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婚主義的傅大小姐
- 傅大小姐的男德馴養手冊
- 季隨意
- 2153字
- 2025-05-19 00:54:18
兩個小時前。
密碼鎖嘀嗒一聲打開,傅西月氣勢洶洶的走到客廳,將手中攥緊的的協議扔在桌子上。
“清禾,我真是受夠了。”
“他又逼你結婚?”盛清禾從冰箱里拿出幾罐啤酒,遞給她。
女人接過扯斷指環,冷笑:“這次更離譜,你看看那份協議吧。”
盛清禾拿起桌子上的協議,沉默了一會。
這份協議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盛清禾不知道說什么。
結婚后,一切以傅西月喜好為主,如果那天傅西月想結束這段婚姻,蔣硯之會把蔣氏51%的股份過戶到傅西月名下。
怎么看對傅西月來說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
“這份對你沒有任何壞處的協議,你為什么這么生氣?”盛清禾有些不解。
傅西月仰頭喝下冰涼的啤酒,辛辣的刺激灼燒她的喉嚨:“我已經沒法再相信他了,我爸當年也是這么哄著我媽的,結果呢?我不會結婚的,這輩子都不會。”
傅西月靠在盛清禾肩膀上,眼眶紅潤。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又夢見自己爸爸媽媽了。
在第六次阮聽云發現自己被監視的時候,兩人積攢已久的矛盾終于得以宣泄。
“聽云,我沒有要監視你,那只是保護你。”傅臨川半跪在阮聽文身前,扶著她的肩膀好聲好氣的哄著。
女人一把撇開他的手,聲音有一種近乎麻木的平靜:“監視我是為了保護我,那放棄我的參賽資格是因為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就差一點,我就實現了我的理想了。”
阮聽云從小出生在舞蹈世家,16歲獲得桃李杯,此后又相繼獲得優秀表演獎,喜劇表演主角獎,就差一點,她就可以問鼎華鼎獎全球最佳舞蹈演員,這是她畢生的夢想。
“傅臨川,我不是你圈養的寵物,我有我自己的事業,有我自己的價值,可你現在看看我。”
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著:“你看看我啊,你看看現在的阮聽云已經變成什么樣了。”
生完孩子的阮聽云看著自己已經變形的身材,又想起傅臨川對自己控制再也跳不了舞,已經患有嚴重的產后抑郁。
盡管傅臨川事無巨細的呵護她,日日陪著。
可阮聽云的焦慮并沒有見好,反而日復一日的更嚴重了。
傅西月又想起媽媽臨終之前和她說的話:“月兒,別像媽媽這樣活著,更別愛上像你爸那樣的男人。”
她不懂媽媽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卻還是抽抽噎噎的答應了:“好,月兒答應媽媽。”
媽媽笑了,又變成一朵云不見了
媽媽,媽媽,傅西月雙手搖動著,試圖想抓住什么卻還是徒勞。
一晃,又是蔣硯之的臉出現在眼前。
“西月,我們結婚,我什么都不會干涉你的。”
男人緊緊握住他的手,像是在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騙子,都是騙子。
當年爸爸也是這么跟媽媽說的。
“西月,醒醒,醒醒。”盛清禾用力搖晃著已經魘住的女人。
傅西月大口喘著粗氣,神情迷離,半天才緩過神來。
———-
“三爺,老爺子剛打過電話,想讓您回去,有事跟您談。”許特助暗嘆,三爺每次回到老宅心情都不會太好。
果然,男人眉目陰翳:“知道了,去準備車吧。”
蔣硯之踹開雕花木門時,柳如蕓正給蔣知許剝蜜橘。指甲蓋大小的橘瓣顫巍巍遞到少年嘴邊,倒真是幅母慈子孝的畫面。
“硯之回來了?“
柳如蕓指尖還沾著橘絡,起身時特意將蔣知許往身后擋了擋,“我讓吳媽給你煨了...“
“不吃了吧,我怕看見你們這一家子人惡心的吃不下去。”蔣硯之隨意找處沙發坐下,順手點了根煙,混身上下都透著股混不吝的勁。
“蔣硯之,你怎么說話呢?跟你柳姨道歉。”蔣父心里嘆氣,開口說道。
“該道歉的是你,帶著小三和野種登堂入室的那一天,怎么沒想著去我媽的靈位前給她燒柱香?”
“哥哥,你……”
蔣知許小心翼翼的開口,想說點什么,卻又怕蔣硯之更討厭他。
“別,我可不是你哥,我媽刨腹產大出血只生了我一個,不是什么人都能叫我哥的。”
蔣硯之傾身湊過去打量他那張臉,嗤笑:“聽說你月考考了17分,蔣家的種可沒那么蠢的。”
蔣知許癟了癟嘴,想哭,但又忍住了。
“哦,也不一定,你可能隨了你那個不怎么聰明道德下限還挺低的爹了,那也正常。”
一句話罵了三個人,偏偏又拿這混不吝的沒什么辦法。
“硯之,跟我去書房。”
坐在主位的老爺子靜靜聽著蔣硯之說的話,直到男人說完才將人叫去書房。
書房內,蔣老爺子看著眼前的孫子,心里五味雜陳。
“硯之,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你應該放下了。”
原本還算面色平靜的男人,此刻一聽這話如同可以自燃的炸藥桶,一點就著:“老爺子這話說的好輕松啊,對于你們蔣家人來說,死一個人是不是就跟死一條狗那么不值錢啊,死了就死了。
男人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不會讓蔣家好過。”
“那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呢,你就不想要了嗎?那份精神鑒定報告,你猜傅西月看到會怎么想?
蔣硯之原本向外走的步伐瞬間僵住。
看著男人瞬間停滯的腳步蔣老爺子搖了搖頭。
“硯之,我記得我從小就教過你,蔣家的人不能有軟肋,一旦讓敵人知道你最在意的是什么,他們就會拿這個威脅你,你很喜歡傅家那個小姑娘吧,她跟你媽媽很像……”
“你想說什么?”蔣硯之驟然打斷他的話:“不,她和我媽一點都不像,她不像我媽那么懦弱,而我也不是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如果連愛都要克制,那這輩子真沒有多大意思。
“可你真以為外界稱你一句三爺是看在你自己嗎?是因為你背后有蔣家,人家看在蔣家的份上才尊你一句三爺。
蔣老爺子不死心,繼續威脅道。
蔣硯之眉眼晴朗,再不見剛才對峙時的陰翳,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你真的是太不了解我了,我在國外創建的產業足以毀了現在的蔣家,但我現在還不想,我總得讓你們嘗嘗我母親去世時候的慘狀,才能解我幾分心頭之恨。
蔣老爺子一下子癱坐子位置上,心頭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