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見證
- 重生四合院:進擊的傻柱
- 曾經de青柳
- 2161字
- 2025-04-07 05:57:45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突然提出了體檢,冥冥之中蒙對了真相。
這事她不能計較,不然就是心虛,低著頭做羞澀狀,手卻極為隱蔽地觸了賈張氏一下。
別說,賈張氏在別的事情上和秦淮茹針鋒相對,但在這件事情上打了個最佳配合。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
賈張氏為了增加氣勢,站了起來:“你不是說要把棒梗當親兒子養嗎?怎么變卦了?”
“坐下!”
沒等何雨柱說話呢,聾老太太一頓拐杖,頭微微前探:“你咋唬什么?我在這兒輪得著你跳腳?傻柱子說得不對嗎?他會把棒梗當成親兒子,但棒梗能夠改姓何嗎?他要自己的兒子有什么不對?你還是你們婆媳設計好了讓傻柱子拉幫套?”
劉海中和閻埠貴樂得看熱鬧,可易中海心里犯嘀咕……其實他心里確實傾向于何雨柱和秦淮茹結婚,可這寡婦再嫁和拉幫套是兩回事,他心里擔心何雨柱落秦淮茹婆媳的圈套里出不來,耽誤自己和一大媽。
再者,他對何雨柱的嫡系血脈還是挺有想未能的,棒梗毫無疑問是繼承賈家的香火。可何雨柱生的孩子就不一定了……生一個是繼承何家的香火,將來上墳進給何雨柱燒紙也少不了他的,如果生兩個……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忽悠一個姓易,那老易家也算是有后了。可是,秦淮茹要是不肯生,那就麻煩了。
何雨柱也懶得扯淡,他現在也捋明白記憶了,他的工資還在自己手里,不過大多是花在賈家了。
本來以秦淮茹的工資,足以養活一家五口了……當然,能過得緊巴些。
可棒梗和賈張氏嘴饞,要吃細糧,糧本上的不夠吃,便用粗糧換,這糧食當然不夠吃的,而且平常買個零嘴什么的,這錢也就不夠用了。
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和何雨柱確立了關系后,有何雨柱貼補,就算是細糧也基本夠吃了,何雨柱這邊的細糧當然拿走了,一些重要的肉票、油票什么的,也被秦淮茹拿走了。
但現階段,只要工資在就行了,何雨柱在和秦淮茹正式斷絕關系之前,他不準備把副食本和細糧拿回來,免得生活質量下降得太快、太厲害,讓棒梗后悔了。
“我就不耽擱大伙的時間了。”
何雨柱進行總結性發言:“三個月以后,要是秦淮茹同志還是不能勸服棒梗,我也不能眼看著人家母子失和,我和秦淮茹的婚事就此作罷,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你……太絕情了!”秦淮茹驀地站起身就往外走,一只手擦眼抹淚的。
“秦淮茹同志,等一下。”
何雨柱連忙喊住她……后者以為他是后悔了,停在門口等他道歉,但身子并沒轉過來。
“在這三個月內,我們最好保持距離,我這屋里的打掃、衣服的換洗就不勞你費心了,這對你我以后都有好處!”
“可以!不用三個月,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完了。”
秦淮茹倔強地說完,就沖了出去。
“誒!造孽啊!”
賈張氏知道輕重,這回她也顧不上責怪何雨柱,急忙跟了出去……這老太太也是后悔,她要是早點兒答應,哪會發生如今這么多事情?
“柱子,你不追上去看看?”
一大媽有點兒著急,秦淮茹的人設還是挺成功的,街里街坊……尤其是大媽級別的,對她印象都挺好。
但那又怎么樣,未來的日子是何雨柱自己的,他可不容含混著過。
他站起身做了個羅圈揖:“三位大爺,老太太,今天的事情就算大家做個見證了。老太太,我送您回去!”
他剛把聾老太太背起來,閻埠貴忽然問道:“我們見證有什么好處?”
“老閻!”易中海氣不打一處來,這種事兒能拿來要好處嗎?
“沒事。”
何雨柱笑呵呵地看著閻埠貴:“如果我和秦淮茹成了,那你和二大爺的錢返還給你。”
“那好,得一言為定!”閻埠貴也顧上不易中海的態度了。
何雨柱沒吱聲,背起聾老太太就走了……事情的關鍵就在棒梗,棒梗脖子上被掛上了破鞋,這種事情傳遍了全校,他現在正是逆反的年紀,越是勸的人多,就越會反對,所以何雨柱一點兒也不擔心。
送完聾老太太,何雨柱剛回家,門口就有人大力的敲門。
何雨柱走過去開門,只見秦淮茹當門而立,臉眼中猶自含著淚:“何雨柱,你這是要逼死我嗎?”
“我的付出也是要有回報的。”何雨柱淡淡地說道。
“你……這是你的糧本和副食本,都在這兒了。”
秦淮茹的眼淚奪眶而出,轉頭便跑回了家。
何雨柱捏著副食本和糧本,心里卻是沒有一絲的不忍……傻柱的鍋,憑什么讓他何雨柱背?
秦淮茹是個好母親,也是個好兒媳婦,但她絕對不是個好媳婦……不,她對何雨柱似乎也不錯,但這個‘不錯’是有先后級別的,而她的孩子和前婆婆,永遠是最優級!而且來了不影響這個最優級,她自私到了極致,不肯為何雨柱留下一兒半女,而且把全院的老人都給‘綁架’到何雨柱身上。
砰!
秦淮茹發泄似的關上了房門,何雨柱笑了笑,轉身也進了自己的屋子,他把副食本和糧本放進抽屜,洗洗腳睡了。
第二天清晨,他出去轉了一圈,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個小公園……公園的綠化環境挺好,人也不多,就幾個老人出來散步,手里最多是搓著兩核桃,也有兩個練習太極拳的。
何雨柱練了一會三體式樁功,然后打了一套形意五行拳……這形意五行拳又被稱為‘母拳’,像形意十二形拳、形意通花炮什么的,還有那些器械,骨子里都是形意五行拳的架子。
一套拳打下來,通體舒泰,大汗淋漓,何雨柱抽出毛巾擦汗,一個面容儒雅的老者走了過來:“年輕人,你這形意是得了真傳啊?師承是誰?”
“小時候在舊書攤淘了本拳譜,自己照著練的。”何雨柱將自己的師承用這個借口含糊帶過。
“喲,看來你的悟性不錯啊!”
儒雅老人似乎還較真兒了:“冒昧地問一句,我可以拜讀一下那本拳譜嗎?”
“不冒昧,讀是讀不成了,前些年……您知道的,那本拳譜和其它書一起燒了。”
“欸!”
儒雅老者張了張嘴,最后發出一聲嘆息,搖著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