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煉丹準備
- 從行腳小販肝成萬法神君
- 霸氣饅頭
- 2154字
- 2025-05-01 00:10:00
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也叫提高?陸遠略微感到失望。
思索片刻,他忽然愣住了,瞳孔迅速放大,眼底浮現(xiàn)出難以抑制的狂喜。
他清晰地記得,進入武館第一天,孫鑄庭曾經(jīng)提起過,煉丹的成功率往往只有千分之幾,所以丹藥價格才會一直居高不下。
現(xiàn)在解鎖了【煉藥】技能,他煉丹的成功率提高了幾十倍,甚至一百倍!
也就是說,市面售價一百兩的丹藥,他的煉制成本可能不足一兩銀子。
有了這個加成,他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虛高的丹藥價格打成白菜價!
在極度興奮之下,陸遠完全忘記了饑餓和勞累,以及等他吃飯的白采薇,全心投入到書籍之中。
將所有和藥材有關的書籍翻閱一遍之后,他已經(jīng)饑腸轆轆,抬頭看一眼面板。
【丹藥:二階(32.5/100)】
……
“可惜,只有這些了。”陸遠抬頭看向通往二層的樓梯,“如果想進一步提升,只能提升實力之后,前往更高層了。”
肚子突然咕咕作響。
陸遠晃晃昏沉的腦袋,還沒找到有價值的丹方,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
他又翻了一會兒,才找到一卷記載丹方的竹簡,可隨著翻閱的動作,他的表情忽明忽暗,陰晴不定。
許久,他輕輕放下竹簡,疑惑地望向窗外。
“這……寫的不對呀!”
陸遠把竹簡抵在額頭,沉思許久,總覺得書中所寫的丹方和煉制方法中存在不和諧的地方。
是藥三分毒,任何藥物都有幾分偏性。
調制丹藥的關鍵,就是通過排列組合的方式,優(yōu)化藥性并減弱毒性。
“中品以下丹藥的配置相對簡單,不需要特別的火焰、鼎具和燃料,只要按照丹方記載,將材料研磨混入即可。”
“開脈丹:金荷草二兩、龍血芝一兩、油取根半兩……”
他又重新看了一遍開脈丹藥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蹊蹺之處。
金荷草和龍血芝的藥性相抵,混在一起會明顯削弱藥性,而其他幾種材料也存在類似的問題!
瞬間,這段時間以來掌握的丹藥知識在腦海中悉數(shù)呈現(xiàn)。
心頭血……對,以八歲以下孩童的心頭血明顯比龍血芝更合適。
“靠,我在想什么呢!”
陸遠甩掉這個不靠譜的念頭,認真想了一會,又找到好幾種更優(yōu)質的替代品。
不僅如此,相比精細嚴謹?shù)腻懘蚬に嚕@個世界的煉丹步驟簡單粗暴到令人發(fā)指。
“混在一起燒煉即可,這么做難免會混入許多雜質,難怪煉丹的成功率這么低。”陸遠喃喃道。
萃取、蒸餾、過濾、結晶、滲析……
這些初中生就能掌握的工藝方法,書中完全沒有提及。
如果能夠改良藥材的加工方式,煉出的丹藥品質必然會提升一大截!
質優(yōu)價廉的丹藥,哪個武師能經(jīng)得住這樣的考驗!
陸遠心情大好,他戀戀不舍地又翻了一會兒,將煉制開脈丹的主材、煉制程序和方法牢牢記載心里,才將各類古籍竹簡放回原位。
他轉頭看了一眼立在門口的沙漏,估算一下時間差不多過了三個時辰,不由心里暗罵一聲。
“靠,又白白損失五兩銀子。”
他在懷里摸了摸,只找到三四兩碎銀。
明天是弟弟陸振提親的日子,這些錢還要留著才買聘禮。
陸遠打量一下四周,見此地只有他自己,便拿出了面具。
幾秒鐘之后,他手里多出半塊切割好的銀錠。
他收好面具,起身離開典藏閣。
……
欽天司地牢,燭火搖曳。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都說……”
女人凄慘的叫聲從隔壁傳來,落入耳中化作一根根鋼針,刺的人心頭發(fā)緊。
白采菱對此渾不在意,此刻她靠坐在一張血跡斑斑的椅子上,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一只破破爛爛的草扎小馬。
這是八歲那年,師傅送給她的禮物。
囚室中陰冷潮濕,充斥著屎尿和血腥的味道,她卻全然不在乎,似乎早就對這一切習以為常。
房間內不止她一人,十步開外的地方,還有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青年男子,和她相對而坐。
不同的是,青年身上遍布鞭痕,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干涸的血液將血肉和衣服粘在一起,根本分不開。
手指粗細的鐵棍貫穿他的掌心,深深埋入木椅的扶手之中。
男人發(fā)出極其干啞的聲音:“白大人……別打了……你倒是問啊……”
白采菱收起草扎小馬,起身走到男人身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然后捏住他的兩腮,將一顆小藥丸丟進嘴里。
最極致的痛苦,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工具便能做到。
在男人吐出藥丸之前,她抽出一根銹跡斑斑的鐵釘刺進男人中指的縫隙之中,緩緩向前退進。
“啊……啊……”男人發(fā)瘋似地抽搐起來,不停地向后甩動腦袋,恨不得將自己撞暈,同時也將藥丸咽進肚子里。
白采菱等他平靜下來,方才開口道。
“李管家,現(xiàn)在說吧,你是怎么出賣我?guī)煾傅模俊?
“我……不知道……”漫長的折磨過后,李管家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可在藥力作用下,他依然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不知道?”白采菱笑了笑。
在“鳳凰”的提醒下,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竟然疏漏了這么明顯的線索。
眼前的男人名為李固,是師父許山恒的管家,出身平民,背景干凈得很。
要不是調查到他和師父小妾偷情的事實,白采菱絕不會懷疑他。
直覺告訴她,這里面可能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不需要證據(jù),只要懷疑就夠了,這也是欽天司一貫的行事作風。
或許是出于泄憤,還是沒開始審問,她就率先讓李固體驗一番欽天司地牢的特色,似乎這樣才能告慰師父的在天之靈。
白采菱想了一下,走到囚室側門敲了敲,“文青,把人帶過來!”
沒一會兒,房門被拉開,名為楊文青的欽天衛(wèi)出現(xiàn)在門口,身后拖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女人。
楊文青身材不高,鼻頭上有一顆明顯的黑痣,臉色有些發(fā)白。
他是今年年初才加入欽天司的,對于這種血腥殘忍的場面,還做不到泰然處之。
“白大人,人在這。”楊文青將遍體鱗傷的女人摔在地上。
白采菱瞥了一眼蜷在地上賤妾,淡淡說道:“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或許是因為害怕,女人哽著半天沒出聲。
白采菱使了個眼色:“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