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坎達的地下礦道比想象中更古老。林夜跟著蘇睿公主穿過狹窄的隧道，振金戰靴踩在發光的藍色礦石上，每一步都留下短暫的光痕。身后是斯凱、黑豹和一支皇家護衛隊，所有人都全副武裝。
“這些紋路...“林夜撫摸著墻壁上的凹槽，“不是自然形成的。“
蘇睿點頭：“先祖記載中提到過'地底建筑'，但我們一直以為那是神話。“她指向一處新發現的符號，“直到三天前礦工報告能量波動，對比后確認是守望者文字。“
斯凱的平板突然發出嗡鳴：“前方五十米有大型空腔...等等，讀數很奇怪。“她皺眉，“振金純度高達99.9%，但結構完全不同于礦脈。“
黑豹的面具下傳出低沉的聲音：“小心前進。如果真是守望者遺跡，可能有防御系統。“
隊伍放慢速度。隧道逐漸開闊，最終通向一個半球形洞窟。林夜剛踏入就僵在原地——整個空間內壁覆蓋著液態振金，像水銀般緩緩流動。中央是個圓形池子，池中不是水，而是更加濃稠的銀色物質，表面不時泛起彩虹色光暈。
“進化池...“他無意識地低語，守望者記憶自動浮現，“有機體與振金融合的實驗場。“
蘇睿小心翼翼地靠近池邊，掃描儀剛伸出就瘋狂報警：“活性振金納米機器人！濃度足以重組任何接觸物的分子結構！“
“后退！“黑豹厲聲喝道，“這玩意兒比Zero還危險！“
林夜卻不由自主地向前走。池中的物質似乎在“歌唱“，頻率剛好與他的守望者血脈共振。眼中的星云圖案自動展開，投射出全息影像——遠古時期，守望者科學家在這里進行實驗，將動物、植物甚至人類與振金融合...
“他們不是要制造武器。“林夜恍然大悟，“是想創造新種族！能天然操控振金的生命體！“
斯凱突然指向池底：“下面有東西！“
液態振金短暫變得透明，露出池底躺著的一具...軀體？那是個類人形生物，全身銀白，面部沒有五官，只有簡單的凹槽輪廓。
“實驗體最終版。“林夜讀出池邊的守望者文字，“代號'完美'...處于休眠狀態？“
黑豹立刻下令：“封鎖整個區域！如果這東西醒來——“
話音未落，池子突然沸騰！一道銀光射出，如閃電般擊中一名護衛！女戰士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凝固成振金雕像，表情永遠定格在驚恐瞬間。
“防御陣型！“黑豹怒吼，能量護盾從戰衣展開。
更多銀光從池中飛濺而出！林夜本能地發動能力，眼中的星云高速旋轉，試圖控制這些納米機器人。但令他震驚的是，活性振金只是略微遲疑，隨即繼續攻擊！
“它們有抗性！“斯凱拽著他后退，“守望者肯定改良過！“
蘇睿按下腕帶按鈕，十幾個球形無人機展開力場屏障，暫時擋住銀光：“撤退！回上層制定計劃！“
眾人倉皇后撤。林夜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池底的“完美“軀體似乎微微動了動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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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議事廳的氣氛凝重如鉛。護衛隊長的振金雕像立在角落，成為沉默的警告。
“活性振金能無視普通防御。“蘇睿展示著掃描數據，“它像超級病毒，接觸瞬間就會重組目標物質的原子結構。“
斯特蘭奇檢查著魔法屏障樣本：“我的法術能暫時隔絕，但無法大規模應用。“
“我的雷電呢？“索爾問。
“可能適得其反。“蘇睿搖頭，“能量刺激會加速納米機器人復制。“
林夜站在窗邊，眼中的星云不斷重組。自從見到進化池，新的記憶碎片就不斷涌現——守望者當年封存實驗場不是因為失敗，而是因為成功得“太危險“。
“我們需要新策略。“他轉向眾人，“直接對抗行不通，但也許能...談判？“
“跟一池子殺人納米機器人談判？“死侍啃著玉米卷，“這計劃蠢得讓我都自愧不如。“
斯凱突然抬頭：“等等...如果那些納米機器人是守望者制造的，它們應該也認血脈吧？“
所有人目光轉向林夜。
“太冒險。“黑豹立即反對，“我們已經損失了一名戰士。“
“但可能是唯一方法。“斯特蘭奇沉思道，“林夜的守望者基因純度足夠高，理論上能獲得控制權。“
林夜想起池底的“完美“生物：“我不認為守望者是它的創造者...更像是前主人。“
爭論被緊急通訊打斷。弗瑞的全息影像出現在桌前：“情況有變。月球和海底的守望者遺跡同時激活！驚隊報告月球背面升起一座金屬城市，而納摩...“
畫面切換到海底景象。一座金字塔形結構正從馬里亞納海溝升起，周圍海水被無形的力場排開，露出干燥的內部空間。
“三處遺跡是聯動的。“斯特蘭奇迅速分析，“激活一處就會喚醒全部。“
弗瑞繼續道：“更糟的是，滅霸的艦隊已經突破柯伊伯帶。按照當前速度，48小時內抵達地球軌道。“
索爾握緊錘子：“那就兵分三路！我去月球，納摩負責海底，林夜處理瓦坎達地下！“
“太分散了。“黑豹皺眉，“滅霸可能趁機突襲。“
林夜突然舉手：“不，這正是我們需要的。“
他調出戰術全息圖：“三處遺跡同時激活不是巧合，而是某種系統協議。守望者將它們設計成三位一體——月球是控制中心，海底是數據庫，而瓦坎達...“
“是生產車間。“蘇睿接話，“我懂了！如果能控制其中一處，就能影響整個系統！“
計劃迅速制定：索爾和驚隊前往月球，納摩與亞特蘭蒂斯軍隊鎮守海底金字塔，而林夜帶隊再探進化池。斯特蘭奇則留在瓦坎達準備維度防護，防備滅霸突襲。
“記住優先級。“弗瑞強調，“如果無法控制，就摧毀遺跡。絕不能留給滅霸。“
散會后，林夜獨自來到王宮天臺。夜空中的月亮此刻看起來如此陌生——誰能想到它背面藏著守望者城市？而更遠處，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紫色光點標記著滅霸艦隊的位置。
“給。“斯凱遞來一杯熱飲，“振金增強型咖啡，蘇睿說能暫時提升神經反應速度。“
林夜抿了一口，味道像被雷劈過的輪胎：“她下毒了嗎？“
“考慮到你要去跟一池子殺人液體談判...“斯凱聳肩，“可能加了點保險措施。“
兩人沉默地看著星空。自從紐約實驗室事故以來，林夜的生活就像坐上了瘋狂過山車——從被欺凌的研究員到拯救世界的守望者繼承者，這一切荒謬得不真實。
“在想什么？“斯凱問。
“家。“林夜輕聲說，“布魯克林那個小公寓，每天早上被鄰居家的貓吵醒，坐地鐵去實驗室...平凡得令人懷念。“
斯凱靠在他肩上：“等這一切結束，我陪你去看看那個公寓還在不在。順便說...我查到些關于'歐米伽之眼計劃'的新線索。“
她調出平板上的加密文件：“神盾局檔案顯示，你父母研究的不是武器，而是防護裝置——某種能屏蔽心靈感應的眼鏡。“
林夜皺眉：“為什么九頭蛇要殺他們？“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斯凱放大一段視頻，“殺害你父母的不是冬日戰士，而是...“畫面定格在一個模糊身影上，那人戴著奇怪的頭盔，“這個神秘人。巴基當時確實在場，但他在阻止兇手。“
林夜的心跳加速：“所以九頭蛇不是幕后黑手？“
“更復雜。“斯凱切換文件，“九頭蛇內部有不同派系。紅骷髏那派想復制你的能力，而另一派...似乎在害怕什么，急于銷毀所有相關研究。“
林夜想起Zero提到的“真正威脅“。這一切是否有關聯？父母的研究、守望者遺跡、滅霸的突然回歸...
“該出發了。“黑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地下小隊已經集結。“
林夜最后看了一眼星空。無論等待他的是什么謎團，答案都在那池銀色液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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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進入礦道，氣氛明顯緊張許多。除了林夜、斯凱和蘇睿，還有十名皇家護衛隊精銳，每個人都穿著特制防護服。死侍不知怎么混進了隊伍，正用馬克筆在面罩上畫笑臉。
“記住計劃。“蘇睿檢查著設備，“先用振波干擾器制造安全區，林夜嘗試建立連接，如果情況失控...“
“就炸了這鬼地方。“死侍拍拍背包里的不明裝置，“放心，我的炸彈比斯特蘭奇的胡子還可靠。“
隧道盡頭的洞窟比上次更活躍。液態振金墻壁流動速度加快，中央池子像煮沸的水銀，不斷冒出氣泡。更令人不安的是，池底的“完美“軀體已經改變了姿勢——現在呈仰臥狀，仿佛隨時會坐起來。
“開始吧。“林夜深吸一口氣，戰衣的能量調節器調到最大。
蘇睿部署振波干擾器，六個裝置圍成圓圈，發出特定頻率的脈沖。池中的活性振金立刻退避，清出一塊安全區域。
“有效！但最多維持十分鐘！“蘇睿警告，“頻率過高會刺激它們突變！“
林夜走到圓圈邊緣，摘下戰術手套。直接接觸風險極大，但血脈認證需要物理連接。他看向斯凱：“如果我被同化...“
“我會用這個把你打暈拖走。“斯凱亮出蘇睿給的電擊器，“百萬伏特，保證爽翻天。“
林夜苦笑，慢慢伸出手指。當指尖即將觸碰銀色液體時，一個聲音突然在所有人腦海中響起：
“停下。“
池底的“完美“生物坐了起來！它的面部凹槽亮起藍光，雖然沒有嘴，但聲音清晰可聞：“非授權人員禁止接觸進化池。“
護衛隊立刻舉槍瞄準。林夜示意他們冷靜：“你能交流？“
“我是守望者第七代管理AI，代號'協調者'。“生物的聲音機械而平靜，“檢測到血脈繼承者，安全協議降級為二級警戒。“
死侍小聲嘀咕：“比那個Zero有禮貌多了。“
協調者從池中升起，液態振金如絲綢般從它身上滑落。近距離看，它的身體并非完全固態，而是由無數納米機器人組成的可變形結構。
“你的基因序列顯示為林氏血脈，純度87.3%。“協調者“看“著林夜，“但神經模式異常...混合了時間與空間寶石能量？“
林夜點頭：“守望者圣殿已經毀滅。滅霸帶著三顆寶石正在逼近地球，其他遺跡也在蘇醒。“
協調者突然靜止，像是在處理信息。幾秒后，洞窟墻壁上的液態振金開始形成全息圖像——顯示月球和海底的守望者設施正在啟動。
“三級緊急狀態確認。“協調者的聲音有了微妙變化，“最終協議啟動條件滿足：外部威脅達到滅絕級，血脈繼承者存活，圣殿損毀。“
“什么最終協議？“斯凱警覺地問。
“守望者末日預案。“協調者平靜地宣布，“當文明面臨無法抵抗的威脅時，啟動'升華'程序——將所有智能生命轉化為振金共生體，獲得永恒存在形式。“
蘇睿倒吸一口冷氣：“你們想把全宇宙變成...像你這樣的東西？“
“這是進化，不是毀滅。“協調者解釋，“血肉生命脆弱短暫，而振金共生體近乎不朽。當年守望者因倫理爭議暫停了計劃，但現在威脅等級已超越限制。“
林夜終于明白為什么Zero稱守望者為“懦夫“——他們創造了足以改變宇宙的技術，卻因道德困境而自我禁錮。
“聽著，協調者。“他上前一步，“現在的情況不同。我們有能力對抗滅霸，不需要啟動極端協議！“
“分析中...“協調者再次靜止。這次時間更長，洞窟內的液態振金全部停止流動，像是整個系統都在思考。
突然，協調者的身體劇烈扭曲！面部藍光變成刺眼的紅色：“警報！檢測到更高優先級指令！來自...守望者創始者？！“
全息影像切換出一個陌生場景：太空中，一個巨大的金色人形從滅霸的母艦升起，背后展開光翼般的結構。雖然影像模糊，但能看出它胸口有與守望者文字相似的標記。
“創始者蘇醒了...“協調者的聲音充滿電子雜音，“命令覆蓋：準備迎接'凈化日'！“
林夜感到一陣寒意。這個“創始者“就是Zero警告的真正威脅？
“解釋清楚！“他厲聲問道，“創始者是誰？“
協調者似乎陷入某種邏輯沖突，聲音斷斷續續：“守望者...不是自然進化...我們被創造...創始者歸來...凈化不完美產物...“
洞窟突然劇烈震動！液態振金如憤怒的海浪般翻涌，振波干擾器一個接一個失效！
“它瘋了！“蘇睿大喊，“撤退！“
協調者的身體分解成銀色風暴，撲向最近的護衛！兩名戰士瞬間被包裹，在慘叫聲中變成振金雕像！
“林夜！“斯凱抓住他的手臂，“我們必須離開！“
林夜卻掙脫開來，直接走向銀色風暴中心：“協調者！看著我！“
他全力激活眼中的星云，守望者血脈的能量如藍色火焰般籠罩全身。風暴略微遲疑，分出一部分納米機器人環繞著他，卻沒有立即攻擊。
“血脈...繼承者...“協調者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警告...創始者欺騙了我們...全部守望者...只是實驗...“
林夜的意識被強行拉入某種數據空間。他看到遠古時期的場景：金色巨人們播撒生命種子，守望者種族只是無數試驗品之一；“凈化日“定期清除“失敗實驗“；最后一次凈化時，部分守望者反抗，創造了圣殿和遺跡作為避難所...
“創始者就是滅霸背后的力量？“林夜在意識中問道。
“不...更古老...更強大...“協調者的回應斷斷續續，“滅霸只是...棋子...他的寶石手套...是創始者設計的...“
現實世界中，斯凱驚恐地看著林夜被銀色物質完全包裹。她正要沖上去，死侍突然攔住她：“別急，小辣椒。看！“
銀色外殼出現裂痕，藍光從中透出。隨著一聲巨響，林夜破繭而出！他現在的形態介于人類與協調者之間——皮膚上流動著振金光紋，眼中的星云擴大至整個眼眶。
“我暫時接管了控制權。“他的聲音帶著電子混響，“協調者進入了休眠模式...但創始者的威脅依然存在。“
蘇睿的掃描儀瘋狂閃爍：“林夜...你的生命體征...正在變成半能量體！“
“納米機器人在幫我穩定守望者基因。“林夜看著自己半透明的手，“暫時性的...大概。“
斯凱小心地觸碰他的手臂，指尖傳來細微的電流感：“這安全嗎？“
“不安全，但必要。“林夜轉向出口，“我們必須立刻警告其他人。滅霸不是最終敵人，他只是...前奏。“
洞窟再次震動，這次更加劇烈。協調者(現在由林夜部分控制)投射出月球表面的實時影像：那座金屬城市已經完全升起，中央高塔射出一道金光，直指地球！
“創始者喚醒了月球基地。“林夜臉色大變，“它在啟動軌道武器！“
黑豹立即打開通訊：“所有單位注意！月球基地正在激活武器系統！重復，月球——“
畫面突然切換。索爾和驚隊正在月球表面苦戰，對手不是機器人，而是...另一個雷神？這個“雷神“全身金光，眼中沒有瞳孔，只有純粹的能量。
“創始者復制體...“林夜認出了那種技術，“它能模仿任何生命形式！“
更可怕的是，背景中能看到月球高塔正在充能，目標顯然是瓦坎達！
“來不及撤離了！“蘇睿計算著，“充能完成還剩三分十七秒！“
林夜看向自己半振金化的手，突然有了瘋狂的想法：“協調者，進化池能強化我的能力到什么程度？“
“理論極限未知。“協調者回應，“但風險極高：87.3%的純度不足以維持穩定形態。“
“林夜...“斯凱猜到了他的打算，“不！“
“沒選擇。“他走向池邊，“如果創始者的武器擊中瓦坎達，數百萬人會死。“
死侍突然跳進進化池：“那就一起變怪物吧！誰怕誰！“
銀色液體瞬間包裹了他，但令人驚訝的是，死侍的自愈因子似乎能與納米機器人共存。他浮出水面，全身變成閃亮的銀紅色：“哇哦，這感覺比墨西哥辣椒還帶勁！“
林夜不再猶豫，踏入池中。劇痛如海嘯般襲來，他感到每個細胞都在被拆解重組。守望者基因與振金納米機器人融合，眼中的星云擴展至全身...
外界看來，池子變成了藍色漩渦，林夜的身影完全消失。斯凱想沖上去，被黑豹死死拉住：“現在干擾他會更危險！“
倒計時只剩一分鐘。月球高塔的光芒越來越亮，整個瓦坎達都能肉眼看見那道蓄勢待發的死亡光束。
突然，漩渦炸開！一個身影緩緩升起——林夜，但已面目全非。他現在的形態如同人形星云，皮膚下流淌著銀河般的光帶，雙眼則是兩個微型黑洞般的漩渦。
“我...明白了...“他的聲音如同千萬人合唱，“守望者的真正使命...“
他抬起手，一道藍光射向洞窟頂部，直接穿透千米巖層沖向天空！與此同時，月球高塔發射的金色光束正好抵達地球大氣層——
兩股能量在半空相撞！無聲的爆炸照亮了整個非洲大陸，能量漣漪甚至短暫可見極光！
瓦坎達地面上，斯特蘭奇和所有戰士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金色與藍色的能量在空中角力，最終互相抵消，化作一場無害的光雨灑落。
“他做到了...“斯特蘭奇喃喃道。
地下洞窟內，新形態的林夜緩緩降落。他看向自己的雙手，振金納米機器人與守望者能量達成了完美平衡。
“這只是暫時的。“他對驚呆的同伴們說，“納米機器人會逐漸被我的代謝系統排出...希望如此。“
死侍從池子里爬出來，全身銀光閃閃：“嘿，我現在像不像低配版T-1000？“
蘇睿的掃描儀顯示林夜的生命體征正在穩定：“難以置信...你融合了活性振金卻沒有失去意識！“
“協調者幫了我。“林夜看向池底，AI核心現在安靜地沉睡著，“它最后傳輸了一些數據...關于創始者和滅霸的真實關系。“
斯凱急切地問：“什么關系？“
“滅霸以為自己在收集寶石實現理想。“林夜的聲音變得沉重，“實際上，他只是被創始者利用的工具。六顆寶石聚齊時，會形成一個空間信標...召喚創始者本體降臨。“
通訊器突然響起。弗瑞的影像出現，背景是神盾局指揮中心：“不管你們在地下搞什么，效果不錯。但壞消息——滅霸的母艦突然加速，預計六小時內抵達地球軌道！“
“他在趕時間。“林夜分析，“創始者可能預感到了變數。“
黑豹下令：“全員準備最終防御！林夜，你需要什么支援？“
“一個足夠大的平臺。“林夜看著自己逐漸恢復常態的手，“還有...盡可能多的能量來源。“
蘇睿眼睛一亮：“振金反應堆！皇宮地下有一個實驗型號，理論上能提供半個大陸的電力！“
斯凱握住林夜的手，盡管觸感像摸到了帶電的金屬：“你想做什么？“
“創始者害怕守望者是有原因的。“林夜指向自己的眼睛，“我們不僅是觀測者，還是...平衡者。滅霸帶著三顆寶石回來，而我體內有時間與空間的能量。“
“你想集齊三顆寶石的能量對抗他？“斯特蘭奇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太危險了！“
“不。“林夜搖頭，“我想給滅霸看真相...關于創始者的騙局。如果他真的在乎宇宙平衡，就該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
死侍吹了個口哨：“這計劃比我的內衣顏色還瘋狂...我喜歡！“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距離滅霸抵達只剩幾小時，而月球與海底的守望者設施仍在活躍。林夜站在皇宮屋頂，看著天空中漸漸顯現的紫色光點——那是圣殿二號推進器的光芒。
“創始者、滅霸、守望者...“他喃喃自語，“這場游戲到底有多少玩家？“
斯凱站到他身邊：“無論多少，我們現在都是其中之一了。“
林夜點點頭，眼中的星云再次開始旋轉。這一次，它們組成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圖案——像是鑰匙，又像是鎖。