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九百年,曹操醒來。
睜眼就見一人面如重棗、目若朗星,一部虎須髯直垂至胸前,大驚:
“孤生前待云長不薄,云長何故迫孤至此!”
那人一愣:“公明哥哥何出此言?小弟乃朱仝也?!?
建安二十四年冬,東吳突襲荊州,殺害關羽后將其頭顱送與曹操。
曹操見關羽頭顱后,晝夜驚懼,痛風發作,不久病死。
一縷魂魄穿越九百年,不料睜眼醒來,就見一個神似關羽的八尺大漢。
曹操茫然不解:“朱仝何許人?”
身旁轉過一白凈面皮男子,指著朱仝:
“哥哥頭疾愈發厲害了!這是本縣馬兵都頭,綽號‘美髯公’朱仝,與哥哥同在鄆城縣做公的,向來要好,怎地竟不認識?”
曹操點頭稱贊:“美髯公?確與云長神似。你又是何人?”
白凈面皮男子愕然不語。
朱仝道:“這是公明哥哥同胞兄弟,宋清,今日到縣里,與小弟逢在一處,同來探望哥哥,”
“哪知哥哥突發頭疾,倒在路旁,是我二人遇著,一同扶至寓所。小弟正是好奇,哥哥適才滿面驚慌,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曹操頭痛欲裂。
不多時,記起近日之事。
原來如今漢室早亡,乃是大宋朝。
他所附身的正主名叫宋江,字公明,綽號“呼保義”,又叫什么“及時雨”,乃是山東濟州府鄆城縣一介刀筆吏,稱作押司。
今日上午,濟州府來了一個專管緝捕賊盜的何觀察。
稱前日里,北京大名府梁中書送當朝蔡太師的生辰綱被劫,濟州府追查之下,得知賊首乃是本縣東溪村保正晁蓋,特來發公文緝捕。
而這晁蓋,恰是宋江的心腹兄弟。
宋江一面讓伴當安撫住那何觀察,不讓其申報縣令。
一面推說家中有事,想要赴東溪村通知晁蓋。
卻不料半途中被曹操附身。
遇到朱仝、宋清時,只以為是頭疾發作,致神志不清。
諸多與漢室相異的官名、吏名,曹操一時難以消化。
只將宋江前后行事想了兩遍,暗自冷笑:
“這個宋江枉自為吏,其實不是什么高明之輩,”
“既知道了要案內情,又想私放案首,怎地不想個周全計策,卻說家中有事,自行抽身而去,”
“那個濟州府來的,若是蠢些便罷,但凡精明些兒,走了案首,怎不會疑心到你頭上?當真是謊都不會撒!”
恰在這時,先前安撫何觀察的那伴當,匆匆趕來。
回說,宋江走后,那何觀察偶遇本縣縣尉。
心急欲成事,便自行將公文交與縣尉,并同去申報縣令。
曹操自哂道:“如此說來,案情已露,那晁蓋是難救了?!?
“什么案情?與晁保正何干?”
朱仝、宋清一同道。
曹操令那伴當出去,將前事仔細說與二人聽。
二人聽聞后俱驚:“原來晁保正做下如此大案!劫了蔡太師的生辰綱,但要拿住,必是死罪!”
“哥哥何不速去知會?只需趕在縣尉拿人前走了,尚有一條活路!”
曹操搖搖頭。
心想這二人乃是一般草莽漢子,只顧江湖義氣,胸中卻無成算。
若依著宋江先前定計,趕在頭里知會與晁蓋,再與那何觀察同去申報縣令,至多也只落個嫌疑。
可此時,縣令、縣尉皆先知案情,兵馬將動。
宋江既知曉在前、抽身而去,又無法在縣令前摘脫自身。
再去通風報信,到時晁蓋一伙走脫,便是傻子,也曉得必是有人走漏了風聲,那何觀察不將他告出來才怪。
“一介草莽,又明犯國法,救之則牽連自身,殊不值當,不救也罷!”
曹操權衡利弊,已動了明哲保身之念。
哪知朱仝、宋清二人皆愕然不解:
“哥哥素來扶危濟困,專一為人排憂解難,故此,江湖上都贊及時雨,”
“如今晁保正乃哥哥心腹弟兄,且所劫都是那梁中書搜刮的民脂民膏,乃不義之財,怎地哥哥反而推脫起來?”
“哥哥素日之名四海皆傳,若今日見死不救,傳聞出去,豈不寒了天下好漢之心?”
曹操聽了,先是冷笑。
而后忽有所悟:
“公明、公明,一個人當真既公且明,于心即可,何必彰之于表字?多半是虛情假意、欺世盜名之輩,”
“聽這二人之言,這宋江行事仁義,在時下頗有聲名,倒與前世那大耳賊有幾分相似,”
“孤雖不喜,然正因如此,孤前世不信天命,不屈人意,剛而不柔,終致天命不佑,吉平、左慈之流皆來傾害,”
“而今,再世為人,又附于在這宋江之身,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不若也學學那大耳賊,行那沽名釣譽之事?”
略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計較:
“也罷!為全義氣,宋江肝腦涂地罷了。唯今之計,只有三計可行?!?
朱仝、宋清齊聲道:“哪三計?”
曹操不慌不忙,說出那三條計策來。
計之一:【宋江(曹操)仍去向晁蓋知會,請他火速收拾所劫生辰綱、并一應金銀細軟,逃離本縣。
朱仝既是馬兵都頭,可速回本縣尉司,借由頭稍阻縣尉,以便宋江(曹操)、晁蓋等人行事。
不過如此一來,二人事后必被疑心,索性一同入了晁蓋一伙,日后打家劫舍,另謀出路?!?
朱仝、宋清聞言齊齊搖頭:
“如此,雖救了晁蓋哥哥,卻累得我等淪落草寇、有家難回,實為下策!”
曹操微微一笑。
計之二:【朱仝不需去縣尉那里應承,就回尉司,點起部下馬兵,即刻與宋江(曹操)前去捕盜。
到晁蓋莊上時,只把那府中上下、一干人等,殺個雞犬不留,只留晁蓋一人,讓他更名改姓,自去逃生。
若縣令等問起,只說將晁蓋一起殺了,胡亂拿個相若的尸身,砍花面目冒充,如此不但可救人,得取回生辰綱,二人亦是首功。】
朱仝、宋清面面相覷,都不言語。
半晌后道:
“此計甚毒,只恐晁蓋哥哥不從,且聽聞一同劫生辰綱的有七八人,個個武藝精熟,非等閑之輩,”
“到時一旦鬧將起來,我等制他不住,反為不美,此策只為中策!”
若論曹操本意,此策實為上策。
且他計較的是連晁蓋亦不留,一股腦都殺了,連那什么生辰綱也一并私吞。
如此,既領功勞,又得財帛。
不過此策最是兇險,料來朱仝不會同意,無他相助,終究難成。
當下施施然說出第三計。
計之三:【朱仝仍點起部下馬兵,與宋江(曹操)前去捉兇,
縣令、縣尉問起,只說適才別了何觀察后,聞知晁蓋已得人通風報信,為防他提前逃竄,等不得縣令鈞旨,只得便宜行事。
真到晁蓋莊上時,自是與他知會此事,請他速速逃離,只留下生辰綱財物做賊贓,并幾個莊客做冤頭。
待縣尉趕到,便獻上財物與莊客裝樣。這叫捕盜是假,送行是真,便是旁人怪罪,也是二人追捕在先,有功無過?!?
朱仝聽得點頭不迭。
宋清略有疑慮:“若縣令相公問起,哥哥聞知是何人走漏了風聲,怎生是好?”
“此一節不需多慮,到時隨便找個替罪羊便罷?!?
“聞說梁中書送蔡太師那生辰綱委實豐厚,值十萬余貫,合白銀十萬余兩,他一伙人費盡心思劫來,若不愿留下做賊贓,又如何?”
曹操冷笑一聲:“事已至此,我等亦牽扯在內,不由他不從,”
“他便不愿把十萬貫都做留下,至少也要留十之一二,否則我等于縣令、濟州府及蔡太師等,如何交代?”
按他本意,其他皆為次要,截胡那生辰綱才是要緊。
有此本金,可留作日后舉事之用,只不好說破。
朱仝、宋清二人卻聞言心安,一起撫掌:
“此計實乃上策!既全了與晁蓋哥哥之義,交辦了差事,又與我等無累,一舉多得,就依哥哥所言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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