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詔現世】
金鑾殿上,楚明凰手持半卷焦黃的圣旨,字字泣血:“朕之嫡女明凰,實為南疆儲君,凡持此詔者,當誅裴氏滿門。”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仿佛整個大殿的溫度都隨之下降。
裴硯的殘軀在赤蝶的托舉下懸浮于半空,他的右眼已經完全破碎,露出里面盤踞的星象圖。黑血從他的傷口滴落,在地面上匯聚成詭異的南疆古篆:“逆鱗者死。”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甘:“這場局,終究要有人成為祭品。”
楚明凰的冷笑在大殿中回蕩:“裴硯,你輸了。”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圣旨上的朱砂印,那印記與她心口的鳳凰血痕完美契合。隨著她的動作,圣旨上的文字似乎活了過來,化作一道金光直沖天際。
【雙魂爭鋒】
楚明凰的倒影突然從她身上分離,化作另一個披著赤蝶斗篷的身影。那個身影的眉心跳動著與裴硯相同的星象圖,嘴角掛著與楚明凰如出一轍的冷笑:“巫后的魂火,終于找到了新的宿主。”
“母親,”楚明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該如何結束這一切?”
倒影伸出手指輕輕觸碰楚明凰的額頭:“孩子,用你的力量,將這血咒徹底焚燒。”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威嚴和力量。
楚明凰閉上眼睛,集中所有的意志。她的背后,一對金色的鳳凰羽翼緩緩展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整個大殿在這一刻被金光所籠罩,所有的陰霾似乎都被這光芒驅散。
【陰兵反噬】
地宮深處,三萬陰兵的矛尖穿透石層,寒鐵矛頭滴落的黑血在地面匯聚成一片血海。阿晟抱著巫后牌位站在血海中央,他的瞳孔赤如血月:“裴哥哥,阿姐的力量越來越強了,我快控制不住這些陰兵了。”
裴硯的黑血滴落在血海中,瞬間化作千萬只蠕動的蠱蟲。他扯開自己的衣襟,胸膛上的鳳凰血痕正在迅速石化:“阿晟,用你的蠱蟲啃噬楚明凰的鳳凰骨,只有這樣,你才能成為真正的龍子。”
阿晟突然將染血的手指插入自己的掌心,腐肉簌簌掉落:“裴哥哥,阿姐的鳳凰骨比娘親養的蠱蟲更兇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恐懼。
【焚情之決】
太廟中,蕭景珩的斷劍刺入祭壇,玄狐銀戒發出耀眼的光芒。他的手指掠過心口正在迅速腐爛的云紋,那里赫然露出與楚明凰相同的鳳凰骨架:“我的命與你的自由,本就是一局棋。”
楚明凰突然將他抵在神案上,玄狐銀戒與她眉心的火漆印記同時發燙:“用你的命,換我的自由。”她的手指掠過他心口的云紋,黑血與金光交織成詭異的紋路。
蕭景珩猛地將她壓在神案上,斷劍刺入案幾:“你的鳳凰骨在石化。”他的唇貼著她腐爛的喉管,“需要活人的心血來續命。”他的手指突然插入她心口的傷口,黑血與金光交織成鳳凰虛影。
【血祭終章】
當最后一滴血融入祭壇時,楚明凰的意識突然被撕成兩半。一半留在大殿中與裴硯對峙,另一半卻墜入了記憶的深淵。她看見幼年時的自己被推進冰棺,那些女尸冰冷的手指正將月牙形的赤蝶刺入她胸膛。
“原來如此……”楚明凰的冷笑在虛空中破碎,她突然明白自己體內流淌的并非純正的鳳凰之血,而是先帝用赤蝶與女尸怨靈煉化的血咒。那些在月圓之夜蘇醒的灼痛,那些被冰棺凍結的夢境,那些赤蝶在鎖骨處刻下的月牙疤——所有碎片在這一刻拼湊成完整的真相。
裴硯的右眼突然噴發出刺目的星芒,他的指尖劃過楚明凰逐漸透明的肌膚:“你終于想起了。”他的聲音里帶著某種解脫的愉悅,“先帝的遺詔不是文書,而是活在你體內的血咒。而我……是解開這咒印的鑰匙。”
楚明凰的骨骼在金光中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她的倒影突然從祭壇上分離,化作另一個披著赤蝶斗篷的身影。那個身影的眉心跳動著與裴硯相同的星象圖,嘴角掛著與楚明凰如出一轍的冷笑——當血咒覺醒的剎那,兩個靈魂正在同一具軀殼中爭奪主宰權。
【雙生子獻祭】
地宮深處傳來冰棺爆裂聲,阿晟抱著巫后牌位走出陰影。他腕間的玉玨與楚明凰體內的半枚產生共鳴,發出龍吟般的嗡鳴。“阿姐的骨頭比娘親養的蠱蟲更甜呢,”他突然將染血的手指插入楚明凰的胸膛,赤光將整個地宮染成血色,“裴哥哥說,只要吃掉鳳凰骨,我就能變成真正的龍子。”
楚明凰突然將青銅匣扣在阿晟掌心,匣內玉玨發出刺目的赤光。她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露出骨骼上正在生長的金色鳳凰紋路,而阿晟體內的蠱蟲卻在迅速石化。
【巫魂歸位】
地宮的穹頂突然裂開巨大縫隙,三萬陰兵的矛尖穿透石層,寒鐵矛頭滴落的不是血,而是與裴硯蟒袍金線相同的黑血。楚明凰突然感覺自己的鳳凰骨架正在被這種黑血侵蝕,骨骼中生長的金色紋路開始迅速褪色。
“我的陰兵需要活祭。”裴硯突然將楚明凰抱起,他的右眼已經完全破碎,露出里面盤踞的星象圖,“而你的鳳凰骨正好是這場血祭的引子。”他扯開自己的衣襟,胸膛上的鳳凰血痕突然活了過來,沿著他的血管爬向楚明凰心口的傷口。
蕭景珩突然將斷劍刺入裴硯的后心,玄狐銀戒與墨玉扳指同時發出尖銳的鳴叫。裴硯的黑血順著劍刃滴落,在地面上匯聚成南疆古篆:“逆鱗者死。”
“你以為這樣就能控制陰兵?”楚明凰突然將青銅匣扣在裴硯掌心,匣內玉玨發出龍吟般的嗡鳴,“巫后的魂火需要新的宿主,而我的鳳凰骨正好是這場局的終局棋。”
【終局鉤】
赤蝶突然沖天而起,在穹頂匯聚成巨大的鳳凰虛影。楚明凰的影子與鳳凰虛影重疊的瞬間,她的身體突然爆發出金光,將裴硯逼退三步。金光中浮現出半卷焦黃的圣旨,上面的朱砂印正與她心口的鳳凰血痕完美契合。
“這場火終究燒穿你的心了。”裴硯殘軀被赤蝶托起撞碎玉璽暗格,明黃錦緞飄落,先帝遺詔字字泣血:朕之嫡女明凰,實為南疆儲君,凡持此詔者,當誅裴氏滿門。
地宮深處傳來冰棺爆裂聲。阿晟抱著巫后牌位走出陰影,瞳孔赤如血月:“阿姐,該去接娘親回家啦。”他腕間紅繩系著半枚玉玨,與楚明凰襁褓中的殘片嚴絲合縫。
【血咒歸源】
青銅匣突然發出耀眼的赤光,玉玨表面的紋路與楚明凰心口的鳳凰血痕同時亮起。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骨骼中生長的金色紋路開始與裴硯胸膛上的鳳凰血痕融合。
“這是巫后的血咒。”裴硯突然將楚明凰壓在青銅祭壇上,他的墨玉扳指深深刺入她的心口,“只有將你的鳳凰骨與我的血痕融合,才能完成這場血祭。”黑血順著傷口流入楚明凰體內,與她的血液混合。
蕭景珩突然將斷劍刺入祭壇,玄狐銀戒發出耀眼光芒,將裴硯逼退三步。他扯開自己的衣襟,心口的云紋正在迅速腐爛,露出 underneath的鳳凰骨架:“我的命與你的自由,本就是一局棋。”
楚明凰突然將青銅匣扣在裴硯掌心,匣內玉玨發出龍吟般的嗡鳴:“巫后的魂火需要新的宿主,而我的鳳凰骨正好是這場血祭的引子。”她的身體突然透明化,露出骨骼上正在生長的金色鳳凰紋路,“這場火,終究燒穿你的心了。”
【鳳血新生】
隨著楚明凰的金光爆發,整個地宮開始劇烈震動。三萬陰兵的矛尖突然調轉方向,直指裴硯。黑血從他們的矛頭滴落,形成一片血海,將裴硯的殘軀淹沒。
“不!”裴硯的慘叫聲在地宮中回蕩,他的身體在血海中逐漸石化,最終化為一具石像,沉入血海深處。
楚明凰的倒影突然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她的身體。她的鳳凰血痕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金色的紋路,沿著她的鎖骨蔓延至心口。
“巫后的魂火,終于安息了。”楚明凰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新生的光芒。
【皇權更迭】
金鑾殿上,楚明凰手持圣旨,宣布裴氏一族的罪狀。朝臣們跪拜在地,無人敢抬頭直視她的目光。
“從今日起,”楚明凰的聲音清冷而威嚴,“北梁將由新的皇族統治。所有忠于裴氏的人,一律削去官職,發配邊疆。”
她的目光掃過殿下的眾人,最后停在蕭景珩身上:“蕭景珩,你立下大功,本宮封你為北梁左丞,協助本宮治理天下。”
蕭景珩單膝跪地,玄狐銀戒在燭光下閃爍:“臣,愿追隨殿下左右。”
【終章:鳳凰涅槃】
楚明凰站在鳳凰臺上,背后是一對金色的鳳凰羽翼。她望著遠方的天際,那里赤蝶漫天飛舞,仿佛在慶祝新的開始。
“阿姐,”阿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的瞳孔已恢復清明,“娘親的魂火,真的安息了嗎?”
楚明凰微微一笑,轉過身來:“是的,阿晟。我們的苦難,終于結束了。”
阿晟突然跑過來,緊緊抱住楚明凰。他的淚水滴落在她的衣襟上,帶著久違的溫暖。
“從今往后,”楚明凰輕輕撫摸阿晟的頭發,“我們將以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遠處,蕭景珩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前。他的目光溫柔而堅定,手中拿著一件玄狐大氅,緩步走向楚明凰。
“需要我幫忙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楚明凰點了點頭,接過玄狐大氅披在阿晟肩上:“我們一起,迎接新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