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怎么你了？不是還沒過秦淮茹那道坎吧？”

劉嵐覷著何雨柱的面色，揶揄地說道。

“聽說李主任這段時候火氣很大啊？發作了好幾個人。”何雨柱答非所問。

“可不是，牙齦上火，臉腫得跟饅頭似的。”劉嵐也沒有保密的事，她酸溜溜地說道：“他成天在外面花，說不定就是后院著火。”

聽得出，她怨氣滿滿的，估計她還做著扶正的美夢呢。

何雨柱沒有勸，因為生活會告訴她，人生如何定位。

“你聽說沒有，許大茂春節回家過年？”何雨柱換了一個話題。

“哼！做夢吧!”劉嵐冷哼一聲。

“怎么公意思？”

何雨柱一聽……這里面有故事啊，必須問清楚，旁邊馬華也拿馬扎放劉嵐身后。

有眼力勁兒！

劉嵐贊許地看了他一眼，坐下接著道：“你可別說是從我這兒聽到的……其實聽到也沒什么。”

“說重點。不然撤馬扎。”何雨柱敲桌子。

“急什么!”

劉嵐翻了個白眼，“許大茂呢，本來是可以回家的，但……很不幸，這一次李主任好象真生氣了，許大茂正好撞在鐵板下，他的罪名嚴重了，好像是叫什么‘非法藏匿’還是貪污什么的，我記不住，反正許大茂今天下午換宿舍了。”

“換哪兒了？”馬華問道。

“換拘留所了，那地方過年沒假。”劉嵐笑得不懷好意。

“切！咱們也沒年假。”何雨柱低聲嘟囔了一句。

聲音太小，劉嵐那么近都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許大茂這孫賊享福了。”何雨柱哪敢實話實說。

“對！還要享幾年福。他一輩子感謝你！”劉嵐正話反說。

“打住！”

何雨柱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個結果……簡直好到爆！

但是，他也不想將來被許大茂咬一口……那丫的就是菜花蛇上身，沒毒咬一口也是麻煩。

“我舉報他，可不貪污……他貪不貪污我上哪知道去?我舉報的是他作為一個領導，破壞職工的婚姻。”

“真的？”劉嵐和馬華異口同聲的問道。

“比真珠都真！”

何雨柱冷笑著端起茶缸：“真以為我是泥捏的，說聲‘對不起’，500元前就打發了？總之，要說學習班跟我的舉報有關，這蹲笆籬子絕對跟我無關。”

這鍋，誰愿背誰背，何雨柱是真的不想背……哪怕確實是他的鍋。

許大茂就是一條毒蛇，被他惦記上，老琢磨著咬你一口，關鍵是你還沒辦法打死他，所以……何雨柱希望把這個火力引一引。

聽著何雨柱睜著眼說瞎話，馬華是信了，劉嵐信沒信，隨她便，反正就算是許大茂知道了真相，何雨柱也不見得怵他。

中午收拾完后廚，何雨柱找了個托詞便出去了。

今天二十九，明兒個是三十……三十下午，各個單位基本上就放假了，所以要買東西趁早兒。

跟馬華等人吩咐一聲，何雨柱就拎著飯盒先回四合院了。

“柱子，怎么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又是三大爺閻埠貴出現在門口……學校放假，他也清閑起來了。

“下午出去辦點事。”何雨柱其實挺膩歪閻埠貴的。

“噢，”

閻埠貴眼睛又瞄上了何雨柱拎的飯盒，臉上露出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容：“飯盒里裝的是什么？”

這老登總想害我……何雨柱心里腹誹了一句，臉上卻露出謹慎的神色，放低了聲音：“三大爺，我告訴你，你能保密嗎？”

“能。”閻埠貴眼中露出一種即將揭開真相的興奮。

“我也能。”何雨柱說完，留下錯愕的閻埠貴，慢悠悠地回家了。

半晌，閻埠貴才反應過來：“是不應該喊‘傻柱’了，這小子，猴精猴精的。”

何雨柱回到家里，從箱子里拿出1000元錢還有在鴿子市上換的自行車票和手表票……準備年前換裝。

出門之后，何雨柱直奔東城區的國營商店。

這不是什么稀罕地方，何雨柱一年總是要來上幾趟，不過以前來就是買個日用品啥的，這一次是要買大件。國字號的服務設施時在，售貨員都是那德行，何雨柱也不麻煩人家，按指示牌找到了手表柜臺。

這年頭手表品牌也不算少，上海牌，燕京牌，還有海鷗，黃河，孔雀什么的。

何雨柱轉悠了一圈之后，來到柜臺跟前敲敲柜臺：“同志，可以幫忙拿塊表出來看看嗎？”

兩個正在說話的售貨員被打擾了談興，頓時四道目光同時看向他，就跟死亡凝視似的。

“有票嗎？”一個年輕點的售貨員問道。

“啊……有！”何雨柱連忙將手表票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