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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何大清回來了

李勁松見傻柱真動了怒,趕忙滿臉堆笑地出來打圓場,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拉了拉傻柱的胳膊:“大哥,你消消氣,其實是我說要請你跟嫂子去老莫嘗嘗鮮的,真不怪雨水。她呀,就是小孩子心性,我既然答應了,就肯定得做到。”李勁松深知傻柱是心疼錢,也理解他作為兄長對妹妹的那份操心,所以趕緊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傻柱眉頭依然緊緊皺著,語氣中透著一絲焦急與無奈:“那里一頓飯得好幾十呢,咱家趁什么啊?哪能這么浪費。”在傻柱看來,幾十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能解決家里不少的生活開銷,去老莫吃一頓飯實在是太奢侈了,這種浪費行為他無法接受。

李勁松笑了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氣輕松地說道:“沒事,大哥。你也知道我現在工資高,而且雨水也馬上就上班了,以后家里的收入只會越來越多,這點錢還是夠花的。咱們偶爾去享受享受,也不算過分嘛。”李勁松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信心,覺得適當的消費能提升生活品質。

說完,李勁松拍拍手,像是要把剛才的不愉快都拍走,熱情地說道:“咱們趕緊走吧,別耽誤時間了,去全聚德痛痛快快吃一頓烤鴨。”他希望能借此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緩解這略顯緊張的氣氛。

傻柱無奈地搖搖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李勁松說道:“反正你自己把握著點吧,別什么都聽雨水的。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傻柱還是放心不下,擔心李勁松太寵著何雨水,會把她慣壞了。

隨后,四人各自騎上自行車,一路上有說有笑地朝著全聚德而去。到了全聚德,點了兩只香噴噴的烤鴨,大家吃得那叫一個盡興,滿嘴流油,盡情享受著美食帶來的快樂。吃完飯后,他們還帶著鴨架子,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傻柱就騎著他那輛半舊不新的自行車去了郵局。他走進郵局,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認真地填寫好電報單,給遠在外地的何大清發了一封電報。電報的內容很簡單,告知何大清五一的時候何雨水結婚,讓他務必在那之前趕回來。傻柱覺得,在妹妹人生這么重要的時刻,父親無論如何都應該在場。

何大清接到電報后,拿著電報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隨后眼珠一轉,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神色,一個損招在他腦海中漸漸成形。他想著,或許可以借此機會,徹底擺脫一直糾纏他的白寡婦一家。

距離五一還有三天的時候,北京火車站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在出站的人群中,一個面癱臉、有著大大的眼袋的中年人緩緩走出。此人正是從保定回來的何大清,他背著一個略顯破舊的包裹,身上的衣服也有些風塵仆仆,顯然這一路頗為辛苦。他腳步匆匆,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四合院門口,正在門口擇菜的三大媽楊瑞華一抬頭,看到眼前這個男人,不禁一愣,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你是何大清?”畢竟何大清已經離開四合院有好些日子了,模樣多少有些變化。

何大清瞥了楊瑞華一眼,略帶調侃地說道:“怎么著,老閻家的,這才幾年,就不認識我了?”語氣中帶著一絲久別重逢的生疏與調侃。

楊瑞華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問道:“你這是回來了?”她沒想到何大清會突然回來,而且看樣子似乎是打算常住。

何大清微微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嗯,我回來了,不走了。”說完,他挺直了腰板,仿佛做出這個決定讓他一下子有了某種底氣,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四合院。

何大清熟門熟路地來到傻柱家門前,抬手在門框上方摸索了一陣,很快便摸到了一把藏著的鑰匙。他輕輕插入鎖孔,一轉,“咔嚓”一聲,門應聲而開。一腳踏進屋內,何大清瞬間就被眼前的裝修風格給鎮住了。屋內的布置完全是后世的風格,對于這個時代的人而言,實在是太過超前了。從家具的擺放,到空間的利用,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一種新穎與巧妙,空間利用率之高,讓何大清忍不住暗自驚嘆。

他像是走進了一個新奇的世界,在屋子里面慢慢地轉了一圈,眼神中滿是好奇與驚嘆。轉完一圈后,何大清來到客廳,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椅子上,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具,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他愜意地翹起二郎腿,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美美的喝起茶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沒過多久,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用力踢開。何雨水大包小包拎著一大堆東西,嘴里嘟囔著:“哥,你怎么這么早……”她本來是想問傻柱為啥這么早下班回家了,可話剛出口,一抬頭,卻突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何大清。她先是一愣,隨即眼睛瞪得老大,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手中拎著的東西“嘩啦”一聲全扔到了地上,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一下子抱住何大清,激動地喊道:“爸,您回來啦!”聲音里滿是久別重逢的喜悅。

何大清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輕輕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說道:“這么大丫頭了,還是這么風風火火的。這次啊,爸就不走了。”看著眼前活潑的女兒,何大清心中滿是溫情。

何雨水開心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興奮地說道:“太好了,您回來真好,前幾天我們還商量等您回來之后的事呢。”她早就盼著父親能回來,一家人團聚。

何大清笑著站起身來,說道:“咱倆去菜場買點東西去,晚上爸來做飯。”他想著,好久沒給女兒做飯了,正好趁這個機會露一手。

何雨水一聽,立刻拍手叫好:“好啊,好久沒吃的您親手做的飯了。”說著,便迫不及待地拉起何大清的手,蹦蹦跳跳地朝著菜市場走去,父女倆的笑聲在院子里回蕩。

就在爺倆出去買菜的這工夫,楊瑞華可沒閑著。她像個小廣播似的,迅速把何大清回來的消息傳遍了全院。消息一傳開,整個四合院頓時熱鬧起來。賈張氏坐在自家屋里,三角眼滴溜溜地眨巴著,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知道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閻埠貴拖著略顯疲憊的身子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對著正在收拾屋子的媳婦兒說道:“我今天好像看到何大清了。”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似乎還不太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楊瑞華停下手中的活兒,直起腰來,看著閻埠貴說道:“嗯,你沒看錯,何大清確實回來了,聽他說以后就不走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桌上的雜物歸攏到一起。

閻埠貴聽了這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那以后四合院可熱鬧了。”說罷,還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四合院即將因為何大清的歸來而掀起一番波瀾。

另一邊,何大清帶著何雨水興高采烈地買了大包小包的食材回來。一進家門,何大清就像上了戰場的將軍,一頭扎進廚房,擼起袖子開始顯露自己的廚藝。何雨水則像個小尾巴似的,緊緊跟在何大清旁邊,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說:“爸,我來給您幫忙。”可實際上,她就是單純想粘著自己許久未見的父親,一會兒遞個調料,一會兒問東問西,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很快,傻柱和李勁松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騎著自行車先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看到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傻柱趕忙快步走過去,想著幫父親打打下手。可何大清卻大手一揮,把傻柱趕了出來,嘴里還念叨著:“去去去,你小子別在這兒添亂,今天就讓你們嘗嘗你爸我的手藝。”傻柱沒辦法,只能無奈地聳聳肩,陪著李勁松在客廳坐下,一邊喝茶,一邊閑聊著等飯吃。

沒多一會兒,白靜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回到了家。一進門,看到傻柱和李勁松都悠閑地坐在客廳,她不禁微微皺眉,意外地問道:“你倆都在這里,讓雨水一個人做飯嗎?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說著,便放下手中的包,開始洗手,一副準備去廚房幫忙的架勢。

傻柱見狀,趕忙站起身來解釋道:“小靜,不是雨水在做飯,是咱爸回來了,他要展示一下廚藝,雨水在幫忙燒火呢。”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白靜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馬上驚喜地說道:“咱爸回來啦,那太好了,正好可以趕上雨水跟大松的婚宴。”她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時間在廚房傳出的陣陣鍋碗瓢盆碰撞聲與眾人的歡聲笑語中悄然流逝。很快,何雨水像只歡快的小鳥般從廚房蹦了出來,她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脆生生地招呼傻柱:“哥,擺桌啦!”傻柱應了一聲,麻溜地走到櫥柜前,熟練地拿出碗筷和杯子,在那張略顯陳舊卻被擦拭得干干凈凈的桌子上有條不紊地擺好,一切就緒,就等何大清把精心烹制的菜肴端上桌。

這時,一直靜靜坐在一旁的李勁松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說道:“大哥,我去拿兩瓶酒過來,估計一會兒岳父得喝點。”說完,他轉身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小院子。那小院雖不大,卻收拾得井井有條。李勁松徑直走到一個靠墻的柜子前,打開柜門,從里面拿出兩瓶西鳳酒。這兩瓶酒還是過年時候手下的隊長們送來的,他平時滴酒不沾,一直把這酒留著,此刻拿出來,他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不多時,白靜和何雨水兩人像兩只勤勞的小蜜蜂,從廚房一趟趟地端出何大清做好的菜品。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被穩穩地擺上桌子,六菜一湯,葷素搭配,色澤誘人,香氣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何大清也隨后從廚房走了出來,他用毛巾洗了一把臉,擦去額頭的汗珠,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他走到主位旁,輕輕拉開椅子,穩穩當當地坐下。

其他人見狀,也都陪著一一坐好。何雨水拿起酒壺,先為何大清滿滿地倒上一杯酒,又給傻柱也倒上。倒完之后,她眼神帶著詢問看向李勁松,見李勁松微笑著點頭肯定,這才又給李勁松倒了一杯。

何大清看著眼前滿滿當當的酒菜,以及圍坐在一起的家人,心中滿是溫暖與感慨。等何雨水倒完酒,他端起酒杯,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聲音洪亮地說道:“打今兒起,我就算回歸咱們四合院了,咱爺仨干一個。”話語中透著一種重新融入家庭的堅定與喜悅。

李勁松趕忙端起酒杯,一臉誠懇地說道:“岳父這也算歷經磨難了,歡迎您回來。”他的眼神中滿是敬重。

傻柱則沒有說話,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隨后端起酒杯,一仰頭,干脆利落地干了。

何大清愜意地干了一杯酒之后,微微瞇起眼睛,細細品味了一番,贊道:“這酒不錯,西風。”那神態,仿佛是品酒行家一般。

李勁松趕忙滿臉堆笑地捧道:“岳父厲害,一看就是吃過見過的。”言語間滿是恭維之意。

何大清頓時挺直了腰板,得意地回道:“那是,你岳父我當初在京城也算有一號呢。”語氣中透著幾分自傲,仿佛往昔的輝煌歲月就在眼前。

傻柱聽聞,忍不住“嘁”了一聲,嘴角一撇,臉上寫滿了不屑。那神情,就好像在說何大清不過是在自吹自擂。

何大清見傻柱這副模樣,抬手就給了傻柱一巴掌,佯裝惱怒地訓斥道:“咋滴,你小子還不服氣?”

傻柱毫不示弱,梗著脖子說道:“我哪能不服氣呢,你被人家仙人跳,連親生兒女都不管了,一走就是十幾年,你多厲害啊。”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何大清的心口上。

何大清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剛剛的得意勁兒一掃而空,整個人萎靡下來,默默地低下了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屋內的氣氛陡然變得尷尬起來,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李勁松一看這架勢,心中暗叫不好,趕忙出來打圓場,一臉好奇地說道:“岳父,您是怎么甩開白寡婦一家的吸血的?正常情況,他們應該是不會讓您順利回來的吧?”

何大清一聽李勁松問起這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馬上又得意起來,腰桿重新挺直,繪聲繪色地說道:“他們當然不舍得我這個牛馬就這么走了。我以前給一個老人家坐席,他兒子是人民醫院的主任,跟我處的不錯,我去求他給我開一份假證明,說我已經病入膏肓了,最多還有兩個月可活了。然后又把那張證明不經意間露出來,他們一家一看到,那兩個白眼狼立刻押著我和白寡婦把婚離了,還逼著我把工作讓給了白家老大,然后直接把我趕了出來。我呢,就直接去了街道開了介紹信買票回來了。”

四個人聽到何大清這番堪稱“騷操作”的講述,皆是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一時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都忘了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李勁松才回過神來,伸出大拇哥,由衷地說道:“岳父,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啊,你這個操作,小婿拜服。”

何雨水也趕忙附和道:“爸,你可真厲害,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您沒提前把工作賣了,便宜那家白眼狼了。”

何大清笑著擺擺手說道:“工作就給他們吧,畢竟叫了我這多年爹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豁達,仿佛這些年的經歷讓他看淡了許多。

李勁松微微前傾身子,目光帶著關切,認真地說道:“岳父,說到工作,我這里想征求一下您自己的意見,您是打算回軋鋼廠還是想去別的地方?”他深知,何大清剛回來,工作安排得妥當,才能讓他真正安穩下來。

何大清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沉思片刻后緩緩說道:“聽說傻柱已經是軋鋼廠食堂主任了,我可不想去當他手下,還是去別的地方吧,最好是人別太多的地方。”他心中似乎還存著幾分老輩人的倔強,不愿在兒子手下討生活。

李勁松聽聞,略微思索了一番,眼睛一亮,說道:“要不您也去派出所吧,我聽胡所長說過,他們那里做飯的就是個老民警,有的時候都不熟,更別說好吃了。您這手藝,要是去了,那絕對是雪中送炭啊,估計能把他們美死。而且下個月,雨水也去那里上班了,你們父女倆還能有個照應。只不過工資有點配不上您的手藝。”他詳細地分析著利弊,試圖為岳父找到一個合適的去處。

何大清聽到派出所,又聯想到下個月雨水也會去那,心中不禁有些意動。他想了想,緩緩說道:“工資啥的我倒是無所謂,反正用錢的地方也不多。”對于他來說,能有個安穩的事兒做,和女兒離得近,比工資高低更重要。

李勁松見何大清態度松動,立刻趁熱打鐵地說道:“那行,明天我帶您去派出所找胡所長,先把工作定下來我才好給您去弄房子。”他心里盤算著,只要工作和住處都安排好,就可以給岳父安排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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