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擴張，風險太大，一旦銷量下滑，就得吞下虧損的苦果！

畢竟重資產(chǎn)買的時候貴，買來就價值大跌了。

但是董浪自信爆棚，作為一個帶系統(tǒng)的掛逼，如果不把扶搖經(jīng)營成商業(yè)帝國，怎么對得起自己這有潛力能跟太陽肩并肩的高大上身份？

做謹小慎微的保守生意，還不如就此收手釣魚去。

渠道商們太過熱情了，算上拿走的現(xiàn)貨，以及剛下的訂單，短短四天，就達到了五百萬的量！

簡直比八度空間的開局還要火爆！

再加上被山寨仿品圍剿的八度空間依然堅挺，所以增加重資產(chǎn)，董浪還是穩(wěn)得住的！

待到上班時間，董浪就讓老爸董振東去物色新的廠房了。

原本他想自己建一個工業(yè)園的，但是在短時間內(nèi)實現(xiàn)不了，而且扶搖關(guān)系甚大，可不能貿(mào)然綁死在一個地方，所以還是繼續(xù)去租吧。

董浪進入人事部，向文靜干練的蔣婉婉交代了一番。

“蔣主管，你們?nèi)耸虏勘M快重新擬定出一份擴招兩千人的招聘草案，交給我檢閱。”

蔣婉婉根據(jù)銷量報表，預(yù)估了后續(xù)的產(chǎn)能，覺得老板這個決定是合理的，所以她沒有任何異議：“好的，董總。”

走出人事部，董浪就進入了業(yè)務(wù)部，找到了戴美綺。

“戴主管，你把底下的業(yè)務(wù)員一分為二，一半處理渠道商的事宜，一半去全國各地走一趟，去跟各地的電視臺和報社合作，順便在當?shù)卣乙恍堎N和發(fā)傳單的臨時工，務(wù)必要讓我們扶搖的產(chǎn)品廣告，打得無處不在！”

戴美綺聞言駭然：“董總，電視臺和報社的影響力夠大了，真沒必要浪費錢去請臨時工張貼廣告發(fā)傳單了！”

董浪語重心長的解釋道：“當前華夏電視機的普及率不足四成，而看報紙的人更少，那么其他不看報不看電視的人，至少占了總?cè)丝诘奈宄桑@是多么龐大的消費基數(shù)啊，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錯過！”

戴美綺不解道：“董總，恕我直言，就連電視機都買不起的人家，你想讓他們掏錢去買30塊錢一包的安睡褲，還有40塊錢一包的萌睡褲，這怎么可能？”

董浪帶著慍怒提醒道：“不要小看這一半人口的消費力啊！正常人可能不會使用，但是你有考慮過那些特殊群體嗎？比如躺在床上的癱瘓人士，產(chǎn)后媽媽等等行動不便的人，可都是我們的潛在用戶啊！”

一向嬉皮笑臉，好多次以為要上自己的老板發(fā)火了，戴美綺縮了縮脖子，怯怯道：“董總，這樣吧，我先帶團隊到處去考察一下，再作決定可以吧？”

這倒是個折中的好辦法，這女人的初衷也是在為自己著想，為企業(yè)縮減開支，董浪遲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那么事不宜遲，你們今天就出發(fā)，不然拖久了，等市場上出現(xiàn)山寨仿制品，這部分潛在用戶，可能就被更廉價的雜牌吸引了！”

老板聽勸了，戴美綺干勁滿滿的保證道：“好的，董總，我們盡量在一個星期內(nèi)完成考察！”

當天下午，扶搖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戴美綺，便帶領(lǐng)團隊成員離開塘下鎮(zhèn)，分批到多個省份進行了密集的市場調(diào)研。

她們在當?shù)氐南嚓P(guān)機構(gòu)引領(lǐng)下，走訪了養(yǎng)老院，醫(yī)院，小巷子，以及有特殊需求的家庭。

在“夕陽紅”養(yǎng)老院，七十多歲的李奶奶，拉著戴美綺的手說：“閨女啊，要是有能像小孩子穿的那種軟乎乎的褲子就好了，現(xiàn)在用的這些，又厚又響，走起路來嘩啦嘩啦的，都不好意思出房間門！”

在出租車司機休息站，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司機，偷偷告訴戴美綺：“看你長這么漂亮，還主動找上我，我覺得你是賣肉的，所以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我們這行最怕堵車時想上廁所，有同事穿成人紙尿褲，但太悶熱了，夏天根本受不了。”

“要是你長得像我老板，我可能就免費賣你了，可惜你不是，所以再見，再也不見！”

戴美綺獲得答案后，便慌不擇路的提著裙子跑路了。

最令戴美綺觸動的是在一家特殊教育學校，一位患有自閉癥的十八歲少年母親，紅著眼睛對她說：“我兒子需要用護理產(chǎn)品，但市面上成人款對他來說太大了，兒童款又太小，每次給他換都像打仗一樣！”

“那我是找對人了！”

戴美綺也不是空手來調(diào)研的，按照董浪的指示，一人送了幾包安睡褲。

......

不到五天，戴美綺就一臉崇敬的回來了。

“董總，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放棄那一半潛在用戶！”

董浪意味深長的淡笑道：“現(xiàn)在知道我對市場的判斷，有多雞賊了吧？我始終堅信，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制造業(yè)空手套不了白狼，只能真刀真槍干，不付出哪有回報，你趕緊派人去找臨時工貼廣告發(fā)傳單吧！”

有錢辦啥事都很容易。

不到三天，新廠房就有了著落，而新設(shè)備在當天就送了進去。

半個月后，扶搖的廣告就布滿了整個華夏，電視里，報紙上，雜志里，廁所坑壁上，電線桿上......總之鋪天蓋地，無處不在，想看不到都難！

效果是好的，短短三十天，扶搖就賣出去了八百萬包現(xiàn)貨，接到了一千兩百萬包訂單。

總銷售額直接突破了七億大關(guān)！

除掉成本稅費等等雜七雜八的部分，凈利潤更是達到了行業(yè)月度巔峰一億四！

但這才是剛開始而已，越來越多的各種良好市場反饋，如北方的雪花般飄來！

凌晨三點，趙曉曼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

她下意識地摸向下盤，濕漉漉的觸感，讓她的心沉到谷底。

“又漏了！”

她悲愴的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落寞。

兩年前那場車禍，不僅奪走了她行走的能力，還留下了永久性的神經(jīng)損傷。

25歲的她，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尿失禁將伴隨她的余生。

趙曉曼摸索著打開床頭燈，艱難的挪動身體去夠輪椅。

每一次這樣的夜晚，都讓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是多么活潑好動的女孩，大學啦啦隊隊長，徒步旅行愛好者，而現(xiàn)在，她連最基本的身體控制都做不到。

第二天早上，護工推著趙曉曼去小區(qū)散步時，獻寶式的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包。

“小曼，我昨天上公共廁所的時候，正愁忘帶衛(wèi)生紙，突然，有一個發(fā)傳單的大媽闖進來，強行塞給我一張廣告，我仔細看過后，就直接用掉了，隨即去購買了傳單上的產(chǎn)品，我覺得特別適合你！”

興奮的說著，她就撕開包裝，取出一片純白色的安睡褲，遞給了趙曉曼：“扶搖新出的，說是吸收量超大，完全沒有側(cè)漏的風險，還特別透氣！”

趙曉曼不敢置信的接過，手指輕輕撫過包裝上“舒適無界，自在生活”的字樣，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能有什么用？我試過的產(chǎn)品夠開超市了！”

“這個真的不一樣！”

護工急切的舉例說道：“我姐產(chǎn)后漏尿，用了都說好，而且......”

她壓低聲音：“特別薄，穿上根本看不出來！”

當天晚上，趙曉曼半信半疑的換上了安睡褲。

柔軟的面料貼合肌膚，完全沒有普通紙尿褲的悶熱和摩擦感。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等待著熟悉的潮濕感降臨，但它始終沒有來。

第二天清晨，趙曉曼醒來時幾乎是顫抖著檢查下盤。

干燥的觸感讓她眼眶發(fā)熱。

兩年了，她第一次沒有被自己的產(chǎn)物弄醒。

周末，趙曉曼鼓起勇氣答應(yīng)了大學同學的聚會邀請。

她選了一條修身的連衣裙，在鏡子前反復(fù)確認，安睡褲的輪廓完全看不出來。

聚會上，老同學們驚訝于她的變化。

“小曼，你氣色真好！”

曾經(jīng)的室友拉著她的手說。

“嗯吶，我最近又開始寫程序了！”

趙曉曼輕聲說，這是車禍后她第一次主動提起自己的近況。

她沒說的是，安睡褲帶給她的不僅是身體的干爽，更是重拾的尊嚴和自信。

聚會結(jié)束前，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生主動提出送她回家。

他是趙曉曼大學時暗戀過的學長，現(xiàn)在是一家軟件公司的開發(fā)主管。

分別時，學長紅著臉問道：“你寫的新程序，能讓我看看嗎？”

兩年沒被男人套近乎了，趙曉曼點點頭，心跳加速。

她知道，新生活真的開始了。

......

“蘇冬雨！你椅子上有番茄汁！”

男生刺耳的取笑聲，劃破教室的安靜。

18歲的蘇冬雨僵在座位上，臉頰燒得通紅。

她能感覺到全班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些眼神像針一樣扎著她的后背。

“我不是故意的......”

她囁嚅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這已經(jīng)是本學期第三次了，每次來潮，她都會因為側(cè)漏而弄臟校服。

班主任匆匆趕來，用外套圍在蘇冬雨腰間，護送她去醫(yī)務(wù)室。

走廊上，她聽到身后傳來的竊竊私語。

“臟死了！”

“她都這么大了還控制不住！”

“我覺得她就是故意的，想增加存在感！”

那天晚上，蘇冬雨躲在被窩里哭到凌晨。

第二天，她裝病不肯去學校。

媽媽坐在床邊，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

“小雨，媽媽買了新東西給你。”

媽媽從袋子里拿出一包印著古風美女的萌睡褲：“這是專門為青春期女孩設(shè)計的，像被棉花包裹一樣舒服，360°的全方位防護，再也不會漏了！”

蘇冬雨懷疑地看著這個看起來和褲頭很像的產(chǎn)品：“真的有用嗎？”

“試試看。”

媽媽眨眨眼：“這可是媽媽跑了好幾家超市才買到的熱門爆款！而且這個品牌的小老板，也是產(chǎn)品研發(fā)者，長得像流星花園里的花澤類哦！”

當晚，蘇冬雨換上萌睡褲，幻想著董浪來泡她的羞澀畫面入睡。

柔軟的材質(zhì)貼合身體，完全沒有小翅膀和紙尿褲的異物感。

她翻來覆去，驚訝于這種自由活動的舒適感。

第二天早上，她緊張地檢查床單，發(fā)現(xiàn)干干凈凈。

更讓她感到驚喜的是，體育課上她大膽的參加了排球訓練，旋轉(zhuǎn)，跳躍，她閉著眼，都沒有任何不適或擔憂。

當天下午下課。

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蘇冬雨注意到班上的“女神”張婷臉色煞白，一直不安地扭動身體。

“你是不是來那個了？”蘇冬雨小聲問道。

張婷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難為情的點點頭：“我忘帶備用小翅膀了！”

蘇冬雨從書包里掏出一包萌睡褲：“試試這個吧，我多帶了一包。”

“你居然在用這款噱頭產(chǎn)品！”

“它真的像廣告里說的那樣舒服嗎？“

“晚上翻身會不會漏？”

“校褲會不會看出來印子？”

蘇冬雨耐心的回答每一個問題，臉上帶著久違的舒心微笑。

她不再是那個因為生理現(xiàn)象而羞愧的女孩，反而成了班級里的“萌睡褲小專家，兼免費推廣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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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站在公司洗手間的隔間里，絕望的看著又一滴滲過小翅膀，在褲頭上留下難堪的痕跡。

34歲的她，生完孩子后一直飽受壓力性失禁的困擾。

“周姐，你還好嗎？會議馬上開始了。”

同事的敲門聲讓她渾身一顫。

“馬上來！”

周敏慌亂的擦拭，又墊了兩層小翅膀。

這種尷尬每時每刻都在提醒她：“你不再是從前那個干練自信的職場女性了。”

產(chǎn)后回歸職場六個月，周敏已經(jīng)拒絕了三場商務(wù)晚宴，兩次出差和無數(shù)次同事聚會。

她害怕咳嗽，打噴嚏，甚至大笑，因為任何一個動作都可能導(dǎo)致意外發(fā)生。

更糟的是，前夫因為嫌棄她“身體出了問題”，在孩子不滿一歲時就提出了離婚。

那天下午，周敏提前請假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建議她做盆底肌康復(fù)訓練，但也坦言：“恢復(fù)需要時間，在這期間，你可以試試一些吸收性好的產(chǎn)品。”

走出醫(yī)院，母愛突然泛濫的周敏，鬼使神差的走進了一家母嬰店。

貨架上，扶搖安睡褲的魔性廣告語，吸引了她的目光：“舒適無界，自在生活，如男人胸膛般舒適，如盔甲般可靠！”

“這是我們的新產(chǎn)品，很多產(chǎn)后媽媽都在用。”

店員熱情的介紹：“特別適合職場女性，超薄設(shè)計，穿職業(yè)裙裝完全看不出來痕跡！”

周敏買了兩包，當晚就試穿了。

第二天上班路上，她習慣性的繃緊身體，隨時準備應(yīng)對可能發(fā)生的“意外。”

但直到午休時間，她都沒有感覺到任何潮濕或不適。

下午的部門會議上，經(jīng)理突然點名：“周敏，你對接的那個項目，客戶想下周去廣州考察，你能陪同嗎？”

往常，周敏會立刻找借口推脫。

長途飛行，陌生環(huán)境，緊張的行程，尤其怕被客戶潛規(guī)則，發(fā)現(xiàn)她的不堪。

這些都是她極力規(guī)避的。

但今天，她摸了摸藏在職業(yè)套裝下的安睡褲，感受到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她一口應(yīng)承下來：“沒問題，我來安排。”

五天后，廣州項目圓滿結(jié)束。

慶功宴上，客戶方的項目經(jīng)理，那位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士，主動向周敏敬酒。

“周經(jīng)理工作認真負責，這次合作非常愉快。”

他微笑著說：“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下次單獨請你喝咖啡？”

周敏端起酒杯，第一次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榮幸之至！”

醉翁之意不在酒，擇日不如撞日，感覺都來了，還喝個毛的咖啡。

當晚，二人就去酒店開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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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柱把卡車停在服務(wù)區(qū)，齜牙咧嘴地沖向廁所。

50歲的他，已經(jīng)開了二十多年長途貨運，腰肌勞損，前列腺問題接踵而來，最要命的是，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小便了。

“老毛病又犯了？”

同行的年輕司機小張遞給他一瓶水，擔憂的提醒道：“王叔，你這樣硬憋著不行啊，我舅就是憋出腎結(jié)石的。”

王鐵柱擺擺手，沒說話。

他何嘗不知道危害？

但高速路上哪有那么多服務(wù)區(qū)？

穿紙尿褲？

那種悶熱且臃腫，還嘩嘩作響的羞恥感，他試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嘗試了。

簡直太丟老爺們的臉了！

回到車上，小張神秘兮兮地遞給他一個塑料袋：“試試這個，我女朋友給我買的，說是她們公司的新產(chǎn)品。”

王鐵柱打開一看，是一包男士安睡褲。

王鐵柱皺眉道：“這，這不就是紙尿褲嗎？”

“完全不一樣！”

小張激動地告知：“超薄透氣，跟沒穿似的，我昨天試了一條，開了八小時車，一點感覺都沒有！”

下一個服務(wù)區(qū)廁所里，王鐵柱半信半疑的換上了安睡褲。

柔軟的材質(zhì)確實不像普通紙尿褲那樣厚重，貼合度也很好。

繼續(xù)上路前，他還特意多喝了一瓶水，這是他的“終極測試。”

令人驚訝的是，即使在三小時沒有停車的情況下，他也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或潮濕。

安睡褲就像第二層皮膚，無聲履行著它的職責。

半個月后，王鐵柱在貨運站偶遇了多年未見的老友老海。

兩人寒暄時，老海突然壓低聲音：“柱子，你那個問題解決沒有？”

王鐵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問題？”

“就上次聚會，你不是說總跑廁所......”老海尷尬的比劃著。

王鐵柱哈哈大笑，拍了拍老友的肩膀：“老海啊，現(xiàn)在莞市出了一個神人，他研發(fā)出來的產(chǎn)品，把我的老毛病給治好了！走，我送你幾包好東西，保證你跑長途再也不受罪！”

......

董浪坐在物流區(qū)的臺階上，盯著繁忙的景象，無聊的抽著煙。

卡車進進出出，將一箱箱產(chǎn)品運往全國各地。

雷邦露突然踩著高跟走來，蹲下身子，半跪下來，手里拿著一疊信件：“阿浪，又來了一批用戶感謝信，要不要看看？”

“你能不能不要穿深V，這樣我哪里有心情看其他玩意？”

董浪沒好氣的隨手拆開幾封。

有來自癱瘓患者的，有來自大學的，有來自養(yǎng)老院的，有來自紅燈區(qū)的，有來自足浴場所的，有來自深山里的，有來自監(jiān)獄的......總之字里行間都洋溢著真摯的感激。

這些良好的反饋，可比任何銷售數(shù)據(jù)都更能觸動他的心弦。

“你知道嗎？”

董浪輕聲感慨道：“我最初做這個產(chǎn)品，只是為了開辟屬于扶搖的藍海市場，沒想到它真的改變了人們的生活！”

雷邦露難得正經(jīng)的答道：“我懂，看到這些用戶反饋時，我也有這種不符合我氣質(zhì)的悸動，感覺我們做的不僅僅是生意，而是在做普度眾生的大善事！”

董浪點點頭，目光落在特意掛在大門上裝批的吉尼斯證書。

他這個奸商突然發(fā)癲，覺得真正的紀錄，不是銷售數(shù)字，而是那些重獲尊嚴的笑容，重拾信心的眼神，重新開始的生活。

以及迷戀他的小表情！

“璐姐，要不我們捐十萬包安睡褲，給那些急需卻囊中羞澀的特殊人群吧？”

“你這敗家子，捐了那么多八度空間小翅膀，還捐了那么多錢給貧困山區(qū)，熱度一過，誰還會記得你的好？”

雷邦璐罵著罵著，就笑了。

“捐吧，反正你的錢也花不完了，與其拿去按摩洗腳，還不如用來繼續(xù)提高品牌形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