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什么事，我的朋友們？你們瞧我心煩意亂，慌慌張張，被迫服從，準備走人——唉，要離開你們！

是的，查拉圖斯特拉必須再一次回到他的孤獨之中：可是這次，他這頭熊，是不樂意地回他的洞里去！

我出了什么事？這是誰的命令？——唉，是我的發怒的女主人要我這樣做，是她對我說的；我可曾對你們提到過她的名字？

昨天傍晩時分，是我的最寂靜的時刻對我說的，這就是我的可怕的女主人[2]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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