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投軍
- 紅樓霸業:遼東陣斬奴兒哈赤開始
- 如果說丶
- 2009字
- 2025-04-03 01:19:00
南明政權提前粉墨登場,韃靼的鐵騎即將長驅直入中原,勢如破竹,明朝也將步宋朝的后塵。
然而,原本那山河破碎、神州陸沉的悲慘局面,卻被大乾的開國皇帝一舉扭轉!
宛如天降神兵的大乾太祖帶領民間義軍,收編潰散的官軍,在北方被敵軍占領的區域頑強抵抗,后來被南明朝廷招安,經過數年征戰,一度將韃靼驅逐出境,收復了舊山河。
因功高震主,被封為都督中外諸軍事,持節,假黃鉞,錄尚書事,開府儀同三司,再賜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
繼而加九錫之禮,進封乾元王爵,終受南明帝禪位,登基稱帝,開創大乾王朝。
這位以圣武為年號的開國太祖,一生征戰沙場,又自封東風天王,矢志蕩滌胡塵、復興漢室。
然而當賈玨聽聞他竟將隨自己征戰數十載、戰功赫赫的隨身寶劍喚作邱小姐時,雖令世人費解,但作為同世穿越者,他稍一思索便恍然大悟,不禁莞爾。
這絕非尋常巧合,縱不能斷言,卻也八九不離十。
他屢次親率大軍北伐韃靼與遼東各部,怎奈邊塞苦寒、征途艱險,加之太祖舊疾未愈又添新創,諸癥并發之下,在位僅十載便駕崩了。
隨后太宗承繼大統,這位皇帝亦是雄才大略、英武過人,每隔數年便要親征塞外,誓要根除北方邊患。
在位十余載后龍御歸天,享年六十一歲,也算得享天年。
雖說大乾立國不過百余年,如今卻已亂象頻生,個中緣由錯綜復雜,最要緊的便是兩宮垂簾!
自太宗之后,便是當今太上皇在位。
他執掌江山五十余載,后因諸般緣由傳位于今上。
誰料他雖明面上退居二線,卻始終難舍皇權,憑借數十年經營朝堂的根基,屢屢干預朝政。
兩派勢力明爭暗斗不休,不過數年光景,便令大乾國運漸衰,朝堂風云變幻,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不過這些暫且都與賈玨無涉,他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設法出府從軍。
其實此事不難,他若說要讀書進取,王夫人定然不許;可若提出參軍報國,她怕是求之不得呢。
如今世人皆曉,當下大乾可謂憂患交織,內亂頻仍,各地揭竿而起者不計其數,與此同時,遼東女真、東南倭寇、北方蒙古等皆成肘腋之患,倘若聽之任之,必將逐步動搖大乾根基!
特別是遼東之地,如今后金女真已有成為大乾心腹巨患之勢,聽聞前幾日又興兵來犯,關寧錦防線危在旦夕。
此時去投軍,幾乎等同于十死無生。
故而若自己決意參軍,說不定王夫人還會在旁推波助瀾呢!
畢竟如今的王子騰已被擢升為京營統領,雖說在邊軍里影響力欠佳,但在軍中卻有不少故交好友,王夫人若存了歹心,那簡直易如反掌。
比如刻意給賈玨安排最為兇險的作戰差事,如此一來,還怕他不能命喪沙場?
賈玨左思右想之后,當下便毫不猶豫地邁出房門,打算去找自己那位名義上的父親賈赦。
“公子,您的燒退了些嗎?”
剛跨出房門,賈赦的丫鬟秋桐便急忙迎上前來詢問。
說起來賈玨著實命苦,雖是妾室所生的庶子,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大房的小兒子啊,即便這些年與賈璉、賈琮幾乎毫無兄弟情分。
可竟連自己的丫鬟都沒有,平日里全靠賈赦、邢夫人房中的丫鬟秋桐和妾室綺霞姨娘偶爾照料。
前身正是因高熱不退引發驚厥而亡,這才讓如今的賈玨得以借尸還魂重生一世。
“我想去見見父親。”
賈玨對秋桐說道,而后便從榮國府西角門出去,往左一拐向東行過榮國府正門,再穿過一道大門,便是賈赦的住處。
賈赦的宅院與敕造的榮國府本為一體,卻又自成門戶。
而賈赦的大宅,就坐落在寧國府和榮國府正門之間,屬于榮國府的一側。
賈玨一眼便看出賈赦的宅院是從榮國府的花園“分隔”出來的。之所以選在東側靠近榮國府,還是因為東為尊位,為長者之居。
寧國府位于榮國府東側,皆因他們是長房。
“喲,這不是玨哥兒嘛?您今兒個來是有何事啊?”
只見賈赦的一妾室嫣紅瞧見賈玨,先是一愣,接著便翻了個白眼,滿臉嫌惡。
只因平日里賈玨深知賈赦極為厭惡他,對他向來都是冷臉相待,他基本不會主動到賈赦這兒來。
“還請姨娘通稟父親,孩兒有要事求見。”
這嫣紅乃是從前欺凌過自己的妾室,賈玨本不愿這般忍氣吞聲,可眼下形勢比人強,不得不暫且委曲求全。
待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從這樊籠中僥幸掙脫之時,那便是魚入大海任遨游,鳥上青天任翱翔了。
嫣紅雖覺意外,卻仍是不屑地嗤了一聲,隨后轉身進去,陰陽怪氣地向賈赦提及此事。
沒過多久,她又走了出來,說道:“過來吧!”
賈玨便一路行至賈赦的臥房,此時賈赦正逗弄著鳥兒,桌上還擺著幾本閑書雜記、風流韻事。
賈赦身為正一品將軍,卻被賈母斥責“官不好好做,身子也不曉得調養”。
他卻整日在家躺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大的喜好便是飲酒作樂,不停地納妾,天天沉浸在姬妾丫鬟之中喝酒取樂。
賈赦既不出去好好履職為官,也不與人交往應酬。放在如今就是個宅男,要是家境殷實倒也罷了,不然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懶漢!
“孩兒給爹爹請安。”
賈玨躬身施禮。
賈赦眼中閃過一絲厭煩,不過他又突然留意到,往日里行事莽撞糊涂的這個三兒子,如今言行舉止竟多了幾分規矩,不知為何,他身上的氣質竟與以往有了些不同。
于是賈赦稍微耐著性子,點了點頭,甚至都沒正眼瞧一下賈玨,只是自顧自地逗著新得的鸚鵡,漫不經心地問道。
“有何事?”
“父親,孩兒想去遼東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