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正捏著自己豐腴的臀兒出神,忽聽得外間傳來紫鵑的聲音:“侯爺讓傳晚膳了,你們...”
話音戛然而止。
紫鵑站在屏風旁,見襲人擁著錦被半倚在床頭,司棋的手還停在尷尬處,當即啐了一口。
“兩個不知羞的小蹄子!”
司棋惱羞成怒,起身將其抓住押到床前,摁著她聽襲人把關鍵點講完才放開了手。
盡管早上已經看過了正場合,但聽襲人親口述說自身感受,又是另一種體驗。
更別提襲人一臉潮紅未退,被窩里還殘留著侯爺的味道。
紫鵑面紅耳赤,聽著襲人不知廉恥的形容,腦海中那大榻上的三個狐貍精轉眼變成了襲人、司棋和她。
……
桌上的菜已經排好,紫鵑和司棋攙著襲人正好到位。
人已到齊,許文若先夾了一筷子菜到襲人碗里。
“今日你受累了,多補補。”
這話音方落,其余那幾個丫鬟先是微微一怔,轉瞬便按捺不住,撲哧一聲笑將出來。
晴雯忍著笑意,夾菜給襲人,促狹道:“花姨娘受累了。”
襲人垂首間偷覷侯爺一眼,見他唇角噙著融融笑意,恰似春日暖陽映得冰池微漾。
侯爺默認了!
霎時間,她只覺周遭一切都虛浮起來,竟像是大夢方醒,卻又不敢信這夢能成真。
難不成自己多年來夙愿,竟真的在一日之間得償了?
其余丫鬟見她呆住,紛紛出言調笑。
司棋和紫鵑有些艷羨,晴雯三人卻是想得更深。
想當姨娘不過侯爺一句話,細想之下,其實當侯爺身邊的貼身丫鬟反而更能得寵。
襲人被她們笑醒,亦是一口一個姨娘還回去。
晴雯三人不以為意,司棋和紫鵑頓時便鬧了個紅臉,又離得近,想要上手撓她,卻不敢放肆。
許文若見狀,放下筷子,朝她們點了下頭。
襲人渾身還軟著,筷子都拿不穩,如何能與司棋抗衡。
沒兩下便只顧求饒了。
許文若看著丫鬟們在席間打鬧,頗為欣慰。
外邊的舊習俗他管不了,但自己家卻是能做主的。
他后宅若是刻板拘禮,那與皇帝的后宮有何區別?
賈寶玉說嫁了人的女兒家變成了死魚眼,便是他見那未出閣的女兒家,個個如清泉映月,明麗照人;一嫁了人,就被那世俗的泥淖陷住了。
先前水做的靈秀骨肉,讓綱常禮教的韁鎖捆縛得如提線木偶,舉手投足間俱是循規蹈矩,連眼角眉梢的活泛勁兒都被規矩磨盡了。
正像那池子里失了活水的魚眼,灰蒙蒙的沒半分光彩。
他身為一家之主,府里規矩由他來定,自不必那般森嚴。
如此,女孩兒們活潑爛漫的本性才得以保留。
他這里最好是只有上下,無有尊卑。
吃完飯,沐浴用的水也已備好。
丫鬟們受他影響,洗澡也比較勤快。
北方的冬天,又沒有吹風機,早點洗完頭去暖房烘著才干得了。
他體質好,洗冷水都無所謂,其他人若不如此就容易染上風寒。
金釧紅玉去了專門建造暖房洗澡。
新來的三個眼看著丫鬟仆婦們將兩個浴桶抬進正房的暖閣里,一桶桶熱水提進去。
丫鬟仆婦們退下,晴雯帶著侯爺走了進來。
晴雯沒好氣道:“按慣例,你們頭一遭可與侯爺洗鴛鴦浴。”
司棋和紫鵑對視一眼,心跳開始加速。
暖房里熱氣升騰,許文若先和襲人一個桶,讓她給自己擦了擦背。
完成了這個侯府特色的儀式后,起身將她放到另一個桶。
晴雯這才招呼司棋和紫鵑進來。
兩人一進門,就正面看到了侯爺完美無瑕的身軀。
司棋一時看得怔了,紫鵑忙扯她袖口,耳尖紅得要滴血。
既然襲人偷吃了,本著一碗水端平的原則,許文若不欲厚此薄彼,決定今晚將她們一并收了。
免得晚上東想西想。
許文若踏入桶中,“誰先來?”
紫鵑看向司棋,司棋也不露怯,她早已做好了準備。
司棋褪下衣衫走上前,心里仍舊忐忑。
侯爺是否偏生憐愛自家這副不合時人所好的軀體,即刻便能見分曉。
走至桶邊,司棋又一次被侯爺輕若無物的舉了起來,放入水中。
豐盈的酮體被看了個通透。
晴雯搖頭嘆息,這是天生的,求不來。
激烈的水聲在暖閣里響起,司棋深埋心底的自卑徹底消失,這驚濤駭浪無疑是侯爺對她的認可。
她見過晴雯金釧紅玉的場面,心里有了對比,便知襲人所言不虛。
司棋被整個抱起,眼里留下驕傲的淚水。
許文若很滿意,在司棋耳邊輕聲道:這神威無敵大將軍炮,正需要你這副結實架子。
這畫面沖擊力太強,以至于一旁觀看的紫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個兒,而是身嬌體弱的林黛玉。
要是換成姑娘……
一定會沒命的!
過了好一會兒,輪到她上陣后,紫鵑更是堅定了心中的看法。
風雨飄搖間腦中只余一個念頭:得勸雪雁讓姑娘平日里多補補。
次日,三個新丫鬟尚未睡醒。
許文若給了她們一人一個早安吻后,便在晴雯的服侍下起了床,開始燒腦的一天。
最近腦子越來越好使,有些前世偶爾兒刷到的科普視頻都能記起,他得將其記錄下來。
司棋緩緩睜了眼,感受著侯爺的余溫,心頭泛起細雪融春般的熨帖,唇角不自覺牽起半縷笑紋。
坐起身來,看著身前臀后侯爺留下的指痕,不再壓抑臉上的笑容。
“下流胚子!”襲人酸酸的罵道。
司棋不以為意,傲然挺了挺胸,惹得襲人起身就要撓她。
盡管襲人恢復的時間更為充裕,實力的差距依然大,搶先動手反而被司棋剝光。
司棋看著她身上幾乎消失的淺痕,得意之色愈濃。
兩人打鬧間,將一旁的紫鵑也吵醒。
襲人和紫鵑同仇敵愾,勉強與承受得更多的司棋勢均力敵。
午后,襲人得了侯爺的準許,忍著腰腿的酸脹去榮國府給元春匯報工作。
進門時蓮步微蹇。
元春坐在暖閣里撥弄鎏金手爐,眼尾余光早將這分異樣收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