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溫迪意味深長的開口說道:“你對丹妮的影響越來越深,他神志不清,難道你就安心?”
“可我沒對丹尼做過什么。”眼鏡玻璃框中的佩爾神情局促。
此刻,丹尼不得不直面內心,開口打斷道:“或許我從未受到佩爾力量的影響,即便天理不容,我也是真心愛著佩爾。”
他說完這句話,便站起身來,朝著寫作的書房走去。
現在他準備回書房寫作,給兩個女人留下了一個帥氣的背影。
就算天理不容,就算面對諸神,他也絲毫不懼。
隨便她們怎么聊,只要不觸犯我這個一家之主的底線。
這就是一個有胸懷,有擔當,成熟的男人。
佩爾在狹小的鏡框當中說道:“媽媽,或許你說的對,以前不到關鍵時刻,丹尼總是在事情后面觀察。”
“嗯~看來是絕癥,不可逆,無法治愈,病情嚴重到無法挽回。”母親溫迪望著丹尼離開的背影唏噓。
吃完意大利面條,走向書房的丹尼,邁著自信的步伐,不再去聽他們兩個女人的討論。
他心中甚至覺得,剛剛說完那句話,在她們心中形象,逐漸變得偉岸高大。
都快走到書房門口的丹尼,忽然聽到背后母親溫迪的這一句話,不禁尷尬的撓撓后腦勺,裝作沒聽見。
丹尼回到書房后,沒有第一時間寫作,而是掏出電話給房產中介公司打電話。
他想要掛售房子,剛才就想跟母親溫迪說這一件事,但她似乎有話想要跟佩兒說。
反正也是明天早上一早就走,今天晚餐的時候在跟母親溫迪說明情況,一起離開希爾斯市。
至于去什么地方,母親溫迪對紐約州中部地區,倒是念念不忘
那里擁有豐富的戶外活動資源,如IBM Glen的徒步旅行,該地區房屋中位價為145,100美元,而且紐約州不征收社會保障收入稅。
電話接通之后,他與房產公司的接線員,相互溝通之后,約好明天上門,簽訂委托合同。
做完這些之后,丹尼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啟動電腦,屏幕亮起后,手放在鍵盤上面,移動鼠標,點開文檔碼字。
他生澀的敲著鍵盤,一點點找回之前的碼字的感覺,很快五百字大綱寫好,是關于今天早上關于迪克的回憶。
現在,丹尼單手撐著腦袋看向窗外,又卡文了……
此時,他的腦海中正在回想那時,發生的事:
我昏迷之后,再次睜眼醒來,就回到了童年時期。
那時候整個家族的人都還活著。
我看見了曾祖父穿著白背心短褲,肩膀上搭著毛巾,彎腰在田園摘豌豆。
當時的我甚至記憶被扭曲了,誤解了左輪-圣殺者存在。
或許是它的魔力,扭曲了我的認知,讓我誤以為得到是時間權柄,那顆子彈,可以回到過去。
我真的很想拯救,我的家族。我的曾祖父。
小時候的我經常在菜園,偷偷地跟在曾祖父的屁股后面,他一邊摘菜我一邊扔菜,他追我,我就跑,樂此不疲給他添亂。
此刻,站在遠處的我,臉上淚流滿面,心中感恩著上帝的權柄,感恩著左輪-圣殺者。
現在的我回想起來,才知道那時我的記憶完全被扭曲。
那只不過是左輪-圣殺者名為裁決的一場夢境甄選,如果是曾經做過天理難容的惡事,就沒有被甄選的機會。
則會被查驗出來,直接死亡,靈魂落入次空間地獄。
不過那一切是那么的真實,在夢境中的觸覺與痛苦,和曾祖父的微笑。
我出生在一個大家族,城堡里面一共住了好幾代人,全是曾祖父的后代。
曾祖父是海豐石油銀行的董事長,在上個世紀白手起家。
以前聽曾祖父說過,他以前是一個伐木工。
不知道是真是假,一個伐木工,居然能成立石油公司,還開設銀行,這估計要面對英吉利,許多舊貴族的阻力。
說他沒有一點依靠,我是一點都不相信,這真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需要面對非常多的阻力,才能成為英吉利的新貴族。
我看著遠處的曾祖父,他也看到了我。
他發現我正在哽咽抽泣,立馬拄著拐杖,邁著艱難的步伐,急切的向我走來。
“丹尼,怎么哭了?”帝亞·溫托斯用肩膀上擦汗的毛巾,給丹尼擦著眼淚。
丹尼·溫托斯聲嘶力竭地吼道:“小心,族譜-溫托斯,上帝耶和華的權柄落在了上面,大家都會死。”
“相信我,我來自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