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北線戰事
- 修仙界也卷成這樣了?
- 直斥其非
- 2206字
- 2025-05-04 19:20:34
盡管沒有被叫出名字,但歐陽燁還是感覺很榮幸。
因為他親眼見到全校最有天賦的幾位天才之一的周箐箐,當著他的面測試了武技。
五二六。
“太強了。”
哪怕爺孫兩人走了,歐陽燁還是心潮澎湃。
他心想,要是自己也能達到五百多的力道,那該多好啊。
“他們剛才好像在說什么痕跡的事情?”
他伸著腦袋湊在玉壁前面盯了半天,終于在上面找到了那條發絲般的痕跡。
“嘖嘖嘖,厲害啊。我也試試。”
嘀咕完,他也重新用自己名稱很酷炫的擎天指再來了一下。
捅咕的位置光潔如新,沒有任何變化。
“....算了,高手多的是,不要爭強好勝,平常心平常心。”
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他拿起武器架旁邊的布包,吭哧吭哧地跑了。
....
唰。
唰。
陳陽以掌為刀,在空氣中一下一下地揮著。
系統并沒有把這個動作判定為努力,就像是男人拿著根棍就忍不住要去摟草一樣,學會一個新武技,忍不住一直試,這叫人之常情。
他并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靈堅玉壁上留下了一條獨特的痕跡,只知道那接近200的力道,就代表著統考的加分,所以才會如此愉悅。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回到雕木班的樹林之中,發現昨天請假沒來的徐念祖今天倒是露面了。
“徐老祖。”
他遠遠地打了個招呼,想問問對方為什么昨天沒來。
然而聽到他的招呼,徐念祖立馬就是一個激靈。
“咦!要學你自己學,我可不勸。”
陳陽擺了擺手:“瞎說什么呢,我向來都很自覺,哪需要人勸。”
自覺摸魚嗎?
徐念祖一臉不信。
陳陽只是問道:“我就是好奇你昨天為啥沒來?”
兩人在沒羞沒臊沒日沒夜的追逐之中,逐漸培養起了熟悉的友誼,也許對徐念祖來說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總之陳陽基本是出于關心才這么問。
徐念祖愣了一下,倒是很快就回答道:“哦,沒啥,我爹回來了。”
“令尊平日不在楊柳城?”
雖然兩人日漸熟悉,卻還沒到見家長的地步,陳陽只知道對方的家庭條件還可以,大概屬于小康之家,卻不清楚具體什么情況。
徐念祖逐漸放下了警惕,眼帶笑意地說道:“是啊,他每年只回來了兩次,有時候一次,因為在北邊前線嘛。”
說到這里,他似乎有一些隱隱的自豪。
陳陽抱拳道:“失敬失敬。”
徐念祖撓著后腦勺:“也不是上陣殺敵的,就是在后方護送軍需。”
陳陽說道:“那也很辛苦了。”
徐念祖笑道:“總歸沒有什么危險,工錢也多,反正王庭那邊只是年年襲擾邊關,倒也沒見他們真敢大舉興兵。”
北面的王庭和仙盟不太一樣,他們信仰長生天,號稱是依靠天之力修行,當然這玩意兒和仙盟這邊修的靈力是不是一回事,難說。
仙盟不關心他們修行的原理,只是令人頭疼的是,這幫人很神經,動不動就受到什么啟示,一拍腦殼就南下,千載百年以來,仇越結越深,干戈不止。
陳陽說道:“不過想去邊關務工,有要求吧?”
徐念祖不太拿的準:“好像說是要三流宗門出身,煉氣后期以上吧,我不確定。”
陳陽一聽,感覺這個世界還真是唯“文憑”論,去前線運送糧草都要求出身。
不過反正他現在知道,徐念祖請假不是因為遇到了什么難事,也就放心下來。
“好吧,多謝解惑,我明白了。那就開始正事吧。”
“什么正事?”
陳陽的目光鎖定了對方:“你覺得呢?”
徐念祖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移動,他想跑。
陳陽欺身而上,一肘給人擒拿住。
“趕緊的,勸完我還得睡覺呢。”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徐念祖欲哭無淚,但是心里有些驚疑,因為他感受到那雙手臂上傳來的,是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
他不是底輪五轉嗎,這是底輪五轉該有的水平?
....
學院是仙盟設立來培養后進修行者的重要機構。
學院的院長,最低要求也是歸念境后期,大多數都是洞玄境。
東城學院的院長李經緯正是這樣的人,都這么多天了,他始終在擔心一件事,就是出云山的女閣老那次參觀。
要知道,學院雖然很重要,可本質是為各大宗門選拔人才的機構,在仙盟大會里,一流宗門都是有不小話語權的。
而出云山的議事閣,就是能代表宗門做出決策的地方,那位女閣老看到了學院不上臺面的事,焉知不會隨口一句話說出去。
要是被仙盟真正的掌控者,四大宗門知道自己政務不利,親娘咧,影響仕途。
李經緯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從根本上就是錯的,那位戴著面紗的神秘婦人,根本不是出云山的女閣老。
但他要是知道真相,只會更加悚懼,因為她來自落宕山,是四大宗門之一,也就是東城學院歷史第一聶羨陽如今修行的地方。
婦人已經來了多日,去學院看過一次,去聶羨陽出生的小漁村看過一次,之后便深居在城主府之中,不再外出。
這城主之位,說到底也是由仙盟冊封,所以面對來自四大宗門的大人物,城主姜慎也是慎之又慎,連推了好些需要外出的公務,只為了隨侍左右。
雖說哪位婦人來頭極大,外人無從知曉,自然也沒有人拜訪,但今日卻有些例外,門房前來通稟,說有個野人跑來,要件府上的貴客。
“嘖。”
姜慎原本正在反復讀一份公文,聽到這話有些不悅,“何為野人?”
門房似乎與他極熟,玩笑道:“老爺,那人衣衫臟舊,披頭散發,胡子也不刮,不是野人又是什么?”
姜慎嗔道:“若這等人來,你又為何要通稟?”
門房也是個機靈的,他只是嘴里打趣,心里卻明鏡似的。
尋常人都不知道府上有那么一位貴客,又何談拜訪?
他笑著告罪幾聲,然后說道:“那人叫我把這字條給您,說您看了就明白,但讓小的不準看,看了掉腦袋。”
姜慎抬頭看去,只見門房手里捧著一張皺了吧唧的紙條,就那么簡單對折了一下。
“你看了嗎?”
“小的不敢。”門房說道。
姜慎哼了一聲,打開字條一看,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
上面只寫了三個字。
甄月明。
這就是那位落宕山婦人的全名。
此人不僅知道府上隱居的貴客,甚至知道她是誰。
“那人有沒有說他是誰?”
門房兩手一攤:“說是在東城學院任教,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