是為了奪人性命,增長自己修為,能夠脫離人體,而單獨存在,成為一個能量體存活。它們的形態,和死者生前一致,不過,是黑白的,沒有任何色彩,所以,興許會有些恐怖。”
“外在的魔,便是惡魔了,那些,被魔控制了身心的人,可稱為魔鬼。同樣,會對你的修煉,產生極大的干擾,甚至,會讓你丟了性命?!?
“好了,關兒,你安心修煉把,等你修為到了一定境界,自然會發現爺爺所說的一切。”
刀關便將意念,重新匯聚在眉心之間,只覺一股白色氣流,猶如一柄小劍,亦或是一柄小刀,不斷撐開眉心穴位。
身體的汗毛孔,逐漸打開了一些,體內的污濁之氣,也不斷排出。
“這是?”刀關察覺到,隨著真氣的凝聚,體內的寒氣,在不斷排出。
這是真氣,在治愈他身體的病癥。
修真之人,百病不生,而這,也僅僅是修煉的開始。
翌日。
雖說,每天的食物不夠,壓根不足以維持營養。
但昨晚,體內凝聚一絲真氣之后,刀關的身體,也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
練氣境,將真氣,納入眉心處的丹田。這一境界,隨著真氣納入,身體,也會不斷增強。
不僅力量、速度,身體的靈活度,靈魂的洞悉,都會得到增長。
而這,也取決于真氣的能量。
刀關的身體,恢復速度,是先前的數倍。
而爺爺風祥,雖然瘦骨嶙峋,但是,好歹曾經也是修真者,雖然如今沒落,但總歸,比普通人強上那么一些。
所以,依舊能夠適應這種強度的工作。
拿著石頭制作的鋤頭刨地。
不過,監工陳朔,卻似乎十分不滿。
“我說老東西,你這勁頭,怎么跟前兩天不一樣???給我偷懶是吧?”盡管爺爺風祥,已經幾個時辰沒有歇息,但陳朔,卻認為,他不如前幾天那樣賣力。
因此,徑直走到風祥前,抓住脖子前的衣領,將風祥提了起來。
“爺爺!”
為了替風祥分擔,盡管身體有些虛弱,刀關,還是堅持到這里勞作。
此刻,看到陳朔,如此刁難風祥,他再也無法忍受。
刀關怒目圓瞪,殺氣,充紅了整張臉。
卻被幾個村民及時拉住。
“別沖動,他可是練氣九境,一味冒昧只會白白送死?!?
“老東西,看你這樣子,是沒吃飽飯嗎?”陳朔,露出殘忍的笑容?!拔疫@兩天,可是暗地里跟蹤你,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你是把你的食物,都留給了那小子了吧?”陳朔,指著刀關,不屑道。
尤其,是看到刀關的滿臉殺氣,更是怒由心生,“小羊羔子,敢這樣看著我?!?
這些人,在他看來,無非就是羊群罷了,而他自己,則是豺狼,監管羊群的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