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沙坑邊的風沙漸漸小了,天色陰得像蒙了層厚紗,孫悟空蹲在一塊大石頭上,手里抓著那塊發光的天命石,瞇著眼睛瞧了半天,咧嘴說:“嘿,這玩意兒挺帶勁!剛才發光傷了那白衣娘們兒,我老孫喜歡!”他滿身是沙,金毛上沾著血跡和塵土,手里攥著天命石,精神頭兒足得很,剛才在沙坑里跟牛魔王和白骨精干了一架,他手癢得厲害,滿腦子都是再砸幾頓玩兒。那石頭拳頭大小,通體發光,透著股暖勁兒,握在手里有點燙,剛才發出一道光柱后,光芒暗了點,可還是像有啥活氣兒在里頭。
宋江坐在孫悟空旁邊,手里攥著短刀,喘著氣說:“大圣,這石頭不簡單,剛才那光救了咱們,興許真是天命石。咱們得藏好,別讓那牛魔王和白骨精搶了。”他這人精明,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剛才在沙坑里差點被流沙陷死,他手下兄弟又折了倆,眼下這情況,他得穩住局面,把天命石攥在手里。
劉備坐在宋江旁邊,手里拿著一把雙股劍,擦擦汗說:“宋兄弟說得對,這石頭有力量,天命石的名頭不是白來的。那牛魔王和白骨精跑了,肯定還會反撲,咱們得歇歇,探探這石頭的底細。”他長得斯文,眉眼間透著股憂愁,聲音低沉,帶著點疲憊,可眼里還有點希望的光。關羽站在他旁邊,手握青龍刀,瞇著眼睛不吭聲,張飛蹲在一邊,啃著干糧瞪著眼睛吼道:“猴子,這石頭挺邪乎!下回妖怪來了,我老張跟它干一架!”他這人莽得要命,滿腦子都是干架。
孫悟空一聽這話,哈哈大笑:“嘿,黑臉漢子,你想跟石頭干架?我老孫先試試它咋回事!”他把天命石往手里顛了顛,咧嘴說,“喂,姓劉的,及時雨,這石頭剛才發光,咋弄的?你們知道不?”他跳下石頭,把石頭舉到眼前,滿臉好奇。他這人直腸子,天命石對他來說就是個好玩的家伙,剛才那光柱讓他覺得挺帶勁。
宋江皺眉說:“大圣,這石頭看著像有靈性,剛才那光傷了白骨精,興許是它自己動的。咱們得小心,別亂弄,免得傷了自己。”他招呼武松過來,武松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剛才被白骨精的白光擦了一下,緩了半天總算緩過來了,低聲說:“哥哥,這石頭邪乎得很,我瞧著像個寶貝。”
劉備點點頭,低聲說:“宋兄弟說得對,這石頭有靈性,剛才那光不是咱們弄的,是它自己發出來的。我聽過傳說,天命石能平亂世,興許有啥力量藏在里頭。咱們得找個地方歇歇,慢慢探探。”他這人謹慎,年輕時打過仗,見識過不少怪事兒,眼下這亂世,他想搏一把,可又怕吃虧。
賈璉站在一邊,滿臉是汗,干笑兩聲:“宋大哥,劉爺,大仙,這石頭聽著挺邪乎,可寶玉嚇得夠嗆,能不能先歇歇?家里還等著商路的消息呢。”他轉頭看看賈寶玉,那小子縮在石頭后面,低頭抱著膝蓋,哆哆嗦嗦地說:“我怕……這石頭好嚇人……我要回長安……黛玉還等著我呢……”他眼淚汪汪的,像是要哭了,長得俊俏,可膽子小得跟耗子似的。
孫悟空一瞧他這模樣,樂得直拍大腿:“嘿,這小子真沒出息!石頭有啥好怕的?剛才發光救了你,我老孫拿著,妖怪來了我砸死它!喂,小子,你老提那黛玉,長啥樣?說說,我老孫幫你找她咋樣?”他這人好奇心重,見賈寶玉老提林黛玉,忍不住想逗逗他。
賈寶玉一聽這話,愣了愣,抬起頭小聲說:“黛玉……她長得俊得很,眼睛水汪汪的,瘦瘦的,像朵花兒……大仙,你真能幫我找她?”他聲音細得跟蚊子似的,可眼里多了點光,像是有啥念想。孫悟空哈哈大笑:“嘿,我老孫啥都能干!不過得先收拾了那蠢牛和白衣娘們兒,這石頭我拿著,咱歇歇再走!”
宋江聽了這話,皺眉說:“大圣,這石頭放您那兒我不放心。不是信不過您,是怕那白骨精陰毒得很,她會吸魂魄,剛才那光傷了她,她肯定盯著這石頭來。咱們得找個穩妥人保管。”他這話說得客氣,可眼里閃著點算計,他想把天命石攥在自己手里,免得孫悟空莽撞丟了。
劉備一聽這話,點點頭:“宋兄弟說得有理,大圣本事大,可這石頭太邪乎,興許得找個心細的人保管。我瞧著宋兄弟穩妥,不如您拿著,咋樣?”他這人圓滑,既不想得罪孫悟空,又想讓宋江接手,免得自己擔風險。
孫悟空一聽這話,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嘿,你們倆啥意思?瞧不起我老孫?我拿著這石頭,誰敢搶我一棒子砸死他!”他把石頭往懷里一揣,金箍棒往地上一杵,震得塵土飛揚,滿臉不樂意。他這人直腸子,最受不了別人懷疑他。
宋江趕緊陪笑:“大圣誤會了,我不是那意思。您本事大,可這石頭是咱們一塊兒拼出來的,得有個章法。我拿著也好,您拿著也好,別讓妖怪搶了就行。”他這話說得圓滑,可心里卻打鼓,孫悟空這脾氣太火爆,真拿著石頭跑出去砸妖怪,保不齊就丟了。
張飛聽了這話,跳起來吼道:“猴子,你拿著就拿著,別磨嘰!我老張信你,妖怪來了咱一塊兒干!”他扛著長矛,滿臉橫肉,像是隨時要干架。關羽瞇著眼睛,低聲說:“大哥,宋兄弟說得對,這石頭得藏好,大圣莽了點。”他這人沉穩,最聽劉備的,可也怕孫悟空亂來。
孫悟空哼了一聲:“莽?我老孫莽了咋樣?這石頭我先拿著,你們要就來搶!”他跳到石頭上,抱著石頭不撒手,滿臉倔勁兒。就在這時候,天命石忽然又發出一道微光,照得他滿臉金毛閃閃發亮,他愣了愣,哈哈大笑:“嘿,這石頭還挺喜歡我老孫!瞧見沒,它自己發光了!”
宋江和劉備對視一眼,都沒吭聲,心里卻翻騰開了,這石頭真有靈性,剛才救了他們,眼下又跟孫悟空親近,興許真是天命所歸。張瞎子顫巍巍地站起來,低聲說:“大圣,這石頭有靈,剛才發光是護主,興許認了您。咱們得小心,那白骨精陰毒得很,肯定還盯著它。”他瞎了一只眼,可耳朵靈得很,算命有點門道。
孫悟空一聽,咧嘴說:“嘿,老頭兒,你算得挺邪乎!認我老孫?行啊,我拿著它,妖怪來了我砸死它!喂,姓劉的,及時雨,咱歇歇,探探這石頭咋回事!”他不等別人說話,抱著石頭往地上一坐,幾伙人圍著坐下,分了點干糧吃,沙坑邊的氣氛有點怪。
劉備咽下一口干糧,低聲說:“大圣,宋兄弟,這石頭有靈性,剛才那光不是咱們弄的,是它自己發的。我聽過傳說,天命石能平亂世,興許得有人激活它。咱們得找個地方歇歇,慢慢試試。”他招呼關羽、張飛坐下,宋江點點頭:“劉爺說得對,這石頭是咱們的命根子,得弄清楚。那牛魔王和白骨精跑了,肯定還會反撲。”
賈璉硬著頭皮說:“宋大哥,劉爺,大仙,咱歇歇吧。寶玉嚇得夠嗆,這石頭發光太邪乎,我怕他扛不住。”賈寶玉縮在石頭后面,低聲說:“我怕……這石頭好嚇人……我要回長安……”他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孫悟空一瞧他這模樣,樂得直拍大腿:“嘿,這小子真沒出息!石頭發光有啥好怕的?我老孫拿著,妖怪來了我砸死它!喂,小子,你夢見過這石頭,說說咋回事?”他這人好奇心重,見賈寶玉老提夢,忍不住想問問。
賈寶玉愣了愣,小聲說:“我……我夢見寶玉拿著這石頭,發著光,沖我笑……可轉眼就被白影子圍住了……大仙,這是啥意思?”他聲音細得跟蚊子似的,可眼里多了點光,像是有啥念想。孫悟空摸摸下巴:“嘿,白影子?那白衣娘們兒吧!放心,我老孫砸死她,你等著回長安找你那黛玉!”
幾伙人圍著沙坑邊歇下來,天命石在孫悟空手里發著微光,像是在喘息。外頭的風沙吹得更急了,像是要下大雨。
再說牛魔王這邊,他帶著鐵扇公主、白骨精跑出沙坑,鉆進荒漠深處的一個鬼谷里,喘著粗氣罵道:“死猴子,又壞老牛的好事!那石頭發光咋回事?白骨娘子,你不是說能收拾他嗎?”他滿身是傷,大斧扔在一邊,氣得鼻子里直噴白煙。鬼谷是個陰森森的山谷,周圍全是枯樹和怪石,風吹過像鬼哭,透著股陰冷勁兒。
白骨精靠在枯樹上,捂著胳膊冷笑:“牛大王,別怪我。那石頭太邪乎,發光傷了我,魂魄都差點丟了。你的流沙也不咋樣,廢了!”她聲音尖得像刀子,帶著點嘲諷,骨杖在地上點了點,像是在算計啥。她胳膊上被天命石的光柱擦出一道黑痕,疼得她皺眉,可眼里閃著貪光。
鐵扇公主站在旁邊,手里扇子扇得慢了點,瞪著牛魔王喊:“老牛,你還有臉說別人?流沙廢了,那石頭還發光,你倒好,拉著我跑得比誰都快!天命石沒搶到,你這大王當得也太窩囊了!”她脾氣火爆,最看不得牛魔王這副慫樣,扇子指著他鼻子,像是要扇他一巴掌。
牛魔王臉一紅,拍桌子吼道:“媳婦兒,別老說我不行!那石頭發光,我也沒轍。白骨娘子,你有啥法子?咱得把石頭搶回來!”他嘴上硬,可心里慌得要命,剛才那一仗打得他滿身是傷,眼下這情況,他真有點怕了。
白骨精瞇著眼睛,骨杖一揮:“天命石是吧?那光傷了我,說明它有靈性,還認了那猴子。咱們得在這鬼谷設個大圈套,我用骨杖布個陰魂陣,吸了他們的魂魄,你們再埋伏收拾剩下的人,咋樣?”她這話說得陰毒,牛魔王趕緊點頭:“行行行,就這么干!小的們,去召集人手,把鬼谷布滿陰魂,我就不信那猴子不上鉤!”
鐵扇公主冷哼一聲:“老牛,你可別又掉鏈子。白骨娘子,這陰魂陣靠譜不?那石頭發光太邪乎,別咱們自己栽進去。”她這話半開玩笑,可眼里閃著點算計,她知道白骨精陰得很,得留個心眼。白骨精哈哈一笑:“鐵扇娘子放心,這鬼谷是我的老巢,陰魂陣是我拿手好戲。那猴子再硬,也擋不住我的陰魂!”
小妖們應聲跑出去,鬼谷里安靜下來。白骨精瞇著眼睛笑,牛魔王咧嘴樂,鐵扇公主扇子扇得慢了點,心里卻多了點算計,這白骨精陰得很,得防著點。
再說長安城,榮國府里天色陰得像要下雨,賈政坐在正廳里,手里拿著一封剛送來的信,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信是賈璉派人傳回來的,說他們在沙坑打了一架,天命石發光傷了白骨精,牛魔王又跑了,石頭有靈性,隊伍里還在商量咋辦。賈政看完信,手抖得厲害,差點沒把桌子拍爛。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賈政一拍桌子,聲音大得嚇人,“寶玉那混賬東西,跟猴子、山賊混在一起干啥?天命石發光有靈性又是啥玩意兒?這事兒越來越玄乎了!”他這人老實,最煩這些怪力亂神,可眼下這情況,他真不知道該咋整。
王熙鳳站在旁邊,手里扇子扇得慢了點,笑呵呵地說:“二叔,您別急。寶玉有璉二爺看著,丟不了。天命石發光有靈性,這可是大好事兒!您瞧瞧這信,璉二爺說那石頭傷了白骨精,隊伍里有點分歧,可那猴子厲害得很,保管沒事。咱們得抓緊機會,把這事兒報上去。”她這人精明,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
賈政皺著眉,盯著她看了半天:“發光有靈性?天命石?鳳丫頭,你說這東西真有那么神?我看是胡扯!朝廷都不管,咱們摻和這事兒干啥?”他雖然不信,可家里缺銀子,朝廷又靠不住,他也只能聽王熙鳳的。
王熙鳳放下扇子,湊近了點,低聲說:“二叔,您別老盯著朝廷。眼下這亂世,誰有本事誰說了算。天命石發光有靈性,那猴子、宋江、劉備都想要,咱們得讓璉二爺穩住他們,商路一通,銀子不就回來了?您把折子遞上去,李林甫那幫奸臣肯定上心,興許派兵來,咱們就省心了。”她這話說得圓滑,既顧著家里,又想著往上爬。
賈政嘆了口氣,揉揉太陽穴:“李林甫那幫人?他們搶功勞倒是快,可這事兒太玄乎,我怕弄巧成拙。折子我已經遞上去了,今兒早上送出去的,還沒回信。”他這話說得苦,可心里多少有點動搖,王熙鳳說得不無道理,這天命石發光聽著邪乎,興許真能撈點好處。
王熙鳳笑笑:“二叔,您放心。李林甫那幫人最喜歡搶功勞,折子一到,他們肯定上心。咱們家缺銀子,商路又斷了,這天命石是條路,您得抓緊。我已經讓寶釵妹子寫了信給璉二爺,讓他小心白骨精,這事兒準成!”她這話半哄半勸,賈政點點頭:“行吧,你看著辦。不過別把寶玉搭進去,那小子嬌氣得很。”
王熙鳳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心里卻樂開了花。她喊來一個下人,低聲說:“去,盯著朝廷的動靜,有回信立刻告訴我!”下人跑出去,王熙鳳扇子扇得慢了點,心里盤算著怎么借天命石翻身。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高瘦的男人走了進來,長得眉清目秀,穿著件青布長袍,手里拿著一把折扇,正是賈政的侄子賈雨村。他以前是個落魄書生,后來靠賈政幫忙當了官,如今在朝廷里混了個小差事,消息靈通得很。他一進門就拱手說:“二叔,鳳嫂子,我剛從朝廷回來,有個消息得跟你們說說。”
賈政一瞧他,皺眉說:“雨村,你來干啥?朝廷有啥動靜?”他這人老實,最煩朝廷那幫人,可賈雨村消息靈通,他也得聽聽。王熙鳳笑呵呵地說:“雨村兄弟,快說說,朝廷咋樣了?”
賈雨村扇子一合,低聲說:“二叔,鳳嫂子,您那折子遞上去,李林甫看了,挺上心。他說天命石發光有靈性,興許是祥瑞,要派人去西域查查。不過天皇沒吭聲,楊貴妃倒是聽說了,想弄來當寶貝,李林甫正跟她合計呢。”他這話說得小心,可眼里閃著點算計,他想借這機會往上爬。
賈政一聽,臉色更黑了:“祥瑞?楊貴妃還想要?這事兒越來越亂了!雨村,你說咋辦?”他揉揉太陽穴,頭疼得要命。王熙鳳笑笑:“二叔,這可是好事兒。李林甫上心,楊貴妃想要,咱們家只要穩住天命石,朝廷就得給咱們好處。雨村兄弟,你在朝廷盯著點,有啥動靜立刻告訴我。”
賈雨村點點頭:“鳳嫂子放心,我盯著。不過西域那邊妖怪多,李林甫怕是想讓咱們家先頂著,他好坐收漁利。”他這話說得陰,可王熙鳳不怕,笑呵呵地說:“頂就頂,只要天命石在手,咱們不吃虧。雨村兄弟,你多留個心眼,這事兒準成!”
賈雨村應了一聲,轉身走了,賈政嘆了口氣:“這朝廷,真是沒救了……”他心里沉甸甸的,總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再說林黛玉這邊,她坐在窗邊,手里攥著塊帕子,眼淚掉了一地。她昨兒又夢見賈寶玉了,夢里他站在沙坑里,手里拿著一塊發光的石頭,沖她笑得傻乎乎的,可轉眼就被白影子圍住了。她醒來哭了一早上,眼圈紅得跟兔子似的,滿腦子都是賈寶玉那張臉。紫鵑站在旁邊,低聲勸道:“姑娘,您別老哭了。二爺有璉二爺看著,保管沒事。您這夢興許是吉兆,別太擔心。”
林黛玉抹了把眼淚,哽咽著說:“紫鵑,你不懂……我昨兒夢見寶玉被白影子圍住了,跟寶姐姐說的白骨精一樣,天命石發光又是啥?我心里慌得很……”她這人多愁善感,最怕失去賈寶玉,眼下這夢讓她心里空得像丟了魂兒。
紫鵑嘆了口氣,低聲說:“姑娘,我今兒聽下人說,西域那邊傳回新消息,說那猴子和宋江他們在沙坑打了一架,天命石發光傷了白骨精,二爺沒事。您別老哭了,我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準信兒。”她轉身跑出去,沒多會兒帶回來薛寶釵,手里拿著一封信,笑笑說:“黛妹妹,我剛收到璉二哥回信,天命石發光了,寶玉沒事。”
林黛玉松了口氣,可眼淚還是止不住,低聲說:“沒事就好……可這白骨精太嚇人,天命石發光又是啥?寶玉會不會還有危險?”她正嘀咕著,賈母走了進來,拄著拐杖皺眉說:“黛丫頭,又哭啥?寶玉沒事,天命石發光了,不是好事嗎?”她一瞧林黛玉這模樣,嘆了口氣,坐下來拍拍她手。
薛寶釵笑笑說:“老太太,黛妹妹擔心寶玉。我剛收到信,那天命石發光傷了白骨精,可牛魔王和白骨精跑了,興許還會反撲。我已經寫了信給璉二哥,讓他小心。”她這話說得溫婉,可眼里閃著點算計,她想借這機會給家里撈點好處。
賈母瞇著眼睛說:“寶釵,你腦子活,這事兒你多留點心。鳳丫頭忙著管家,你再盯著點,別讓天命石丟了。黛丫頭,別老哭了,寶玉有那猴子在,丟不了。”薛寶釵點點頭,轉身走了,林黛玉低聲說:“老太太,我還是擔心寶玉……”賈母拍拍她手:“傻丫頭,放心吧。”
林黛玉點點頭,眼淚止了點,可心里還是沉甸甸的。她抬頭看看窗外,天色更陰了,像是要下大雨。她喃喃自語:“寶玉,你可得平安回來……天命石,到底是啥……”
再說荒漠沙坑,孫悟空抱著天命石跳上來,瞇著眼睛瞧了半天,咧嘴說:“嘿,這石頭挺帶勁!發光傷了那白衣娘們兒,我老孫喜歡!喂,姓劉的,及時雨,咱歇歇,探探這玩意兒咋回事!”宋江、劉備圍著石頭坐下,賈寶玉縮在角落里,低頭嘀咕:“這石頭……我夢見過……黛玉,我要回去了……”這亂世的路,越走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